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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大战,一触即发!
“鸣金,收兵。”
可能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个时候,李靖居然会轻轻一笑,轻飘飘地说出这么几个字来。
“这……?”
旁边的副将有些难以置信,以至于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鸣金,收兵!”
李靖再次坚定地重复道,副将终于反应过来,顾不得心中的疑问,立刻命令一旁的将士鸣响金锣!
“娘地,李靖这破书生玩我呢?”
李存孝听了鸣金之音顿时气怒不已,眼瞅着就要和袁军交战,他兴奋得都忍不住摩拳擦了掌,连手里的禹王槊都在轻轻颤鸣着,不料李靖却是陡然下令鸣金收兵。
军令如山倒,饶是李存孝心有不甘,也不得不苦闷着领着一万大军十分憋屈地撤了回去。
姜松、苏烈和太史慈对李靖的举动同样不解,但也都不敢违抗军令,纷纷带兵而归。
“这李靖到底在做什么?”
刘协的心中好像有一点明悟,但又说不上来,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李靖绝对不是在故意消遣众人,一定另有深意。
倒是他旁边的郭嘉和贾诩两人看向李靖的目光有些不同,如果刘协注意到的话,就会发现那目光中竟然包含了一丝自叹弗如。
兖州军退得很快,而且像海水潮落般十分地干脆利落,袁军同样赶到十分奇怪,不过随即他们都为此感到庆幸不已。
袁谭和袁尚两位兄弟也是大感不解,两人从东门赶了回来,却见刘协已经领着大军退回营寨,摆明了今天不会再攻城了。
“李靖,你这一番发号施令是在耍猴咧?亏得俺上赶着领兵去了北门,本以为能大战一场,谁知道人还没到城门口,就被你一道锣给叫了回来。不行,你非得给俺一个交代不可!”
一回到营帐中,李存孝就气呼呼地找到了李靖质问道。
姜松等人基于同僚之间的情分不好相问,李存孝这厮却是没有半点的顾虑。
“存孝勿要冲动,军营之中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刘协害怕李存孝这货发起疯来,上前去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让他和典韦许褚一起站在自己身后。
李靖见了,不禁面有动容之色,想不到刘协竟然还会这般维护于他。
要知道军中不可儿戏,而他刚才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消遣众将,也难怪李存孝会这般气怒。
不过李靖好像并不担心这一切,脸上仍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先是朝刘协深深地行了一礼,才开口解释道:“存孝将军请息怒,且听我慢慢道来。”
“馆陶四门,其中南门是我兖州大军主要兵马所在,北门是袁军不敌时最好的撤退生路,按理说这两门都应该有重兵把守才对。但先前我观馆陶城池,却发现此城四门齐整,不论兵力布置还是大将驻守皆没有多少悬殊差对。”
听李靖说道这里,众人都开始深思回忆起来,意识到李靖说得一点没错,袁军这样的兵力布置属实有些蹊跷。
这并非和袁谭袁尚的能力有关,他二人再蠢也不可能蠢到如此地步,何况他们身边还有张郃、田豫等精通军事战法的大将所在。
“是故我断定,袁军这是故意为之,摆下迷阵乱人视听。但不管如何,如此均衡四门兵力,定是为了掩人耳目,必有一门是其关键策守所在。因此,我这才向主公请命调度大军,又请四位将军相助,一番试探,终于得知袁军的玄机所在!”
“东门,东门才是袁军故弄玄虚想要隐藏的关键之处!”
听得李靖一番分析,刘协很快就反应过来,眉毛一竖,惊讶地大声说道。
李存孝等人都还是一头雾水,不过郭嘉和贾诩却是点了点头,肯定了刘协的猜想没错。
李靖并不意外刘协这么快就看出了关键,继续说道:“主公明见,东门确实就是袁军故意均衡四门兵力所要掩藏的玄机所在!”
“我明白了,先前药师命令我们各自领一万兵马分往四门,便是要趁机试探四门虚实。正如药师所言,北门是袁军战败撤退时最好的生路,又为存孝将军这样的猛将领兵所攻,袁军必定要严加防守才是。而南门是我兖州大军所在,兵力增添只在一瞬之间,袁军同样不能忽视。可偏偏战鼓响起之后,袁谭袁尚两兄弟却是舍了南门,也不管北门,纷纷往东门而去,这分明就是下意识的担心行为!”
领兵攻打东门的姜松思虑片刻,也终于明白过来,恍然大悟。
李靖颇为赞赏地看了姜松一眼,继续道:“凭此大可断定,东门必定藏有重要玄机!我们先前疑惑的大戟士和燕云铁骑,必定也和这东门有关!”
“好,药师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费一兵一卒就试探出袁军的虚实来。哈哈哈,袁绍想要用东门玄机给予我们重重一击,我们有了防备自然不惧,甚至如果我们能够看破这东门玄机到底是什么,没准还能予以其反戈一击!”
饶是刘协沉稳城府了许多,也被李靖的才能惊得大喜,虽然他早就知道李靖是一代军神,但也没有想到李靖第一次用兵就能如此出人意料!
“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东门藏有玄机,那我们接下来的时间,便可从容针对了。”
郭嘉露出了狡黠的目光,睿智的眼珠里充满了无穷的算计。
贾诩也是冷冷地补充道:“却是不能太过刻意于东门,免得教袁军察觉到异常。”
听他们说得玄乎,李存孝的脑袋晕乎乎得乱成一团浆糊。
这家伙,非是他单独领兵的时候,绝不肯动用他的脑袋想事,好似用一点便少一点是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单独领兵的能力,不管是北海之战力降黄巾,还是下邳之战拖住陈登,都彰显了他极为不俗的领兵能力。
(本章完)
第621章 大军齐动()
当下,刘协和郭嘉、贾诩、李靖三人又细细计议一番,终于定下计策。
每日只教几位大将前往城门叫战,亦或是虚张声势地调动大军佯攻馆陶,却迟迟没有采取任何真正可以威胁到袁军的行动。
而青州方面,冉闵、赵云、高宠、庞统等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迟迟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反倒是刘协的军营每日间出现了奇怪之象,炊烟每天都有在增加,吓得袁谭和袁尚紧闭城门,高高挂上了免战牌,没有半点敢和刘协较量一番的想法。
原来,这几日每天天还灰蒙蒙地未亮的时候,刘协的大营外都会隐隐约约地传出不小的动静来。
袁谭和袁尚听得手下将领禀报之后,更加坐立不安,悄悄派出探子前往查探情况。
不想这一探可不了得了,竟然发现刘协的军营每天凌晨都有规模不小的军队悄悄加入。
这军队不打旗帜,十分低调,为了不惊动袁军每次也不过千人规模而已。
关键是他们全都操着一口地地道道的山东口音,这可吓得袁谭袁尚两兄弟彻底慌乱了起来。
“父亲大人他们早就计谋过,说是青州军迟迟未动必有反响,想不到还真被郭图给说中了,青州军竟然悄悄地转移到阳平来和兖州军合兵一处了。”
袁尚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有些后怕又有些惊喜。
坐在他旁边的袁谭也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身子一抖,心中微怒,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目光阴鸷,冷冷笑道:“刘协妄为大汉武王之尊,想不到如今计穷也会学那董贼行此暗中添兵之计。只不过董贼是无兵可用在虚张声势,而这刘协却是引兵为众隐藏实力。真要被他不声不响地屯下兖、青二十万大军,馆陶虽然城坚,但毕竟没有天险可依,还不是被他旦日而下?”
“听大兄这么一说,事情却是变得极为严峻。纵然每次只有千人兵马入了刘营,可这些天下来已经有了万人之众。所幸刘协并不知晓我们已经探查清楚,还在小心谨慎地不断分兵入营。”
袁尚坐了下来,提起玉壶往自己酒杯里斟满了酒,有些认真地说道。
“军情紧急,你我二人还需奏请父亲引兵救援才是。”
袁谭看着袁尚轻轻一笑,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玩味来。
转眼间,馆陶城又在各自算计中平静地度过了半个月。
城外的兖州军大营之内,刘协直腰坐在上首,麾下谋士武将分站两列,济济一堂。
“一切可都已经准备妥当?”
刘协抬起头来,目藏英气,剑眉入鬓,朗声问道。
郭嘉立即出列答道:“主公放心,青州军行动低调,断无纰漏,如今万事俱备,随时可以同袁军一战,凭我军现在的力量,想要拿下馆陶并不困难。”
刘协听罢,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看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地李靖,道:“此计既然是药师所想,便仍旧由药师负责,各位可曾听个明了。”
“末将尊令!”
李存孝知道刘协这话其实就是说给他听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黑黢黢的大脑袋,应声答道。
“此战刻不容缓,各位将军勿要懈怠,河北之地归属如何,就看诸位今日之功了,孤暂以杯中茶水代酒,提前庆功!”
刘协解决了李存孝这个大刺头后,旋即颇为干脆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茶水平举在胸前,看了众将一遍,仰起头来一口饮下。
“末将必效死力!”
诸将也都纷纷接过茶水,仰起脖子来一口喝得干净。
李存孝更是豪气地将喝完的大碗扔碎在地,发现其他人全都拿着茶碗愣愣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悻悻的笑了笑缓解尴尬。
“今奉大汉武王法令,领我兖州大军征讨叛国逆贼。袁绍此贼,勾结奸佞暗害前冀州刺史韩馥在前,串盟鲜卑异族入我汉土寇略河北在后,其余大小罪行,天怒人怨,不可不惩。尔等军民,是为大汉苍生之军民,非是袁家一家一人之军民,今日置身事外,亦或是助我大汉王师平叛除逆,皆记功劳,可有封赏。但有冥顽不顾助纣为虐者,铁蹄长刀之下,何说分由!”
李靖身着一套玄色透亮的精致盔甲,背后系着一条皂红色大披风,手里拿着一纸檄令,迎风振声而念,气势非凡。
在他身后,李存孝、姜松、太史慈、苏烈等大将骑马而立,更有八万兖州雄狮结阵呼啸在后。
“不好了,看来刘协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
看着李靖这般郑重地样子,袁尚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连忙对着旁边的袁谭慌声说道。
袁谭要比袁尚稳重许多,当下就不屑地笑道:“如此一面之词,不过欲加之罪罢了。想要破我馆陶,且先问问我河北儿郎可曾答应!”
袁军并没高声回应,而是齐齐拉弓举戈,弓弦拉动和枪戟击地的声音响在一起却不显得半点的混乱,反而瞬间就让袁军士兵全都热血沸腾,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战之色。
李靖看了袁军的反应,并不意外,淡定从容地一笑,随即面容一肃,振声高呼道:“李存孝、苏烈何在?”
“末将在!”
李存孝和苏烈闻言,齐齐策马而出,应声答道。
“着你二人领两万兵马前去攻打北门,记住,无我军令,但有一人一马自北门出逃,你二人皆军法处置!”
“末将领命!”
二人当即抱拳领命,齐齐高举武器往空中用力一扬,两万大军跟在他们后面前往攻打北门。
待李存孝和苏烈刚刚离开,李靖又运气大喊道:“于禁、吕虔何在?”
“末将在!”
身后两员大将纵马而出,却是负责练兵统兵,许久未曾沙场作战的于禁、吕虔二将。
“着你二人各领一万兵马驻兵于东西二门,汝二人不必率军攻打,只需注意防备,不教袁军出逃即可。如遇任何意外军情,即刻快马来报!”
“喏!”
于禁和吕虔听罢,也不问个为什么,对视一眼,各自领着一万兵马分往东西两门而去。
(本章完)
第622章 攻城受阻()
李存孝和苏烈领兵去了馆陶北门,于禁并吕虔也率兵将东西两门给牢牢堵住,眼下便剩下这东门,李靖还没有派遣一兵一卒前去攻打。
姜松和太史慈坚毅的眼神里都在闪烁着好战的火热,李靖在二人中间扫视一眼,最终还是把目光停留在手提双戟、背负强弓的金甲太史慈身上,朗声道:“太史慈,着你领两万兵马由东门发起进攻,记住,袁军骄横强势,非强弓锐矛之锋利、断木破竹之果势不可折服,我军能否用最低的代价攻下馆陶城,便要看你这东门能否打出气势了。”
听了李靖语重心长地一席话,太史慈顿时就感觉到肩上一重,但他没有一丝一毫地害怕和畏惧,双目里炙热战意凝成实体一般,斩钉截铁地抱拳应道:“先登馆陶者,必我东门将士也!”
虽言只有短短几个字,但却把太史慈坚定的决心表露无遗。
话音一落,太史慈便纵马而出,右手狂歌戟微微向上一举,两万兖州精锐立刻影从而出,像是一条被点了睛目的黑色蛟龙般,携带着翻江倒海的沉浑气势向馆陶城狠狠拍打而去。
看着军中几位有名的大将都各有差任,李靖却似将一切都布置妥当般静静地看着众将立下阵脚不再发号施令,饶是姜松沉稳耐心,也忍不住开始有些急躁起来。
“将军,末将请战!”
姜松言简意赅,就算不能像太史慈这他们那样单独领兵攻城,他这个刘协亲封的先锋大将也不想就这么躲在后面默默观战。
李靖听了姜松请战的话,这才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姜松一眼,旋即又转身回去,继续看着太史慈领着兵马朝馆陶城墙徐徐压近。
见李靖是这样不置可否的反应,姜松心中的疑窦和气怒瞬间涌出,有些拿捏不轻眼前这个初次点兵的中年书生,那一双幽深的眼眸深处到底掩藏着什么。
立在后面不远处观战的刘协把这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他面容肃穆,眼角间没有了往日的轻松之色,右手大拇指捏在拳心里不断地弹弄着,心也随之在盘算着。
他的八万兖州军已经在阳平耽搁太久了,河北之地,是时候要纵马一览了。
“来得好,且让我看看兖州军这点兵马,能奈我等如何?”
东门城墙之上,守城的大将韩猛见兖州军已经进入他们弓箭手的射程,还碰上了太史慈这个当日的熟面孔,狞声一笑,抽出腰间宝剑命令弓箭手先行掠杀一阵。
瞬间,结成箭阵的五千袁军弓箭手手指一松,箭雨如林,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朝兖州军席卷而去。
太史慈熟读兵书战法,对于攻城守城之法颇有心得,一见韩猛挥剑叫嚣的时候,他便立刻吩咐刀盾手顶在最前面,等到箭矢差不多飞到半空中最高处的时候,兖州军中便唰唰竖起好几排坚固的大盾来,紧紧密密地砌在一起如同一道密不透风的城墙似的。
只听得“咣当”的金属摩擦的沉闷声音响作一片,却听不到半点士兵叫疼难受的痛音,盾墙十分的稳固,保护着兖州军徐徐前进,安然地来到城墙之下。
这里已经是弓箭手的盲区了,除非他们愿意冒着兖州军弓箭手的威胁探出头来射箭,是故,韩猛命令弓箭手退下,让士兵们抱着滚石檑木和烧沸的汤水严阵以待。
几乎是同时,北门的李存孝和苏烈也领兵冲到了城墙之下。
被袁谭、袁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