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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往那里一坐,瘫了好一会儿。往后!才招手过来一员随从,吩咐道:“快去!打探齐国大军的去向。无论有没有异常情况,都要速速回来禀报!”
“是!”随从答应道。
“多派人出去,多方向打听!一定要得到实情!”孔子又交待道。
方基石听了方忠的话后,吓得往后靠了靠,差点没有倒下去。他还真的没有考虑到那么遥远的事,只考虑国内形势,只考虑孔子的想法和做法。
如果方忠说的是事实,齐国大军已经往鲁国边境集结了。那么!鲁国就危险了。
如果齐国趁虚而入,攻打鲁国,让鲁国大败。那么!孔子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不!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要死!而是!他的家人、家族都有可能被诛杀的。
而他!作为孔子的人,并且在这件事情上对方忠的态度,也一样是要招惹来杀身之祸的。
不!正如方忠所说!很有可能是要被诛杀的!
再则!在立场上!他以前是站在鲁昭公那一边的,与季平子等人不是一路人。要不是季平子把方忠间接的囚禁去了,他是不可能站在季平子一边。这次他的行为,又好像与三桓过不去
孔子的政治立场也是一贯地,跟三桓过不去
如果这次坐实了,三桓中就有人可能趁机把两家给灭族了。尽管方忠是他们的人,可他们杀你的爹娘好像是在帮你出气。因为!你们父子已经断绝了关系
“你?你确定齐国的大军已经往鲁国边境集结了?”孔子定了定神,问道。
心想:不会是你们使用的手段?反过来给我压力,阻止堕城墙?
“哼哼!”方忠看着孔子没有说话,冷哼了两声。
“这事?”方基石不得不插话道:“还是小心为好!这是很敏感的问题!处理不好”
那意思是:处理不好的话?我们就有可能被方忠不幸而言中了。
“你不会还在想?是不是我们做的手脚,让齐国入边境集结军队?”
孔子看着方忠,没有说话,等待下文。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你觉得费邑宰公山弗扰有那个能力吗?能够调动齐国大军的人,不是一般人物!你应该想到:调动一下一个国家的军队,是需要多少经费的?”
“这个?”
“再则!齐国要是没有好处可捞,他们会听从你的?齐国的边境虽然不长,可也得要保护国防啊?是不是?虽然鲁国有空可趁,可也得集结一国之力,才敢过来的。再则!他们一样要考虑到国际形势,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不敢贸然入侵的。
你以为呢?
所以!一旦你强行堕了郕邑,齐国的军队就会马上入侵!你信不信?还有!鲁国的费邑和郈邑已经堕了,齐国也一样可能因此入侵鲁国。
所以!司寇大人!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方忠的身上,为了一己之私,而一错到底。知错就改,为时不晚。免得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引来杀身之祸事小,还株连家人、家族,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孔子“你”了一声,没有敢说出来。
如果齐国真的在这个时候入侵鲁国,鲁国因为堕了费邑和郈邑失去屏障,在战局上又无法阻拦齐国的大军,最后连一个藏身防守的城池都没有。那么!距离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如果造成鲁国灭国的危险或者是巨大损失,那么!距离他被诛家族的危险就不远了。
怎么会这样呢?
真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我这不是?我?我自己招惹来的杀身之祸?我?
“老子先生曰:欲速则不达!先生太过于急切了!结果!没有考虑到国际形势。最后!就会出现这样地结果!先生说!一切都要顺其自然,不可操之过急!说的就是这!先生还说!任何事情不是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这就是命!司寇大人!你就认命吧!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方基石打断道:“你遇见先生了?”
方忠没有看老爹,低头说道:“那是以前的事了,方忠有幸聆听先生的教诲,顿悟人生。但是!在这个乱世中,方忠做得还是不好!最起码!在司寇大人面前,方忠是失败的!
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逆贼吧?在你的眼里!我是个逆子!不!我现在连逆子都不是!我们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
“不要说了!方忠!”孔子打断道:“我输了!不!我失败了!我错了!你做得对!”
孔子叹了一口气,又道:“不要走!准备酒菜,喝酒!我有话问你!不!我请教你!”
“请教?”方忠不敢相信地问道:“请教我?什么?你?司寇?你要请教我?”
“我要跟你学道学!”
“跟我学道学?”
“我孔丘愿意听听你对道学的理解!”
“听我?”方忠更是不敢相信。
孔子朝着手下招呼道:“拿笔墨书简过来!我要给主上写一封加急奏报。”
(本章完)
第631章 方忠的儿子季方()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齐国真的出兵准备攻打鲁国,那么!他就有理也说不清了。所以!必须把这一消息用最快地速度通知给主上,通知给季桓子等人,好让他们作好准备,作出应对的办法。
堕郕邑,看来是堕不成了。不仅郕邑堕不成了,就连已经堕了的另外两个城邑都白堕了。现在!不但白费了力气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就连已经堕了的两城,还得加紧时间给修补起来。
想想堕三都这件事做的,孔子无法抑制地沮丧起来。真的!这事做的,都什么事啊?这不是白折腾了?这事?劳民伤财不说,还把自己卷入了绝境。
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鲁国混?
不!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鲁国一展抱负?推广自己的学说思想?没有了权力,你推广个毛啊?人微权轻,说出来的话跟放屁没有什么两样,放了就放了。
孔子一边快速地写着奏报,一边在心里沮丧着。
“报!”
刚刚把写给鲁公的奏报写好交给信官,一个兵士就慌张地跑了进来。
“何事慌张?”身边的一个官员很不爽地冲着那个兵士喝道。
“快说!”孔子摆摆手,问道。
“边关传来急报!齐国大军已经集结在我国边关,随时都有可能进犯我国”
“报!”又一个兵士在营帐外面喊着。
“进来!”
这个兵士进来后也是一脸地慌张,汇报的情况也是军情。消息也是一样,在鲁国与齐国的边境,驻扎着大量地齐国军队,随时都有可能入侵我们的鲁国。
“报!”
刚刚打发走这个报信的兵士,又一个兵士在营帐外面高声地喊着。
在这个同时!营帐的外面,还传来有人叫骂的声音。
“进来!”
一个兵士慌张地跑了进来,禀报道:“郕邑里面出来一个少年,要我们交出他爹,不然?他就要杀进营帐,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孔子问道。
“还要!杀了大司寇!说大司寇是反贼!骂得很难听。还有!他还大骂大神”
“什么?”孔子一听,又瘫了下去。
方忠听到外面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他听出来了,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宝贝儿子。
心想:这小子!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你跑出来干吗?你跑出来添乱?你?
方基石得知是自己的孙子在外面骂他,脸色变了变。也没有说话,转身走向军中帐外面。
“大!大哥?”孔子叫道。
“我去会会他!”方基石顿了一下说道。然后!继续往外面走去。
“大哥你?”孔子着急地问道。可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
见方基石出去了,孔子朝着方忠看着。
“我去看看!”方忠站起身来,准备跟过去。
孔子朝着他压了压手掌,示意他坐下。说道:“他还能怎样?把你儿子给吃了?”
尽管这孙子不姓方,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孙子啊?方基石能把孙子给杀了?
“不是!我那小儿他不懂事,我怕他把我爹给打了!”方忠解释道。
“呵呵呵!”孔子笑道:“你儿子还能耐了!小小年纪就能把他祖父给打了?”
“不是!”方忠解释道:“小儿年少!不知天高地厚,他下手没有一个轻重。我怕我爹轻敌,反而吃了亏。”
“那?”孔子想了想,说道:“我们跟在后面,看看他能怎样?嘿嘿!你爹要是那么容易被打了,他还能成为鲁国大神?虽然这些年很少出手了。”
两人从军中帐出来,夹杂在兵士们中间,往营门外走。
方基石从营帐中出来,要了一匹马,就到外面去了。
郕邑城门前的空地上,一个十三四岁左右一身黑衣的少年,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手中拿着一把特制的长矛,显得有些狂躁地在场地上来回走动着,一边朝着营门大骂。
“孔丘!你给我出来!孔丘!你个齐贼!你是齐国派来的奸细!你是坏人!你为什么堕三都?你心里清楚!你就是要灭三桓,你才堕三都的!你就是为了让我们鲁国一点屏障都没有,让齐国的大军长驱直入,让我们鲁国人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你小孩子的!你知道什么啊?”
听见孙子在外面大喊大叫,把事情的本质给说出来了,方基石急得不行,催马上前,冲着他喝道。
“你?你是方基石!我认识你!你个老不死的!你?”
“你认识我?”方基石收住怒气,问道。
孙子说他认识他这个祖父,多少心里很舒服地。
“你长得像我爹!”黑衣少年说道。
“不是!是你爹长得像我!”方基石纠正道。
“放屁!你长得像我爹!”
“你爹是我儿子!”
黑衣少年一听,顿时火气大了起来。喝道:“你还有脸说我爹是你儿子?你不是跟我爹断绝了父子关系吗?你怎么又说我爹是你的儿子?
方基石!我爹怎么了?就那么让你恨?我爹还在很小的时候,你就把他送到季府,你好狠心!现在!你怎么又认我爹是你儿子了?你说?为什么?
方基石!是不是?你与孔丘合谋,里应外合,灭我鲁国,夺我皇族君位,夺我鲁国江山。如今事情败露,你又拉我爹做儿子。是不是?你犯了诛罪?拉我爹和我们一家人做垫背啊?”
“你?黄口小儿!你都在胡说什么?”方基石一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你说!方基石!你说是不是?”也不等方基石回答,又道:“你好狠毒地心肠!你?我爹怎么就得罪你了?我爹是不是你亲生的?我爹是不是捡来的?你说!”
见方基石气得发抖,黑衣少年把手中长矛一抖,直接刺了过去。
“我杀了你!”
“小心!”方忠见状,在人群中大叫起来。
孔子等人见状,也都惊叫起来:“啊!”
郕邑的城楼上,也传来了一片惊叫声。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的哭喊声:“季方!不要!呜呜呜”
季方!应该就是这个黑衣少年,方忠的儿子。这个哭叫的中年女人,应该是少年的娘亲、季平子的孙女、方忠的妻子。
郕邑宰公敛处父见状,不但不急,还扶着胡须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孩子!我喜欢!哈哈哈”
(本章完)
第632章 被孙子打了()
方基石也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宝贝孙子,脾气竟然这么暴躁,三句话不合就动手。见孙子持长矛刺过来了,他哪里敢怎样?只得两腿一夹马背,掉头就跑。
“你往哪里跑?我要杀了你!”季方哪里肯就这么放了对方,催马就追。
“我是你祖父!”
“我没有你这个祖父!”
“我是你爹的爹!亲爹!”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爹的爹?你不是与我爹断绝了父子关系?还有她们!他们不都跟我们家断绝了关系?现在!怎么就想起来认了?”
她!应该是指方忠的娘亲,方基石的妾室,也是他季方的祖母。
“你个黄口小儿!你懂什么?”
“少废话!你别跑!我刺死你!”季方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地刺着。
“你个小儿!你?信不信我把你打下马?”
方基石觉得这样被孙子给追着,太没有面子,转了一圈后,又转回来了,与孙子面对面。
“你是不是犯了诛罪,想拉上我们一家人为你垫背?方基石!你个老东西!你不是人!你不配做我爹的爹!你!你去死吧!”
季方说着,又一矛刺了过来。
方基石身子往旁边一侧,躲过长矛。然后!一把抓向长矛的柄,再往回一拉。
他没有敢用多大地力气,害怕把孙子给拉下了马。毕竟!孙子才多大年龄?才十三四岁大的人。虽然个子大,长得也有些人模人样,可毕竟是个未成年的娃啊?
“啊!唉!”结果!让他大惊!
由于没有敢用多大地力气,结果!差点被孙子一个横摆加抖动,把他扫下马背。
“老不死的!你托大了!你老了!不是当年了!哈哈哈”季方一招得手,还差点把对方打下马,不由地狂笑起来。
“你?你小子!”方基石在马背上摆了几摆,终于稳定身形。
见季方在得意,又不由地叹息道:要是他的话,就不会得意了!而是!趁着这个时候,再接再厉,就能把他打翻在地。
“你小子!你?你得意的太早了!来来来!尝尝什么叫武功?”方基石打马跑向一边,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佩剑,挥舞着又绕了回来。
季方见状,脸色往下一沉,一副小大人地样子,喝道:“自不量力!自找羞辱,那就不要怪我季方了!”
说着!把长矛抖动起来,抖出了“矛花”。然后!迎着对方上去,就是一通乱刺。不仅仅刺人,连马一块儿刺。双管齐下,总有一款适合你。
“啊!啊!啊!”方基石挥舞着佩剑上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宝贝孙子不跟他比拼搏斗技巧,而是连人带马一起刺。结果!由于兵器太短,根本无法招架。
无奈之下!只得掉转马头,避开锋芒。
“你想跑?你还算什么鲁国的大神?你跑!我看你往哪里跑?”
季方一边追着,一边从后背上摘下一张特制的小弓。再摘下三支特制的箭,张弓搭箭,“嗖!嗖!嗖!”三箭连发。
“啊!啊!啊!”方基石听到利箭破空的呼啸声,不由地回头一看。结果!三支箭一前一后一中,朝着他的马头、上身和马屁股飞射来了。
情急之下,赶紧挥舞着佩剑,把最前面的一支箭砍落,再一个摆扫把第二支箭扫落。可第三支箭他根本来不及扫了,已经射中了马屁股。
“嗷!”战马嚎叫一声,不再听他的使唤,往一边跑去。
“哈哈哈!方基石!你老了!你个老不死的!”见方基石被他打败跑了,季方又是一阵狂野地笑着。
“季方!你?”
就在这时!方忠骑马过来,冲着他吼叫起来。
“爹!”季方得意地笑道:“你就整天给他吹!他没有什么了不起!”
“你?”方忠气得想打人。
“也许他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些力气,还凑合着吧?”
“你?”方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