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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云王的房间,周庚晃晃悠悠的哼着歌走着,走着走着,突然见到前面隐约有人在说话,周庚好奇,这大晚上的谁还在这外边?难不成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于是,周庚低着腰,摸了过去,耳朵竖直了想听听在说什么。
谁知道,刚听到第一句,周庚就刺溜一下清醒了,连忙捂住嘴。
“坤王殿下,还是您智谋更高一筹,为了万无一失,让我的三名信使带着黎王的腰牌,嘿嘿,就算被抓住,也赖不到您的身上,反而还能栽脏在黎王头上,您的手段果然高,那安逸王恐怕现在都摸不着头脑吧。”
“哼,粮食本王已经给你们了,可是你们燕国国主有点诚意吗?说好的五万兵器呢?我现在一件也没看到,如果不想交易那就算了,本王犯不着与你们纠缠。”
“您别急,在下已经在准备当中了”
周庚听的震惊不已,天了个噜,这坤王特么的居然深藏不露,还与燕国有一腿?怪不得那天在营地里莫名其妙的居然他么的搜出黎王的腰牌,原来还他么有这回事。
模糊的两个人影声音越压越低,周庚不敢久留,怕被发现后杀人灭口。周庚蹑手蹑走的转身溜了,走出十几步后,周庚心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阿西吧,这皇族子弟,没特么一个省油的灯啊,表面上衣冠楚楚,暗地里不知道做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事,这是通敌卖国啊,倒卖粮食换兵器,他坤王想干嘛?造反不成?
周庚心中暗暗叫苦,这洛阳城的水真是太深了,不能待了,再待下去非得淹死了。
这一放松,周庚就感觉迷迷糊糊的酒劲又涌上来了,心想,还是睡一觉再说吧。于是,眯缝着眼睛推开房门,就倒在了床上。
直到了第二天,凌晨的光辉撒在了床铺上,周庚被阳光刺激的睁开了眼睛,嗯?茵妹妹?只见茵公主身上就穿着一件丝绸睡衣,正安静的闭着双眼。周庚正躺在茵公主的胸脯上,他的手正放在茵公主的玉背上,另一只手放在茵公主的臀部上。
周庚没缓过神,还捏了捏茵公主的****,茵公主皱起秀眉,翻过身将周庚给压在了身下。周庚这才缓过神,双眼圆整,卧槽,发生了什么事?周庚看着自个光溜溜的身子,又看了看躺在自个身上的茵公主,彻底懵逼了。
难道我昨晚进的不是自己的房间?周庚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房间,而且房间里还香气缭绕,他很肯定这绝不是他的房间。
于是,周庚欲哭无泪,小心翼翼想把茵公主给从身上推开。可是茵公主此时醒了,她迷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庚后,顿时双眼圆瞪,震惊的张开了小嘴。周庚瞪着眼睛看着她,她也是瞪着眼睛看着周庚。
然后茵公主说话了,庚哥哥,你怎么在茵儿的床上。
周庚咽了咽唾沫,说,那个,哪个,庚哥哥来带你去看会飞的鱼啊,你忘了吗?庚哥哥答应过你的啊。
茵公主应了一声哦,起身坐在周庚的肚子上伸了一个懒腰,说,庚哥哥,茵儿以为你忘了呢,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找茵儿了。
周庚看着诱人的胸部在眼前晃来晃来,小弟弟彻底摇起来了,茵公主感觉臀部被什么顶着了,皱眉的想要去抓,周庚见状,哭都来不及的连忙说,别动,茵儿,你千万别动。
天了个噜,再动老子就要变狼了,就算没发生什么,怕也是要发生些什么了,阿西吧,这房间怎么一个个都一样的啊,老子今天算是被坑死了啊,不行,此地不宜久留。
周庚快刀斩乱麻的一把将茵公主从身上给弄下来了,抱着被子挡住身体,捡起床上的裤子套了起来。不一会儿,周庚穿好了衣服,连忙跳下床,抓住茵公主的肩膀,说,茵儿,你穿好衣服出来,庚哥哥在外边等你,带你去看会飞的鱼。
茵公主跪坐在床上,有些不太乐意这么早起床,不过听见周庚要带她去看会飞的鱼,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甜甜的笑容直击周庚的心脏。
第138章 突如其来的刺杀()
阿西吧,不行,马上撤退。周庚咬牙转身就朝着外边走,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推开房门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关上门,周庚心想,那傻丫头还以为老子大早晨的去她床上找她,我去,到底是我智商高还是她智商低。
正好,这时侍候洗簌的侍女们来了,躬身对周庚行了一礼,周庚还顶着大帐篷,尴尬的侧身应了一声。侍女奇怪的问了一声,说,不知九王殿下您有什么事吗?周庚说,咳咳,没事,就是答应茵公主,带她去玩,你们先进去侍候她梳洗吧。
侍女们躬身应了一声,然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周庚擦了擦冷汗,我去,这他么叫什么事。周庚连忙逃似的离开了这里,半响后,茵公主洗漱完了,高兴的跳着脚跑出来的时候,发现周庚已经不见了,顿时鼓起嘴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还是侍女说,公主殿下,可能是九王殿下有事等不及了,就先走了,要不您去找九王殿下,也是一样的。这茵公主闻言,眼眶里的眼泪才没有流下来,点头的追了上去。
周庚正和甫才商量着晚上去春水街潇洒一下的时候,债上门了。
“庚哥哥”门口跑进来一个罗衫美少女,正是茵公主,她一看到周庚就委屈的跑了过来。
周庚连忙伸出手挡住,额头流汗的说,茵妹妹,你怎么来了。卧槽,这是什么鬼,该不会反应过来,跑过来跟我算账的吧。
周庚想多了,因为茵公主是来找他,让他陪着去看飞鱼的。周庚松了一口气,连忙答应下来。茵公主高兴的要拉着周庚走,甫才想要跟上,被茵公主瞪了一眼,让他不要跟上,周庚耸耸肩,意思是说,我也没办法,你还是待在王府吧。
于是,两人单独的出了王府。
周庚心想算了,反正茵公主也是一个可人,一起游太液河,倒也不算是一件幸苦的差事。等走到太液河畔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时分,这时天气阴沉的了下来,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周庚连忙拉着茵公主躲入了太液河畔的孙记茶馆里。
茶馆的老板是一对夫妻,姓孙,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正好这茶馆外下着雨,周庚也没想着再出去了,就拉着茵公主坐在了桌子上。
“天气湿冷,淋了雨小心着了凉,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茶馆老板热情的端上两碗热茶,周庚端起来喝了一口感觉非常舒服,好奇的说,您姓孙?那便叫您孙爷爷吧,我想问一下,这茶怎么泡的如此好喝呢?茵公主不信,也喝了一口,顿时眼睛放光的喝完了。
茶馆老板手抓着面前的卫裙,紧张而又尴尬的说:“哟哟,小公子可别叫小的爷爷,小的担当不起啊,您叫我老孙就成,至于这茶为何这么好喝,这”
周庚见他一脸为难,恍然大悟,敢情人家这是商业机密,独门绝活,这哪能随意告诉别人知道。周庚正准备不问了,一位老妇人撩起的门帘,责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头子,说,你瞧这两位小客人的衣着像是会贪图咱们家秘方的人吗?茶馆老板尴尬的挠挠头说,也对哈。
老妇人笑着上前又给周庚倒了一碗茶,说,这茶水,是我每天早上采集太液河畔的露出泡制的,自然与其他茶馆的茶水不同,小公子若是喜欢可以多喝几碗。啧啧,瞅您两位这长的俊俏模样,可真招人疼,你们是一对小夫妻吧,怎么下雨天还在外边跑着呢。
周庚闻言,尴尬的说,不是,这是我妹妹,带着出来玩玩的,您误会了。老妇人显然没想到会走了眼,可是分明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就是看情人的模样啊,怎么会出错呢?老妇人疑惑的退了下去。
茵公主脸色通红,低着头捧着碗,时不时的抿一口,显然是老妇人的话,羞坏了她。周庚也是没话找话,请老孙一起坐聊聊天,老孙善谈与周庚说着他年轻时候的回忆,周庚这才知道,这对夫妇历尽磨难最终才走到了一起,一起携手度过了几十年的漫长岁月。
茵公主当个童话似的在听,但是周庚却感触颇深,拿他和宋礼娴相比,两人是有情人,却未必最终走到一起,这对夫妇能走到现在着实不易,更为让周庚感到羡慕。
老孙打开了话匣子,一时间竟也收不住了,周庚并未觉得不耐烦,反而感到十分的温馨。茶馆外,阴云密布,雨也越下越大,大雨中有一人披着斗篷行来,拿着兵器,嘴脸都被遮挡在斗篷之下。
周庚听见门外有人站定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一点寒芒从眼前闪过,周庚双眸猛然收缩,身子一矮闪到了一边,周庚惊怒交加的看向自己刚才坐的地方,那里正插着一柄小刀,抬头朝门口望去,大雨中只剩下一道朦脓的身影,周庚说,茵儿,待在这里,那里也不要去。
说完,脚步一踏,冲出了茶馆,大街上空无一人,哪有杀手的踪影,周庚只能朝着杀手离去的方向追去,可是追了半响,却还是没有追到。
周庚擦了把脸上的雨水,想到了茵儿还在孙记茶馆,他有些不放心,转身朝着来路跑去。可是,刚回到孙记茶馆,就见茶馆夫妇尽数倒在了血泊当中,周庚惊怒焦急,怒喝,茵儿,你在哪?混蛋,有本事冲着我来,别伤害其他人。
可是,茶馆里就回荡着他的怒吼声,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周庚慌了,他不知道这次谁要来杀他,来着尽然如此快,如此狠,茵儿才十五岁,他犯下的过错他自己担,他不希望连累到茵儿。
“啊——”一声惊叫响起。
周庚红了眼撩开门帘跨过后院,除了后院便是太液河畔,周庚急忙四周扫视,只见杀手拿着长剑就要刺入茵儿的胸口,周庚怒吼一声,住手。然后一个飞跃抓住杀手的手,可是那把长剑,依旧无情的插入了茵儿的胸口,将她钉在了背后的大树上。
第139章 又是路过的目击者()
杀手见自己的手被抓住,抽身便退,周庚握住剑柄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茵儿就死了。周庚怒说,混蛋,有本事别跑。可是杀手咯咯怪笑着隐入了大雨之中消失不见了。
“茵儿,茵儿!你一定没事的,看着我,看着我啊,别睡着了,千万别睡着了。来人,快来人啊。”周庚拼命呼救,可是这大雨天,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谁有会听见他的呼救声呢?
“庚,哥哥茵儿还没,看,看见,会,飞,的——鱼!”茵儿甜甜的笑着,然后小脑袋耷拉在了周庚的肩膀上,茵儿的胸口流的血侵染了这颗大树,也侵染了周庚的心。茵儿死了,没错,带着她的遗憾,带着她只有十五岁的生命,离开了这个世界——
“为什么,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要杀她,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为什么——”周庚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身体不停的颤抖,大雨拍打在他和茵儿的身体上,但是他却感觉不到冰冷,因为——他的胸膛里,燃烧着一把火,一把从来不曾有过的愤怒的火焰。
周庚站起身,四处扫视大雨下的太液河畔,眼珠子通红的怒吼:“我知道你在这里看着我,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周庚发誓,就算走到天之涯,海之角,也要杀了你——”
京兆府的衙役们来了,把周庚押回了京兆府。司徒青天现在是火烧眉毛,他的辖区内发生了特大的谋杀案,现场的唯一幸存者是还是安逸王这个大麻烦,不,还有一个,是茵公主,但她现在正在太医院里受到紧急治疗,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场的唯一知情者安逸王,却跟一个傻子似的一个字也不肯说。
衙役说:“大人,太医院传来消息,目前茵公主已经脱离危险,还在深度昏迷中。皇上非常愤怒,要求彻查此事,一定要揪出凶手是谁。”
司徒青天站在府衙门口,目光烁烁的看着静坐在府衙内的周庚,暗想,难,很难,现场没有一位目击者,安逸王身上全是茵公主的血,虽然怀疑是安逸王做的,但是现在却不敢妄断案,一不小心,本府的乌纱帽可就丢了。
司徒青天问:“你可派人询问四周的邻居?”
衙役说:“大人,有一位路过躲雨的目击者,声称看到了安逸王拿着剑刺进了茵公主的胸口。”
司徒青天说:“唉,又是路过的目击者,这次可怎么敢让我相信,本府上次可被坑惨了,被皇上骂的狗血淋头,还给本府留下了一句司徒青天不青天的话,本府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衙役不敢答话,司徒青天摇头苦笑说,行了,让目击者留下口供和住址,本府现在去和安逸王谈谈。衙役说,小的明白了。
司徒青天端正了一下乌纱帽,咳嗽两声走进府衙内,说,殿下,本府刚刚得知,茵公主目前已经脱离危险,正在昏迷当中,现在只有您一人知道现场情况如何,可否告知本府。
周庚闻言,眼中茫然的双瞳突然凝聚,唰的一下站起身,瞪着司徒青天,说,茵儿没事,你没有骗我?司徒青天苦笑说,殿下,本府岂会拿这等事情开玩笑。周庚闻言,转身朝着衙外走去。司徒青天见状,连忙躬身说,殿下,您这是要去干嘛。
周庚说,去看茵儿。司徒青天说,殿下,您现在有杀人嫌疑,暂时还不能离开。周庚闻言错愕说,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你别瞎说。
司徒青天苦笑与周庚解释了一翻,周庚这才明白过来,说,我没有杀孙氏夫妇,茵儿也是被一名杀手给刺成了重伤,你不去追杀凶手,反而留住我有什么用,让开。司徒青天为难的说,殿下,您可否将现场的情况与本府描述一下,本府也能更快的抓住凶手。
周庚想了想觉得司徒青天说的话也有道理,就简要的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还未说完,京兆府外就行来了一批人马,领头的正是甫才。甫才闻听周庚又卷入了杀人案,深怕周庚再次遭人陷害,就带着王府的侍卫直接冲到京兆府来接人了。
“殿下,您没事吧。”甫才走上前躬身询问。周庚摆摆手说,没事。然后转头对司徒青天说,这件事你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进宫去看茵儿,稍后再与大人仔细道明此事。司徒青天见状也知道留不住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放了周庚离去。
周庚出府直接上马,拉起缰绳奔着皇宫行去,甫才和十几名王府侍卫跟在后边,到了皇宫,周庚快步下马,径直奔着宫内走去,禁军还没说话,周庚伸手推了开来:“起开,别他么挡路。”
甫才见状,知道现在自家主子火气大,对着王府侍卫挥了挥手,让他们在宫外等候,他就跟着周庚进了皇宫。
茵公主的房间内,周庚眼眶湿润的看着面如白纸的茵儿,她脸色憔悴的躺在床榻之上,茵公主的母亲正愤怒的看着周庚,说,为什么要带她出去,你还嫌害茵儿害的还不够吗?你走,本宫不想看到你。
周庚木然,说,我就是来看看,她没事就好。周庚说完,转身便大步离开,心说,茵儿,我还没让你看到飞鱼,你一定要没事。
当晚,黎王府发来了请帖,要周庚赴宴一叙有事相谈。周庚拿着烫金的请帖说,黎王要请我吃饭,甫才,你怎么看?甫才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周庚点点头说,没错,可是我必须去,我要亲自问问,这次杀手是不是使他派的。
甫才迟疑的说,黎王不会承认吧?周庚冷笑说,无需他承认,我自然会用我的双眼看,只要他说话,我就不信露不出破绽。既然下了决定,周庚就带着甫才朝着黎王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