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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易嬴虽然不在乎为李睿祥辩解,但也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替李睿祥辩解道:“老夫人言重了,因为野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官场中人,只是各人选择用来发展自己野心的途径不同罢了。所以李贤弟或者一直都在犹豫要不要答应万大户邀请,最后也是圣母皇太后帮助李贤弟下定了决心。”
“不然只为了家人,应该李贤弟也会继续观望和犹豫下去吧!”
“哼!那又怎么样,他动心就是不行。因为即使有圣母皇太后恩典,我们理应不用为那蠢材的将来担心,可若不是其一直与万大户纠缠不清,圣母皇太后又怎会下这样的旨意,偏巧他还满脸兴奋的挂冠而去了,其就不想想留在京城的老身和他的妻子、孩子该怎么办吗?”
随着图媛咆哮而出,旁边的图思惠和李清、李佳三人也是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
毕竟李睿祥这个决定或许确实是考虑了自己的将来,但却并没有太多考虑自己的家人。
而一听图媛的不满,易嬴也不得不继续汗颜道:“这个……,获悉是李贤弟认为,有本官和天英门弟子照顾,老夫人及夫人还有李清、李佳都不会有问题吧!毕竟其是通过天英门弟子接下的圣母皇太后旨意,有本官和天英门弟子在,李贤弟自然可以不受家人所累的在丞相一职上大展拳脚,并且帮助圣母皇太后监管万大户在商业建国一事上的作为。”
“狡辩!这全都是狡辩!若是其不被野心蒙蔽,又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虽然确实是易嬴在替李睿祥狡辩,但显然图媛的怒气一直都在李睿祥身上。而看到图媛怒气难消的样子,易嬴也不得不望了望旁边也有些莫衷一是的图思惠。
毕竟再下去易嬴不是不能替李睿祥继续辩解,但易嬴也不可能因此就辩解出花来。
而留意到易嬴目光,图思惠也不得不哑然一笑道:“让易帝师见笑了,要不易帝师先回去休息,我们也好让娘冷静下来再说。”
“那就有劳夫人了。”
虽然很想用身体来安慰图媛,但考虑到旁边的李清、李佳两人,易嬴也知道现在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了。
或者说真要安慰图媛,那也得等没有了旁人再说。不然易嬴不怕图思惠知道这事,却不想李清和李佳因此产生什么想法。(。。)
第两千八百九十五章、惩罚即报复()
从图媛的庵堂出来,易嬴的脑海中还满是图媛对李睿祥的蠢材称呼。
因为图媛为什么要在帝师府设置一个庵堂?原因就是为李家祈福,为李睿祥祈福,并向当初救了自己一家老小性命的所谓神明表示尊崇。
可即使没必要告诉图媛那所谓的神明就是天英门弟子的真相,对于图媛祈福却祈来了这样的结果,易嬴还是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身为男人,易嬴即使能理解李睿祥的想法和选择,但换成是家人,这样的结果却未必不那么容易接受。
然后没等易嬴走出李家所住的偏院,后面就有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跟着回头一看是图思惠,易嬴就有些惊讶道:“夫人不在庵堂劝解老夫人吗?”
“劝解什么劝解,妾身去劝解娘亲,谁又来劝解妾身,妾身已经让李清、李佳留在庵堂陪娘亲了,易帝师我们一起走走。”
“好吧!夫人请……”
对于图思惠明显表现出来的一种怨怒,易嬴同样有些无可奈何。因为李睿祥当初离家去盂州奋斗或许的确是为了家人,可李睿祥现在的选择却绝对与家人什么的无关。
所以不说图思惠有没有愤怒的理由,至少谁都不会认为图思惠的愤怒又有什么错处。
因为图思惠即使一直都在与易嬴暗通款曲,但那不过就是为了排解心中的寂寞,却不是说没有了易嬴就不行。更一直没有忘记李睿祥。
只是经李睿祥现在这么一选择,除非李家人前去万家庄找李睿祥团聚,谁都知道她们已经不可能再在短时间内见到李睿祥了。
可不仅李佳现在已经许给了易嬴不能轻易理开,仅为了李清的科举一事,图思惠都不可能好像李睿祥般的丢弃自己的孩子只为与李睿祥团聚。何况李睿祥也没有叫图思惠带着自己的娘亲和孩子前去盂州团聚,即使这是为她们的安全考虑,但同样会让图思惠感觉不舒服。
所以紧紧跟在图思惠身边,虽然易嬴并没有急着开口安慰图思惠,但也只能希望图思惠能先将心中想法说出来后自己再开口劝阻。
但等归等,不仅图思惠在离开李家所住的偏院前没急着开口。甚至于一直在前面领路进入帝师府只准女人进入的内院。图思惠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然后继续前进一段路,看着图思惠去往的方向,易嬴很快就有些莫衷一是起来。
因为图思惠去往的方向居然是往日与易嬴专用来幽会的院落,不管是不是想通了能用来安慰图思惠方法或者说图思惠需要的安慰方法。易嬴立即往前一贴搂住了图思惠的身体道:“夫人。要不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下吧!虽然李睿祥是有些不尽人情。但本官却未必不可代替李睿祥来疼爱夫人。”
“哼!汝说什么疼爱不疼爱的,汝真敢说疼爱,那就帮妾身找个办法报复那个混蛋。”
已经不是第一次与易嬴上床。图思惠根本不会在乎易嬴的搂抱。尤其若不是为了用易嬴的拥抱来冲淡对李睿祥的失望,图思惠根本就不会主动带易嬴前来幽会。
而听到什么报复不报复的,易嬴也不意外,捏住图思惠的胸脯揉了揉就笑道:“夫人这还不算在报复李睿祥吗?但夫人如果不甘心,要不就也帮本官生一个孩子好了。”
“混帐!汝胡扯什么生孩子啊!这怎么可能做到……”
猛听什么帮易嬴生孩子,图思惠就吓了一跳。因为图思惠即使确实想报复李睿祥的无情,但她可不认为自己又真能用帮易嬴生孩子的方式来报复李睿祥。
因为再怎么说,由于李睿祥现在并不在京城,一旦图思惠生出孩子,那不管是不是易嬴的孩子都会无法交代。
而本就是一说而已,易嬴就带着图思惠进入了两人常用来幽会的院落道:“那我们就一起慢慢想吧!”
※※※※※※
跟着云歇雨散后,虽然不是不满足,也不是太过不甘心,图思惠还是有些斤斤计较的在易嬴怀中道:“易帝师,那汝说我们该怎么报复那个混蛋。”
“这很简单,只要让其成不了事就行了,而实际上他们也不可能成事。”
“不可能成事?这不是圣母皇太后要借助万大户的手实验商业建国吗?”
虽然并没有根据,但从圣母皇太后往日的所作所为中,图思惠还是很容易推算出圣母皇太后的意图。只是意图归意图,图思惠却怎么都不相信圣母皇太后又会做无用功。所以这不是万大户与李睿祥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圣母皇太后不可能那么没眼光。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呵呵,本官不是早说过现在并不是商业建国的最好时机吗?所以万大户他们即使很容易弄出一个商业建国的雏形。但雏形不仅永远只可能是一个雏形,在物质基础严重不足的状况下,商业建国在现阶段迟早都会出现大问题。”
“大问题?那是说那混蛋不可能在万家庄获得成功吗?”
“这是肯定的,因为万大户虽然可以通过最浅层的商业建国生产出大量产品,但由于消费力严重受限的状况,等到万大户生产出来的东西全都买不出去,那就已经不仅仅是商业建国的问题,而是万家庄的国运问题了。”
“这个……,那好吧!妾身到要看看那混帐究竟是怎么失败给圣母皇太后看的。”
虽然并没有真正理解易嬴的话语,但在也不在乎理不理解易嬴话语的状况下,图思惠还是果断将念头转开了。
因为这种结果或许会不利于李睿祥,但在圣母皇太后和帝师府支持下,图思惠也清楚自己犯不着去为李睿祥担心。所以真能因此让李睿祥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教训,那也可算是一个不是惩罚的惩罚。
所以惩罚即报复,有帝师府做后盾,图思惠也想让李睿祥早日知道什么叫失败。不然总是一直生活在所谓的成功与侥幸中,谁又知道过了这次事情李睿祥又会不会因为其他事情好大喜功。
因此不需要犹豫,也没能力去改变,图思惠自然只能听易嬴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两千八百九十六章、自己去找当地官员()
安抚下图思惠后,易嬴也顺势将图思惠送出了帝师府内院。
因为图思惠再怎么自觉与易嬴相好,仅是图思惠的身份,易嬴也不得不自觉保持与图思惠的关系。因为这可是真正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好在这是在帝师府中,那才能隐瞒下来。
只是不仅图思惠需要易嬴的安慰,易嬴也知道图媛同样需要自己的安慰。
于是看着图思惠离开后,易嬴就望向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丹地说道:“丹地,现在图媛的状况怎样了。”
“哼!难道老爷还要赶着用同样方式去安慰图媛吗?”
虽然不意外易嬴的问题,丹地还是在第一时间横了一眼易嬴。因为不说丹地是不是因为成为了易嬴的女人就有所改变,至少丹地现在已经不会再用千篇一律的表情面对易嬴了。
而听到丹地不是娇嗔的娇嗔,易嬴立即就笑道:“呵!丹地汝这是嫉妒了吗?”
“……哼!嫉妒?真在这种事情上嫉妒,帝师府没有一个女人忙得过来。”
继续一脸不满的横了一眼易嬴,丹地也丝毫没有放过易嬴的意思。毕竟帝师府的女人早已经超过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程度。若不是易嬴极其荒唐的创造了窜房制,别说丹地会不会不满,恐怕帝师府将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满足。
而汗颜一下,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虽然并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易嬴也不得不缩缩脑袋道:“那本官要不以后不再拉拔女人?”
“以后,谁管汝什么以后,又或者说一些特殊身份的女人,老爷又能说不拉拔就不拉拔吗?”
“特殊身份的女人?什么特殊身份的女人?”
突然听到丹地话语,易嬴就有些神情异样起来。毕竟以丹地的性情,若不是已证实的事,其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若有所指的话。
而在将双眼从易嬴身上移开后,丹地才皱皱眉头说道:“这是因为褒拟的娘亲已经到了前面的桕县,明日就会来到云兴县。”
“褒拟?皇后的娘亲,可怎么现在才到京城……”
不仅仅是惊奇。更有些讶异。
虽然易嬴也不知道天英门是什么时候派人去接褒拟的母亲或家人的。但褒拟成为北越国皇后的时间可是已经整整一年,易嬴怎么都想不通天英门接个人都得花整整一年时间。
毕竟从维护褒拟身为北越国皇后的颜面这一点,天英门都不能将这事胡乱拖延。
而一听易嬴话语,丹地的脸色同样异样了一下道:“因为这根本不是我们找到的褒拟娘亲。而是褒拟娘亲在得知褒拟成为皇后后就自己找到了当地官员。并且要求得到相应的待遇。虽然后来消息是传到了天英门。可由于当地官员不相信褒拟的娘亲会是皇后的母亲,所以他们在当地就闹了很多波折,最后为了处理这些波折。天英门同样耽搁了不少时间。”
“……自己去找当地官员?还要求得到相应待遇?难道她没叫当地官员秘密送自己进京。”
随着丹地解释,易嬴也是一脸的怪异。
毕竟正如褒拟当初是妓户出身一样,褒拟的娘亲在脱籍前自然也只能是妓户。因为若没有易嬴这样的朝廷官员插手,任何妓户都不可能轻易脱籍,即使花魁什么的都不行。
所以在褒拟的娘亲肯定自知身份不堪的状况下,她却选择了将事情主动闹到当地官员面前,并且又不肯秘密进京,这不得不说与褒拟的性格有很大的不同。
而似乎知道易嬴在想什么,丹地就说道:“褒拟娘亲与褒拟的性格确实有很大不同,又或者说,若是褒拟二、三十年后还是妓户的身份,那她也会是现在自己娘亲的性格,毕竟妓馆那种地方是最容易埋葬女人的。”
“原来如此!”
听到丹地说什么埋葬不埋葬女人的,易嬴也点了点头。毕竟古代社会的妓户可不像现代社会的卖。春女想不做就不做,甚至现代社会的卖。春女也未必没有被强迫卖。春的状况。因此在这种强迫体制下,又要用身体不逢迎男人,女人的性情会发生天翻地覆般也不奇怪了。
因为妓户中即使不是没有坚强不屈的代表,但这种坚强只可能延续到她们的青春消逝前。
而一等青春不在乃至年老色衰都不能改变自己的妓户身份,那么坚强什么的就绝对是一种贬义词了。
只是想到褒拟娘亲的身份,易嬴也不得不说道:“那天英门的意思是将褒拟的娘亲安置在帝师府中?”
“没错,虽然褒拟的娘亲按理应该享受最优渥的待遇,但如果让其出现在皇上乃至朝廷面前,这也只会让人重拾褒拟乃是出身妓户的记忆而已。所以不说其他人,皇上是肯定不愿看到褒拟母亲,也不可能给褒拟母亲任何封赏的,不然恐怕又会让洵王爷寻得打击皇上的机会。”
“因此为避免将褒拟的娘亲安置在其他地方时出现意外状况,天英门自然也只能将褒拟母亲安置在帝师府中。”
“当然,这事要不要知会皇上不仅将由褒拟自己来决定,若不是皇上要求,褒拟的娘亲也不能轻易出现在京城人的视线中。”
“原来如此!”
略做感叹一句,易嬴到不觉得天英门的安排太过为难人。
毕竟不管褒拟娘亲的性格怎样,仅是褒拟娘亲的身份,那就足以让北越国朝廷再引起一次地震。
当然,这不是对圣母皇太后成为女皇上的企图毫无帮助,只是考虑到褒拟现在也是天英门弟子乃至褒拟也是个女人,至少不是焦玉那种已经远离北越国的女人状况下,仅出于将心比心的想法,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应该都没必要硬要牺牲褒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然那即使不会违背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但若是在天英门内部都因为这种完全不必要的事情起分歧,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毕竟于天英门的男女平等思想来说,褒拟娘亲的存在也不是必不可缺的。
然后说完褒拟娘亲的事,丹地就将易嬴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状况下又送回了李家的庵堂。因为不管时间合适不合适的事,有些事情也确实不能轻易耽搁。
而在易嬴到来前,图媛的神情虽然已经平缓很多,可一看见易嬴,图炀就有些羞恼道:“……混帐,易帝师汝又摸过来干什么?难道你们男人就知道这些事情吗?”
不奇怪图媛与图思惠的反应不同,毕竟她们虽然都是皇室宗亲,但也只是婆媳关系,并没有性情上的共同点。
所以走过去直接挽住图媛,易嬴就笑道:“夫人说什么啊!本官又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过来。当然,如果夫人不介意,本官是肯定乐意再乐意的……”
“混帐,谁管汝乐意不乐意的,但易帝师汝究竟怎么看睿祥这事的。”
虽然当初也是为了李睿祥的事情才与易嬴相好上,但听到易嬴说什么乐意再乐意,图媛也生气不起来。只是对于李睿祥的事情,图媛却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