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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即便都是朝中大员、皇亲贵胄,但坐在最最普通的小条凳上也不会感到尴尬,反而都有种别样情趣浮上心头。
随着冉雄询问,易嬴被冉鸣让到桌旁时就笑道:“那可不是?就那句万千之外再增万万千,本官可是听莫愁赞许良多呢!”
寒!不说是寒彻冻骨,不仅冉雄脸色立变,冉鸣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条黑线。因为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易嬴竟然会突然提起冉雄和万豪当初设计易嬴的事。可那时不仅君莫愁的确在场,冉鸣和万豪做得也太露骨,这却是藏也没法藏的事情。;
想起易嬴来到京城后做的每件事都是暗藏深意,虽然易嬴今日是被冉鸣请到府中,冉鸣也勉强算是太子一系官员,但仍有些受不了易嬴的枪口冒火,更不知道易嬴为什么要瞄准冉雄的往日之事。
这种事不好由冉鸣替自己解释,冉鸣若是替自己解释,也只会越来越麻烦。
所以不说是甘不甘心,冉雄也心中警惕地连忙对易嬴一躬身道:“少师大人,上次的事情”
“贤侄莫要着急,那次的事情不算什么,小儿心性嘛!可不算立场如何,贤侄能与万豪有那一番交往,到也算是一种收获。毕竟那万豪在回到兴城县后,表现却也是越来越好,便是本官也不得不服”
小儿心性?这种贬低当然不算什么。
听出易嬴的主要目的好像是想说万豪,图俟也在一旁帮着转开话题道:“哦?少师大人说那万豪表现很好,难道他还曾做出什么值得少师大人赞叹的事吗?”。
“不说赞叹,至少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很值得重视了。”
一边带着欣赏语气,易嬴就将从包三娘和丹地处得来的万豪消息都说了说。
虽然一开始几人都没怎么当真,但等弄明白万豪都在兴城县做过什么事,甚至还曾独自“支使”过焦玄时,几人眼神都开始认真起来。
甚至冉鸣也说道:“少师大人,那万豪真的这么快就成长如斯吗?”。
“应该是如此,本官还曾听说,在万大户让万豪前去出使焦玄军营时,却是先让万豪亲手杀了一个人才放他出去的。”
“杀人?这个万大户的教子之方还真是特殊。”
身为高官贵胄,虽然几人都不是没有指使杀人的经历,但要说到亲手去杀人,这却是几人都没真正经历过的。所以,不管易嬴为何在此提起此事,图俟还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因为,当一件事在人生中过于深刻时,的确很容易影响人的一辈子。
可图潋却不认为这事与自己又能有什么关系,皱皱眉头说道:“易少师,你没事说万豪干什么?”
“什么没事?你们怎么不想想,万豪都已经有这种表现了,万大户还会差吗?说实话,本官现在真有些不耐万大户在那里韬光养晦,好像他将来总会干出些什么大事来一样。”
“所以你就赶周谨去万大户那里?”
如果易嬴只说万豪,对几人当然没影响。
可万大户却不同,手握那么多钱粮,谁也不相信万大户只会在那里干躲着不动。
在图潋开始若有所悟时,这事虽然有些脱离了初衷,冉鸣也不禁点点头道:“的确,万大户既能采用这种方式来教子,他又怎可能窝在山沟沟中一动不动,想来他定是在策划什么事情了。”
“不说万大户在策划什么,易少师,你对皇上这次宣布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有什么看法?”
万大户的事虽然很重要,但现在还显现不出影响。因此,在认可将万大户也当成一个目标后,图潋很快就将话题转到自己关心的问题上。
转脸望了望茅舍外正在盛开的梅花,易嬴说道:“二郡主,你看现在的梅花开得有多繁盛啊!”
“那又怎么了?”
虽然心中有些不耐,图潋却不是不清楚许多官员都喜欢通过绕圈子来说明问题的臭毛病。因为这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拖延,而是必须培养一种情绪,培养一种让人深入思考的情绪。;
易嬴说道:“怎么没什么?如果不到冬天,梅花又怎么会盛开?如果到了冬天,梅花又怎敢不盛开?”
“怎敢不盛开?易少师想说什么?”
图俟虽然的确投靠了大明公主,但却不想在冉鸣和图潋面前表现得太过明显。而且不管图俟是否吃惊,易嬴这话都明显若有所指。
冉鸣却在这时说道:“易少师的意思是,北越国现在是不得不吞并西齐国吗?”。
“二郡主认为呢?”
易嬴不是反问冉鸣,而是反问图潋。一听这话,图潋就沉下脸道:“易少师想说这是朝廷,不,是陛下针对我浚王府出境立国的举动?”
“本官不敢保证,因为本官实在不了解你们图氏的行事作风,这就要看二郡主怎么理解了。”
“怎么理解?”
“难道易少师就真的一无所知,吾可是记得易少师刚刚才买了一批西齐国奴隶。”
不是图潋不相信易嬴,而是图俟和冉鸣同样不相信易嬴。因为在北越国皇帝今日宣布将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前,京城中有关西齐国影响最大的事就是易嬴买的这批西齐国奴隶了。
要说两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放在其他人身上有可能。放在易嬴身上,那就有些颇多斟酌。
易嬴却也没想到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破绽”,摇摇头说道:“二郡主应该清楚,无论哪个西齐国人,应该都希望西齐国能并入北越国或大梁国。可是否接受西齐国,这却是要陛下和朝廷来决定。”
“大梁国?难道陛下想对付的是大梁国?”
一直只在说西齐国,图潋都没想过太多事情。可易嬴在这时突然提起大梁国,图潋顿时反应过来道:“等等,难道皇上的意思是想通过吞并西齐国,用大梁国来阻挠吾父王出境建国,并且借机”
随着图潋脸色变得极度难看,图俟和冉鸣也不再说话了。
因为,易嬴虽然不是没想过应该继续隐瞒下去,但更清楚这事自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多久。
不是说易嬴想与西齐国并入北越国这件事撇脱关系,而是易嬴想让图潋明白,不管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结果都是冲着浚王图浪而去。
身上依旧有着育王图濠烙印,图俟也必须表现出育王图濠一系的态度,皱皱眉头说道:“皇上这么做就不怕浚王爷受刺激,转而回身攻打北越国吗?”。
“事情还没发生,浚王爷又岂能以此事责备皇上。”
“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中浚王爷也不是没有与北越国朝廷合作的可能。最后当然还是要看浚王爷怎么与皇上交涉了。”
“合作,你说什么合作。”不说眼睛一亮,图潋立即望向易嬴道。
易嬴说道:“很简单,二郡主为什么认为大梁国可能阻挠浚王爷出境建国?”
“这还有什么为什么,当然因为父王如果出境立国,迟早都要”
话说到一半,图潋自己就顿住了,眼中不知是光亮起来还是阴暗下去,总有种混乱感觉,易嬴就一脸笑道:“怎么样,二郡主你也明白了吧!既然浚王爷出境立国怎么都是要面对大梁国阻挠,那北越国先通过吞并西齐国顶到大梁国前面,对浚王爷就真的一点益处就没有吗?”。
“所以,在风险与机遇共存的状况下,剩下就要看浚王爷如何选择了。真有什么兵事发生,那也不是我们这些文官应该去操心的事。”;
兵事?易嬴的话虽然说得很含糊,几人却也不是完全不明白。
而在回想了一下北越国与大梁国间的几个国家,特别是考虑了一下西齐国的关键位置后,图潋也知道事情可大可小,不是自己一人就能决定下来的。甚至易嬴再怎么以出主意著称,最后能拿主意的还是浚王图浪。
看到图潋不再说话,易嬴就望向图俟说道:“二世子,你上次不是问本官对育王爷的将来发展有什么看法吗?本官虽然不才,对育王爷坚守京城的信念无可奈何,但借着今日之事,二世子也将万大户的状况对育王爷说说吧!”
“所谓坚守京城,可并不一定意味着非得一直守在京城不可。”
“牵一发而动全身,所谓谋国,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办到的事,那得靠行动。行动?懂了吗?”。
“呃!”
别说懂还是不懂,不仅图俟面对易嬴话语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甚至图潋和冉鸣都有些无话可说了。
易嬴现在做的事情算什么?
谋国?明目张胆地在冉鸣和图潋面前帮育王图濠谋国。即便易嬴的话语再怎么言之无物,这也有些过于猖狂,太过有恃无恐了!
“咳咳”
咳嗽一声,冉鸣知道不能让易嬴继续这样下去,转开话题道:“易少师,那么说到今日陛下所命成立六部协调衙门之事,易少师又有什么建议吗?”。
“很简单,这件事情冉丞相无须操心,直接去问大明公主,然后在大明公主指示下去办事就行了。毕竟这件事的影响过于深远,要想保持前后的政策一致性,必须得大明公主点头才行。”
“不然冉丞相做得再多,最后可能都只是一个错字。”
“这,本官明白了,本官稍后就会去亲自请教大明公主殿下。”
这算指点吗?算是可以算,但几人听起来却更像警告一样。不仅是替大明公主警告冉鸣,也是在替太子警告冉鸣,更是在浚王图浪和育王图濠面前警告冉鸣必须听大明公主的话。
先是指点一下图潋,再是指点一下图俟,最后再指点一下冉鸣,虽然三人都得到了满意答案,可心中却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特别是三件事情被硬凑在一起说,更让人觉得有些不是味。
因此再到下面,几人也无意再谈什么国事了。
因为,不知易嬴到底想干什么,三人都有些害怕再被易嬴绕下去。
。,
第三百一十八章、择人而伺()
由于易嬴这次是与冉鸣等人一起出宫,所以并没与丹地、苏三等人走在一起。
不过,身边没有天英门弟子,易嬴并不会害怕。
因为,就凭易嬴今日又给冉鸣及图潋、图俟都出了主意的举动,他都不信自己真会遇到什么危险。而且真若如此,易嬴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遗憾的。毕竟知县易嬴的身体过于老丑,不是讨厌自杀的事,易嬴真想体会一下再次穿越的感觉。
而由于易嬴这次给三人的冲击太大,在图俟首先提出告辞后,易嬴、图潋也没有继续留在丞相府。
出到丞相府外,图俟是要自己回育王府,但因为同路,易嬴却也不等图潋邀请,直接就上了图潋马车。
虽然对易嬴举动感到有些意外,图潋却也只是望了他一眼,跟着就进入了马车内。
马车离开,易嬴就打量着马车内还算舒适的摆设道:“二郡主,你这马车不错啊!”
在马车对面横了易嬴一眼,图潋却什么都没说,别开双脸就开始思考今日易嬴在丞相府中所说的事情。里面不仅有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对浚王府出境立国的影响,也有易嬴当着自己面前给育王图濠出主意,还要警告冉鸣必须听从大明公主吩咐有什么深意等等。
所以,图潋不仅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也有些不耐烦去理会易嬴。
不过,图潋对易嬴不感兴趣,易嬴却对图潋兴趣十足。
尤其经过图玟一事后,易嬴更对有着同样名声的图潋尤感兴趣。
不是因为图潋更年轻、更好看,而是因为图潋毫不掩饰对易嬴的厌恶感。而且里面还有种挑战味道,甚至与男女之事都无关。
“二郡主,在想什么呢!要不要说出来,让本官帮你一起想。”
因此从马车内站起,易嬴就蹭到了图潋身边坐下。虽然身体还没贴上去,易嬴的右手却已经搭在了图潋肩膀上。而由于图潋穿的也是北越国绯衣,无肩、无袖的设计也立即让易嬴得以抚摸到图潋肩膀上的细滑肌肤。
“你干什么?”
在易嬴触摸下,图潋虽然还在想事情,身体却立即往外一闪。
不仅躲开了易嬴右手,更像是碰到了蟑螂一样,满脸都是嫌隙之色,张嘴就怒叱了易嬴一句。
身为现代官员,易嬴没有追求过女人。
因为只要到了一定官阶,想找女人,官员根本用不着说什么追求。不过,官员不追求女人,却并不等于不调戏女人。因为调戏女人,特别是利用自己的官阶去调戏女人,同样是官员最大的乐趣。
为什么要去调戏女人?
不是因为喜欢女人,而是因为想要释放压力。释放他们在其他官员面前,在各种指责面前遭遇的压力等等。
因此对于图潋的抗拒,易嬴并不意外,伸手抓住图潋裸露在外的小臂就说道:“二郡主,你莫生气啊!你看本官都给二郡主出了那么多主意,二郡主就是陪本官亲热一下也没关系吧!”
如果易嬴要用其他理由来“打动”图潋,图潋根本就不会动心。
可图潋以前即便从没觉得自己真需要任何男人帮助,但在遇到易嬴后的多次变故中,图潋的确察觉到易嬴很有“才”。而且不用浚王图浪提醒,图潋都知道浚王府肯定想要拉拢易嬴。
尤其是在浚王图浪出境立国后,或许更需要易嬴的“帮助”。;
因此,心中虽然极为厌恶易嬴的又老又丑,图潋却没有再甩脱被易嬴握住的胳膊,带着一种怨愤语调道:“老匹夫,你想要吾陪你作乐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投靠吾和吾父王。”
“呵呵,幸好二郡主还没忘了说要本官投靠你,不过二郡主真有认真考虑过这事吗?”。
从大明公主上次冒出想要杀了自己的念头,易嬴就不奇怪图潋也会有想要拉拢自己的念头。
所以,图潋说出这话的脸色即便再可笑,易嬴却也不会感到不满。
一边拖着图潋小臂不放,屁股就再度凑了上去。
身体拼命向后仰了仰,图潋却并没再度拒绝易嬴靠近。
直到易嬴完全抱住自己,身体窝在易嬴怀中,图潋才将双眼扭向一旁,带着异常难看的脸色说道:“你说什么吾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事,没考虑过这事,吾会让你抱住吗?”。
“呵呵,二郡主误会了。”
“本官可不是说二郡主是否成全本官的事,而是二郡主是否真正考虑过浚王爷同北越国朝廷的关系一事。或者说,假如浚王爷出境建国成功,并且立足稳固,二郡主认为浚王爷会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同为打江山的人,图氏为什么能最终成为北越国皇帝,并且坐稳北越国江山这么久。
不仅因为他们野心不失,更因为他们对自己所坚持的事物不肯轻易放弃的原则。
一听易嬴这话,图潋就知道易嬴已猜到浚王图浪一旦建国成功,肯定依旧会反攻北越国的事。因为那样就不是浚王图浪背叛祖宗,而是作为开朝皇帝,收回祖业的正当之举。
被易嬴说出浚王图浪的最大图谋,图潋立即在易嬴怀中一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还有对谁说过。”
“本官说不说又有关系吗?还是二郡主认为皇上不是想到这点,又怎会同意西齐国并入北越国。”
与先前只是将图潋抱在怀中不同,说到这话时,易嬴一手向上握住图潋胸部,一手就开始在图潋大腿内侧抚摸起来。
这种调戏女人方式,易嬴早在现代官场就已屡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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