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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乎其微吗?朱太师大善!”
看到朱尚德无意继续说下去,虽然心中多少还有些痒痒,周秉谦却并不会纠缠不清。
毕竟不管朱尚德出于什么理由要继续隐瞒,至少朱尚德能帮自己打败秦州军,乃至帮自己保住周淮国皇位就行了。
因为换成是刚来到江余国时,周秉谦或许的确臆想过仅凭一己之力战胜秦州军的事,但随着被六王子图累追来赶去十多天,周秉谦早就没有了这种狂妄自大心态。
毕竟对于周秉谦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周淮国皇位绝对不能丧失。故而别说能不能战胜秦州军,所谓落云峡外割让的土地在周秉谦登上皇位前都是毫无意义的。(。。)
第两千七百五十二章、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与现代社会不同,古代社会能用来抵御各种水患和火灾的方法并不多。
所以随着一万多烧伤的图邺军退回阵中,即使这并没有让太多人陷入混乱和恐慌,整个图邺军后营还是跟着忙碌起来。
因为与战场上常见的各种刀伤、枪伤相比,烧伤在战场上同样不少见,只是很少有这么大规模烧伤状况。只是烧伤若得不到迅速、及时的处理,那却会比各种刀伤、枪伤对部队造成的拖累更大,而且这还得处理得越早越好。
因此在一时找不到破解敌人火攻方法的状况下,七王子图邺也以此为理由暂时停止了继续进攻周淮**队的计划。
然后一边等待伤损的报告传回来,七王子图邺就将图苫和其他军中将领一起都招到了营帐中。
只是这即使只能说是自己的非战之罪,进入营帐后,图苫还是在第一时间跪下向七王子图邺请罪道:“罪臣该死,罪臣有负殿下重托。”
“……图苫汝确实该死,汝当时为什么不带部队直接冲上去火攻周淮**队乃至聚集在南渠城的三国联军。”
沉默了半晌,不仅仅是阴郁而已,七王子图邺的声音中就多了一种压抑不住的震怒,而这即使让那些刚被秦皇图浪分派到图邺军的将领有些惊讶,图苫等图邺军的嫡系将领却深知这就是七王子图邺的真正性格。
而苦笑一下,虽然这不值得辩解。七王子图邺也不会允许自己辩解,图苫还是头一低道:“罪臣该死,罪臣只是不想那些士兵无端端被烧死而已。”
“滚!什么叫无端端被烧死?难道汝想说用两万人换五十万人不值得?汝到底是怎么领兵打仗的!”
两万人换五十万人?
虽然知道七王子图邺现在只是时过境迁的秋后算账而已,但不管图邺军那些嫡系将领会怎么想,因为要凑够十万人,辛力等被秦皇图浪分配到图邺军的将领在听到这话时还是禁不住脸上微微一紧。
因为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事情即使人人都知道,但可没人愿意成为那万骨中的一骨。
尤其想想昨日战死的那些将领、士兵,辛力等非图邺军嫡系将领的脸上更是不敢露出一丝异样表情。
而知道这就是七王子图邺的脾气,图苫只得继续跪在地上道:“罪臣不敢,但敌人能想到用火箭攻击。又怎可能没想过防备方法。”
“住口!敌人有防备我们就不进攻了吗?而且若是不进攻。我们又怎么知道敌人的防备是什么?还是汝想说,敌人只会对我们使用一次火箭进攻?又或者汝想本宫下次派什么人去迎接敌人的火箭!”
“罪臣该死!罪臣该死!”
尽管自己的双手也被烧伤了,但面对七王子图邺表现出来的愤怒,图苫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不断在地上磕头。
因为图苫固然是为了士兵的性命才下令撤退。可若是没有其他能够应对敌人火箭攻击的方法。下次图邺军该派谁去面对敌人的火箭攻击就是个大问题了。
而尽管不知道发生在七王子图邺营帐中的事。看出图邺军已经不会急于进攻,六王子图累和三王子图锕也开始从远处的山丘上慢慢走了下来。
只是一边离开,六王子图累就带着一种幸灾乐祸道:“三哥。愚弟记得三哥前面说过要与七弟合兵吧!但不知三哥又想用什么办法来破敌人的火箭攻击。”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这不行吗?”
不说已经决定什么,反正三王子图锕觉得自己做不到六王子图累这种完全旁观的心态,却也是一脸冷漠的说了一句。
可即使如此,六王子图累反而笑道:“行,这怎么不行!但三国联军可以尽情与我们交换兵马,我们又能与三国联军交换兵马吗?记得大哥、五哥当初所以会败给常开山那厮,同样有在秘道中被迫与江余**队交换了不少兵马的拖累吧!”
“这个……,只要我们尽量不给敌人机会就行了!”
面对六王子图累的质问,三王子图锕的双脸就有些发僵!因为目的是出境建国,秦州军现在几乎是倾巢而出,而这即使不是说秦州军就不能再从秦州调遣援兵了,但援兵的数量、质量肯定比不上现在已经出征的五十万大军。
所以三国联军或许能做出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的事情,秦州军又怎能简简单单的说什么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若真的走上以命换命之途,最后落败的肯定是秦州军。
于是犹豫一下,三王子图锕就说道:“那六弟又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去做。”
“首先是要想办法破解敌人的弓箭及火箭进攻,其次则是要在避开敌人弓箭及火箭进攻的状况下进攻敌人,或者说,在敌人的弓箭及火箭无法发挥威力的状况下进攻敌人。”
“……在敌人的弓箭及火箭无法发挥威力的状况下进攻敌人?”
随着六王子图累话语,三王子图锕也是一边念叨一边抬起了双脸。
毕竟火箭乃至弓箭攻击的最大敌人是什么?一是骑兵,二则是阴雨天乃至暴雨天。
因为骑兵不仅可利用速度突破弓箭的封锁,若是遇上阴雨天,完全靠弓弦力量或重力发威的弓箭也会大受影响,这就更别说火箭遇上雨天就完全没有作用了。
只是前段时间才因连绵细雨造成江余国境内的洪水暴涨,不知是不是雨水完全走光了一样,现在的天空却晴朗得有几片云彩都能数得一清二楚,显然要利用雨天来进攻是暂时不可能了。
可若不能利用雨天来进行攻击,纵然每支秦州军中都有一定数量的骑兵。面对敌人的几十万兵马,那还是有以卵击石的嫌疑。
所以很快摇摇头,三王子图锕就说道:“不是六弟要我们等到下雨再进攻吧!这又要等到几时?”
“等到几时又怎么了?难道三哥想拿我们宝贵的士兵性命去往里面填吗?何况敌人可是有着足足五十万大军,三哥认为南渠城中又会有多少粮草。”
“粮草?难道六弟的意思是通过袭击三国联军的补给部队来困死他们!”
不说是不是恍然大悟,三王子图锕就望了望南渠城方向。
因为与六王子图累已经打定主意要将希望放在皇位争夺战上不同,三王子图锕可没完全放弃对继承权的争夺。
毕竟三王子图锕即使争夺继承权失败,照样可投入皇位争夺战中,又有什么理由轻易放弃通过争夺继承权来获得皇位的机会。
所以真能击败至少是困死南渠城的三国联军,不说能挽回中路军失败的影响,三王子图锕都能接近皇位继承权一大步。至于说七王子图邺和二王子图衍。三王子图锕到不是太乎。
因为不说谁都看不起的二王子图衍。七王子图邺学习秦皇图浪都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三王子图锕可不认为其又真能争得过自己。
毕竟秦皇图浪即使不说是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一个天子,至少秦皇图浪的所作所为肯定不适合七王子图邺去邯郸学步。
所以在机会到来时,六王子图累或许会选择放弃。三王子图锕可不会轻易放弃。
然后在三王子图锕离开后。六王子图累就望向旁边默然不语的重云说道:“重统领。汝认为三哥和七弟他们有可能成功吗?”
“这个,……末将不敢,但有皇上在。南渠城这些敌人终究不可能成为秦州军的真正阻碍。”
虽然并不想赞同六王子图累的一些想法,但随着陆续接触过三王子图锕和七王子图邺,重云反而觉得已经战死的五王子图杩都要比几人好得多了。
只是不管性格还是能力,纵然重云也不看好三王子图锕、七王子图邺与南渠城的三国联军对战结果,但从大秦国的整体实力出发,重云还是认为最后获胜的只能是大秦国。
而点点头,六王子图累就笑道:“没错,最后的胜利肯定会是大秦国和皇上的!只是我们换一个说法,重统领汝认为三哥和七弟有可能在南渠城建下令他们有望获得继承权的瞩目功劳吗?”
“这个,末将不敢,但殿下怎么不说二殿下?”
随着六王子图累话语,重云就摇了摇头。毕竟不管是贸然进攻的七王子图邺,或者说是谨小慎微的三王子图锕,重云都不认为他们有可能在南渠城获得太过瞩目的功劳。
只是除此之外,重云却不会轻易忘记一直被几个王子忽略的二王子图衍。
毕竟一直在考虑将来究竟该投靠谁,二王子图衍同样是重云的目标。
而一听重云提起二王子图衍,不仅六王子图累怔了怔,高捃也是犹豫了一下说道:“重统领的意思是,二殿下因为有几个驸马相助,将来的机会更大吗?”
“没错,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何况二殿下还有六位在秦州军中都堪称顶尖的驸马相助。而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上,是否会用人也是最最重要的能力。至少在一点上,二殿下不会输给任何人。”
“但二哥自己的能力……”
“……二殿下有多大能力又重要吗?只要会用人,那就能治理好国家。何况皇上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的继承人个个都像自己一样能干上,所以既然怎么都要有所取舍,二殿下也未必没有机会。”
不是要刻意吹捧二王子图衍,而是从表面看,重云确实觉得若要继承秦皇图浪的皇位,还是二王子图衍的机会比较大。
毕竟二王子图衍现在能平衡好六位驸马的需求,将来就能平衡好大秦国的需求,这却是任何王子都比不上的优势。
只是这话真的说出来,重云也不好说结果又会是怎样了。(。。)
第两千七百五十三章、用人数来对付秦州军()
与三王子图锕、七王子图邺在分兵出击后是实力大涨不同,二王子图衍的兵力却没有因此而有一丝一毫增加。
因为秦皇图浪只会给不足十万兵马的王子适当增加兵力以确保分兵出击的实力能达到一定要求,对于二王子图种这样原本就拥有超过十万兵马的王子,那是一丝一毫好处都不会多给。
至于说二王子图衍的自身兵力为何会超过十万人?这当然不是因为二王子图衍自己的原因,而是二王子图衍旗下的六位驸马兵力加起来都超过了十万人,何况还有二王子图衍自己的私军。
所以别看秦皇图浪对外只是自称五十万秦州军,因为这样的私军还有很多,谁也无法在第一时间确认秦州军这次出境建国的真正兵力。
只是这样的私军虽然同样要受秦皇图浪统帅,各种补给却需要他们自己去负责,这也是二王子图衍会姗姗来迟的主要原因。
然后陆陆续续收到前方战报,二王子图衍干脆也不急着赶去南渠城汇合了,直接就在六王子图累曾经停留过的栈山停了下来。因为别看秦州军的驻守部队在前段时间是被周淮国和榆林**队赶得好像狗一样,随着两**队开始向南渠城汇集,再想在落云峡外找到秦州军以外的部队就有些难了。
于是在大致确认好补给状况后,二王子图衍才话题一转说道:“好吧!我们再来谈谈南渠城状况,不知你们怎么看南渠城的事?”
“南渠城的情况很麻烦。因为若不是趁雨天,我们很难找到真正攻破南渠城的机会。”
想到南渠城传来的情报,大驸马陶冲就摇了摇头。因为他们虽然没有七王子图邺那种必须攻破南渠城的迫切性,但也知道要攻破南渠城的难度及自己根本无法逃避攻打南渠城的命运。
毕竟现在除了仍在屹城方向的常开山大军外,也就是南渠城的三国联军数量最多,
所以若是逃避南渠城战事,那也就同放弃攻打三国联军没什么区别了。
只是即使知道不能逃避,对于三国联军祭出的弓箭乃至火箭攻击,图衍的办法同样不多。毕竟若是同样使用弓箭乃至火箭攻击,南渠城的敌军只要人手一箭。那就会让秦州军逃无可逃。
当然。秦州军也可用同样方式让南渠城的三国联军逃无可逃,只是却没有一个秦州军将领愿意将自己旗下的士兵性命浪费在这种交换上。
所以听到陶冲话语,图衍也不意外道:“难道我们只能等雨天再进攻吗?这样一来岂不是以后人人都会用弓箭、火箭来对付秦州军。”
“二殿下言重了,他们与其说是用弓箭、火箭来对付秦州军。还不如说是在用人数来对付秦州军。不然换成任意一只守城部队。他们又能用弓箭或火箭阻挡我军登城吗?”
“……人数?原来如此。以后我们只要不给敌人聚集兵力的机会,乃至说诱使敌人分散兵力就行了吗?”
听到三驸马姚竹宇话语,二王子图衍也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因为七王子图衍的攻击为什么会被聚集在南渠城的三国联军压制住?那就是因为南渠城的三国联军数量太庞大了。
只是现在再去责备六王子图累为什么要让敌人在南渠城聚集那么多兵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毕竟以六王子图累手中的部队,那也阻止不了敌人向南渠城聚集,或者说因为某种原因,六王子图累也不想阻止敌人向南渠城聚集。
于是想了想,二王子图衍又说道:“那你们知道六殿下为什么要放任周淮国太子逃窜吗?难道其不知道抓捕周淮国太子的好处?”
“这却与六殿下当初的建议乃至皇上的态度有关!”
虽然大秦国的几个驸马都是因军功乃至带兵能力而被秦皇图浪看中才有机会成为驸马,但因为领兵方向及领兵习惯不同,在同样重视武勇与谋略的状况下,几个驸马之间却也有着微小的差别。
所以当众人都因为自己的话语望向自己时,本就精于收集情报的四驸马阚晟才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说道:“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原本六殿下的意思是用自己来牵制敌军以配合皇上对三国联军的清剿行动,但不知是不是看到了六殿下的部队在三国联军夹缝中居然如此活跃的特殊效果,皇上才下达了分兵出击的命令。”
“……什么?竟是这样?皇上真是大谬啊!”
虽然五驸马周济张嘴就吓了众人一跳,但在彼此之间并没有外人的状况下,却也没人会去多余斥责五驸马周济的无礼。
毕竟若按照六王子图累一开始的建议,除了六王子图累自己要冒一些险之外,实际上秦州军要清剿以周淮国和榆林**队的三国联军并不需要费太多时间和太多力气。毕竟仅仅是六王子图累的六万兵马,那还不值得周淮国和榆林**队彻底聚集在一起并统一指挥权等等。
而二王子图衍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六殿下的怨念很重啊!难怪其不愿抓捕周淮国太子,因为若抓捕周淮国太子,所有的压力肯定都会落在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