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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出来,终于有了一块可以支持他与诸侯争霸,和群雄相抗的领地,不得不说,拿下陈留,对他的战略意义十分重要。只是树大招风,此时他的名声应该已经传便九州,恐怕不少有心人都开始对他暗暗提防了。不过刘协并不在乎这一点,他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告诉天下人,大汉还没有倒下,大汉还有他陈留王,他必将挽大厦于将倾,救生民于水火。
刘协命人请来宋濂和蔡邕,先是请问宋濂雍丘的恢复情况如何。宋濂道:“殿下放心,雍丘虽然屡经战火之殇,可正是这样,百姓们空前地团结和拥护殿下,做起战后恢复来也有经验,雍丘现在已经安定下来,剩下的,需要时间来慢慢修补。”
刘协听宋濂说完,便将陈留的战报给他们说了一遍,道:“眼下陈留已在孤手中,诸县也被典韦许褚两位将军所破,整个陈留都需要孤重新治理,而且雍丘的格局还是太小了,孤已经决定不日便迁往陈留,你们两位都要一块前去,既然雍丘已经不需要宋公亲力亲为,就请宋公尽快找一个合适之人交接事务,尽早随孤一起,赶往陈留,整个陈留,还需要仰仗宋公治理生息。”
宋濂点头道:“殿下放心,濂早知道殿下一定能拿下陈留,早早就挑出合适之人接管雍丘,随时都能和殿下一块出发。”
“嗯,蔡师,你也随孤一起去吧。”刘协其实也不知道现在该给蔡邕一个什么职位才好,或者说他虽然知道蔡邕一身都是才学,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发挥他的效用。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一定得把蔡邕给带在身边才行,人才这东西,自己身边多了,敌人那边自然就少了。再说了,他前些日才和蔡琰闹出如此暧昧涟漪的事,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把蔡琰当做了自己的女人,一定得带在旁边随时陪陪她才行,要不然哪天自己的墙角稀里糊涂地被挖走了,那他就悲剧了。
蔡邕也没有拒绝,如果他还有什么未实现的心愿的话,一是想要看自己的女儿蔡琰嫁一个好夫家,一家人平平安安地幸福过下去。二就是他做了一辈子汉臣,就想亲眼看到有一天汉室能够重振,很明显,现在真正希望且有能力复兴汉室的,也就只有刘协了,他自然是想跟在刘协身边见证这个少年一步步的发展和成长。
刘协见两人都没有反对,就让他们下去交割手续,收拾行李。他也没有闲下来,出了门去看看养伤的裴元绍。
裴元绍为他而战至全身力竭,经脉受损,幸得大夫及时救治,方才保住他一身武力。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只不过这样,他也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眼下刘协就要离开雍丘,自然是想看看这个忠心耿耿的汉子能不能和他一块去往陈留。
裴元绍的屋子里全是一股发酵的中药味,十分的难闻,刘协却像是没有闻到一般,没有任何为难的表情就直接走了进去。
裴元绍正在换药,整个人面朝里侧,大夫正站在他身后为他解开绷带。他身上有不少被骑兵刺伤的伤口,这都是外伤,需要中药外敷每日替换才能加快愈合。
刘协走了进去,裴元绍因为朝里看不见所以并没有发现刘协。刘协也在一开始就向大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大夫识趣地没有出身行礼,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为裴元绍换药。
刘协轻轻走近一看,发现裴元绍背上腰间全是狰狞的伤痕,虽然都不致命,但密密麻麻地凑在一起还是看得渗人,刘协不禁在心里感叹裴元绍的坚强,又挥挥手,示意大夫将绷带和要替换的中药都交给自己。大夫显然愣了一愣,没有想到刘协贵为殿下竟然要亲手为自己的手下将领换药。刘协也不理他,自己从他手里拿过配好的药膏,一点点认真地为裴元绍细细涂抹起来,等好不容易涂抹完,又用绷带细细为他缠上。
裴元绍似乎感觉到了今天大夫的手法不同,不由得说道:“大夫,你今天怎么温柔了那么多,就像是是个婆娘在给俺老裴换药似的,弄得俺老裴整个人都痒痒的。”
刘协听了差点一口老血没有吐出来,不禁冷冷地说道:“你浑身发痒,那是说明你伤口在长肉,不是什么婆娘给你摸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感受!”
“啊,殿下,怎么是你,难道刚才是殿下……?殿下恕罪,俺老裴还以为是婆……”裴元绍见自己越解释越乱,干脆闭上嘴不说话,就要下跪请罪。
“行了,你伤还没好,有什么罪等你伤好了一并处罚,不然孤下起来手不得劲。”刘协将他拦住,又让他坐下,自己也寻了一个位置坐在他对面。大夫见两人有话要说,颇为识趣的向刘协告退下去了。
“老裴你的伤没有大碍吧!”刘协关心道。
“殿下放心,俺老裴铁打的身子,区区小伤何足挂齿!殿下,听说陈留已经被我们攻下,您也派出老典和许褚将军带兵平定诸县了?”裴元绍似乎在想些什么,有些谨慎地问道。
刘协看他这副小心翼翼地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直接道:“老裴你这是在担心你和元福的军功不够,孤会轻视你俩么?”
裴元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并没有说话。
“你和元福虽然是黄巾出身,又都是降将,可是既然投在孤的麾下,孤就一定会一视同仁,此次征讨己吾,平定陈留,你和元福几乎都没有亲自带兵上阵的机会,立功的机会自然会比其他诸将少一些,这一点孤也知道。可是元福他为大军护送粮草,保证供给线的持续稳定,便是大功。而你裴老黑,更是舍身救驾,力竭不退,老裴你想想,还有什么功劳会比救驾之功还要大?”刘协不想让裴元绍和周仓觉得自己是因为他们的出身而对他们有所轻视,实在是他手下武将太少,不足以支撑他多线作战。
“殿下,是我裴元绍胡思乱想揣测殿下,我有罪,我该死!”裴元绍听完,懊恼地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用力太大,一不小心拉伤他的伤口,忍不住一声惨叫。
刘协看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好好养伤,不要乱想,孤马上就要去往陈留,到时候还需要你护卫左右,你要是不尽快养好伤,孤一定治你一个大罪!”
(本章完)
第73章 设悬镜司()
半个月后,陈留被陈留王完全控制的消息传遍整个兖州,甚至洛阳,徐州,河北之人尽皆有所耳闻。天下人终于知道,陈留王并没有被张让迫害,反而卧薪尝胆,励精图治,短短数月已经掌握一郡之地,委实让人不可小看。
陈留下着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陈留第一场大雪,尽管有所阻碍道路交通,可是对于刘协和他麾下文武而言,这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瑞雪。
太守府前,刘协一身鹤氅,围着貂裘的围脖,从马车上慢慢下来。在他的后面,还有几辆马车排成长队,里面坐着是宋濂和蔡邕的以及他们的家眷。
苏定方带着虞允文和李典,还有典韦和许褚早早的就等候在此。刘协不顾漫天的大雪,迎着寒风,抬头看了看太守府几个大字,不由得想起了他当初和苏定方两人孤身进去说服张邈的情景,往事历历在目,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无处容身的落魄皇子,张邈也从高高在上的太守大人变成了他的阶下囚。这太守府,到底还是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
“哈哈,多日不见,诸位别来无恙啊!”刘协看着麾下诸将,豪气横生,不由得笑道。
“臣等拜见殿下!”众人合声行礼道。
“都起来吧,外面冷,我们进去说话!”刘协说完,诸将左右退开为他让出道路,刘协当仁不让的走在最前面,宋濂和蔡邕以及诸将也都跟在后面慢慢进去。
屋内早已经烧好了几炉烧得通红碳火,热茶也都有备上,。刘协让他们都坐下,便开始说道:“孤今日得以亲至陈留,全赖诸位相助,将士拼命,孤不胜感激。典韦许褚,你二人负责平定诸县,可曾顺利?”
“哎,那些墙头草一听见陈留都被殿下攻下来,全都没有半点抵抗,见风就投降,一点意思也没有。”典韦出来答道,听他的意思,此行倒是顺利,只是没有仗打,让他十分扫兴。
刘协示意他坐回去,点头继续说道:“眼下年关将至,百姓安居问题,郡内治安情况,全都需要加倍注意,我们一定要保证陈留今年能过一个安稳年。将士们征战多时,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趁着过年也给他们都放一个假吧,只要没有任务在身者,尔等可以示情况而定准假。”
“喏”。苏定方应声答道。
“殿下,濂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宋濂看见刘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便起身出来说道。
“哦?宋公有事但说无妨。”刘协也不知道宋濂要讲什么,只是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恐怕还不是什么小事。
宋濂道:“殿下如今已经执掌陈留,麾下文臣武将更是英雄辈出,复兴汉室的基业已经有了基础,形势大好。只是,殿下已经年过十二,是时候改娶妻留下血脉,壮大汉室了。”
刘协一听,整个人差点没有从座位上跳起来,宋濂这老头,实在是太体贴不过了,只不过,自己才十二岁就要娶妻,这样真的好……好刺激啊。刘协虽然心里一万个同意,可还是端住架子沉声说道:“非是孤不想为汉室留下血脉,只是董贼未灭,胡人未绝,天下未平,家丑国恨,内忧外患,孤身为刘氏子孙,如何能见百姓贫苦而贪享美色安逸。大业未成,孤实在无心于男女之事啊!”
宋濂也不管刘协说的是真是假,仍旧说道:“殿下壮志凌云,实属好事,只是殿下本就热血冲动,极好轻易涉险,不留下一子继承大业,万一殿下有个意外,兴汉大业分崩离析,恐在旦夕之间。”
蔡邕也起身说道:“景濂说得没错,殿下既然有大志也不好勉强,不如折中一下,殿下可以先纳妾,留下血脉,至于正室之位,等时机成熟了,有合适之人再行考虑也不迟。”
宋濂又接着说道:“殿下有报国大志,我等身为臣子的确应该全力相助,殿下不迷恋女色其实也是好事,其实殿下每战必先,身先士卒,虽能振奋三军,可是在太危险了,殿下虽然每次都平安归来,但难保下一次不会出现意外。殿下如果还不想这么早就娶妻纳妾,那以后征战就须得稳坐中军帐,不得亲身试险。”
“臣等附议!”苏定方他们也尽皆起身,一起躬身说道。
“哎,此事容我再做思量。”刘协这才知道宋濂正真的用意是要劝谏自己注意安全,看来这一次他千人回援雍丘真的把他们都给吓了一跳,这才会联合起来不惜惹怒自己也要直言进谏。只是如果时光倒退,还给他做一次选择,他仍然会毫不犹豫地继续带兵赶回雍丘。
刘协也并不想自己才十二岁就真的结婚成家,虽然在这个时代十二岁的男子三妻四妾,孩子满堂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不会去改变这个根深蒂固习以为常的荒唐现象,但也不代表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会接受。退一万步,如果他真要答应了宋濂他们的请求,按照他们的标准,肯定会给自己找一堆所谓门当户对不知美丑的女子。他在后世可没有少欣赏清代后宫嫔妃那辣眼睛的盛世美颜。虽然扩充后宫从来都是他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的一个终极目标,但宁缺毋滥更是他绝不会动摇的坚持标准。
再说,在他的心里,如果现在真的就要娶一个女子为妻的话,他脑海中浮现的就只有甄姜一个人,已经和她分开一个月左右了,也不知道她在中山无极县过的怎么样,是否现在也在牵挂想着他。
刘协一声长叹,起身离开。众人都不知道自家殿下这是怎么了,相互不解地看了一眼,却都没有一个统一的结论,除了典韦和许褚二人担任护卫跟上去以外,其余诸人只好也退下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好好地保障陈留过一个好年。尤其是宋濂和蔡邕,他们刚来陈留,更是还要安家落户,身上的琐事实在不少。
刘协现在家大业大,不但手下文武都分了府宅,虞允文也提前为刘协留了一座靠近太守府的良宅作为他的府邸,虽然不大,但胜在环境清幽,布置雅致,刘协倒是极为喜欢。
刘协出了太守府,就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大雪下得越来越厚,院子里的草木都被积雪覆盖,银装素裹,寒梅绽放,倒也别有几分意境,刘协就站在院子里,任凭雪花飘落,落在他的发梢肩膀上,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典韦和许褚见自家殿下发呆,两个粗汉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陪着他三个人一块站在那里,不一会,鹅毛大雪就快将三个人都给淹没了。
“嘿,你们三个倒是好兴致,别人都是赏雪,你们倒是干脆,直接变成了这雪景的一部分,只是吗,未免也显得太格格不入了。”一阵银铃般的女子笑声,从回廊传了过来。
(本章完)
第74章 蕙质兰心()
随着这如清泉流水的般的声音,从回廊走过来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只见她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云百花褶裙,身披淡蓝色的梅花衫。刘协见了,有些惊讶,却还是笑地问道:“姜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还躲在我府里不吭声。”
甄姜小步轻摇走到刘协身旁,细心地为他擦拭头发上的雪花,娇嗔道:“我要是不过来,也不知道谁会像个木头一样一直站在这雪地里化成一个大雪人,只是嘛,这雪人未免也太丑了,而且一丑还是丑三个。”甄姜说道最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刘协后面的典韦和许褚,想来是埋怨他俩任凭刘协冻在雪地里不管。
许褚见她如此骄横,自认为许家堡当仁不让第一帅的他自然是极为不服气的,就要上前和甄姜理论一二。典韦连忙把他给拉到一边,细声为他解释道:“仲康你不要命了,这小姑娘可不简单,上次背她二哥我差点没被她絮絮叨叨给墨迹死。再说,你看她和殿下那亲密的样子,能像是一般人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为了我们的主母了。”
“哼,他说殿下和你丑也就算了,为什么把我许褚也带进去。”许褚却是用双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一张和典韦不相上下的大脸,很是满意,十分不服气地说道。
典韦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傻大个,暗自纳闷不解:不对啊,仲康这才跟殿下多久,怎么自恋的臭毛病这么快就病入膏肓了?
刘协自然不知道典韦和许褚二人在背后的腹议,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这个裹着寒衣却并未显得有一丝一毫臃肿的佳人身上。甄姜肩若纤细腰若不足一握,肌若凝脂我见忧怜,头上倭堕髻斜插宝簪而无俗,缀着紫玉而幽雅,流丝苏挽在三千青丝上。红唇秀靥、人比花娇,纤指如玉口点嫣红,一颦一笑优雅无比,动人心魄。甄姜站立于茫茫雪花之中,仿佛与庭院里的梅花融为一体,让刘协也不由得看痴了。
甄姜被刘协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嗔道:“冤家,屋里还有客人呢,可不能让人久等失了礼数。”
听甄姜这么一说,刘协眼神也清明起来,整个人也变得冷静,暗暗骂了句自己最近这定力是越来越差了,难道是因为身体不断发育的缘故,本能的对异性更加容易产生兴趣和好感么?
“什么客人?来,姜儿,我们进去看看。”刘协直接抓住甄姜藏在长袖里的柔荑,不容她反抗,往回廊那边的里屋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