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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门,急需苏联空军的援助。且装备的飞机又五花八门,急需苏联空军的援助。沪会战已经打响一段时间,中国空军虽然取得了初期的一些胜利,但也已经出现损失。由于先天的不足,也无法得到其他渠道的支援,情况已是万分危急。
随着进入哈萨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境内,列车犹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片中亚风光,天气也越变得炎热。对于来自西伯利亚的武金斯卡娅,这里的天气让她很不适应。
“这里还是小意思,到了中国的西部,那里的天气才叫热。”林俊告诉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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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下午,列车抵达了阿拉木图货运车站,迎接志愿航空队的是先期抵达这里的阿拉木图基地指挥员阿列克谢耶夫和手下的地勤人员。
由于这次出征是秘密的,除了必要的接待人员,这些人员和飞机来阿拉木图的真实意图没几个人知道。不仅是这里,就是在莫斯科也不允许谈论出征的行动。
这边地勤人员和飞行员一边开始进行紧张的装配和试飞工作,而指挥员们也没闲着,进行细致的转场准备工作。阿拉木图距离进入中国的第一站伊犁空中直线距离有500里,这段航程虽然不远,但对所有飞行员而言都是陌生的航线,而且地面上的地形非常复杂,不是雪山就是高原。还是一个面积广大地无人区。
会议决定由库尔丘莫夫带领四架db…3远程轰炸机作为全队的开路先锋,而在这几架轰炸机出的三天内,所有的飞机将全部抵达乌鲁木齐。
在林俊他们的军用列车抵达前,已经有从其它地区运送补给品的列车抵达阿拉木图,还有一批临时改装成运输机的先期抵达这里,他们将负责向中国运送航空队的物资与后请人员。
除了阿拉木图外,在中国境内地一系列转场机场,也已经部署了苏联的地勤人员。包括气象,无线电,维修等专业技术员,他们都是先期从陆路过去的。
在出前林俊和安德卢普夫再三提醒飞行员们,一定要将安全放在第一位,不能有非战斗减员的情况出现。
1937年9月5日台),哈密,安西,肃州(酒泉),凉州(武威),最终抵达黄河边的兰州。
虽然林俊是急着要去南京,但不得不在兰州整修几天,因为他们有些飞机被这糟糕的天气和临时修建地机场弄的伤痕累累。但幸好没有出现减员的情况。这一路上麻烦不断,有飞机在降落时因为糟糕的机场环境而冲出跑道受损。甚至有一架sb…2炸机在降落时机轮突然陷入一个大坑而折断了起落架,而那个大坑就出现在凉州新修建的机场的土质跑道上。在检查的时候。飞行员才现机轮陷进的竟然是座墓**!
还有就是中国无法提供高质量航空燃油,飞机动机不能产生全部马力,甚至一次在乌鲁木齐,一些中国地勤人员往油箱里灌满了水!——这让林俊有杀人的冲动,当然,那几个不负责任的地勤人员在林俊地交涉后,被调离了机场。
中国方面送来了大量的航空图,还有每天不断地最新战报:目前淞沪会战正在白热化阶段。而南京已经遭受了几次日军的连续空袭,死伤惨重。林俊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焦躁的情绪。每天都在检查部队的准备情况。但有一点倒是让林俊有些感动的:自己要坎肩的要求已经得到了回应,兰州的被服厂送来了崭新的坎肩,足足有500。坎肩上除了有醒目的“来华助战洋人,军民一致保护。”地字样外,还有一个大大的“青天白日”标记。
而后续地飞机也陆续抵达,它们都是要交给来兰州培训驾驶苏式飞机的中国飞行员的,而兰州也将成为培训中国飞行员和接受援助飞机的大本营。
98日,两个航空大队终于做好再次出的准备,林俊员协调后,将前往南京的航线大胆的定为兰州——西安——武汉——南京,因为这基础原来就有比较完善的机场设施,而且中方的领航员也熟悉这条航线的坐标。
在出前,林俊请兰州的中方人员找来了一些画师,在所有飞机上画上了“青天白日”标记,还给配属自己的那架伊画上了:+:标记——他的要求让中方人员非常吃惊,而这个标记完成后,又让来自苏联的同志们非常的好奇。
他在自己的那架战斗机一侧画上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巨龙——中国龙!
对于林俊的要求,中方人员和苏联同志都有过疑问:指挥员同志,您怎么要在自己的飞机上画条中国龙?
“中国的神龙在天上是无敌的存在,是天空的主宰,它会给我们带来胜利!”林俊回答的很干脆,而且他的理由也十分充分。但没想到,在自己的“带领”下,飞行队的飞行员们都看样学样,都得在自己的飞机上标上个人标志:画什么的都有,只要不出现“苏联特色”的标志林俊就没反对。安德卢普夫就在自己的座机上画了一把利剑:用他的说法这叫做“正义之剑”!而有位驾驶sb;+熊,结果让林俊一顿海批:“你个笨蛋,见过会飞的狗熊没有?!上去了也得掉下来!”
结果倒霉的机长只能换了个个人标志:一直轻盈的燕子。
8号清晨'有飞机一路飞向东方。最晚到10号,这些飞机将抵达国民政府的都南京。
。。。
第九十四章 保卫南京1()
月10下午,当天中午从武汉出的第一批一个中队^i。战斗机,经过近500里的转场出现在南京上空。
这段航程林俊没有让中方人员做领航,因为如果这样,他就必须等刚从西安出的轰炸机部队,这起码会浪费1天时间。而且在林俊他们前面,已经有运输机把少量地勤人员和物资运到南京,不会出现转场后没有地勤和补给的情况。
林俊主动担当起这次转场的领航任务,当然他的自告奋勇受到了来自中方和志愿空军两方面的反对。林俊不得不将这次转场一路上的所有地标都详细的说了一遍,而且根本没有看航空图,还用汉语重复了几次领航暗语。前世的林俊对于这条航线非常熟悉,曾有十次以上的转场经历,虽然几十年后的地标会有一些变化,但那些山山水水是不会变的,而且还有航空图做指引,要迷航都难。
总顾问的“长挥”和出人意料的汉语能力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特别是对于中方接待的人而言:航空坐标熟不奇怪,有详细的航空图做准备;但这位苏联军官会娴熟的汉语就不得不奇怪了!
“我认识你们的孔祥熙、孔副院长,会点汉语有什么好奇怪的,再说我以前有个警卫员就是中国人。”对于其他人的疑问,林俊回答的倒是轻松。
在没有更好地办法下。只能决定由他亲自驾机作为领航员,而中队长由战斗机副大队长普罗科菲耶夫兼任。
透过座舱玻璃,林俊看着下面一千公尺处的南京城,心里就如同打开了五味瓶:下面是生他养他的土地,而这里距离自己的家乡也就是35公里不到的空中直线距离。自己将为自己的祖国而战,但在这个地面战起决定性作用的时代,空中的胜利很难扭转大局。
“古老地南京城,我能为你坚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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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一直传来南京地面广播出的作为导航信号的音乐声。但现在林俊和中队里的其他飞行员已经不需要靠它作为指引:大校厂机场就在眼前。
打开通话器,林俊用汉语呼叫:“鹰巢、鹰巢,我是神龙,我是神龙,请求降落。”
“我是鹰巢,我是鹰巢。允许降落,允许降落。”
林俊有些没想到,在机场上为他们这第一批抵达南京的苏联援华航空队战斗部队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而在欢迎地人群中,林俊看到了两个“老熟人”——孔祥熙和宋霭玲。林俊还认出人群中的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主任、兼任空军前敌司令部总指挥的周至柔。
“安德烈,听说是你带队来南京,为兄是马不停蹄的赶来,为兄高兴呀!”林俊刚出座舱,孔祥熙就有失风度的给了林俊一个熊抱。
虽然大家的意识形态有不同的地方,但在打击日本鬼子的态度上是一样的。在受到孔祥熙“改进版”的熊抱后。林俊“狠狠地”还了他一个“货真价实”地熊抱,结果老孔是大呼吃不消。
分开后双方人员做了相互介绍。中方作为引荐人的当然就是孔祥熙,而林俊也介绍了第一批抵达南京地苏联战斗机飞行员。
就在双方还在相互介绍的时候。先期抵达地苏联地勤人员已经和配合他们工作的中国同行一起在检查飞机,并为战斗机加油。
对于那个国民政府航空委员会主任周至柔,林俊也只能表现的比较礼貌——虽然在历史上是敌人,但民族利益是高于一切的。
“老孔,现在的战局如何?”林俊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就问到战况。
“说实话,并不怎么好。在上海方向,我军和日军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而且具侦查报告,日军已经在淞沪地区大批登陆。目前正在向合围上海。而且日军在已经占领的区域建设陆地机场,这会给我们地空军造成巨大压力。”
林俊知道,日本在侵华战争时期没有独立的空军。一般人所称地“日本空军”实际上是分属于日本陆、海军的航空队。在太平洋战争之前,侵华的日本陆军航空队主要担任对其地面部队的支援和协同作战,而海军航空队则负责远程袭击中国后方军事、政治、经济目标,并歼灭中国空军的有生力量。轰炸南京主要是日本海军航空队实施的,所以他们将面对的对手将是装备了日本当时最先进的96式舰载战斗在沪地区修建的机场修建完后,日本海军的飞机就可以不用从日本本土、台湾基地或航空母舰上出,免去长途飞行造成的飞行员疲劳和大量油耗,可就近攻击中国城乡。
“安德烈,具体的情况由我们的空军前敌司令部总指挥、航空委员会主任周至柔将军向你做介绍。”
周至柔告诉林俊,中国空军虽然取得了相对巨大的战果,但也蒙受了重大损失,现有的战斗机部队已经无法保证空中的安全,而淞沪地区的天空已经基本被日本飞机控制。
周至柔的介绍让林俊再次感觉到形势的严峻:刚才他在空中就现南京已经遭受过日军的轰炸,而目前大校厂机场所拥有的战斗机也少得可怜。
经过和周至柔的紧急协商,苏联飞机将在南京进驻2战斗机中队和所有的轰炸机,另外两个战斗机中队(包括那个齐装满员的“预备”中队)进驻南京的前哨句容机场。林俊就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在大校厂。
当天入夜前,又有一个战斗机中队和运输机混编飞抵大校厂,领队的是安德卢普夫,而武金斯卡娅也带着林俊的“行李”同期抵达,一同抵达的还有林俊的那三名随从。飞机一降落就就近隐蔽,因为日军飞机有时会夜袭南京。
林俊将指挥权交给安德卢普夫后,带着随从和妻子一起,在孔祥熙、宋霭玲和周至柔的陪同下前往拜会“老蒋”。
林俊和孔祥熙一辆车,而宋霭玲则陪着武金斯卡娅,周至柔“有**份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安德烈将军,没想到你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真是没想到。”周至柔对林俊“将军”的称呼让林俊有些不适应,因为他是第一个叫自己是将军的。
林俊用他那口听着有些别扭的汉语回答:“当初在英国时,孔副院长也非常奇怪,因为我在西班牙时的警卫员和一个要好的朋友都是中国人,所以就学了一些。”
“安德烈,你还是叫我老孔来到合适,再说周将军也不是什么外人。”
一听林俊叫自己“孔副院长”,孔祥熙有些不乐意。这倒不是因为那个“副”字,而是听着有些生分。
德烈可是我的小老弟,在英国时可帮了我们不少忙。i提供援助的问题上,安德烈也是出了大力的,要是没有我这个小兄弟,事情可能还没有这么顺利。安德烈,我真是没想到,是你带队来中国。在知道来华的总顾问是你的时候,我是连着几天没睡着!”
孔祥熙说的有些夸张,林俊也不得不表示一下。林俊对这个“四大家”之一的掌门人没什么好感,但目前是一致抗战时期,要把打击日本鬼子放在位。
“您也知道,我喜欢上一线战斗,可惜这次是当顾问来的,斯大林同志不让我担任援华空军的总指挥,我是想着能上一线,可现在是只能待在地面上。”
一听林俊的话,周至柔开口了:“我们早就听说安德烈将军是苏联的顶梁柱之一,这次来华压阵,在地面坐镇也是战斗嘛!”
“安德烈,南京的空中防卫就靠你们了。你妻子就搬到我那住,相对来说我那里也比较安全,而且武金斯卡娅和霭玲也说得来。”
“好的,卡娅在老哥那我也放心,再说机场上只有她一个女人也不方便。”
林俊知道,别人还会以为自己把老婆也带到中国是以权谋私,可却不知道他的苦处:“不瞒两位,我妻子和我一起来中国不是出于其它什么特殊原因,而是长派在我边上“盯梢”地。斯大林同志知道我这个人一激动就会上一线。让我妻子来看着我。”
听了林俊的话,孔祥熙和周至柔不禁莞尔。
“我这个小老弟可是个狠角色,不光击落过对手的10架加过白刃战,砍翻过十多个精于刀法的摩洛哥人!”孔祥熙说的有些兴高采烈,一直往林俊脸上贴金,但听着感觉好像这些战绩都是他的。
“安德烈将军,你都比得上我们西北军最厉害的大刀队队员了!厉害厉害!”
听到林俊的光荣事迹。周至柔也不得不叹服。
“老孔夸大了,只砍倒了九个,也不是所有地都是摩洛哥刀手,几个是端刺刀的新兵蛋子。”
但不管是不是什么新兵蛋子,敢于参加白刃战,还砍翻九名对手的战士在哪里都是受到尊重的。而且最让别人惊奇的是:这个人是名飞行员。
“安德烈将军。没想到你不光是空中的王牌,还是地上地雄狮,一名刀法高手。不知你学习的是什么刀法?”没学过刀法的人就能有如此战绩,就是打死周至柔,他也不信。
“以前学过些哥萨克的刀法,后来在西班牙时,我的警卫员教了我一套他的家传刀法,他是旅欧华人的后代,所以应该说我会的是中国刀法。”
“安德烈,真没想到你会中国刀法!”这下孔祥熙也赶到奇怪了。
“那名警卫员叫王刚。是中国大明皇家侍卫的后代,只不过他已经牺牲了。他不光教授了我他家祖传的刀法。在牺牲前还将自己随身佩戴地祖传宝刀托人赠我,那是大明皇帝钦赐的皇家宝刀。可惜呀。20多岁就牺牲了。王刚是位好兄弟,他不愧于”龙之传人“地称号!”
说到王刚,林俊稍有些感慨。
“真没想到,在安德烈将军身上还有这么一个故事。安德烈将军,我看你的座机上有条中国龙地图案,想必和这位王刚兄弟也有些关系?”周至柔的想象力倒也丰富。
“是的,周将军。王刚和我说过,龙在中国的传说中是天空的主宰。王刚是我的好兄弟,是个热血男儿!如果他没有牺牲。也一定会回到他的故土参加对日本人的战斗。我在飞机上画上那条金龙,就像他一直在和我一起战斗一样,能完成他未了地遗愿。这次我把王刚的宝刀也带来了,只不过看来是没办法拿着它上阵杀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