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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动了外面的训犬员,训犬员走进来,呵斥道:“叫什么叫什么?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吗?”训犬员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训犬员话中有话,犬们有的听懂了,有的没听懂。听懂的闭上了嘴巴,没听懂的虽然还在吠着,但已经自觉的降低了音量。
度假村极广大,而在居中的一座看上去古色古香的建筑大厅里,一个看上去总得八十往上的老太太手拄龙头拐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问身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极奢华的妇女:“桂华,临武空军基地那边联系好了吗?”
“桂华”:“妈,您真的决定要那么做?您是不是征求一下大哥他们的意见?现在上头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其实并不明朗。”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女儿,叹息一声说:“桂华,别以为我足不出户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前面的那些枪炮、飞机,后面的那些人,这是正常人家应该有的?风水轮流转,我觉得,也应该是我们家倒霉的时候了——”
“妈,那也没必要走出这一步啊!”
“这是我和你大哥商量好了的。我们田家,就算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田桂华大抵知道他大哥,也就是田扩的父亲手上拥有着怎样的力量,这些年又在准备的事情。她只是想想而已,便莫名紧张,舔舔嘴唇问:“妈,你觉得,你觉得有成功的可能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吧,好像,好像不是,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看来你对这个国家一点都不了解。成功的可能性当然有,不过,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怎么可能?我们田家,除了在火箭军里人脉差一点——”
“姑娘,有些东西不是这么计算的。”
“那我们干脆,干脆投诚算了。以我们家以前积累下来的功勋——”桂华说着,在发现老太太脸色变得不善之后,识趣闭嘴。
老太太:“不懂的事情你可以问,但是千万不要盲目自作主张。”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小扩,小扩一直就是这么嚣张跋扈的啊——”
“傻姑娘,幸亏没让你从政,不然哪——和小扩有没有关系?肯定有。小扩这孩子,从小就霸道,多多少少做了那么点错事。可是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那算什么?你见过人踩死蚂蚁需要认罪判刑的吗?关键是椰子岛啊,椰子岛被拿下了,在某些人眼中,我们家就失去利用价值喽”
狼嚎声是郎战吹响的反击的冲锋号——“嗷”声里,郎战将达摩克利斯之剑竖在面前,上身前倾,双脚蹬地,迎着泼头盖面的弹雨向开枪的战士们冲去。郎战才发动,子弹就到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剑尖处,好像是因为剑尖与空气产生摩擦然后发生的变化,一点金黄炸开,变成了一个金色罩子,将郎战牢牢护在里面。几乎,金色罩子才产生,弹头便撞了上去。弹头一个接一个,以剧烈旋转的方式想要突破金色罩子的阻拦。然而,随着郎战的推进,最终,它们不过是坠落地上,变成一堆废铜烂铁而已。“咻——”有破空声响起,郎战的血色视界才感觉到某处好像空气被点燃一样,产生烧灼感,就听见对面的战士有人骂道:“毛正轨,你找死啊!”“我艹!你他么有没有脑子!?”
火箭弹!隔着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毛正轨这个火箭弹射手,居然向郎战打出了第二枚火箭弹。
“嗷”的啸声里,五个中年人,除了大脸只是脸色稍变,其他四人眼角开裂,眼角皆挂出了鲜血。郎战发出的嚎叫,在普通人听来也许就是单纯的类似狼嚎的声音,但在大脸他们的感觉里,啸声里却夹杂着什么东西,它们越过时空的界限,直接作用在他们的大脑意识里,差一点就将他们变成了瞎子。毛正轨肩头的火箭筒筒口火光一闪,火箭弹已经拖着尾焰出现在郎战面前,大脸眼眸一缩,喊:“退!”转身就跑。其他四个中年人闻言,赶紧照做。其中一人跑的过程中回头望,然后就惊恐的发现,那枚本来应该撞上郎战然后发生爆炸的火箭弹,此时居然掉头向他们飞了过来。“艹!”他骂,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不能让他像兔子一样逃之夭夭。
毛正轨被骂得并不冤枉。事实已经证明,火箭弹弄不死郎战。火箭弹的爆破半径在二十米左右,他在距离郎战十几米的位置再次发射导弹,就算能够击中郎战成功引爆,那肯定也会将在场其他人全部裹挟进去。问题是,他们并没有郎战那样的身板,结果便很可能是郎战安然无恙,他们则会集体遭殃。
荆轲被一个战士和一个少尉架着,距离郎战大概有三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其实也谈不上安全,不过相比那些直面炸点的战士,至少心理感受上要好得多。从荆轲的视角,以他的眼力,正好能看清火箭弹是如何从瞄准郎战变成飞向大脸他们的。火箭弹行将撞上金色光罩的那一瞬,郎战伸出了左手。郎战动作极快,所以骗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除了荆轲。郎战手才伸出去,火箭弹的战斗部就撞了上去,郎战的手这个时候有个回缩动作,在回缩过程中,他手指轻柔的一拨,火箭弹就好像受到安抚的凶猛小兽一样,立刻转向,在金色罩子上擦出一溜金色的光点,向大脸他们扑了过去。
“快啊——”察觉危险全身汗毛竖起的中年人喊。
大脸听到,回头望,恰逢火箭弹带着尾焰已经飞临他面前,他被骇得魂飞魄散,本能的双手抱头,想喊什么,却已经迟了。
“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大脸五人无一幸免,在身上插满弹片之后,全部被掀飞。
“哒哒哒”受大脸五人挨炸的刺激,战士们的枪声变得更加密集了。只是,他们绝对不会想到的是,当他们听到郎战的嚎叫声,眼前一黑之后,他们恢复视觉再看到的郎战,其实已经是假的了。
“开火!”
“干死他!”
“不管他用的是什么高新装备,总有能量限制吧?”
战士们互相打气,疯狂的扣动着扳机。
郎战也是无意间开启了血色视界的一项新能力。暂且把它叫做视觉欺骗吧——即血色视界和水之类的光传播介质一样,能对光的传播造成干扰,产生一定角度的折射率。战士们透过血色视界看到的郎战,只是经过折射后的影像,并不是郎战本人。
成百上千的子弹从郎战左手边大约半米的地方穿过,偶尔有几颗撞到金色光罩,被金色光罩很轻易的就挡了下来。旁边,荆轲还有押解他的战士和少尉因为角度的问题,恰好得窥真实,不禁都看得目瞪口呆。从荆轲他们的视角,双方摆明了就是在演戏啊!“头,他们是自己人?”荆轲问,用喊的。
荆轲绝壁是故意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混淆视听以及气某些人。论气人激人,郎战也不差,他站住,朝头顶上的两架无人机喊:“田扩,鼎鼎大名号称跺跺脚让南边地震的扩少,你究竟是姓田还是姓乌?你不是要弄死我啊?现在,我就在这里,已经站到了你家老宅里,你来啊!来动动手指就碾碎我!难道说,你终究也只是个纸糊的货色?!”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南云寺和尚()
两架无人机自升空之后,便一直悬停在那里。当它们上面的摄像头出现明显的转动迹象,看押荆轲的少尉反应过来,用手枪顶着荆轲的太阳穴,看着郎战嘶吼道:“住手!停下!不然我们立刻杀了他!”
郎战看他一眼,左手一晃,手上多了一个圆球。
他才将圆球对着瞳孔照了照,那架机腹部装有导弹挂具的无人机,便将导弹打了下来。
几乎同时,度假村第一排建筑后面有经过扩音器放大的一个男声响起:“郎战,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今天肯定、必须死在这里!”郎战虽然从来没和田扩照过面,但却第一时间就能肯定,这就是田扩的声音。血色视界里的导弹飞行速度依旧绝快,他咧咧嘴,用力将圆球朝地上一扔。“嘭!”圆球炸开。此时,那枚导弹距离郎战应该不超过五米。五米的距离,对于高速飞行的导弹来说,用时不会超过零点零一秒。不知道多少台屏幕前,不知道多少人正看得莫名兴奋又或者心惊胆战、眼眸收缩,那枚呼啸着就要撞上郎战面门的导弹忽然就好像喝醉酒似的,先是在空中跳起了芭蕾舞,然后先掉头向上,再原路返回,往度假村深处蹿了过去。
受圆球爆炸影响的并不止导弹,那两架无人机也在此列。它们身上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先是机头部位出现电弧光,继而机身其它地方也有电弧光闪烁,终于,机身多处冒出黑烟,随即失控往地上坠去“先把荆轲干掉!”田扩的声音再次响起,少尉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呯!”枪声响了,可是让少尉的眼眸猛的一缩的是,枪口火光迸开,炸裂般的枪声里,荆轲的脑袋却突然消失了,取代它的,成了对面手下兄弟的脑袋。对面战士明显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脑袋上鲜血迸溅,人便向地上栽倒。少尉在如此短的距离上亲手打死自己的手下兄弟,这让他睚眦欲裂,嘴里喊着混蛋,左手去抓荆轲被绑在身后的手臂——
回放。在少尉的右手食指将要发力的那一刹,荆轲的脑袋就好像和脖子脱节了一样,直接往胸前掉去。缩骨功,关键时刻,荆轲祭出了缩骨功。枪声在他脑袋上炸响,他双手手指一阵动作,变魔术一样,右手中食指捻住了一枚钢针,左手中指屈指一弹,正中钢针的尾椎,钢针飞出,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正中少尉持枪右手扣着扳机的食指。十指连心,少尉立刻疼得闷哼一声,左手也就抓了个空。而等他想要强忍疼痛开枪,一个脑袋忽然在视野中快速放大,他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却还是被撞了个正着。
荆轲用脑袋将少尉撞得晕了过去。那边厢,度假村深处传出的剧烈爆炸声中,郎战冲进了战士群中,他拳打脚踢,仅用十几秒时间,便将所有战士全部放倒。在将最后一个战士打倒之后,郎战特地踩住他的脸,迎着他憋屈以及怨恨的眼神,问:“不服?!”
“老。子就是不服!”战士嘶声喊。
郎战右脚用力,将他的脸踩得变形,说:“知道我为什么要羞辱你吗?”
战士不作声。嗯,不是他不想作声,而是因为脸被郎战踩变形了,根本发不出声音。
郎战:“因为你他么的太蠢了。偏偏,还又是所有人里面最能打的。我不羞辱你,羞辱谁?听说过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吗?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可是作为一个人,难道你没有自己的是非观?不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不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知道,有些事,你们属于身不由己,不得不做。可是,消磨时辰磨洋工不会吗?乃乃的,气死小爷了!”
郎战和战士说话的时候,声音放得很大。对的,他就是故意说过里面的人听的。因为他不知道里面还藏了多少战士。这些战士,十之八九都有特种兵的身份,一个两个甚至十个,对郎战都构不成威胁。但是,如果他们超过一百个甚至两百个,而且个个悍不畏死,郎战就真的得考虑是不是下次再来了。郎战来之前已经被关照过了,他可以大闹特闹,但绝对不可以大开杀戒——“那些战士是无辜的,你绝对不能图自己一时痛快,对他们痛下杀手,这是我对你的第二个要求——”这些是三号首长在电话里亲自交代的。兹事体大,即使是三号首长,也是顾虑重重。
“哈哈——心理战吗这是?郎战,你黔驴技穷了。来来来,大爷就在第七进院子的大厅里,只要你能够进来,我跟你走。”
田扩话音刚落,第一排房子的门再次被打开。让郎战眼睛也不禁瞪圆的是,这一次,从里面走出来的居然是三个脑袋发光的大和尚。
郎战:“田扩,你他么的要不要脸?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田扩:“心空大师,您不是说一直在找修习葵花宝典的传人吗?我跟您讲,这个人绝对可以的。就请您帮我渡了他!”
郎战看向荆轲。仁国古老的江湖上曾经有种说法,有三种人惹不得,即僧尼丐。“僧”就是和尚,“尼”是尼姑,“丐”则是乞丐。郎战不知道如今的仁国是否还存在丐帮,但他知道和尚还有尼姑依旧存在,而且颇具气候。
荆轲正在表演逃生术。就在田扩眼皮子底下,他的身子扭了扭,双臂双脚动了动,然后,五花大绑着他的绳子就自动松脱,掉落在了地上。他感觉到郎战的注视,打量面前的三个大和尚一眼,朝居中的大和尚说:“心空大师,你在这里,你们南云寺主持妄空大师知道吗?出家人不理俗事,你准备打破常规?”
南云寺?郎战眼眸微微一缩。
在仁国,没人不知道南云寺。南云寺位于南仁国海的云间岛上,一直以来,都以佛家圣地闻名于世。南云寺如此出名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南云寺盛产名僧。这些“名僧”,不仅佛家理论知识扎实,能够帮人释疑解惑;而且拳脚功夫相当了得,内功功力深厚,擅长运用内功帮人治病,而且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总结起来就是,南云寺的和尚,不仅能说会道,而且还是无所不能,连心理疾病都会看的医生,自然大受世人尊敬和欢迎。
心空大师被荆轲曝出根脚,他双手合十,朝荆轲行了一记佛礼,微笑着说道:“阿弥陀佛,原来是墨家的荆轲施主。荆施主,听说你和田扩施主之间有些误会,贫僧想到南云寺和墨家的渊源,于心不忍,所以特地前来分说——”
“等等,为什么是‘于心不忍’?”荆轲问。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忍墨家就此断绝传承哪!”
荆轲“呵呵”冷笑,说:“艹!张保国,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郎战走到荆轲身边,问他:“张保国?”
“心空的俗名——”
荆轲还要说什么,对面,心空旁边的一个和尚口宣佛号“阿弥陀佛”,然后说:“荆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如果我是你,从现在开始,会紧闭嘴巴,防止自己说漏任何一个字。”
荆轲张嘴就骂:“威胁大爷?!我艹你么!信不信?大爷把你们南云寺的丑事曝个精光!”
“心空大师,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与荆轲这种人是没道理可讲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永远闭嘴。你放心,我绝对不让你为难,最后那一下我来!”田扩的声音响起。
心空大师看向身边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和尚,说:“法海,荆施主犯了口嗔,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你去渡了他!”
“是,师父,”法海应一声,走向荆轲。
“法海,这名起得够贱,”郎战说,说着用血色视界观察法海,眉头不禁轻轻一挑,对荆轲低声说:“有点诡异。”
荆轲:“怎么了?”
“他们身上血气极淡,就好像,就好像死人一样。”
“不奇怪,南云寺的镇寺功法叫大般若龟息功,练成的人,据说每分钟只要呼吸一下,就能够维系身体的正常运转了。”
郎战:“通过降低消耗达到延年益寿的目的?可以这样理解吗?”
“就是这么个道理。”
郎战朝法海努努嘴,问:“你行不行?”
荆轲:“保命不成问题。”
“嗯?!”郎战转头看向他。
荆轲苦笑:“我说的实话啊。南云寺的和尚有多难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