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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看到正不断看向的自己的陈叔宝,陈伯宗则是一脸坦荡的迎着他的目光看向他。脸上也是露出微笑,但是在陈叔宝看来这微笑怎么看都是一种嘲讽。
尤其当他看到陈伯宗有意无意的总是表现出的与王采苓的亲昵,更是让陈叔宝放与案下的手死死的攥着拳。
但是,因为自己侮辱先贤的事还未平息。眼下陈叔宝也是不敢在与陈伯宗的任何冲突,但是那颗仇恨的种子却是在他的心中无尽扩大。
陈叔宝发誓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刻这么痛恨一个人,恨不得现在就是冲到那人面前将他生吃活剥!
在陈叔宝一旁的就坐的安成王妃柳氏当然也是察觉到自己儿子的变化,所以也只有轻叹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将手放在陈叔宝的手上。然后不停的轻轻的安抚着陈叔宝,或许是来自母亲的安抚让陈叔宝冷静下来,收回自己的目光陈叔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换上一副笑脸苦笑着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诸位,今日即是除夕夜,万家团聚诸位也都是齐聚一堂。所以朕也是有几件事想说上一说。”席间,文帝就是用洪亮的声音对殿中诸人说道。
“请陛下示下”众人皆附和道。
文帝笑着站起来,走到御陛边又是说道“这第一事嘛!就是太子今年也是十之有五了,所以朕决定明年正月为太子举行冠礼。”
“这第二事,就是朕与皇后商定与太子冠礼之后就是令谢家孔家两女尽早入宫,以期为东宫尽早开枝散叶!”
“三则是朕决意与东宫开弘文馆,待上元日一过诸皇子便是入馆上学,令特许安成王诸子与众皇亲各一子入馆侍学!”
文帝很快将三件事都是说完,此事一说要众人虽然嘴上都是极力附和。口说陛下圣恩还有谢谢恩赐什么的,其实每个人都是心里有着令一番思量。
当文帝一说完陈顼倒是没有什么大反应,反正他现在从来都不是主动说些什么。与他而言文帝是兄,父死兄为父这么多年他也是这么过来。习惯了也无所谓的了,而且既然文帝要开什么弘文馆那就配合他。
面对敌人如果力量不够,就要学会妥协。面对陈伯宗他可是不妥协可以怒斥,但是对于文帝来说显然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而陈顼想以自己对自己兄长的了解,此时突然说出要设什么弘文馆。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兄长的深意呢,无非就是一出想要个把柄的戏。既然你要演戏,虽然我不是演员但是也会极力配合你的。
至于最后这出戏,能不能继续下去获得成功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臣弟代犬子谢过陛下恩典。”陈顼笑着说道。
“哈哈”文帝也是笑着,然后对陈顼说道“二弟且不可如此啊,朕与你乃是亲兄弟又何来恩典一说呢!”
“诺”陈顼也是陪着笑。
陈顼又是这么平淡的答应了,让让陈伯宗都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个陈顼脑袋里到底是在卖些什么药。这么简单就是答应,难道真的是这么能忍。还是他根本就是不能洞察其中深意呢,不过看着陈顼脸上那有些僵硬的笑容陈伯宗也是收起看轻陈顼的心思。
但是关于文帝刚刚所说的三件事,坐在陈伯宗身边的王采苓却是有着另外一番想法。
当她一听文帝说出在冠礼之后就是会接谢沈两女进宫的时候,她如同一下子被风雪席卷一般。一颗心也如同瞬间被冰冻了一样,那股凉意也是一下子闯遍通身。
文帝刚才的话已经是说的在清楚不过了,文帝还有皇后对于她嫁入东宫这么久的时间还是没有为太子诞下子嗣很是不满。
不然又怎么会突然提及让谢沈两女入宫之事呢,王采苓知道这是文帝还有皇后给自己的警告也是在提醒自己。但是此刻的王采苓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从上次她一时的失言不但是让他们王家几乎是失去了全部的产业,更是让陈伯宗对她每天都是不问不顾的状态。
虽然现在她与陈伯宗看起来相处的很好,但是也只有她自己清除陈伯宗对她还是没有原谅。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不要说有孩子了,陈伯宗根本就是没有去过她的偏殿一次。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两现在一切都是始于礼,止于礼。
而且王采苓也知道陈伯宗不但没有原谅她甚至还怀疑她与人有染,虽说他嘴说不说但是王采苓不是傻子现在东宫中无处不在的哪些黑衣内侍就是证据。自她回东宫无论去哪里这些人都是无时无刻的跟着她,即使每日她的去的地方去皇后的安德宫请安亦是如此。
王采苓知道这都是自己给自己造成的,所以她并不怪陈伯宗这些做法。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越来越发现陈伯宗的变化极大。准确来说不是改变而是在原来的程度的一个蜕变,原本懦弱仁厚的太子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是一个行事果断,有主见且极好面子和占有欲的太子殿下。
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从来不许任何人有任何的拒绝,而他想做的事也不允许出现任何的阻碍。
从她选择回到东宫的时候,她就是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但是现在文帝突然的提醒,王采苓也是感受到一种危机的感觉。
第一百零七章 除夕夜夫妻夜谈()
这场家宴一直来到亥时正才是告一段落,身为太子陈伯宗将所有都是送出台城宫门。才是回来接了王采苓还有在丰安公主以及留云曦小丫头回返东宫。
可能是玩的有点过头了的留云曦小丫头却是怎么不愿离开,一定要和陈灵雨一起。所以最后陈伯宗也是没有办法只有让留云曦和陈灵雨一起回了她母妃那里。
至于丰安公主最后也是没有回去东宫,而是与留贞臣回了公主府。毕竟今天是除夕她也是不好在留在东宫,虽然因为陈伯宗的态度强硬她住在并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但是她毕竟是已经出嫁的公主,长期就在东宫也是不好。在丰安公主自己的要求下,陈伯宗也是不得不同意她回去公主府。不过陈伯宗还是不太放心留贞臣,所以就是让张成派了几个人送丰安公主夫妻回去。
其实看着留贞臣现在的那副模样,陈伯宗也是不忍心。原本一副书生模样弱不禁风的留贞臣此时早就是没有了那副书生气了,反而有了一种中年人才有的沧桑感!
待回到东宫陈伯宗原想着是直接回去寝宫好好睡上一觉,说来这么多天他还真的是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
但是当他回到寝宫的时候,看到寝宫里几盆还在怒放的梅花。陈伯宗又是出了寝宫,然后径直来到了王采苓的偏殿。
此时的王采苓刚刚在入画的服侍下褪去一身宫装卸下妆容,她让入画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陈伯宗所写的那几首诗,心里在一遍一遍不停的默念着。
“我到底该怎么办!”一边想着眼角的泪就是不自觉不受控制的就是滑落下来,一颗颗的泪珠都是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纸上。不一会儿纸就是被打湿了,纸上写的哪些诗句也是一丝丝晕开!
“笃,笃”外面的敲门声响起,王采苓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眼泪擦干净,然后慌忙的将手上的诗塞进被子里。
可能是太慌忙尽然还是有着一角露在外面,但是王采苓自己却是完全没有任何察觉。
她来到门边问道“这么晚了,是睡!”
原本以为是那个宫女有事要报,但是当门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又是让王采苓大惊失色。
只听门外传来一个有些浑厚的声音说道“是我!”
“他怎么来了”这个声音王采苓实在是太熟悉了,不是陈伯宗又是谁呢。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将门打开,没有想到的是可能是用力过猛她整个人都是向外一倾落入某人的怀中,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王采苓此时表情是一会儿苍白一会儿有变得通红。
整个人都是脸红心跳的,而陈伯宗此时也没哟哟好的那里去。整个人也是愣了,如果王采苓脸在贴近一些就是能够将陈伯宗此时砰砰直跳的心跳声听的真真切切的。
有些尴尬的将王采苓扶起来,陈伯宗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是恢复过来。前世没有经历过的事陈伯宗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有生硬的问道“你没事吧!”
而此时将头低的像个鸵鸟一样的王采苓,则是轻声的回答到“妾身无事。”
“那便好”
就这样两个人又是在殿门口站了一会儿,直到王采苓再次用极小的声音问道“殿下来此可有事?”
“无事!”
陈伯宗回答让王采苓一阵失落,不过很快陈伯宗又是说道“就是看看你,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殿下,请”王采苓侧身让过陈伯宗,待陈伯宗入殿王采苓又是想要唤入画上茶。
不过被陈伯宗叫住了,“不用忙了,我就是来坐坐一会就走!”
听到陈伯宗的话王采苓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按照陈伯宗的吩咐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到陈伯宗说一会儿又是要走她心里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无奈感。
“可还习惯?”陈伯宗看着王采苓问道。
“习惯”王采苓紧接着回答道。
又是这样的局面,像这样的对天陈伯宗和王采苓之间几乎是每天都是在发生着。两个人都是好像两人真的是隔着一层看不家的隔层一样,就连说话都是相互小心翼翼的生怕打破那层隔层。
陈伯宗坐直了身子,正色道“你觉得做我的太子妃可是在受委屈?”
“你觉得这东宫可是你的监牢?”
“你觉得我是否能够配的上你,还是你更加属意陈叔宝!”
连三个问题让王采苓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陈伯宗为何突然问起这些问题,但是看着陈伯宗一脸的严肃。
王采苓也是硬着头皮说道“何来委屈,这本是我还承受的。我并不觉得委屈,但是我的觉得这不应该是我生活。”
“这本就是东宫又如何能与那监牢相提并论呢,我即是太子妃这里便是我的家当然不会那昏暗的监牢。就算是监牢我此生也只有在这里了,殿下此来莫不是来取笑与我。”
“毫无根据的这样辱我,难道就是为了报那日几句戏言之仇吗?王采苓眼睛看着陈伯宗回答着,同时刚刚才是止住的泪水在次滑落。
不过这次不是不自觉了而是王采苓自己不在控制,她任由眼泪涌出眼眶然后伴着哭泣声。
听完王采苓的回答陈伯宗依旧是一脸严肃面无表情,这或许陈伯宗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干的最多的事了。不管眼前发生了什么他总是极力的装出一副不受触动的样子。
人都有心,人都是喜好美好的。陈伯宗亦是当他第一眼看到王采苓就是被她吸引了,他从来没有否认过王采苓的美丽动人。
但是现在的他要的却不是这个,他要的是……。他也不也清楚!
看着梨花带雨,哭的伤心的王采苓。陈伯宗拿出手帕轻轻的将她的眼泪都是擦拭干净,然后说道“过几日上元诗会,你可愿与我同车而去?”
王采苓听到陈伯宗的话,抬眼看着近在眼前的陈伯宗的脸庞。四目相对王采苓长久的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也在那眼中看见了自己。
“我愿意!”
第一百零八章 新年未过祸却至()
热闹非凡的除夕夜刚过便是元日了,作为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元日在古人的心中重要程度一点都不比除夕要少。
在民间,百姓也以家族为单位举行类似的活动。正月一日,人们闻鸡鸣即起身,族中之人无论长幼,全都穿戴上整齐的衣帽,依次拜贺。一般幼童或青年人先酒贺之,这一天标志着他们又长了一岁,而老年人又失掉一岁,所以喝酒。
此外,还有爆竹,燃草,闭门杜鬼的习俗,所谓闭门杜鬼,是在门上放一些鬼见了害怕的东西,借此把鬼杜绝于家门之外。
而朝廷在今天按例也会举行元日大朝,百官按品位高低依次献礼贺拜,最后是少数民族客人进拜。贺拜毕,皇帝入内稍事休息,然后依次向皇帝献寿酒(不是过生日的酒)。所以今天也是不会例外,但是对于陈伯宗来说这个尤为重要的朝会他却是有些坐立不安。
且心里默默祈求着朝会快点结束,朝会终于是结束了。陈伯宗在对文帝说了一声以后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火速乘车赶往了城外难民营。
为什么陈伯宗这么急?因为城外难民营今天一早就是派人来报,难民昨晚发生了骚乱!杨虎请求陈伯宗尽快赶往处理,不然事态有可能加大。所以陈伯宗才是这么火急火燎的,难民署骚乱可不就是小事。
难民营处现在可是有着近一万多难民,要是不尽快将事态平息。后果不堪设想!
离燕雀湖大概二里地的兴溪旁一座巨大的营地就是竖立在河边,以一座高大的木楼为中心一排排木棚屋整齐排列着,在木棚屋的外围则是一顶定帐篷。
这兴溪原本是没有名字的,而是后来陈伯宗决定将难民营建在这里的时候。为了称呼方便而新取的名字,所以现在所有人也都是这么叫了。
时至午时,在营中几处都是生起炊烟。第一眼看来根本就是看不出这是一个难民齐聚的难民营,反而倒是像一处小村庄。
其实这是事实,毕竟现在城外已经建好的三个难民营。现在每个难民营都是有着三千多人,这个人数在后世也是相对于三四个村子的人数了。
天蓝,有水又有山再加上这袅袅炊烟,怎么看也是一处村落!当然人近看了也是能够看见这‘村落’外围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巡逻士兵,以及刚刚的营门上士兵手里随时都是都有可能击发出去的的弓箭。
“都给本将听着,所有人皆不可在闹事,不然就不要在怪本将手下无情了!”营门上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对着营门下聚集着的难民竭力的嘶吼着。
从那将军脖子迸发的青筋来看,就是知道此时他到底是有着多愤怒了。而这位将军就是现在太子卫率后勤大队的大队长杨虎了,在完成了三座难民营的建造之后陈伯宗就是命令后勤大队负责难民营的治安问题。
营门上的杨虎此刻看着营门下聚集的难民那是恨不得马上就是提单下去冲杀一番,但是碍于陈伯宗的命令杨虎也是不敢有所实际行动。
而正是看清了这营外的负责看守他们的士兵并不敢真的对他们这么样,所以一干好事的难民就是从昨晚起开始纠集一些人说要返回建康城中。
面对这个说法杨虎当然是不会答应,太子殿下废了好大力气才是将这些人弄出城来。现在要是自己让他们都是回去了,那么太子殿下不得将他给活剥了吧!所以杨虎在第一时间就是命人将难民营团团围住,不在允许任何人随意出入,
但是后勤大队拢共才是两千多人,围住这一个难民营都是显的力有不足。更何况是三个庞大的难民营,所以为了阻止事态的继续发展。杨虎昨天连夜就是派人将消息送回东宫。
而他自己则是带领后勤大队将整个第一难民营包围,一边又是派人前往距离最近的太子右卫率请兵!
在狗子的不停抽打下,马匹也是带动着马车飞快的在道路上飞驰。而在马车后面一百东宫侍卫的马车也都是被驱赶的飞速前进,终于当陈伯宗赶到第一难民营的时候。
难民已经是和在营外看守的后勤大队的士兵发生冲突,后勤大队的士兵本来就只是辅兵而已。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