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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基石并不是赶张山风走,也不是张山风哪里不好!而是!也该到了他一个人闯世界的时候了。
不能老是跟随在师父身后,没有自己的阅历。这样!永远也不会出师的。
方基石收张山风为弟子,不仅仅是他喜欢这个弟子,更是因为!他想给老子找一个厉害地护卫。
晋国的特战队员虽然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也忠诚。可毕竟人家是晋国的军人,听从的是晋国的命令。他们的家人都在晋国,都得到晋公的照顾。或者说!他们的家人都被晋公变相地“囚禁”起来了。
所以!这些人不能时刻保护在老子身边,随时都有可能被调回晋国,去执行新的任务。
还有一个原因!张山风的名字与后世的“张三丰”正好谐音,方基石有意让张山风去保护老子。
也许?这个张山风就是后来的张三丰呢?
毕竟!他要跟随的人是老子!是道家始祖,是元始天尊,是太上老君!
没有了张山风,方忠、方恕、孔鲤三人,好像少了什么似的,都没精打采地。
张山风在这里的时候,因为他也才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所以!与小朋友很是划得来。方忠、方恕、孔鲤三人,都叫他大哥哥,都愿意跟他玩!另外!还可以跟在他后面学武功。
转眼到了公元前526年,鲁昭公十六年春祭,也就公元前527年年底。方基石本来是想过了春祭,再出去走走的。因为!他要保持一定地神秘性,才能对别人产生一定地震慑作用。
他打算去东周洛邑,偷偷地去,看看河莲与子念的情况。
作为一名军人,他还是没有忘记他的承诺。他承诺过,要照顾河莲一生一世的。尽管河莲跟随子念走了,找到了归宿,可他还是要过问一下。
说真的!这些年没有了河莲,他的生活好像少了什么东东。有河莲在的时候,热闹了许多。
想起河莲的那些事,方基石脸上露出开心地笑。
这天!天下大雪,“孔子幼儿园”放假。
他带着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院子里疯。院子外,漫天的飞雪,老早就把大地覆盖了。真的!那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境界。
“爹!爹!要!要!要!要!……”
两个宝贝女儿一边一个,缠着老爹要到外面的世界去。
因为家里的院子上面搭建了晴雨棚,是看不到头顶上的天空,也感受不到雪落在身上的感觉。两个小美人吵了起来,一定要到外面去。
“好!好!好!走!去外面!”方基石一个手臂抱着一个,往院子外面走。
方忠、方恕两人蹦跳着去把院门打开,率先跑了出去。
护卫本来是不想动的,坐在厢房里烤火。可见大神一家人不消停,也只得跟了过来。
“爹!爹!”
“爹!爹!”
方忠、方恕两人雪地里蹦跳着,有着一种特别地感觉,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种冲动。两人叫了两声爹后,就摆开架式,练起了拳脚。
“爹!”
“爹!”
两个小美人也挣扎着下了雪地,看那个样子,她们两人也要巾帼不让须眉,在雪地里练武功了。
两人才会叫爹娘、才会走路,自然是练不了武功。
“好好好!”方基石把两人放到雪地里。
“她爹!不要!”
“她爹!不要!”
两个妾室见状,也跑了出来,一人抱住一个,不让娃在雪地里疯。
两个小美人见状,哭闹起来。
“堆雪人!好不好!”为了哄女儿不哭,方基石动手堆起了雪人。
护卫们见状,也过来堆雪人。
两个小美人见状,这才不再哭闹。
方忠、方恕两人练了一趟拳脚,就停了下来,抓起地面上的雪,打起了雪仗。
一时之间,方基石家门口欢声笑语。
“拿剑来!”见两个儿子玩得开心,他的兴致也很高涨,手一伸,喊道。
这时!他才想起来,张山风不在身边了,让谁给他拿剑?
一个护卫取下身上的佩剑,递了过来。
“好!”
方基石挽了挽衣袖,提剑到雪地里,挥舞了起来。
“大神!大神!鲁公宣你速速进宫!周天子来诏书了!大神!大神!……”
就在这时!从曲阜方向飞来十几人的骑兵,一边朝着这边跑过来,一边喊着。
“鲁公?周天子?”方基石停止舞剑,自语道。
一个熟习的护卫跑在前面,朝着方基石挥舞着手臂。
到了近前,翻身下马。说道:“大神!周天子急诏,让你火速去洛邑!”
“什么事?”
“不知道!可能是参加明年的天子祭!”
“天子祭?”
“应该是!不然!没有那么急!”
“天子祭?”方基石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也只有他,能够与诸侯们一起参加这个天子祭。
天子祭!顾名思义!就是由大周天子亲自主持的祭祀大典。
“天子祭?大神要去洛邑参加天子祭?”其他护卫听说后,都不由地羡慕起来。能够参加天子亲自主持的祭祀,那是多么荣耀地一件事。
“呜呜呜!……”
“呜呜呜……”
两个妾室一听,当场就哭了起来。
天子诏书,谁敢不去?
意思是!夫君不能在家过年了,夫君又要出门了。
古代出门不像现代人出门,几天就可以来回。而在那个时候,去洛邑一趟来回至少几个月。
(本章完)
第455章 河莲又耍人()
周天子急诏,方基石不敢怠慢,随即就收拾收拾,跟随着护卫去往鲁宫。
两个妾室见夫君又要走人,哭得跟个啥似的。方忠、方恕两人也跟着哭,两个小宝贝可能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放声大哭,搞得一家人还真的那种“生离死别”地样子。
见妻子儿女都舍不得他走,方基石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晋见了鲁昭公后,鲁昭公都没有敢挽留,只是摆了一桌饯行酒。喝完饯行酒,就送他出宫了。
这次!是周天子直接下的诏书到鲁国,让鲁国召方基石并送他来东周洛邑。
没有办法,鲁昭公、季平子等人只得为方基石备了一辆豪华马车和四匹良马,十几个护卫。路上的费用不用说了,自然是鲁国出。
另外!季平子等人偷偷地派人给方基石塞了不少银两和珠宝、玉器,让他方便行事。其实!都是借机贿赂。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马车还是义无反顾地出了鲁宫,出了曲阜城,行驶在通往东周洛邑的官道上。
四周都是白茫茫地雪地,天空灰蒙蒙地,天空中继续飘落着鹅毛大雪。官道上,早已积上了一尺多厚的雪。有的地方,甚至更厚。
马车行驶的速度很慢,不时地掉到雪坑里,需要众人下马来推,才能过去。到了平原地带,有的地方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官道,哪里是地面。一个不小心,就从官道上跑了下来,又要费不少时间才能重回到官道上。
接连走了五天,没有走多少路是小,大家一个个都累得半死。周天子的使臣见行走了五天还没有走多少路,急得哭了。
“这这这?到洛邑城恐怕都过了春祭!呜呜呜!……”
“你嚎个毛啊?嚎?”一个鲁国护卫喝道:“我们还不想快点,到了洛邑城有好酒好肉,谁愿意在路上受罪?”
“我不是怨你们走得慢,呜呜呜!我是愁我要是交不了差,我就得死!呜呜呜……”
又一个鲁国护卫笑道:“你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哇哇待哺的小儿郎,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使臣问道。
众人听了,一个个都大笑起来。
到了第六天,天才晴了起来。冰雪也开始融化,官道上也有了行人。信使们比方基石等人更是着急,骑着快马奔驰着,把耽误了几天没有送出去的信件送往下一个驿站。
又行走了三日,官道上基本上没有积雪了。但是!却很泥泞,马车行走在上面很是艰难。
见距离洛邑城越来越近,时日还没有到春祭,使臣的脸色才好转起来。
谢天谢地!上天垂怜,给了我一家人生命。
这天晚上,众人围在客栈内的炉子旁,一边烘烤着鞋和袜子,一边说着话。雪后的气温是很低的,阴冷。
“梆梆梆!……”
“开门!开门!开门!……”
客栈的院子门被人拍打得山响。
一个小伙计很不情愿地过去开门,正准备喝斥:“你没有看见?客满?”
一群人冲了进来,迅速把小伙计给控制住了。
这群人冲进客栈内部,一个个手里提着刀剑。
“怕死的把银子交出来,不怕死的出来练练!”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魁伟的中年人,往那里一站,就跟铁塔一般。
方基石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一下,继续烤着火。
对于这些劫匪,他心里有数,还不需要他动手。
“你们眼睛瞎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周天子的人!我们是去参加天子祭的!”周天子的使臣喝道。
“天子祭!天子祭个毛啊?”铁塔回敬道:“大周天子算个毛啊?他的地盘还没有老子的地盘大!我入!快快快!掏钱!少啰里八嗦地!讨打你!”
一个马仔迅速上前,一脚踹向使臣。
“去尼玛地!”
一个护卫见状,迅速起身,一把把使臣拉到一边。再反踹了一脚过去。也喝道:“去尼玛地!”
“杀了他们!”铁塔男人喝道。
“哗啦!”众劫匪一哄而上,当即动手。
“你们是什么人?”客栈掌柜站在楼梯口处,喝道。
“劫匪!什么人?你们这家客栈!老子一锅端了!上!”
客栈的小伙计们,一个个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不见身影。
“你!过来练练吧!”铁塔男人见方基石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招手道。
“你谁啊?让我陪你练练?”方基石看也懒得看一眼,说道。
“我看得起你,才让你陪我练练,一般人我还懒得动手!”
方基石一边脱着鞋,一边说道:“你没有看见我在烤鞋吗?”
“老子给脸你不要脸,尼玛地!”铁塔男人上前,一脚踹了过去。
“大神!小心!”一个护卫见状,惊叫道。
方基石一个侧身,就让过去了。
铁塔男人的脚从身上一擦而过,踹空了。
“我干尼玛!”
“你也就嚷嚷!”方基石怒道。
随即!伸手到火炉中,快速抓起一块通红的炭火,朝着铁塔男人的脖子投了过去。
“哎哟哟!……”铁塔男人当场痛叫起来。
“痛吗?烫吗?艹!”方基石轻轻地拍了拍手,鄙夷地问道。
“痛!痛!能不痛吗?这是炭火!能不烫吗?”
“烫个毛啊?看见没有?我是用手抓起来的,我啥不烫?艹!”方基石冷笑道。
“好!好!好!停!”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停声。
“不要打了!”又一个年轻男人喝止道。
“停!”方基石也赶紧喝止道:“我们被人耍了!”
“夫君!”这时!那个女人发嗲地哭叫一声,扑了过来。
“河莲!”
“夫君!呜呜呜……”
“你还没有变啊?还是那么坏!你的夫君呢?他管不了你?让你胡闹?”
“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呜呜呜……”河莲哭喊着扑过来,扑进方基石的怀里。
“不不不!不要!不要啊!”方基石被两座大山压迫得,直叫“不要”。
这是两座软山,带着滚烫滚烫能量的软山,压在身上让人兽血沸腾。
“要!我要!呜呜呜!夫君!呜呜呜!你可来了!呜呜呜!子念哥哥就欺负我!呜呜呜!夫君!呜呜呜……”河莲发嗲地哭道。
“子念!你欺负河莲?你?”方基石喝道。
“冤枉啊!大神!我哪里敢欺负她?是她一直在欺负我!呜呜!”
“我哪里欺负你了?子念?……”
(本章完)
第456章 子念险胜()
子念见河莲说他欺负她了,当场着急起来。
“你欺负我了!夫君!他天天欺负我!呜呜呜……”河莲一边哭着说,一边往方基石的怀里钻,一副受委屈的小女人样子。
“子念!”方基石把脸往下一拉,喝道:“你?我把河莲交给你,就让你欺负她了?你?”
“大神!呜呜!我!我?我没有欺负她!你听她的!她!她!就欺负我!呜呜!”子念急得跟啥似的。
心想:大神!你千万别上她的当啊?她这分明是在捉弄人!她是在耍我!耍我!呜呜呜!你千万不要被她耍了!
我哪里敢欺负她?在这个大周天下!不!在洛邑城内外,是没有人敢欺负她“哑公主”的,只有被她哑公主欺负的份。
“你没有欺负她,她为何哭啊?她告什么状啊?子念!我错看你了,待会见了你爹!我跟你爹讲!你?”
“大神!我真的没有欺负她!是她一直欺负我!她谁啊?她是哑公主!她是公主!上有天子护着她,还有皇后护着她,谁敢欺负她?她在皇宫内,她就是爷!爷!”
“是公主!公主!哑公主!”河莲小声地说道。
“我不相信!待会见到你爹了,我当面问一下,你?子念!你?不服是不是?不服也得服!我告诉你!”
“我?我?我?”子念憋屈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了半天,还是说不出话来。
不管怎么说,看着河莲自己的未婚妻在方基石的怀里发嗲,他的心里就不好受。
男人啊!男人的自尊啊!
可是?河莲原来就是喜欢方基石的,是大神方基石把她让给我的。
想到这些,他又没有方基石与河莲的法子。吃醋归吃醋,可他没有半点理由发作出来。因此!更加地憋屈。
见子念憋屈得一脸的通红,河莲偷笑着。
见夫君方基石还是一如既往地向着她、护着她,河莲心里那个得意,无法言表。
护卫们先是打斗在一起,结果听说是自己人,一个个都不敢相信,一副戒备地样子。可当看到河莲后,才彻底地放心下来。
鲁国来的护卫,大多是认识河莲公主的。
子念、河莲带来的护卫,当看见河莲与方基石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一个个都傻眼了,都不服地看着。然后!又用同情地眼神看向子念。
心想:子念!你丢人了!你?你?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周天子身边的红人,你是御前侍卫总管啊!你?这这这?
可是?子念都没有方基石的法子,他们也只能干着急。
方基石把河莲推出怀抱,仍然黑着脸说道:“是不是你骨头长硬了,不听话了?不听话就出来练练!”
“大神!”
“嗯!谁让你欺负我?”河莲小声地说道。
“我现在收拾你,应该还行!当我收拾不了你的时候,你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她,我管不了你!”
“大神!你?你别信她的!大神!”子念着急地后退着。
“在我还能收拾你的时候,要想欺负河莲,就得过我这一关!”方基石步步逼近,说道。
“活该!谁让你欺负我?”河莲又得意地小声说道。
见夫君方基石为她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