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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ooo米高度,一队雅克从野战机场飞过来进入相同航线,共八架战斗机为它们护航。
天空中能见度很好,十多分钟后所有飞行员已经能够看到远处正在燃烧着的城市。带队的俯冲轰炸机大队长菲格涅尔大尉对照维尔纽斯地面航空图,确定进入航线:今天他是领航员。在他面前的舱壁上贴着张彩色明信片,刚才在机场的紧急出击准备会上,所有轰炸机的领航员同飞行员都已经将这张明信片上的景物牢牢记在心里。
那是张战前出的风光明信片,这样一类的明信片在各部队都有很多,特别是各轰炸机部队,都是后勤部队和情报部门从民间征集上来的为部队作战时需要的参照。
机舱里这张明信片上边一处映衬在一片白雪皑皑中的一座巨大红色古城堡——格基明纳斯城堡。犹如优美的风景画,照片体现出了它在格季米纳斯山山顶的突出位置:虽然山丘不高,但城堡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不仅仅是风景优美,还有点坚如磐石的味道。
照片四周能到一小片城区,都是些一看就知道历史有个近百年的老建筑。今天中午航空团长给菲格涅尔看这张照片时,大尉同志一下子还有点脑袋转不过弯来——自己那些轰炸机一旦把它盯上,完成任务绝对没有问题,但把这样一座古堡变成废墟是在有点可惜。
不过他那一丝可惜的神情成了长训斥的把柄,团长训斥他的思想需要加强学习:不去想单靠步兵攻占这座城堡会牺牲多少人反而为建筑在考虑?!
不仅仅说了他这些,还呵是不是在天上自由自在惯了、有了优越性,不在乎步兵同志的生命?!
一份讨书。还要深刻地!
团长地话让菲格涅尔子里憋了一肚子火。不过只能撒到法西斯头上。大尉明白地很。如果自己为这点事同团长抬杠师政治委员会一定会把自己叫去。那样自己这个大队长估计也当到头了。
不过回头想想。菲格涅尔感觉自己还真是在思想上有些问题:为什么一开始就为城堡可惜不去想它地存在威胁有多大。
当在几公里之外确定目标位置之后。菲格涅尔不去多想心里地窝火了:“回头再写检查吧。干得漂亮些估计上头不会拿这个找我麻烦。”
心里想着。大声对着通话器说:“全体注意定攻击目标:山丘顶部红色城堡!各双机进入攻击航线。把它彻底摧毁!”
空中偶然有高射炮弹飞过。那些应该是德军部署在各制高点地37毫米高射炮射地炮弹。不过并不猛烈。显然城市攻防战中己方地远程炮兵早就将那些制高点当做重点照顾目标。留下地高射炮没多少。
在得到各长机回复后菲格涅尔所在轰炸机第一个调整航向,进入攻击航线。飞行员开始俯冲冲角调整为35度,对那样一个大目标这样的角度足够了。
城区西部兵第1c43团前锋突击营正在圣彼得-保罗大教堂以东一线,沿着卡尔努公园整修德军留下的残破工事治伤员重整旗鼓。
突击任务已经交给另外3个步兵营,突击营清点的结果让那位上尉营长同志心痛不已:全营现在还有战斗力的人加起来还不到2oo人,特别是是担任尖刀突击任务的四连,完好无缺的战士还剩下17个!
四个连长牺牲了3个,剩下的那个大腿上给弹片狠狠咬了一口,就是治好了都会变瘸子;四个副连长更是全部牺牲!
从遥远的西伯利亚来到这里,小伙子将生命同鲜血留在了这里,这让头上缠着厚厚纱布的上尉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认识营里几乎所有的人,全营抵达维尔纽斯时有582人,他有一半都能叫上全名。
不过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紧急任命各级指挥员中还活着的、资历最老的人顶上牺牲的上一级指挥员的位置,重整旗鼓,准备接受上级新的命令。
这时后边原本被阻挡住的通道终于让工兵修通,重型装备给拉了上来,伤
最快度往后方野战医院送。医务兵给上尉处理好再打了针抗生素,上尉没有后撤,脑袋上就是给弹片咬了一口,还死不了,他要留在这里。
流了不少血,脸色苍白的上尉直接喝完了一瓶加有葡萄糖的生理盐水,这会他连打吊针的功夫都没有,用了临时替代办法。
医务兵的建议还很有效果,喝完盐水才一会,感觉没力气的身体又有点劲了,开始跑东跑西查看各连情况。
一连协同补充过来的23师一个机枪排驻守教堂,而教堂围墙外那块空地上zis…3型762毫米加农炮一字排开,随时准备炮击。
刚才又有7门加农炮给拉了上来不过只留下三门,其它四门都被推上去担当大炮拼刺刀的重任。那个勇敢的炮兵中尉也留了下来,因为他指挥的那门大炮只剩下差不多一半人,有两个还是伤号,他们的指挥员不让这个最勇敢的炮兵组继续往前冲。
舒克林、格拉诺、格列博夫和雷卓夫都累坏了,瓦列金在楼顶上相对安全位置都被一德国机枪子弹打中,幸好只是擦伤了胳膊。
在没有得到支援前他们挥了长实力,以准确而凶狠的炮击有力支援了步兵攻坚,还把一个德军迫击炮阵地给一锅端!
舒克林现在这四门大炮组成的小炮群的最高指挥员着前方突击部队暂停进攻的功夫,他进入教堂上楼顶观察地形。
不仅仅是观察员,作为炮兵指挥要在脑子里大体有作战区域的地形概念,这样炮击时能挥出最大效果。
一到千疮百孔的楼顶,看那个包着脑袋的步兵上尉也在,正在用望眼镜观察那边的公园。
舒克》野里能看到半个城市过公园里这会原本激烈的爆炸和枪声几乎都停了下来,双方都在积蓄能量。连炮兵们都暂时停火——谁先开火就会暴露位置,遭致更加猛烈的反击炮火边都在等待命令,在步兵动新一轮突击时才威。
低着身子,看到炮兵中就在边上,上尉同志对着舒克林说:“今天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们得又狠又准!”
舒克林只是点点头,没说客气话。上尉也没心思多说客套话,“过了公园就是维尔尼亚河,上边会在天黑前再动一波进攻,我们团的任务是彻底清扫公园及其以北所有区域。”
说着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就动攻击。”
“你们还剩下多少人?”
刚才清理尸体和救治伤员时舒克林都在虽然不知道这一路上突击营损失了多少,但绝对不会小所以有这么一问。
“大约两百,原本我们是五连制的加强营四个步兵连拼掉了一大半,两个机枪排和火力排基本报销下来不到2o个。”
上尉同志说的不温不火,可他的眼睛是盯着西边的!
“舒克林。”
上尉同中尉伸出来的手握了握,“科连科夫。”
这就算认识了。
“晚上就可能强渡维尔尼亚河,到现在我还没接到命令是不是要参加强渡。”舒克林打探一下消息。
“我们都可能没得参加,师部要我们驻守这一地区,我估计你们会被当做远程支援炮火使用。刚才团部通信连已经来过人,他们要往这里接电话线。”
“还有,团里会有部分迫击炮部队到前边,就布置在那边树林后边。”
科连科夫手一指,舒克林顺着方向看过去,那倒是个设置迫击炮阵地的好地方。
教堂这里是个观察哨,不仅仅用来指示炮击,也可以指挥步兵作战。加农炮由于弹道原因不是万能的,很多时候迫击炮的用武之地更多,这样看来上级是要把这里变成随时都能给1团提供突击火力支援的炮兵阵地。
这应该是师部下的命令,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舒克林到现在还没接到命令。不过这种有一丝混乱的情况战斗中很常见,这不是演习,打起仗来一群不同部队番号的人同在一个战壕里誓死坚守的事常有,连冲锋时都会现身边怎么有其他师的人?!不奇怪。
在明斯克战役时,有个中尉连长在城中区指挥连队战斗1周后,现自己指挥的人还有一百三十多号,不过只有17个是自己原来的部下,其他人所属部队番号竟然横跨两个集团军、7个师、16个团,来自不同番号的个连!步兵、炮兵、装甲兵、医务兵一个大杂烩,连兽医都有一个!不过那位兽医已经不治疗骡马了,成了个连简单手术都能做的外科医生,而且还干得非常成功,那个下士军衔的医疗兵都成了他的助手,连附近部队的伤员都抬到他那治疗。
谁让那位兽医牵着自己的骡子,几天前晕头转向抵达那里时骡子身上带着两个给骡马动手术的医疗箱呢一箱子给骡马用的药物都用在人身上了!
伤员送不下去,对于士兵们来说,只要能治伤,兽医也成、兽药也行,反正总比没有的强!最后战役结束时,那名兽医同志还因为一周内给三十多名伤员动手术
处理n个、手术成功率百分之九十以上而获得了一枚
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个简陋的手术室,没有那个没有行医资格的兽医,那三十多名伤员至少牺牲三分之一以上!
、、、、、、、
空中传来飞机动机的轰鸣,几乎所有人都往头顶看。舒克林看到一群飞机正在下降高度用望远镜观察,“是我们的轰炸机,正在进入轰炸航线。”
在楼顶上的大部分人都盯着飞机俯冲,不知道炸弹要落在哪里。
“目标是格季米纳斯山,那里的城堡!”舒克林对着科连科夫大声说。
“上头是下了狠了,不过这样也好们能少死不少人。”
科连科夫也盯着飞机看,里大声回答。
空中轰炸机两架为编队,小角度俯冲望远里能够清楚看到在不足1米高度,几枚黑乎乎的炸弹脱离飞机砸向山顶位置。
剧烈的爆炸,正中城堡,巨大的爆烟团有几十米高!
“重型炸弹定过5oo公斤,可能是一千公斤的!”舒克林兴奋地看着爆炸,嘴里似乎自言自语的唠叨。
剧烈炸中,整座山丘都被洒落的灰土淡淡笼罩,飞行员投得非常准,几枚炸弹都准确命中城堡中心!
第二批、第三批轰炸机:跟着俯冲下来堡那座高高的塔楼在第二波爆炸中轰然倒塌!当四批飞机投弹完毕,曾经雄伟的城堡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片烟雾中的废墟!
“又来了!“舒克林指着空中说。
那是八架轰炸机,俯冲角度非常小像在渐降轰炸。视野中每一架飞机都投下一群炸弹,不过没有刚才那样的大块头。
密集的爆炸笼罩整个山丘几枚落在山脚下位置,估计那附近的国家博物馆的玻璃是全报销了。
飞机轰炸的巨大威力震撼着所有没见过相同情景的人的心,航空炸弹爆炸的威力不是一般炮击能够比拟的!来自西伯利亚的战士中绝大部分都没见过这样的场景,感觉要比今天经历的一切都要震撼,只不过和自己挨炮击的滋味不同,现在心里剩下的是振奋!
因为格基明纳斯城堡是城市中心,又是制高点,全城的人都看到那里剧烈爆炸后升起的巨大烟团,就像个巨大的标示牌一样提醒着两边所有人——红军是下了最大决心夺回这座城市的,不惜一切代价!
红军振奋,而德军无论是士兵还是指挥官都大骂俄国人是疯子!维尔纽斯那些居民是脸色更难看——他们几乎都是立陶宛人,因为去年撤退时迁过来的人都已经撤退了,而他们不想离开:在他们眼里德国人和俄国人应该没什么分别。
不过这大半年的德军占领让他们知道德国人和俄国人是不一样的!俄国人虽然在军队进驻城市后逮捕了一些人,但那些谁都知道是不喜欢苏维埃政权、俄国人的立陶宛民族份子,俄国的秘密警察对普通老百姓不感兴趣,那些街道上巡逻的士兵还常常对市民表示友好,常说苏维埃就是一家人。
不过自从德国人来了,这苦日子也就来了!原本俄国人在这里时,虽然所有生活用品大部分需要凭票供应,这让市民们有些不习惯,但货物还算充足,至少伏特加随时都能买,价格也便宜;晚上独自出门根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房子大门忘了锁也没事,城市里连个小偷、盗窃犯的影子都没有!
俄国人狠的地方是狠,消失的人再没见着回来,但对社会毒瘤的惩治手段更是严厉,维尔纽斯社会治安空前的好。只不过晚上出门的时候最好记着带着自己的证件,不然万一被夜巡队叫住,那得花半天才能回来。
那时没有劳动能力的人也不用担心,苏维埃会负责,每个新建立的社区都会照顾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病残;小孩天天有牛奶,只不过定量,还算足够,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家的都一样。
原本工厂区的人还为可能会丢了工作担心,因为传言俄国人要把工厂搬到明斯克或莫斯科去,但最终还是没有搬。当然,现在还留在城里、原本在几家大工厂上班的人已经失业了——俄国人在去年撤退时搬走了能够搬走的所有设备,其它的全被炸毁。
“这是战争,用和平思想是难以解释通的。”俄国人这样告诉他们。
还有最重要一点:维尔纽斯原本有好几万犹太居民,在城市居民中占了很大比例。原本俄国人来的时候他们还担心,苏维埃俄国会不会向历史上沙皇时期那样常常迫害他们。后来犹太人安心了,俄国人一视同仁,根本不管你的是不是犹太人,没搞任何民族分别。
德国人来了,这一切都变了!没有离开的犹太邻居被赶出了他们的房子、没收财产,据说人都被送进了集中营;有些消息灵通的人还说德国人在城市南边屠杀犹太人,直接用机枪扫射!
。。。
第五百八十四章 强渡维尔尼亚河A()
八月七日凌晨4点55,林俊在扩音器前对着6ooo士兵,问他们:“同志们,你们记得华沙战役吗?记得倒在资产阶级枪口下、牺牲在华沙城下的先烈吗?!”
士兵们出震天的回答:“我们记得!”
在那一刻,维尔纽斯居民的生活和人口变迁就已经再次决定了。就像千百年来无数次的民族迁移一样,战争是其中最大的推手——犹如洗牌,谁坐庄谁就权力操纵牌局。
一战时,从1915年到1918年,维尔纽斯和立陶宛其它地区都被德国占领。在1918年2月6日,随着立陶宛**法案的出台,德**队撤离维尔纽斯。紧接着进入城市的立陶宛武装被向前推进的俄**队击退。在此期间维尔纽斯多次易手,波兰自卫队控制了一段时间,试图阻止这座城市被俄国红军占领。
接下去就是反复易手,在2o年华沙战役红军失利不久,撤退的红军在7月12日同立陶宛签订和约,放弃维尔纽斯。
到了十月波兰承认维尔纽斯地区属于立陶宛,不过同年19日波兰军就撕毁和约,动突然袭击占领维尔纽斯。到了1922年2月2o日,整个维尔纽斯地区成为波兰的一部分,维尔纽斯成为维尔诺省的省会。大部分立陶宛族居民被迫离开该市,并且禁止在公众场合使用立陶宛语,那时波兰人和犹太人逐渐占该市人口的大多数,立陶宛人只是一个人数很少的少数民族,最少时仅占人口的百分之零点八!
在这期间,维尔纽斯经历了一个快展的时期,波兰人似乎干得还很不错。
二战爆,又是一场天翻地覆:波兰不顾自己并不是一个强国,却花了2o年时间惹得两边两个大国对它仇怨深厚,一个月内吞下了被灭国的苦果。维尔纽斯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