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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由!”孔子听到这里,有些听不下去了,喝止道。
子路并没有理睬孔子的阻止,继续说道:“卫公这不是为了满足南子的要求?就派人去宋国把公子朝给接到卫国来了,让公子朝与南子那个!你懂的!让南子过把瘾!”
“还?还有这事?”闵子骞听了,气急败坏地问道。
“仲由!”孔子喝止道:“你不要把听到的一切事情,都当成真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别人说风就是风,别人说雨就是雨?凡事都要先通过自己的脑子想想,再确定是不是事实?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先生!”子路打断道:“这件事还有假啊?卫国人上下都知道,是公开的!不是什么秘密。”
“难道!”孔子怒道:“我去拜见南子就是去与她那个的?或者!南子召见我去就是要我干那件事的?”
子路看着孔子,没有说话。那意思好像是:难道不是吗?
“公子朝是南子在宋国的好友呢?是不是?两人到一起来了,就是干那种事的?你也不想想?卫公会同意么?不!就算卫公同意,也不至于那么公开和招摇啊?是不是?你?仲由!”
“先生你也听说了?”闵子骞问道。
闵子骞不怎么在宋国居住,大多时间住在鲁国的曲阜城孔子家附近,在孔子那里求学。所以!关于南子的传闻,他知道的不多。再则!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
而子路不同,他是个耿直、火爆性格的人,遇见事情喜欢较真、刨根问底。他反对孔子与南子来往,所以一直关注南子的新闻,搜集关于南子的事。
孔子点点头,说道:“这正是我要说的,你们也不想想?你们不觉得南子是被人故意造谣的?故意败坏他的名声?”
“这?这怎么可能呢?”子路仍然坚持己见。
“王室的权力争斗,历来就有!卫国也一样!南子得宠,就意味着别人失宠!你们知道么?所以!我怀疑有人故意出来造她的谣言,好让她失宠。就这么简单!”孔子解释道。
“哼!”子路不服地哼道。
见子路还是不服,孔子又反过来说道:“也许?是南子自己派人造的谣!”
“她有病啊?她自己造自己的谣?败坏自己的名声?”子路反驳道。
“仲由!”孔子解释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我听人说!有可能是南子自己造的谣,她的目的不是败坏自己的名声,而是用来陷害或者说是扳倒竞争对手。也就是说!说是别人在诬陷她、陷害她,然后!让卫公把竞争对手杀掉!仲由!世事不是你想象地那么简单!复杂着呢!”
(本章完)
第767章 随俗不等于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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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把别人想象得那么复杂!你?”子路责备道。“我看你都是受到掌柜的影响,道家的影响!先生!你变了,你不再是以前的先生了!你?”
“我也觉得?先生自从上次之后,变了,好像不是以前的先生了!”闵子骞在一边叹道。
颜回见子路和闵子骞都这么说,也点头道:“先生是变了!”
“你也觉得我变了?回?”孔子一点也不生气,朝着颜回看着,问道。
颜回又朝着孔子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那么?”孔子问道:“是变好了呢?还是变坏了呢?”
颜回看着孔子,笑了笑,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应该是好了吧?”
“好了?”子路在一边答道:“我看是变傻了!”
“先生变得深沉了!”颜回解释道:“先生看问题变得深刻了。”
“深刻?”子路一听,又不服起来。
孔子看着颜回,点头道:“然也!我也觉得我突然地变得深刻起来了。以前!看问题喜欢看表面、表象。现在!我喜欢刨根问底了,喜欢研究、思考表面、表象的背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再去追问,一路追问下去,直到问题的根本为止!
是啊!以前!我孔丘错了,只看到事物的表象,没有深入进行。还是老子思考问题全面。他不仅看到事物的表象,还看到事物的背后、本质。我服他!在老子面前,我自叹弗如!我孔丘错了!我错了!”
“先生这是?”闵子骞打断道:“先生这是要放弃自己的学说思想,去学道?”
孔子没有说话,朝着闵子骞看着,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自叹弗如呢?你?”闵子骞追问道。
颜回看着孔子,又看向闵子骞,说道:“先生是在思考自己的学说,将如何改进!”
“改进?”闵子骞应道。
“改进个毛啊?改进!”子路粗暴地说道:“我看!干脆放弃算了!听老子的!老子是天下第一才子,他提出的学说理论你要是能反驳了,那你不是天下第一了?是不是?你既然自叹弗如,干脆!拉倒!我们改牌子,从明天起,学道!不!从现在开始!学道!”
“学!学!学!”闵子骞冲着子路喝道。“学你个头啊?你还不嫌乱?”
“乱什么乱啊?我看!先生是改变了,彻底地改变了,他是想去找南子睡觉去了。啊啊啊!南子那个美啊!多年轻!多水灵”
子路还想说下去,见闵子骞一副要打架地样子,颜回也朝着他瞪眼睛,孔子也朝着他看着,顿时停了下来,不敢再说下去了。
要不然!以他的那张嘴,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再等等吧!”孔子说道:“如果南子再不召见我的话,我只能去拜见了!唉!不是我没有考虑到你说的这些,人言可畏,可我也为难啊!是不是?我要是不去拜见她,我成了什么人了?是不是?
其一!我成了什么人了?我不知道感恩,是不是?不管怎么说!我在卫国出仕,是托她南子公主的福,是她在卫公面前美言的。
其二!别人都去拜见她,为何我不能去拜见她呢?是不是?我要不去的话,就说明是我的不对、不是!我要是去了吧?正是仲由你说的!我都成什么人了?我是孔丘!孔子!鲁国的孔子,我不同于其他人!我是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我怎么能见南子这种女人呢?
已经拖了这么久了,我都急死了,不能再拖了。拖得时间越长,越是我的不是!”
“我看你就是想去!”子路嘟哝道。
孔子没有理子路的话,说道:“一开始不去,我还有托词。我说我忙,家里有学堂,天天见客,意外的事多,实在是抽不开身,抱歉!抱歉!可时间长了,你要是还不去的话?人家就会说你是有意的”
“你就是有意!”子路又在一边嘟哝道。
孔子白了一眼子路,见子路不看他,也只得忍耐了。对于子路!他已经习惯了。没有他,觉得少了什么。有了他,有时又觉得讨厌!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卫公派人过来了,让孔子去卫宫一趟。
“什?什么事?”孔子一边走一边问道。
卫公的侍卫反问道:“你说是什么事呢?”
“我?我不知道啊?”孔子装出一脸无辜地样子,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出来了,大概是什么事?
“你们刚才说的事!”卫公的侍卫一点也不忌讳的说道。
“我?我们刚才说的事?”孔子吃惊的站住了。
“你们说话的声音那么大,我在老远就听到了!主上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卫夫人很不高兴!在主上面前说你呢!”
“她!她说我什么?”
“她说你不是圣贤之人,听信外面的谣传,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要是那种人,主上还能容忍?主上的颜面何在?是不是?主上听了,也很生气!”
“唉!”孔子着急地叹道:“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忙吗?我?”
“你忙!你跟学生呆在家里说闲话,你说你忙?忙着说别人的坏话吧?忙?”
“这这?这这这?”孔子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不会乱说的!我只是一个侍卫,一个混饭吃的!不会无故得罪人的!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说你的坏话呢?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是不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就当不知道。我是下人!是个侍卫!”
孔子听到侍卫这么说,只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卫国刀币,塞到侍卫的口袋里。赶紧说道:“我孔丘也就一平凡人!平凡人!徒有虚名!徒有虚名!”
本来!以孔子以前的性格和人生信仰,是不会这么做的。可现在!他变了,变得世俗或者说是随俗了。
在现在生活中,你不变不行,不然你就无法融入到这个生活中来,融入不到别人的生活圈中。
个性!那是在熟人面前的装比!
要是在陌生环境中你还个性,你就无法融入生活,入乡随俗就是这个意思。入乡随俗不等于同流合污,而恰恰相反,是对别人生活方式的尊重。离开这个生活圈、这个乡镇,到另外一个乡镇去,你就可以放弃原先乡镇的习俗,融入到新的习俗中去。
所以!个性是在熟人面前的装比,而不是生活的全部。
在以前的时候,孔子是不会这样地。觉得如果一个人这样做了,就说明你变了,变得庸俗和没有个性。可经过掌柜的洗脑和现实生活的磨难,他不得不改变自己。
随俗!并不等于变节!坚持不变的是本质、根本,而不是表面的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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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孔子给侍卫的印象()
? “原来你是这样地人!”侍卫收了刀币,还用手压了压口袋,生怕掉了。看着孔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传说中的你,不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我?”孔子怀疑地问道:“那我以前是怎样地人呢?”
“我听别人说:鲁国有一个圣贤之人叫孔子,是一个很不会变通的人,喜欢跟人教条,不说服你他都不会罢休的,很烦的。别人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他”
“我?我以前怎么会是这样地人呢?”孔子明知故问道。
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还真的是那个样子。
“不过!传说中的孔子,不做坏事,一是一二是二,诚实、守信,跟他打交道放心!就是一条不好!”
“哪?哪一条不好?”孔子急忙追问道。
“哪一条不好?”侍卫顿了顿,说道:“还不是?说你规矩多,不会变通!遇事教条,一定要按照程序走,不逾越。
比如说!见了别人一定要行礼,行礼一定要动作规范。见天子、君王行什么礼,在什么场合下行什么礼,等等。就凭这一点,我就受不了!这是不是太教条了!行礼要那么讲究干嘛?是不是?
我们是粗人,哪里受得了那个约束!是不是?有时忙了,点个头就算行礼了,还有什么规范?繁琐不繁琐?生活吗!还是简单些好!是不是?哪里那么多规矩呢?是不是?
我还听说!孔子经常在他家的院子里举行什么仪式,搞得好像春祭一样。这都什么事啊?搞形式啊?搞形式能换来饭吃?酒喝?要是能换来饭吃、酒喝,那就搞。要是换不来饭吃、酒喝,还是教学生如何生活,教学生一门两门手艺为好”
孔子笑道:“我教导的学生将来都是要出来做事的,都能做官。试想:他们出来做官了,他们要是遇见上级官员来了,君王、天子来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就乱套了?是不是?所以!我就教他们这些礼仪。到时候!就能用上派场。
而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是手艺人教的学生。手艺人教学生,就要把手艺全部教给学生,让学生学会手艺后,就可以出去独立做事,拿俸禄、报酬,然后就有饭吃、酒喝了!
不同人教不同地学生,我孔丘教出来的学生,除了做官管理社会外,还能当教书先生,教娃娃们识字,教少年们如何适应社会做一个懂礼的人”
侍卫打断道:“可你今天给我印象就不一样!按照传说中的那样,孔子是不会贿赂别人的!你刚才?算不算贿赂我呢?”
“这?”
“你害怕我把你们刚才说的话传给卫公或者是卫夫人吧?”
“这?”孔子朝着对面坐着的侍卫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从屋内出来就坐上了侍卫驾来的马车,现在正在去往卫宫的路上。
“这就对了!”侍卫朝着孔子点点头,说道:“你是遇见我了,我不会乱说的。就算你不给钱给我,我也不会乱说的。我做人是有底线的,不会为了钱而不顾一切,没有道德底线。我觉得!一个人要是没有道德底线,除非别人不知道,不然!以后没有人敢跟他们来往的。是不是?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弄我?是不是?
要是换了别人,也许?你给了钱给他,他表面上不说,但收了钱后一样说。当然!也有人不这样!他们是收了钱就不说,不收钱就说!这种人,还算有一些底线。是不是?”
“是是是!孔丘受教了!孔丘受教了!”孔子连连点头,应和着。
“要是以传说中的那个孔丘,是不会给钱给我的!”侍卫又道。
“是吗?”
“是!”侍卫答道:“你想想?这种贿赂别人的事,他一个圣贤之人会干吗?是不是?传说中的他,是坚持原则的。”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不是坚持原则的人了?不是圣贤了?”
“呵呵呵!”侍卫笑道:“恰恰相反!这才是圣贤之人!”
“此话怎讲?一个不坚持原则的人,反而还是真正地圣贤之人,一个坚持原则的人,怎么又不是圣贤之人呢?”
“坚持原则是指要坚持什么原则,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孔子追问道。
“而不是坚持表面的什么原则”
“此话怎讲?”孔子着急地追问道。
他发现:他离开鲁国后,到了外面的世界来了,好像什么人都比他懂得多!宋国开客栈的掌柜,一个自称道家的人,说得头头是道,让他不得不服。而到了卫国来了,竟然连卫宫中的一个侍卫都比他懂得多,都能评价他的人生。这都什么事啊?
难道?我孔丘就这么失败?
“我觉得周礼啊?周制啊?君王的律法规定啊?都是表面的东东!都是一个大概地规定,而不要拘泥于此!而真正对人有益、有用、有帮助,让人得到实惠才是真!是不是?
比如说!嘴上说得好听,要如何如何地,可实际上也就说说而已。你说?这有什么意思呢?比如说规定!周制上如何规定、君王的律法上又如何规定,规定摆在那里,可没有人遵守,要那个规定又有什么用呢?是不是?
所以说!规定等等神马地,都没用。来点实际的,才是真!
就比如说你的周礼!克己复礼!你说?你要那么地死教条有什么用?是不是?这么个礼那么个礼有什么用?是不是?礼是表面形式的东东,是不是?还不如来点实际的,给我刀币。是不是?”
“这?我?”
“规定有什么用?是不是?周礼、周制规定几百年了,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一样礼崩乐坏了?是不是?所以!你说的礼等什么地,跟周礼、周制一样,都是摆摆样子的。你给我卫国刀币,才是真!嘿嘿嘿!”
“我?”孔子怀疑地问道:“我这样做才做对了?贿赂你还贿赂对了?”
“不是吗?”侍卫补充道:“最起码!我现在不会出卖你的!哈哈哈”
“你?”
“我是跟你说笑的!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收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