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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狼狗”的声音很大,而且火药味十足,一边的封新阳听到,赶紧走过来朝他喊:“‘狼狗’,你娃干啥子?想撒疯,战场上击败他们!现在逞凶斗勇算哪门子好汉?”
“狼狗”被封新阳拉走了,郎战走到导调组的一个中校面前,立正敬礼后问:“首长,我的嫌疑洗脱了吗?”
该中校点点头,嘴巴张开正要说什么,耳麦里有声音响起,他改口道:“郎队长,为稳妥起见,导演部首长希望能够演练一次。您看?”
这个中校很会说话。导演部已经决定的事情,郎战不管愿意与否,除了照做,哪有其它选择。他点点头爽快的应:“我没问题。”
“水帘洞”方面,出战的是“狼狗”。“狼狗”还提出要求,说演练没意思,要和郎战实操,即谁要是被对方击中,直接淘汰出局。
郎战当然没意见,“狼狗”便当着他的面披挂一新,从“大头”的手下那里要了一辆机车,对郎战撂下一句狠话,发动起来以后开了出去。
导调组开始清场,铁手对中校说:“首长,这不公平,站在地上和站在车上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登高望远,视野也不一样哪!”
郎战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
铁手说得在理,中校想了想,问郎战:“真没关系?”
郎战下巴微微扬起,撇嘴笑了笑。
众目睽睽之下,重型机车引擎的轰鸣声中,“狼狗”连同身下的机车,在草地上拉出一道烟痕,奔郎战冲了过来。“狼狗”选择的战法和“大头”、“马驹子”都不一样。“大头”和“马驹子”是充分利用速度,大开大阖,运动间距很大。“狼狗”则进行小幅度的s型机动,车头始终对准郎战,围绕着一条直线晃来晃去,快速向郎战接近。埋下身子,把脑袋藏在车龙头后面的“狼狗”,在郎战的视野中,除了两条小腿,就钢盔上的激光接收器的传感器可见部分。如果抓拍“狼狗”的正面镜头,进行放大比较的话,这一点可见部分,大小不过一个黄豆左右。
高速运动中的黄豆,世界上最顶尖的狙击手,能在多少米开外确保命中?这显然是一个伪命题,因为就算有光学瞄准镜辅助,要想捕捉一个黄豆大小的运动目标,那简直就和大海中捞针的难度差不多。
“呜呜——”“一千米!”
“呜呜——”“九百米!”
“呜呜”声来自“狼狗”身下的机车,报数声则来自导调组的一个参谋。之所以安排一个参谋报距离数,因为当时郎战是在八百米的距离上命中的“大头”和“马驹子”。“狼狗”坚持认为,在这个距离上,如果郎战没动手脚的话,别说让“大头”和“马驹子”飞出去了,命中都成问题。因为有这样的认识,他在开车出去前聊下狠话说:“郎战,八百米的距离上你要是能打中我,从此以后,老子跟你姓!”
“呜呜——”“八百米!”“嘭!”郎战手上的枪响了。
郎战开枪的动作很帅,都没有刻意瞄准的动作,就那么头一歪,将右眼凑到瞄准镜后面去,然后左手托着枪身略略举高,右肩往枪托上一靠——一切完成得行云流水不说,关键是,动作幅度很小,枪响之后,枪和他的上身都没有明显的后坐动作。
枪声响起的那一刹,“狼狗”做出了一个明显的埋头动作。只是接下来,他的钢盔上还是冒起了烟,随即,他胯下的机车开始歪斜,继而将他甩飞了出去。
“‘狼狗’!”封新阳大喊着朝“狼狗”跑了过去。在他之后,“水帘洞”不少人、导调组的参谋还有医护人员也跑了过去。
郎战收起枪,在一众看待怪物一样的眼神中肃立,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他的脸上,早就被血泪挂满;他的眼睛里,还在往外流着血。这样的郎战,本身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水帘洞”的几个特种兵本来跃跃欲试,一副要拿他练手的神态,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起的拳头却放下了。“汪嗷汪嗷——”哮天刚才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叫着从草丛中蹿出来,前肢在地上一撑,化作一道白光跳上他的肩头,用脑袋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脑袋。
郎战开枪的时候,铁手就站在他身后。离得近就看得特别清楚,正因为看得特别清楚,所以反而越发想不通——铁手走到郎战身边,低声问:“究竟是什么原理?念力攻击还是脑电波震荡?”
郎战还在沉思中,董长勇接话:“念力攻击我能理解,脑电波震荡是什么鬼?老铁,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吧——丢人不丢人?”
向春德踮着脚朝“狼狗”摔倒的地方看去,一边说:“真解气,看到他那个熊样老子就火大!奶。奶个熊,真把自己当碗菜了?”
“少说两句!”乡村砼呵斥他。
“我这不是想替头出气么,那小子刚才太气人了!”
第九百一十五章儿女情长()
郎战还在沉思,导调组的中校带着一个上尉走过来,对他说:“郎队长,请配合我们做个检查。”说完,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仪器,就要去贴郎战的身体进行探查。
中校手上的仪器距离郎战还有三四十厘米,郎战右手一抖,手上重狙横抽过来。中校哪里料到郎战会发起突然袭击,骇得魂飞魄散,正本能的想要闭眼挨打,铁手冲上来,先抓住他的武装带将他拖开,然后朝郎战大喊:“郎战,你搞什么名堂?”
吃铁手这一声大喊,郎战缓过神来,意识到不对,赶紧向中校道歉,又把重狙递给中校身边的上尉。
中校:“郎队长,看来我们以后没事的时候得离你们远点,真是太吓人了。”说着,用仪器将郎战全身扫描了一遍,扫描过后,他看了看仪表屏幕,对郎战说:“我这边没查到问题,就看小田的了。”
众人的目标,便全部集中到了上尉小田身上。小田从郎战手上接过枪去,当着郎战和几个“水帘洞”特种兵的面,将枪拆成了零件。他的手法相当的快,中校前面说“就看小田的了”,他后面将枪管卸下来,将重狙完全分解成了一堆零件。众目睽睽之下,他认真的将所有零件检查一遍,再校验了一下激光发射器的功率和参数设置,对中校说:“组长,我这边确认没发现任何问题。”
中校看向郎战,说:“那奇怪了,‘狼狗’被击中的瞬间确实失控了,为什么会这样?!”
郎战坦然和他对视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
“难道真存在特异功能一说?你刚才发功了?”
董长勇:“首长,您真幽默!”
刻把钟之后,封新阳搀扶着“狼狗”走了过来。“狼狗”运气不错,摔倒之后短暂的休克之后便醒了过来。他醒过来之后第一时间摸自己的钢盔,摸到激光接收器,再摸到烟囊上面的瘪坑,问封新阳:“我挂了?郎战那个狗。日的真的打中了我?在八百米的距离上?”
封新阳点头。“狼狗”沉默,沉默了一会后说:“头,扶我过去。”
“狼狗”在封新阳的搀扶下走到郎战面前,盯着郎战看了一会,转头四顾说:“兄弟们,从现在开始,我改姓郎,大家做个见证。等我下次休假,我会第一时间去民政局把户口上的名字改了。”
现场其他人纷纷看向郎战。这个时候,好像只要是个正常点的人,都会一边摆手一边真诚的看着“狼狗”说:“‘狼狗’兄弟,游戏而已,当不得真——算了算了!”
郎战没有这么做,他同样很真诚的看着“狼狗”,但问出来的话却是:“当时你是什么感受?”
郎战话一出口,立刻惹起“水帘洞”众怒,马上有人喝道:“郎战,过分了啊!”
“姓郎的,你什么意思?”
“狼狗”先是双眼瞪圆,勃然作色,然后不知道想起什么,进入凝思状态,几秒钟之后,他看着郎战说:“只觉得眼前有白光闪过,然后身子发飘,人就出去了——郎战,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我觉得你肯定做了什么。”
一阵风吹来,带来了硝烟的味道。这是现场所有人都熟悉并亲近的味道,郎战深吸一口气,下巴仰起,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狼狗”,咧咧嘴说:“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狼狗”闻言双眼再次瞪圆,不过,在对上郎战目光后,他强自咬牙喝道:“你狠!”挣脱封新阳的搀扶,转身离开。
封新阳担心他的状态,喊:“‘狼狗’!”
“狼狗”摆摆手:“喊魂!我被淘汰了好吧?!”
导演部内,符权君问龙大友和崔振间:“你们怎么看?”
龙大友:“超级战士名不虚传,夏大天赚到了。”
符权君瞪他一眼,看向崔振间:“老崔,你的意见呢?”
崔振间显然知道符权君这么问的用意,想了想说:“就这样判定甲午军胜出,是不是太草率了,对满齐天和蓝鑫海他们来说也不公平。”
“但是继续下去,可能真的会死人。”
“那就让郎战退出好了,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就牺牲整个蓝军吧?”
龙大友闻言诧异的看向他,说:“蓝军败局已定,怎能说牺牲整个蓝军呢?我同意判甲午军胜出。”
军演重新开始,蓝鑫海憋了一肚子的气正要让一线的手下替自己尽情发泄,导演部通知过来,甲午军赢了。蓝鑫海愣住,甲午军有战士振臂发出欢呼,欢呼出口,他们察觉到身边军官的异样,呐呐住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良久,蓝鑫海苦笑着对王天雷说:“这五百万花得还真值。”
王天雷:“红楼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
甲午军和蓝军一番大战,蓝军在损失了三个营的情况下被导演部判定败北——消息传出,所有参演红。军集体震动,甲午军的风头一时无两。
而甲午军才退出蓝军地盘,导演部才宣布蓝军恢复原来建制,万少三亲率一个排杀入蓝军的临时指挥部,活捉了满齐天。
满齐天被万少三活捉的消息传到郎战耳中的时候,他正和尉迟央坐在一辆动车上前往燕京的途中。
军演是个烧钱项目,仁国军方不计代价,每年都要搞一次“冠军侯”军演,这么做的目的,不仅是为了保持一线部队的实战能力;同时,也是为了筛选和发现一线指挥人才。每一年的“冠军侯”军演,通常都会涌现一批可造之材。而不出意外的话,五年或者十年后,这些人就会成为军中的中流砥柱。今年的军演进行到现在,郎战和他的龙牙,还有尉迟央算是所有人里面最出挑的,于是就有了他们这一次的联袂燕京之行。
如果是一年,不,半年前,这样的旅行对于郎战和尉迟央来说,绝对是愉快和甜蜜的。但是现在,哪怕两个人都刻意迁就对方,刻意放低姿态,可越是如此,反而越尴尬。
人是会变的。而感情是最经不起时间洗练的东西。
当局者迷,旁观者反而看的很清楚。郎战和尉迟央很自然的就坐到了一起。应召进京的就这么几个人,而且大家在军演的时候又是同一个战壕里战友。所以,尽管他们坐的是包厢,座位多得很,还是簇拥到了一起。轩辕一和铁手本来坐在郎战与尉迟央的对面,但是后来实在受不了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先后找借口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去了。
“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轩辕一目不斜视,嘴巴翕动,对铁手说。
铁手同样做派:“我也感觉到了。”
轩辕一和铁手都刻意放低了音量,只是他们却低估了郎战和尉迟央的听力。于是,郎战越发尴尬,同时还有点恨他们的嘴碎,开始用眼神剜他们。尉迟央和轩辕一、铁手不熟,所以她的尴尬程度还保持在原先的水平。
良久良久,她在关心过郎战的眼睛为何会流血不止后,轻咬嘴唇,终于问出了心底的一个问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郎战:“哦?啊?”郎战走神了,因为刚才轩辕一在朝他做鬼脸,还用嘴唇拼出了“欧阳男”这三个字。
算是历史遗留问题——和郎战传过绯闻的女人有那么多,甚至,名义上他还是中山亲王,可是轩辕一却只对他和欧阳男的关系感兴趣。
尉迟央看他一眼,眼神有点幽怨:“我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哦,听从,听从组织安排吧。像我这样的人,这是唯一的选择吧?”郎战老老实实的答。经历这么多,郎战成长了不少。而在接而连三搞翻几个实权人物甚至家族后,他越发清楚,现在的他已经不可能像以前当佣兵时那样为所欲为了。力量是个好东西,不过力量肯定是要受到禁锢的,好在,当下的仁国,值得他接受这份禁锢。
“听你的语气有点悲观,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郎战。”
“不是悲观,只是认清并接受了事实而已。毕竟,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而且还是一名战士。”
都是不会聊天的人哪,不然也不会越聊把气氛搞得越僵。郎战好理解,毕竟,他走的一直都不是正常路。但是尉迟央,情商智商那么高的人,怎么也会犯这种错误?所谓的情非得已?所谓的恋爱中的女人双商为零吗?
沉默,几分钟后,应该和年龄见识有关,尉迟央再问:“不准备把基地搬回国内吗?”
尉迟央这个问题是有潜台词的,可惜郎战愣是没听懂。他答:“我们龙牙国内有基地啊?”然后想了想,问:“你,你怎么当起顾问来了?你不是——”
郎战的这个问题让那个尉迟央感慨良多,她眼圈发红,似自语又似对郎战诉说:“我差不多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后来到了实验室里,你从网络上消失后,才失去你的消息。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在当记者?早就不是了。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的事情,知道吗?我曾经被人绑架过。知道吗,想你想得苦的时候,我会暴起伤人,为这件事,害我的父亲头发都白了好多”
第九百一十六章秦三针()
尉迟央会暴起伤人?郎战不禁微微偏头,窥了她一眼。然后,他的脸就“噌”的红了,心中更泛起也不知道是酸还是甜的滋味。尉迟央的侧脸很精致,皮肤紧绷,皮肤白皙,不带一丝瑕疵。这和她天生底子好有关,加上亚当五号的作用,如果非要找个比喻词的话,那非肤如凝脂不能准确形容。郎战和她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而且,从他男人的意识觉醒开始,她其实就是他在某件很男人的事情上的幻想对象。这些不提,要命的是,此时的尉迟央,脸上神色受心境影响,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惆怅。这样的神情配上这般容貌,那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君不见,斜对面的轩辕一、铁手,还有更远一点的向春德、贾宝亮,此时皆失去了对自己表情的管理,嘴巴微张,口水横流。便是乡村砼这个老货、董长勇这个书呆,两眼也失去了焦距,全然没了平时老成持重、一本正经的模样。
郎战很敏感。不,是男人对这种事都很敏感。偏偏,郎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能力还特别强。甜也好酸也罢,此时都滚滚发酵起来,有变成醋坛的趋势,他咳嗽两声,语带威胁的喝道:“你们干什么?丢不丢人?”
郎战声音响亮,所有人登时全部醒悟过来。立马转移目光,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余光还是照着这里的,也许,余光才是他们此刻用心所在。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