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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出来?师娘逃婚是为了想去鲁国履行婚约的!她到了婚姻法规定的年龄,她必须结婚!”
“可河莲不知道啊?站在河莲的角度上,她认为他的做法是对的!知道么?”
直播间内,粉丝们争论了好长时间,才平息下来,把注意力又集中到直播上面。
把师娘给哄走了,河莲整个人都轻松了,也变得勤快起来,嘴也甜了许多,先生长先生短地与孔子套着近乎!
“老师!上面一个撇,下面一个捺,那是什么字啊?”
“老师!天地之外是个什么东东啊?我们能不能到天地之外去啊?就这样骑马跑,能不能跑到天边去啊?”
“老师!您的学问可真大!您什么都知道啊?”
“老师!你样样都会,就是不会射箭!是不是?”
“老师!你只能说别人,别人教你射箭你心里就不服,手就发抖,是不是?”
“老师!等找到师娘了,你?你什么时候跟师娘成亲啊?老师?你跟师娘成亲的那天晚上,你们俩?你们俩谁?谁?谁?谁?……”
“谁什么啊?”子念就知道河莲问的是什么,故意配合唱双簧。
“谁先脱衣服啊?”
开始的时候,河莲问的还是老实话。可越是问到后来,她又调皮了起来。
问了不该问的话题后,河莲朝着子念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等着老师回答。
孔子是个老实人,你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能回答的都尽量回答。见河莲又调皮了起来,问他新婚之夜谁先脱衣服,他笑了笑,扭头朝着河莲看了一眼。见河莲果然在对子念做鬼脸,说道:“谁先上床睡觉谁先脱!”
“嘿嘿嘿……”子念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河莲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孔先生会这么回答她。
“我说的是那个脱!”河莲气道。
“哪个脱?”孔子反问道。
“我是问老师!成亲的那天晚上,怎么成亲啊?不是光脱了外套睡觉的!老师?”
“成亲了也要睡觉啊?”
“你怎么还不懂啊?”
“不懂!”
“哼!你是不肯教!”河莲气道。
“我这个先生只教学生六艺的!其他的不教!你要学你找其他老师去教!”
“我就找你!”
“你让你夫君教你吧!”孔子说着,两腿一夹,催促着马儿快走,不理河莲。
“你?你就教教何妨?”河莲催马上前。
她的马是枣红马,通人性,能快能慢,始终能够保持与孔子的距离。
“教你什么?”孔子怒道。
“我问你!你成亲之夜是怎么过的!我看!你不是不教我!我也不是要你教!而是!我关心你!你?”河莲压低声音问道:“你不会不知道男女之事吧?”
“你才不知道呢!”
“要不然?你摸了我捏了我你怎么说你是无意的?你不是有意的?你?说明你可能什么也不懂!”
“你?”
“你懂!那你那天就是有意的!”
“你?”
“你不懂的话?我为你着急!你成亲那天怎么过?你?不是男人跟女人睡一起就能生养小孩的!是有故事的!你?”
子念见河莲又无法无天了,他没有敢撵上去偷听,害怕被老师骂。但他却忍不住笑,一个人不紧不慢地跟后面偷笑着。
“有些事不是别人可以教的!”孔子怒道。
“那有谁来教?”
“爹娘或者至亲的人!驾!”孔子说完,驾着马快跑走了。
“我看你是不懂!”河莲在后面喊道。
“我看你是不知羞耻!你!”孔子回敬了一句,再也不理河莲,快跑着走了。
河莲追了一段路,见孔先生真的不理她了,才得意地笑着,等着子念过来。
“我看你是不知羞耻!”子念抽了马儿一鞭,从河莲的身边跑过。
“子念哥哥!你?你什么意思?你说我?你?驾!”
河莲一边催着枣红马追着子念,一边说道:“你知道羞耻你?你?(你多大了你还睡你娘怀里?你?)”
可想起大娘已经死了,河莲没有敢说出来。
只得停止说话,追着两人去了。
“驾!驾!驾!……”
(本章完)
第327章 终于遇见知情人()
丘城并非城,只是一个小镇,一个地处山丘之上的小镇。它的真正名字叫丘,山丘的丘。
丘城是宋国古都附近的一个小镇,是分封给皇族血脉的封地。
由于世袭制度的原因,只有世袭之人、家族才得以承袭地位和财产。其他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慢慢地蜕变成平民。
所以说!祖辈们想庇荫子孙的愿望是美好的,可真正得到庇荫的,不是所有子孙,只是某些子孙。甚至!还造成不屑子孙为了争夺财产而相互争斗、残杀。最后!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成为仇敌。
八百年前是一家,其实!在千万年的血脉融合过程中,天下人都是一家人。
只是!被某些庸人之人硬是分出你家、我家、他家,以及你、我、他,停留在某个认知层面上。而不是往上想:天下一家,往下想:你我他一个个个体。
孔子的祖籍就在这个叫丘城的小镇上,一个很古老却并不繁华的小镇。
如今的丘城,已经找不到祖籍的存在,没有你认识的人。就连祖宗的坟地,都变成了乱坟岗。
当祖上这一脉沦落为平民之后,就四分五裂,各奔东西自谋新的生路去了。祖上带来的福祉已经不在,剩下的只是记忆中的荣耀。
再往上溯源,就是宋国的皇室了。要想祭祀老祖宗,你还得去宋国的皇宫,去宗庙祭祀。可是?此时的孔子,还没有到达那个身份地位,皇宫的大门都是进不去的。
想想真正的老祖宗还不知道是谁,孔子也只得放弃了。是啊!可追溯的祖宗是宋国皇室,可宋国皇室的老祖宗呢?再再往上溯源呢?我们的老祖宗到底是谁?
如果我们真的较劲起来,我们的认识面就广起来了。因为!我们会看到:华夏人都是一家人。
如果我们真的认为华夏人都是一家人,再放开眼界:天下人都是一家人。那么!境界就更高、更大了。
那么?我们人与人之间还争斗什么呢?
我们都是一家人啊!
坐在丘城小镇外面的山丘上,孔子看着眼前空旷的原野,思绪万千。
寻祖!也许是让我来追溯过去、思考未来的吧?
祖宗、祖籍我是没有看见,可让我们有了对祖宗的追思。往上追思!再往上追思!再往下追思到自己,再往下追思到子孙万代……
子念与河莲两人,牵着马远远地站在一边,站在孔子的后面。两人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孔子。
在这种静穆的气氛下,河莲收敛起了她那调皮、任性的个性,一副很乖很懂事地样子。
子念则完全不同,他一直是个认真得有些固执的人。经过军营的洗礼,经过与孔子的相处,他更加地严肃起来。
整整一天,从上午来到这里,一直到太阳下山,孔子就那样地坐在那里,看着远方。有时!他泪流满面。有时!他失声痛哭。有时!他哭着笑。有时!他笑着哭。
太阳斜斜地照着他,再慢慢地转换着角度,从头顶上照耀下来。再往西边而去,变成一个红色的圆球,慢慢地西沉。西边的天空中,都被染成了红色。
天黑后,孔子朝着四周拜了几拜,才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平静了好一会儿心情,才迈步走向子念、河莲。
走回来的孔子,面色如常,说话如常,声音如常,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其实!他经历了心灵的洗礼。
“我们回吧!”孔子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
子念没有作声,只是点了一下头。
“嗯!”河莲哼了一声。
三人骑上马,往丘城小镇而去。
身后!空旷的原野上,传来一声夜鸟的鸣叫声:“啊!……”
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夜风习习,小草摇动。
树枝在夜影下晃动,给人一种扑朔迷离地感觉。
店伙计见三人回来了,赶紧上前,把马牵到后院。掌柜热情地上前,询问需要什么?
“给我来三坛好酒,五斤内,三盆烙饼,五份青菜!”孔子朝着掌柜点头道。
“好!”掌柜答应一声,随即吩咐小伙计道:“先来三坛好酒!再来一盆水煮肉,让客人吃上!喝上!”
再转而与孔子三人招呼道:“这边请!请!”
然后!引领着走在一边。
“客家这是哪里人?”落座后,掌柜问道:“昨夜才来,今早一早就出门了,听说?你们是去乱坟岗了?你们?”
“那里不是乱坟岗!”孔子听了,很生气。当即!大声地阻止道。
“你?”掌柜吓得一个哆嗦。
面前的这位大个子,生气起来的样子很可怕。
“我的祖上很可能也埋葬在这里!我的上一代亲人,和上上几代亲人,都可能埋葬在这里!”孔子声音缓和道。
“你?你?你是来寻祖的?”掌柜问道。
“嗯!”
“请问你的祖上?”
“我?”孔子不想说,可还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
“我们还是一家人啊!我们!我?我的祖上!也是源于宋室……”
“你?”
“听你这么一说!我们还是同一个祖宗!你是舅辈!我是外甥辈啊!……”掌柜就把他的身份说了一遍。
“哦?”
“只有镇邑长,他们世袭爵位,还居住在小镇上。其他人!都搬离小镇,各奔前程去了。祖上的庇荫,早已远离我们而去。剩下的!只有祖上的荣耀光环……”
说起这些,掌柜激动不已,感慨万千。
“来来来!上酒!我请客!”掌柜招呼小伙计道。
说起镇邑长,这让孔子、子念、河莲三人都不敢恭维起来。当然!不是丘城镇的镇邑长,而是!一路上遇见的镇邑长。
这些镇邑长,大概跟丘城镇的镇邑长一样,都是世袭而来的爵位。他们也许是宋国皇族血脉,也许不是,是其他功臣的后代。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德性:腐朽了。
因为世代世袭,在他们的记忆中,一直都过着富裕、腐朽的生活,根本不知道平民的疾苦,不体恤属下的子民,把他们的生活方式当成人生的真谛,当成社会规则……
而他们的同族,那些没有承袭爵位的人,同样重演着历史:慢慢地沦落为平民百姓。
(本章完)
第328章 孔子行加冠礼()
孔子很失望!根据客栈掌柜讲,在丘城镇上面,好像没有人认识父亲。不过!说起父亲的名字,掌柜倒是知道。
只知其名,不识其人。
那么?父亲的那些世交呢?他们的后代都居住在哪里?
客栈作为服务场所,接待四海宾客,听闻比常人自然要多。客栈掌柜都不知道,应该是少有人知道了。
“不过不要灰心!丘城镇的面积很大,也许你父亲的世交,都在乡下呢?这年头!为了躲避服兵役,大多数人都离开城镇,居住到乡下山沟里了。”
丘城镇属于皇家血脉的封地,比一般城镇要大一些。所以!乡下的面积是很大的。再则!孔父与孔子的年龄差距太大,孔父的世交,应该大多数人都不在人世了。所以!真正与孔父有交结的人,并没有多少。
说白了!孔子的年龄,与孔父世交的孙子辈差不多,甚至还小些。与孔子同一个辈份的人,大多都是中年以上的人了。在这个乱世中,在那个人均寿命很短的春秋时期,能够活到中年的人,都是幸运者。
孔子是盲目过来的,他并不知道孔父有哪些世交?这些世交都居住在哪里?他只是凭着感觉,来孔父生活过的故乡,碰碰运气。
结果!就这么地让他失望。
他并非一定要过来履行婚约的。因为!关于婚约的事,只是听说,可对方有没有孙女儿,还不知道。要是对方的后代中没有孙女儿,这个婚约就自动失效。
“要不?明天写个寻祖的牌子,挂在客栈门口,让你父亲的世交过来相认?或者?让知道你父亲的人过来联系,提供有用信息?”掌柜提议道。
孔子点了点头,说道:“甚好!也只能如此了!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
“好!”掌柜叫道。“喝酒!”
“喝酒!”
当晚!掌柜拿来一块灰色麻布,拿来黑墨和笔。
孔子思索片刻,就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孔丘寻亲。孔父叔梁纥生于宋国丘城……
只写寻亲、寻祖,盼见故人,没有写是来履行婚约的。
“你写的不对!你是来!来!来!……”河莲见了,当场不满意起来。见子念拉了她的衣角一下,她才没有说出来。
“怎么不对?”掌柜问道。
见河莲神色不对,似乎看出什么来了?问道:“舅丘是否还有事隐瞒?这位姑娘为何欲言又止?”
“这?”孔丘朝着河莲看了一眼,摇了一下头,示意河莲不要说。
“不会?”掌柜迟疑道:“不只是寻祖这么简单吧?不会是?”
“没!没!没有!”孔子赶紧拱手施礼道:“孔丘年幼丧父,实在是想见父亲的故人。父辈世交,子辈当秉承之意愿,世代交好,团结一致,共同进步。”
“好!好!好!”掌柜连声应和道。
但他的心里还是怀疑:你身处鲁国,特意来宋国寻祖、寻找故人,应该不仅仅这么简单!
第二天!孔子早早地起床,从客栈中搬出一个案几,摆上茶具。案几边摆放几个席位,挂上寻亲的麻布招牌,就坐在那里等待了。
子念与河莲两人要陪在一边,孔子没有让。
“你们去玩吧!河莲!不要惹事!子念!你带着她吧!你年长于她,当负有引带之责!……”
一番交待后,才放两人离开。
掌柜得知孔子早早地就起来张罗,也早早地就起来了。安排完客栈内外事务,就出来陪着孔子。看见熟习的人后,就招呼一声。
“宋掌柜!早啊!”
“宋掌柜!练摊啊?呵呵!”
“宋掌柜?你们?这是何意啊?”
有不少相识的见状,纷纷过来招呼。
“呵呵呵!”宋掌柜赶紧应和着:“这不!舅丘他来丘城寻祖、寻亲!这不?住在我的客栈内,我在帮忙着呢!”
“哦?”
整个一个上午,除了宋掌柜认识的人外,没有一个人上前来认亲。下午!集市上没有人,自然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无所获。
第二天,孔子又早早地起来,把摊给摆上了。
太阳起山后不久,来了几个赶集的青年人,站在摊位前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就走了。孔子追问,对方只是说不知道,回家问父亲去。
半上午的时候,才慢腾腾地走来一个中年人。看完寻亲告示后,上下左右打量着孔子,摇了摇头。问道:“你是孔丘?”
“是!”
“你父亲是叔梁纥?”
“是!”
“你能说说你父亲的情况吗?”
“我?”孔子楞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就辞世了。我听我娘说!我父亲是这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