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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这些情况,张斌把将近十万福广军散布开来,在分水岭以东组成了一个单独的防御体系。
他命曹文诏带着刘文秀、冯双礼、马元利和张化龙率五万人马镇守定辽右卫和凤凰城,又命李定国带着艾能奇和王尚礼率三万人马镇守镇江城,又命曹变蛟和白文选带着率两万人马镇守旋城,并让他们随时保持通信,随时准备支援对方,同时他又命人从东番九卫运来了上百门千斤佛郎机炮,知道这些佛郎机炮全部装备到位,他才带着数十名亲卫,悄声无息的回到京城。
这个时候,京城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朝臣对薛国观的弹劾还未停止,老百姓也在暗地里咒骂薛国观甚至是崇祯,这对昏君奸臣的名声是越来越臭,张斌的英名却是越传越大。
张斌就这样悄声无息的回来了,崇祯知道却没有安排人去迎接,其他官员则基本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快要上早朝的时候,张斌背负着双手,来到长安门外排队进皇城时朝堂官员才知道,这位即将被皇上迫害的大功臣回来了!
这会儿的朝廷与温体仁当权的朝堂已经大不相同,朝中正直之士还是比较多的,他们见到张斌不但没躲,还热情的上来打招呼,就好像是在给他打气一般,这些正直之士的意思很明显,他们就是想告诉张斌,不要担心,如果崇祯真想用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他,他们一定会站出来阻止。
张斌当然不怕,崇祯想杀他这事只是他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而已,崇祯这个时候还没想要杀他,而且,就算崇祯想要杀他,他也不怕,锦衣卫和东厂的头头都是他的党羽,崇祯拿什么来杀他!
他只是不想过早与崇祯起冲突而已,崇祯想杀他的事,他从来就没担心过,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悲痛的表情,仿佛他真被薛国观陷害的要丢官丢命了一般。
这下,这些正直之臣更看不过眼了,崇祯竟然昏庸至此,这还得了,绝对不能让崇祯把张斌这个精忠报国的大忠臣给冤杀了!
张斌满脸悲痛的来到午门外的时候,早已抵达的文震孟甚至跑上来直言不讳道:“双全,你不用担心,皇上如果听信薛国观的谗言要杀你,我就带领大家去乾清宫外面跪着,皇上如果不收回成命,我们就跪到死,陪你一起死!”
这不是逼宫吗,你们就会玩这招,殊不知崇祯最痛恨的就是这招,你们如果真跑去逼宫,不但就不了我,连自己都会搭进去,张斌心里对他这逼宫的招数真不怎么感冒,但表面上他还是感激道:“文起,多谢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万一真的到了那地步,你们可千万别犯傻,皇上最恨人逼宫了,你们可别为了我,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这话说的,直接把文震孟的怒火都挑起来了,他禁不住怒吼道:“朗朗乾坤,昭昭日月,我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忠良被这么残害,双全,你别说了,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坐视的。”
张斌只能装出悲痛的样子,连连摇头叹息,不再言语。
这时候,孔贞运也到了,他也忍不住上来问道:“双全,听说你差点就直捣黄龙,拿下沈阳了,是真的吗。”
张斌继续装出悲痛的表情,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遗憾的叹息道:“算了,算了,此事不提也罢。”
这就等于是默认了,四周的正直之臣都跟着露出痛惜的表情,可惜啊,就差一步,就除掉建奴这个祸害了,最后却被薛国观这个奸佞小人给打断了。
好死不死,薛国观正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一众正直之臣纷纷怒目相向,那眼神里都快喷出火来了,薛国观却视而不见,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走到张斌和文震孟旁边,然后便站在那里闭目养神,就当这两人不存在一般。
文震孟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张斌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早朝时间便到了,一众文武百官排着队列慢慢走进午门,一阵繁琐的礼仪过后,鸿胪寺礼官照例高唱:“有事具奏章,无事退朝。”
这天倒没人出来捣乱,但是,大部分正直官员奏报的时候都满脸悲愤,那样子,好像是在为张斌鸣不平,又好像是在暗示皇上,不要寒了大家的心。
崇祯这个莫名其妙啊,什么他想冤杀张斌的传闻他也听薛国观说过了,问题他就没想杀掉张斌啊,他只是想解除张斌的兵权而已。
不过,崇祯见群臣这副表情,也不由有点心虚了,他原本还考虑接受薛国观的建议,将张斌劝退,让张斌托病请辞,回去养老,这会儿他也不敢想这事了,他要真把张斌给撸了,估计这些正直之臣会跟他没完!
张斌一看崇祯那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的策略成功了,崇祯暂时还不敢把他怎么样,这样,他就不会被逼的没办法,必须现在就跟崇祯撕破脸了!
第八卷 第六十八章 太子召见()
张斌是想尽办法避免跟崇祯过早发生冲突,以待太子朱慈烺长大成年,顺利“继位”,却不曾想,太子朱慈烺一听说他回来了,便跟崇祯起了冲突!
太子朱慈烺之所以跟崇祯起冲突并不是为了张斌,而是为了张斌的宝贝女儿张香,自从他目睹郑成功和陈秀秀喜结连理之后,他就冒出了娶小张香的想法,可惜,这个想法却被他父皇粗暴的打断了。
他认为师傅张斌是一个难得的大贤臣,他父皇却认为他师傅张斌是曹操式样的人物,想蛊惑他,玩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把戏。
这点,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他师傅张斌对他视若己出,怎么可能像曹操挟持汉献帝一样挟持他。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和自己的父皇产生了分歧,就算他父皇免掉了师傅张斌詹事府詹事的职位,不让张斌来教他读书习字,甚至连他师兄郑成功都赶走了,他还是把张斌当成自己的师傅,而且,他还是一心的想要娶小张香当自己的太子妃,乃至皇后。
自从师傅张斌率军出征之后,他也不知道多久没见小张香了,心中那股思念是越来越强烈,这会儿一听师兄陈子龙说师傅张斌回来了,他便忍耐不住心中的思念,去找崇祯,请求出宫去师傅张斌府邸探视。
崇祯自然不答应,他好不容易把张斌给支走了,让自己的儿子跟张斌脱离了联系,这会儿朱慈烺竟然要去探望张斌,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朱慈烺没有继承崇祯其他坏脾性,但这倔驴脾性却是继承的好好的,他想要做的事,那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他想去师傅张斌府邸探视,崇祯却不同意,那还得了,不同意就闹!
这几天,他一有机会就跑去乾清宫找崇祯,哭着喊着要去张斌府探望,崇祯不同意,他就哭闹个没完,搞得崇祯连奏折都没办法批阅。
崇祯被他搞的厌烦无比,他对朱慈烺越来越失望了,教他治国之道,叫他不要跟张斌走太近,他就是不听,反而跟自己唱反调,硬要跟张斌来往,甚至连皇后都跟着帮腔,自己一回坤宁宫,便在自己面前唠叨,烦都把人烦死了。
崇祯气得连坤宁宫都不回了,每天处理完政务就去后宫找新晋田贵妃。
田贵妃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不像皇后,经常为了太子的事烦他,两厢一比较,他自然是舍皇后而取田贵妃。
这天处理完政务,他正要摆驾后宫,曹化淳却突然拱手道:“皇上,张皇后派人来传话,请您今晚去慈庆宫用膳。”
这张皇后自然不是指他自己的皇后,而是他哥哥天启的皇后,皇嫂张嫣,他虽然知道是太子朱慈烺在搞鬼,但还是让曹化淳摆驾慈庆宫,因为皇嫂张嫣当初对他关怀备至,就如同自己的母亲一般,皇嫂的面子,他怎么也不能扫。
令他奇怪的是,他来到慈庆宫偏殿一看,竟然就皇嫂张嫣一个人站在饭桌旁,太子朱慈烺竟然不在。
不过,张嫣找崇祯还真是为了太子的事,她招呼崇祯坐下来之后,便关切道:“皇上,您跟烺儿这是怎么了,两父子还闹起矛盾来了。”
崇祯略微有些恼火道:“烺儿越来越不像话了,朕让他不要跟张斌过从甚密,他偏偏不听。朕也是为他好,张斌此人颇具枭雄之姿,一旦让其得势,很有可能会变成曹操那般的枭雄,到时候烺儿被他捏在手里,这江山岂不是要落入他人之手!”
张嫣摇头叹息道:“臣妾也不懂这些,只是看烺儿不高兴,臣妾这心里也不舒服。”
崇祯连忙劝慰道:“皇嫂,你不要为了烺儿影响了心情,这孩子太不听话了,要好好教导,不然以后大明非断送在他手里不可!”
张嫣仿佛没听到他这番话一般,双眼朦胧的回忆道:“臣妾当初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也是这么大,你比烺儿还皮呢,当时你不想读书,臣妾每次都要盯着你读书,不盯着,你就跑了,而且还跟臣妾玩捉迷藏,每次臣妾都要找你半天才能找到。烺儿可比你乖多了,他读书都不要我盯着,小孩子都这样,长大了,懂事了,就好了,皇上现在不是很好吗?”
崇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尴尬的道:“这,皇嫂,那你说怎么办呢,他现在天天跟朕闹啊。”
张嫣睿智的道:“臣妾如果没记错的话,张斌年纪应该比皇上大吧,烺儿继位的时候,估计他都告老还乡了,就算没告老还乡,皇上也可以下旨强令他致仕啊,他又怎么有机会挟持烺儿呢?烺儿一个人在宫中也孤单,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让张斌将他儿女带到慈庆宫中来陪烺儿玩玩,您看怎么样啊,皇上?”
崇祯闻言,愣了一会儿,随即无奈道:“行吧,皇嫂你看着办吧,不过,张斌过来的时候你可得帮朕看着点,不要让他趁机继续蛊惑烺儿。”
张嫣听到他这话,脸上不由露出古怪之色,让她看着张斌,这个,合适吗?
第二天一早,早朝结束,张斌刚来到内阁值房坐下来,门外便有个太监尖声道:“张大人,太子殿下请您去趟慈庆宫。”
太子召见?
张斌闻言不由一愣,太子貌似还没有召见过什么人吧,在他眼里,太子朱慈烺还是一个小孩子,召见朝臣这种事,听起来怎么都感觉有点怪异。
其实,太子也有权力召见朝臣,只是一般都是在成年之后,像朱慈烺这样,十一二岁就召见朝臣,他还没真听说过。
不过,他还是赶紧起身向门外走去,因为他也很想念太子朱慈烺,很想见见他。
内阁值房距离慈庆宫还不到一里路,很快,张斌便跟在那小太监的身后来到慈庆宫中。
这时候,太子朱慈烺和皇后张嫣早就站在慈庆宫的书房门口翘首以待了,他刚一走进来,太子便飞奔上来,扑到他怀里,激动的道:“师傅,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率军去打仗去了,我都担心的睡不着觉。”
张斌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深深的看了皇后张嫣一眼,这才慈爱的道:“傻孩子,担心什么,师傅身经百战,未曾一败,能有什么事。”
朱慈烺从他怀里站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兴奋的道:“是啊,是啊,师傅是常胜将军,不管反贼还是建奴,都不是师傅的对手,对了,听说师傅这次差点打到建奴的老巢去了,是不是真的啊,来跟我说说吧,我辽东的地图都准备好了。”
说罢,他拉着张斌就往书房中走去,张斌虽然面带微笑,一脸宠溺的样子,但心里却不免有些激动,看皇后张嫣那样子,貌似也想听听他的丰功伟绩,在美女面前展现自己的战绩,想想都令人激动啊。
第八卷 第六十九章 建奴之祸()
张斌虽然已经三十多岁,早不复当年的年少轻狂,但是见了张嫣这种绝色少妇,仍然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朱慈烺可没注意两人暧昧的表情,他一手拉着张斌来到书房门口,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拉着张嫣,兴奋的叫道“皇姑母,您也来啊,听师傅讲大战建奴的故事啊。”
张嫣被他拉着,身不由己的往书房中走去,看着旁边的张斌,她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红润,那娇羞的样子,愈发让张斌意乱情迷了。
他这一晃神便已被朱慈烺拉到书桌跟前,看到书桌上的辽东地图,他终于回过神来,太子朱慈烺好像好还从来没有学习过看地图和分析战局,看样子是应该好好教一教了。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将太子扶上书桌前的椅子,又搬了把椅子放在太子的左手边,请皇后张嫣坐下,这才站到太子右手边,指着地图东北角的角落问道“烺儿,你知道建奴之名的由来吗?”
朱慈烺哪能知道这些,他平时也就学些四书五经,包括张斌都没教过他其他方面的知识,他好奇的问道“师傅,他们为什么叫建奴啊?”
皇后张嫣脸上也露出好奇之色,其实,在很有些方面,她比朱慈烺还不如,她是农户出身,进宫之前就在自己家乡待着,哪儿都没去过,进了宫之后就在皇宫待着,还是哪儿都没去过,对外面的世界,她比朱慈烺还好奇。
张斌见这两人都露出好奇之色,不由得意的卖弄道“建奴前身乃是女真,女真前身乃是黑水靺鞨,从唐朝贞观年间开始粟末靺鞨氏族逐渐离散,其中的一支就演化成了女真,女真后面又分成了很多支,其中的一支,也就是女真完颜氏在宋朝的时候还建立了金国,也就是岳飞抗金的那个金国。“
一扇历史的大门徐徐在朱慈烺面前展开,他眼中闪耀着求知的光芒,听的津津有味,但是,当听到岳飞抗金的时候,他却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担忧的道“师傅,岳飞抗金的故事子龙师兄跟我说过,岳飞最后被宋高宗和秦桧冤枉,惨死风波亭,真是千古奇冤啊!听子龙师兄说,那该死的薛国观竟然想仿效秦桧之举,卖国求荣,冤枉师傅,让父皇诛杀师傅,这是真的吗?”
“啊!”,一旁的张嫣闻言,不由花容失色,朱慈烺年纪小不懂事,她却是在宫廷斗争中变得异常敏锐,崇祯对张斌的猜忌她早就看出来了,如果有人推波助澜,崇祯还真有可能痛下杀手!
张斌一见张嫣被吓成这个样子,不由傲然道“烺儿放心,那只是坊间传闻而已,那薛国观想学秦桧,也得有秦桧那本事,师傅可不是岳飞那样的武将,师傅也是内阁次辅,他想陷害师傅,师傅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张嫣闻言,略有深意的看了张斌一眼,她虽然不懂得治国,但是对勾心斗角还是略有研究的,宫中的斗争最怕的就是人家在背后捅你刀子,你还不知道,那你就死定了!
听这口气,张斌应该是早有防备,如果早有防备的话,以张斌的能耐,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她这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朱慈烺却是愤愤不平道“这个奸贼,竟然敢陷害师傅,等我继位了,我要诛他九族!”
张斌宠溺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劝戒道“烺儿,治国之道可不是杀戮之道,不能因他陷害师傅就诛他九族,不过,他如果做出卖国之举,那诛他九族也不为过,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说建奴。”
说罢,他又指着地图道“这金国后面被南宋和蒙元联手灭掉了,南宋又被蒙元灭掉了,蒙元又被我大明给灭了,女真一族在大明永乐初年相继随原蒙元万户猛哥帖木儿归顺大明,大明特意设置了奴儿干都司,以为安置。后面女真诸部逐渐合并为建州女真、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