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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特别像大明这样的超级大帝国,一天不知道多少政事需要处理,没有皇帝那肯定不行,如果所有大事都没人拍板,那不出几天整个天下就要大乱了。
崇祯被软禁了,这日子还得过,这朝廷还得运转下去,这个时候张斌发话了,皇上既然病重不能理政,那就请太子殿下出来理政,反正太子殿下已经成年了,可以亲政了。
大家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斌当初喊出的口号就是要崇祯退位让贤,让太子殿下继位登基,现在张斌在这场斗争中取得了胜利,自然会推太子殿下出来。
至于张斌真是让太子亲政还是在幕后操控太子,让太子当个傀儡,这点还需要时间来证明。
这个时候,张斌当时造势宣传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大部分朝堂官员都已对崇祯失望至极,张斌这种等同叛逆的行为,都没人管了,要不然,就算张斌手握锦衣卫和京营,就算整个京城都在张斌掌控之中,也会有那不怕死的忠义之士跳出来指着张斌的鼻子骂,甚至暗中组织大家与张斌对抗,但是,这会儿,一个跳出来说话的都没有。
大家都当崇祯已经落幕了,接下来就要看太子殿下了。
如果张斌真是让太子亲政,并扶太子继位登基,那么也没人会无聊的跳出来找死。
如果张斌表面上让太子亲政,实际上却是把太子捏在手里当傀儡,那结果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这年头,怕死的是多,但不怕死的也不少,那些忠义之士真要看出来张斌有谋朝篡位的迹象,就算明知必死,他们也会跳出来跟张斌死磕!
这个说这些都还有点为时过早,不过,这朝政是真不能耽搁,第二天,在张斌的组织下,所有内阁大学士和六部尚书,还有都察院等衙门主官便集体来到了慈庆宫,请太子出来主持政务。
太子朱慈烺自然是早有准备,他假假意思推脱了一番便按惯例在文华殿坐朝,开始处理政务了,同时他还宣布,第三天的早朝照常进行。
太子终于亲政了,这场皇权斗争等于是落下了帷幕,不过,张斌并没有急于让太子登基,这皇上刚病太子就登基着实有点吃相太难看了,好歹也让崇祯“病”一段时间,实在没有起色了再让太子登基也不迟啊。
而且,他也想让太子朱慈烺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才华,让朝臣们看看,这位新明君的能力。
第三天早朝,太子的表现着实让满朝文武惊艳了一把,他浑然不同于崇祯那般,刚愎自用,独断专行,无论什么事,他都按规矩来,不管做什么决断,都能搬出《大明律》和《明会典》等大明律法中的相关规定作为依据,让人心悦诚服,就算他暂时处理不了的,他也不会妄下决断,而是组织内阁大学士甚至是六部九卿廷议,大家一起商议,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这样的皇帝才叫皇帝吗,像崇祯那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瞎姬吧整的,那就是个昏君!
太子朱慈烺继位登基貌似只是时间问题了,接下来就是张斌这个大功臣的掌权时间了。
由于前任内阁首辅周延儒勾结外戚,图谋不轨,已经被打入诏狱,这内阁首辅和吏部尚书的位置又空出来了,朱慈烺主持了两天的早朝,适应了一番,便宣布,组织廷推内阁首辅和吏部尚书,递补内阁大学士。
他组织的廷推可不是早朝顺带来一下,而是按制度正正经经组织六部九卿和三品以上的朝廷重臣专门抽时间来廷推。
这个时候,周延儒已经被拿下,“崇祯帝党”等于群龙无首,东林那几位大佬也吃大黄过度,正在修养,还没上朝,复社更是一个正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都没有,这廷推等于成了张斌的天下,而且,这会儿整个京城,整个皇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还有谁人敢于跳出来唱反调!
这一次,再没有出任何意外,张斌理所当然,荣登内阁首辅之位,孙传庭也是实至名归,进阶吏部尚书,并补了周延儒留下的空缺,晋身内阁,成为宰辅,大家一团和气,根本就没人出来跟他们争。
这一下张斌才是真正的权倾朝野,独掌大权,算算他手下的阵容简直吓死个人。
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蔡善继;
内阁大学士,吏部尚书孙传庭;
内阁大学士,都察院左都御史黄承昊;
工部尚书毕懋康,刑部尚书邹维琏等都是他的亲信,户部尚书曹珖也等于是他半个亲信,这内阁六部都察院几乎都被他掌控,还有东厂、锦衣卫、京营也都是他的人,他的势力简直已经遮天蔽日!
当然,他并不会像魏忠贤那样只手遮天,而且,朝堂之上的大部分官员还不是他的亲信。
这个时候他只是掌控了朝堂大权而已,想要做到令行禁止,让所有人都听他的,大家齐心协力,一起中兴大明,还需要来一场大清洗,将朝堂中的垃圾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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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一九〇章 再探诏狱()
张斌终于掌权了,他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清理朝中的贪官污吏和一切敢于跟他作对的人,这样,他才能令行禁止,让所有人都齐心协力,跟他一起中兴大明。
大明被万历、天启、崇祯这祖孙三人折腾了将近一个甲子早已折腾的千疮百孔,奄奄一息,想要中兴大明,需要解决的问题很多,如果朝堂之上还和原来一样内斗不止,党争不断,那什么都不用干了,光跟人窝里斗都忙不过来!
张斌当然不想再内斗下去,他需要的是一个高效有序的朝廷,而不是一盘散沙,所以,朝中不能有其他声音,整个大明朝堂,在走上复兴之路的这段时间只能有他张斌的声音!
那么,怎么清除朝中的贪官污吏和反对势力,让整个朝堂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呢?
这个很简单,大明的那些党争高手已经总结出来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利用京察大计,疯狂清洗!
这一年,正好是京察大计年,而现在负责京察大计的内阁、都察院和吏部皆在张斌的掌控之中,唯一有点美中不足的是,吏部的文选司郎中还是复社骨干吴昌时。
这貌似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瑕疵,一个正五品的文选司郎中而已,他手下正三品以上的朝廷要员都不止十个,用的着在乎这么个正五品的小喽喽吗?
其实不然,这文选司郎中可不是个无关痛痒的职位,因为他负责着官员的遴选,也就是说,只有吏部文选司遴选出来的官员才能获得升迁,可别小看了这一点,如果不注意,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假如不把吏部文选司郎中这个职位拿到手,京察大计一开始,你正在前面拼命清理朝中的贪官污吏和反对势力呢,人家却使劲给你塞复社官员,到时候这朝堂就不是他张斌的天下了,而是复社的天下!
而且张斌还知道,这个吴昌时不是个好东西,他虽然是复社骨干,但是,他并不是什么君子,甚至连伪君子都算不上,这家伙心黑着呢,他就是个小人,奸佞小人。
历史上,他和周延儒狼狈为奸,把持朝政,收受贿赂,弄权卖官,毒害复社首领张溥,可谓坏得脚底流脓,这会儿虽然因为周延儒下台他还没来得及毒害张溥,但是,他收受贿赂,弄权卖官却比历史上还狠,因为当初薛国观下台的时候牵连了太多的官员,这官员的空缺大啊!
张斌自然要把这个渣滓给撸了,把吏部文选司郎中这个重要位置夺过来,但是他这会儿又不想和复社起冲突,毕竟复社里真君子也有不少,而且他们现在人多势众,一旦闹起来,那又是一场剧烈的党争。
这会儿太子朱慈烺才刚刚亲政,还没有登基,他如果闹出这么一个大闹剧来,那太子脸上就不好看了,朝堂官员都会想,合着你们父子就是一路货色啊,动不动就搞得整个朝堂鸡飞狗跳,选你和选崇祯有什么区别!
他想给太子朱慈烺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让他成为一代明君,如果这刚一开始就来一场波及整个朝堂的大闹剧,那这个明君的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所以,他不想整太大的动静,至少,他不想整的复社那群嘴炮集体向他开炮。
这个问题怎么处理呢,人家复社这会儿职位最高的就几个郎中,你想把他们最重要的一个郎中给撸了,还不让他们开炮,这个貌似有点难度啊。
张斌思虑再三,最后选择了去诏狱一行。
话说去诏狱和吴昌时有什么关系呢,吴昌时这会儿又没在诏狱,他去了有什么用?
吴昌时是不在诏狱,但是周延儒在,如果周延儒能“坦诚交待”吴昌时的问题,那复社群炮绝对哑火,因为他们敢开炮为吴昌时鸣冤那就是有伙同吴昌时谋逆的嫌疑!
这年头,掉脑袋的事情是有很多人敢做,但是,为了个渣滓掉了脑袋还要沾上谋逆的罪名,张斌相信这种事没几个傻缺会去做,不值当,是吧。
这诏狱他也不是来一两回了,甚至诏狱里的牢头狱卒都认识他了,这位爷他们可惹不起,这诏狱虽然不是这位爷开的,但是,这位爷能让这诏狱都开不成,因为这会儿太子殿下都对这位也言听计从,让诏狱关门这种事他绝对能办成!
诏狱里的大小喽喽都知道张斌是什么人,自然对他客气异常,很快,张斌便被值守的牢头恭恭敬敬的带到了周延儒的牢房。
这会儿周延儒可谓万念俱灰,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他为了个绝色美人,这回真是栽惨了,谋逆啊,砍脑袋都是最轻的惩罚了,株连九族、凌迟处死那都有可能!
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总之,这生的希望是没了,就看怎么死了。
等死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有的人会疯疯癫癫,有的人会吓得全身瘫软,而周延儒已经瘫过一回了,所以,这会儿他倒没有浑身瘫软,他只是满脸绝望的坐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斌进来的时候他貌似吓得打了个哆嗦,但是,看到进来的是张斌他脸上的恐惧之色又慢慢变淡了,因为张斌不是刽子手,也不是拉他去行刑的狱卒。
张斌可是内阁大学士,而且这会儿很有可能已经成为内阁首辅了,砍头行刑这种事他是决计不可能做的,因为那对他来说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周延儒相信,他还没这么无聊,他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周延儒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张斌,眼中带着那么一丝好奇,一丝惊讶,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敬畏,这位对手,着实厉害啊!
张斌负手站在周延儒面前,假装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周大人,这几天过的可还好?”
周延儒摇了摇头,颓然道:“等死之人,有什么好不好的。”
这家伙看来已经彻底服气了,放他一条生路倒也没什么,就算他不服气又能怎样,这么一个外斗外行内斗也外行的书呆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想到这里,张斌悠悠的问道:“周大人可想活着走出这诏狱,可想抱着美人陈圆圆回去吟诗作对,著书立说?”
“啊!”,周延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可是意图谋逆,还能有活路吗?
他震惊的看着张斌,半晌之后才激动的问道:“张大人此话何意?”
第八卷 第一九一章 暂时的盟友()
张斌来找周延儒就是想让他“坦诚交待”吴昌时的问题,当然,这个“坦诚”的尺度必须够大,必须大到复社这群嘴炮集体哑火。
其实,说简单点,张斌就是想让周延儒写黑状子,将吴昌时黑得爬不起来。
这个貌似没有什么难度,因为人大多都是贪生怕死的,而周延儒的表现也证明,他不想死,他极度的渴望活下去。
张斌也懒得卖关子了,他直接了当道:“吴昌时跟你很熟吧,他收受贿赂,弄权卖官,你也从中获得了不少好处吧?”
周延儒闻言,再次满脸震惊的看向张斌,这个对手的确厉害啊,什么事都能查的到,根本就无需自己交待!
他只是好色如命,对钱他倒没那么贪婪,当然,如果有人送上门来,他又不用担什么责任,他自然也会笑纳。
这种钱,不要白不要啊,他只是伪君子,又不是什么清正廉洁的真君子。
这种事,这会儿他也无所谓了,所谓债多不压身,谋逆的罪名都坐实了,还怕这点小事吗!
他坦然道:“是的,吴昌时卖官我知道,有时候他也会给我塞点银子,让我行个方便。”
张斌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收了多少银子?”
周延儒无所谓的道:“具体多少我记不清了,也就几万两吧。”
还“也就几万两吧”,几万两啊,够多少人吃喝一辈子了,大部分人一辈子也看不到几万两银子,这么一笔巨款竟然被他说的如此轻松。
不过,相对于谋逆之罪来说,这几万两银子的事的确不算什么事,张斌也不是想追究他贪腐的罪行,相反,张斌是想放他一条生路,因为他对自己已经没什么威胁了,等同于一个废物,让他拖吴昌时下水,也算是废物利用吧。
这事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张斌直言不讳道:“吴昌时这种贪官污吏霸着文选司郎中的位置对我对朝廷都不是好事,但是,他背后却有复社支持,我不想因为这事跟复社翻脸,你懂吧?”
周延儒闻言一愣,他当然知道文选司郎中的重要性,要不也不会专门把吴昌时复社“亲信”提拔上去了,张斌看样子是想将朝堂变成他的一言堂啊。
他原本就是聪慧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高中状元了,只是他在内斗方面不怎么擅长,干不过温体仁那等内斗高手而已,张斌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卖了吴昌时,他就能保命,甚至还能走出这诏狱,重新过上风花雪月的生活!
这种事,对周延儒这种伪君子来说基本上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死道友不死贫道,吴昌时,对不起了,我不想死,所以,你必须死。
他只是愣了一愣,随即便咬牙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张斌满意的点头道:“很简单,谋逆之事主谋是吴昌时,你只是被他用美色迷惑了而已,反正这会儿田弘遇和田贵妃都被处死了,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可以!”
卧槽,这家伙真狠啊,跟他作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还好,这会儿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甚至,还可以说是他暂时的盟友又或者说帮凶。
将谋逆之事推吴昌时身上,从而洗脱自己的罪名,好啊!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你什么时候要供词?”
这家伙,果然上路,张斌不由微笑道:“周大人如果有空的话最好现在就能写出来,正好,我也能有幸观摩一下状元郎奋笔疾书的绝世风采。”
周延儒闻言,不由尴尬的道:“张大人说笑了,要不是天启朝那场党争,张大人这才能高中状元定是手到擒来之事。我那时是没遇着张大人这样的高人,所以侥幸中了个状元,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这戴罪之身能有什么事,张大人如果方便的话,请让人搬套桌椅和文房四宝过来,我这就写。”
这马屁拍的,有点不着边际啊,就算没党争我也不可能高中状元啊,我前面那位可没我这本事。
当然,张斌不可能跟周延儒说这些,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