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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从四德思想。”
“丹地姑娘,这是真的吗?”
听到易嬴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沉默了一下,最后却选择望向了还站在南书房外的丹地。
丹地也没移动,直接在南书房外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天英门的唯一主张就是男女平等,而圣母皇太后殿下也愿意帮助天英门推广男女平等思想。虽然我们都知道自己可能无法看到成功的一天,但老爷既然都说这是社会发展的大势所趋,天英门自然也愿意等到那一天。”
“而对于圣母皇太后来说,天英门也只是支持她为推行男女平等所做的种种举措,但对于其他事情,天英门还是更愿听易帝师的意见。毕竟皇上也知道,易帝师的各种想法前瞻性都很强。既然这是社会的最终发展,天英门也无意去多走什么弯路了。”
“只是弯路归弯路,有些事却不是说能跨越就跨越的。所以天英门现在的态度更多都还是等待,并且帮助易帝师整理出各种有益于社会将来发展的思想,大概就是如此。”
“弯路吗?朕明白了。”
被丹地说什么弯路,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汗颜了一下。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为什么要找易嬴、找丹地确认这些事?原因就在于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没把握自己想要坑陷圣母皇太后犯错的打算会不会流传到宛华宫,但丹地就站在南书房外,这却肯定瞒不过天英门的双耳。
只是这如果是圣母皇太后再怎么都不能说跨越就跨越的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不用太过担心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即使不想再去尝试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恐怕天英门也不会答应。
所以,尽管无法让天英门帮助自己,但天英门的帮助如果对圣母皇太后图莲来说不是好事而是坏事,乃至天英门只要继续支持帝师府,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没什么好再耿耿于怀的地方。(。。)
第两千二百七十四章、不是畏惧自己,而是畏惧天英门()
随着易嬴在乾清宫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解释,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宛华宫中。只是内容越详细,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脸色也就越难看。
因为不得不说,这些事易嬴都没有对圣母皇太后图莲说过。
如果不是知道易嬴不会背叛自己,甚至易嬴在说这些话时同样知道瞒不了圣母皇太后图莲,圣母皇太后图莲想要掐死易嬴的心都有了。
然后等到易嬴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谈话告一段落,圣母皇太后图莲才转向一同聆听的扈妈妈说道:“扈妈妈,本宫真的错了吗?甚至错得天下人都要知道本宫的错误?”
“圣母皇太后言重了,因为这不说只是易帝师用来哄骗皇上的方法,要想真正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的思想,圣母皇太后殿下原本就知道这没有那么容易,至少也需要个一、两百年时间吧!”
“所以对于圣母皇太后来说,也只要做好女皇上一事就行了,至于男女平等,这却肯定还需要两、三代人去持续努力才行。”
“也就是说,当人们再也无法在书本上找到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等话语,而只能看到男女平等的话语,乃至再没有曾经在书本上看过男尊女卑、三从四德话语的人活在世上后,所谓的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才能真正的消失。”
“不然什么人即使在嘴中坚持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书本上却只能看到男女平等。真假就不辨自明了。”
“所以我们现在重要的还是要牢牢抓住这个推行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的机会,至于结果什么的,那并不重要。”
“……谁说结果不重要,而且话是这么说?难道这又不会影响到本宫登基做女皇上吗?”
虽然对于错误不错误的,圣母皇太后图莲并不放在心上。毕竟就好像李莲英那样的太监都不会赞同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一样,圣母皇太后原本也就早已经意识到这点,不然也不会想要从修改圣贤书,修改天下书本上着手。
只是说男女平等或许确实是天英门的终极目标,图莲自己当女皇上也必不可少。
所以,虽然不好说什么因小失大。乃至不知道谁大谁小的问题。圣母皇太后也有些微微担心起来。
扈妈妈却摇摇头道:“圣母皇太后殿下无须担心!因为不管圣母皇太后是否推行男女平等思想,只要圣母皇太后说要当女皇上,天下人肯定会群起而攻之。但圣母皇太后如果先拿出男女平等主张,这却为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找到了最大借口。乃至说最大的理论依据。”
“甚至在一些人眼中。这同样会被当成圣母皇太后为实现与天英门交换利益的一种表面做法。除了地方上什么都不知道官员。至少京城中的官员可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因此得罪天英门了。”
“毕竟所有人知道,他们虽然挡不住圣母皇太后殿下想当女皇上,但也同样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接圣母皇太后殿下的班的。因此将这当成一种对天英门的安抚。也容易让他们更快的放弃抵抗。所以这才是易帝师和丹地敢放消息出去的原因。”
“因为天英门毕竟是江湖人,来无影、去无踪,若是北越国中没有圣母皇太后这样的女性英才。天英门为了男女平等都努力了几百年还不是没有效果,自然没人会为了所谓的男尊女卑、三从四德去抛洒自己的热血了。”
“哼!原来如此!但既然皇上已经被易帝师唬过去了,我们就照原计划实施吧!可惜易帝师却又多余不让图玟在朝中提起议题了。”
不是畏惧自己,而是畏惧天英门。虽然这种感觉难免让圣母皇太后图莲觉得有些糟糕,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天英门对那些官员的威胁显然比自己更大。
而且真说到天下人会不会支持自己当女皇上一事,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知道自己最多只能做到控制好京城,控制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所以为了更确切的了解那些地方官态度,先行推广清除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的步骤就必不可缺了。
但就是没有图玟,朝廷中为女人说话的声音就少了一个,这却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有些不满。
因为图玟即使与圣母皇太后图莲有许多不和,圣母皇太后图莲还是能看出图玟有为女人争权力的意愿的。
但听到圣母皇太后抱怨,扈妈妈就笑吟吟说道:“圣母皇太后言重了,或许图玟县主真有可能帮助圣母皇太后殿下在朝中推行男女平等之策,但圣母皇太后又真觉得仅凭图玟县主一人就能堵得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吗?反而如果能禁止那些五品以下官员的折腾,这才是堵住各种反对声的最好方法,更有利于男女平等之策在朝廷中的顺利实施。”
“……原来如此,终究还是要堵嘴吗?看来这确实是易帝师的风格。”
没想到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需要用图玟来堵嘴,自己也同样需要图玟来堵嘴。虽然这与圣母皇太后一开始的料想并不一致,但考虑一下利益大小,圣母皇太后图莲也不会再去犹豫不决了。
毕竟不说图玟未必会在朝中配合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举措,尽管图玟再怎么努力,双拳难敌四手,以图玟的区区六品礼部郎中职位,那是肯定不可能帮助圣母皇太后图莲彻底镇压下朝廷中有如波涛的反对声的。
所以,图玟既然抵挡不了这种反对声,那就要用图玟在身份上的尴尬去封堵这种反对声。
甚至这还用不着圣母皇太后自己去动手封堵,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已经开始帮着一起封堵了。这种无巧不成书的结果,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拒绝的。
因此,这虽然对图玟来说是有些遗憾,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安排却比圣母皇太后一开始的算计好多了。
特别这还照顾到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需要,谁也想不到后手更有利于圣母皇太后图莲一事,这也更加方便图莲继续在暗中进行一些布置等等。
不然真为了图玟的议政权在朝廷中争论起来,圣母皇太后图莲还要担心这会不会曝露自己想当女皇上的真正意图乃至野心。(。。)
第两千二百七十五章、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从乾清宫出来,易嬴并没有再回宛华宫。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未必会训斥或赏赐易嬴,易嬴也不想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表现得自己好像是在积极调解他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关系的样子。不然别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会不会误会什么,真被北越国皇上当成万能药来使用,易嬴自己就没得消停了。
好在即使不回宛华宫,易嬴也不是没地方去。
例如北越国皇上图炀所用的停朝借口,既然皇后褒拟真要临盆了,易嬴当然也要去看上两眼。
因为褒拟肚子里的孩子即便与易嬴无关,易嬴可也是与褒拟滚过床单的。或许那只是褒拟为保护自身利益的一种做法,易嬴却没理由对此斤斤计较。
只是即便临近产期,褒拟也没像那些宫斗中的那样早早就跑到产房里待着。
毕竟北越国不仅并非易嬴知道的历史国家,甚至星球都不同,宫斗中的宫斗也未必都是真正的宫斗,或者说未必可适应所有场合等等。
例如当易嬴见到褒拟时,同样也在褒拟身边见到了一心期待褒拟生孩子的焦皎、焦洁。
毕竟不说先皇图韫的皇嗣艰难,谁都不会拿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嗣来开玩笑,就以焦皎、焦洁的性格、年纪,那也没到考虑宫斗的时候。
因为宫斗的前提是什么?
前提就是争夺皇上的宠爱,可皇上如果本身就无所谓宠爱不宠爱的。那就没什么宫斗可言了。
然后按规矩见过褒拟和焦皎、焦洁三人,易嬴就坐在旁边椅子上望着半躺在榻上的褒拟笑道:“皇后殿下,孩子今天有踢殿下没有。”
“踢了踢了,还踢吾了呢!而且只要吾一摸皇后的肚子,孩子就踢吾。”
虽然焦皎已经与北越国皇上图炀圆房,但纵使也闹过口○一类事情,焦洁却不管年龄、身体还是性格上都还没完全成熟。所以在易嬴问候褒拟时,焦洁也跟着兴奋起来。
但不会在这种地方争风,易嬴就点点头:“那就好,皇后殿下就好好安产。毕竟皇上可是为了皇后殿下停朝三日的。只是皇上现在还有些要事未曾前来。皇后殿下不必为皇上着急。”
“让义父大人挂心了!”
笑眯眯的朝易嬴点点头,虽然碍于焦皎、焦洁等人,褒拟不好向易嬴多说什么,但褒拟知道。易嬴或许会关心自己。但可绝对不会关心自己和皇上的感情。因为易嬴真重视北越国皇上图炀如何看待褒拟。又怎会与褒拟上床。
然后易嬴只是在这里与褒拟闲扯,同图云一样候在旁边的青苹却就有些心惊胆战。
因为青苹虽然已和图云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坦白自己当初并非以完壁之身伺候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事情,但可没想到棘竟会在易嬴身边出现。
因为不管是不是怨念。虽然见到蒙面宫女的机会不多,青苹在事后也曾在宫中仔细寻找过棘。但没想到青苹没在宫中找到棘,今日却在易嬴身边找到棘,这就让青苹有些大惊失色了。
因为当初青苹为什么要向圣母皇太后图莲坦白?
原因就在于成功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北越国皇上图炀欢好后,青苹并不愿成为被棘操纵的工具,何况她还不知道棘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乃至怂恿自己去哄骗北越国皇上图炀欢好。
可不知棘是事发后才被发配到帝师府的,想到棘如果原本就是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却被易嬴叫着来安排自己与北越国皇上图炀欢好,青苹就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了?
难道是易嬴对此有什么企图?可易嬴的企图又在什么地方?
不知到底是什么状况,青苹的脑袋都有些糊涂了。
当然,仅是义父女关系,易嬴根本不可能在坤宁宫中多留,坐了一会后,立即就告辞离开了。
而由于至今还是宫女的身份,青苹也自请将易嬴送出坤宁宫。
只是人还没从坤宁宫出去,想起棘的事情,青苹还是很快站住说道:“易帝师,如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还有汝究竟是……”
没想到一个宫女会突然向自己摆出问罪态度,易嬴就有些愕然。但没等青苹继续说下去,棘就在一旁说道:“易帝师,她的名字叫青苹,当初我所以被从宫中赶到帝师府就与她有关,因为……”
跟着棘说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不仅易嬴,丹地也有些汗颜了。
因为她们虽然都知道棘是由于犯错才被赶到帝师府,但却没想到棘犯的竟会是这种错误。
而听到棘将自己事情说出,青苹就有些尴尬和不甘。因为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与易嬴一点都没关系,甚至棘也是因此才被赶到帝师府,难怪她一直都没在皇宫中看到棘。
但等到棘说完,重要是得知青苹已向圣母皇太后图莲坦白过这事后,易嬴也终于知道青苹为什么要找自己,或者说真正是想找棘兴师问罪了,于是艾郢也是带着惊笑说道:“原来如此,但棘汝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说青苹那时只是有心没胆,或者说所有宫女都会对太子、对皇上有心没胆,汝也没有必要做出这种事吧!”
对啊!
听到这话,青苹也是一脸委屈的望向了棘。因为不仅青苹,只要是宫中女人,又有谁不想上太子、上皇上的床,只是想归想,如果没有当初棘的撺掇,青苹也只会仅仅停留在臆想层面而已。
所以即使误会了易嬴,青苹却不认为自己会误会棘,乃至棘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误会。
但面对青苹目光,棘却带着嘲讽声音道:“这算什么?你们或许以为皇上、太子有什么了不起,但吾却认为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最好是皇上、太子的女人都被其他男人睡过,看他们有什么资格自诩为天子。所有我当时就是为了羞辱一下太子殿下,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这还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
听到棘的话语,不仅易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青苹也有些愤怒得发抖了。
因为不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既然做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女人,即使还没被图炀封为妃子,仅从三从四德的角度出发,青苹都不会允许人羞辱图炀、羞辱太子图炀、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
所以颤抖中,青苹就惊怒道:“混帐,汝怎么能这么做?”
“哼!吾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棘冷笑道:“不说这事汝当初本就有份,即使汝已经与皇上上床,甚至后面也经常有鱼水之欢,但皇上又有封汝为妃子吗?所以不说皇上就是一个薄幸之人,汝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吾。”
“好了好了,既然这事圣母皇太后已经压下来,那青苹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最多就当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好吗?”
“秘密?易帝师汝不认为她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对于自己的事居然被在易嬴面前披露,青苹虽然很恼火却并不担心。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早知此事,以圣母皇太后对易嬴的影响力,易嬴同样不可能将事情泄露出去。但就是对于棘,尤其是对于棘羞辱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目的,青苹尤其不愿原谅。
但易嬴还没开口,棘就说道:“哼!惩罚?难道汝认为吾被惩罚没和易帝师上床就不能回宛华宫又不算惩罚吗?还是说,汝真认为自己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