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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和亚历山大的专机前后脚降落在机场,车队立刻高驶往军区医院。
斯大林像个父亲一样拍着武金斯卡娅的手,不仅是在安慰武金斯卡娅,也算是在安慰着自己:天塌了他不慌,但安德烈出事让他的心无法保持一贯的坚定。
亚历山大和加里宁坐在斯大林的对面,“看完安德烈的情况你立即去维堡,一定要把同谋者全部抓出来,无论你弄什么方法!”
“是,斯大林同志。现在维堡已经被整个封锁,只要他还在就跑不了。”
亚历山大嘴上说的坚定,可心里没底:他不能肯定刺客的同谋还是否在维堡,但他有能让斯大林平息怒火的办法——德边科的几十万大军正在强攻合围圈里的芬兰守军,那会是
留一人的进攻,自己最不济也能用这个办法。
车队一到戒备森严的医院,斯大林一行人快走进外科大楼,看到手术室前已经聚集了大批军官,为的是奥尔洛夫(这会德边科正在联合指挥部坐镇。)。
“情况怎么样?”斯大林劈头盖脑就问。
“手术已经开始,医生说有三层把握,斯大林同志。”奥尔洛夫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手术室外气氛压抑,斯大林没开口谁都不说话。
“亚历山大,你立刻去维堡。”
“是,斯大林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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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对武金斯卡娅点头示意,转身走了几步,拉了一把边上站着的兰德斯科奇。
由于飞机要给担架和军医腾地方,林俊的随员只有兰德斯科奇上了飞机。
直的把兰德斯科奇拉到门口,亚历山大才开口:“交出你的武器,和我一起去维堡。”
钢铁一般的小伙子听到亚历山大的话后再也忍不住,眼泪哗的留了下来。他知道,亚历山大这是在保护他,如果他还留在列宁格勒,很可能丢了性命。就是安德烈抢救过来,等盛怒之下的斯大林脑子转过弯后看到他,十有**没他这个卫队长的好;如果出现最坏的情况,他这个卫队长必死无疑。
逮捕责任人,林俊的卫队也在此列。
没有说什么“我要留在安德烈同志身边”一类的废话,将身上的配枪和匕交给亚历山大的卫兵。等亚历山大到了维堡,林俊卫队的所有人都将是这个待遇,但在亚历山大的“保护”之下,他们至少不会冤冤枉枉的给枪毙。
这边手术室外大家还沉默着,只有斯大林不停的抽着大烟斗,气氛压抑又紧张。
“斯大林同志,我想到里面去。”武金斯卡娅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打破了沉默。
“顶得住吗?”
“恩,我就在边上看看,不说话。”她不会给手术添乱,因为她的心已经乱了——最好的外科医生也做不了至亲的手术。
所有人都看到了武金斯卡娅的坚强。
“去吧。”
一边的医院领导连忙带武金斯卡娅去手术室外间准备,并让一个女医生陪着她。
消毒之后,一身白大褂的武金斯卡娅走进手术室,几位全苏最著名的胸外科专家正在抢救自己的丈夫,她只能从侧面看到插着氧气管的丈夫的脸。
丈夫就像是在静静的沉睡,她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眼泪不断的留下来,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想到了5前初次去丈夫相遇的情形,那个不听自己命令的家伙、那个跪着向自己求婚的年轻人、那个带着自己逛商场看歌剧的好丈夫、那个要把最好的都留给自己的好男人、那个在公园里为自己唱情歌的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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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小时,就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当主刀医生说出那句“好了,缝合。”时,武金斯卡娅缓缓瘫坐到地上。
手术台前一个四十多岁的军医熟练的缝合着伤口,主刀医师还是在边上注视着,虽然那人也是全苏著名的胸外科医生。当主刀医师转头让护士擦汗时才看到武金斯卡娅和边上的女医生,非常生气。由于戴着白口罩,他没有认出那曾经是自己的学生。
“这是副国防人民委员的夫人。”边上的女医生连忙说。
“武金斯卡娅,怎么了?”
“没事,伊万诺夫同志,就是有点脱力。”
扶起她,武金斯卡娅走到手术台前,缝合已经结束,资深护士正在进行包扎。
武金斯卡娅护着自己丈夫,他要陪丈夫一同去特护病房。这边伊万诺夫先走出手术室:外面的人都等着消息。
手术室外的阵势让伊万诺夫心里咯噔一下,苏维埃的中央领导都到了差不多一半,斯大林正盯着自己,所有人都等着自己说话。
“手术很成功。”伊万诺夫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呼气声,“下面就看安德烈同志自己了,有飞行员的身体在,安德烈同志应该能挺过来。”这会伊万诺夫心里也呼了口气:这个主刀医生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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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芬兰的代价()
俊就像睡着了,安静的被架起来躺着,病房里只有医轻轻脚步声。斯大林和加里宁等人只是进入病房待了几分钟,就走了出来,让病房尽量保持安静,就留武金斯卡娅陪在丈夫身边。
军区医院会议室成了斯大林的临时办公室,院长和几名军医详细的介绍了林俊的伤情和手术情况,连将来的治疗步骤也当着斯大林的面决定下来,全苏最著名的胸外科专家都将留在列宁格勒,直到林俊的身体适于进行长途旅行,前往索契疗养恢复。
列宁格勒的寒冬是难挨的,这样的空气最不利于肺部受伤的林俊恢复,南方温暖湿润的空气是林俊最需要的。但医生们的远景规划还为时尚早,那边还在深度昏迷,能不能醒来都还没底,进行长途旅行更是后话。
列宁格勒军区医院有全苏最好的设备,与莫斯科的几家大医院不相上下,为了给特护病房提供最适宜的环境,院方都给病房准备了两套加湿器,给暖气片造成的干燥环境加湿。
“任何细小的方面都要注意,绝对不能有疏漏的地方。”加里宁对专家们强调。
“是,加里宁同志。”医院院长把所有领导的话都一条条的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丝毫不敢大意。
“你们怎么控制空气湿度?由谁来监控?任何事情都要有具体的负责人,24小时每个方面都要有专家值班。”
斯大林的要求很明确,就是要确保万无一失。
这下院长同志为难了,其它的好办。但那个加湿器历来就是由医生看湿度计后让护士控制。虽然有各种病员相对适合地湿度标准可以参考,但一直以来、大概全世界医学界都还没有在那个病房里专人看护湿度地,一切都是大概就行。佩佩贡献但斯大林绝不会满足于“大概”,这关口出一点纰漏都是医院承受不起的。
“我们立刻进行具体安排,保证不出一点意外。”
“有什么困难?”奥尔洛夫看到院长表情的变化。院长把自己遇到地问题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他不敢隐瞒和忽略:内务部的医学专家也在,还有那一堆随时都会查看记录的内务部特工,虽然特工们不会妨碍治疗。但任何事都会记录在案和上报,只要有一处是斯大林不满意的,他这个院长就要倒大霉。
“斯大林同志,要不我从红海军里抽调几名军官来医院支援,他们对环境温度的控制都非常在行,而且都是坚定地**员。”
“就按你的说的办,让你的人配合专家的治疗,听专家安排。”
“是。斯大林同志,我这就打电话。”
会议持续了个把小时,期间在病房看护的专家每隔30分。报一次。
“以后就这样,每个半小时都要把最新的情况向我汇报。直到安德烈醒过来。”
“是,斯大林同志。”
“伊万诺夫。你估计安德烈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加里宁问林俊的主刀医师,这位全苏最著名胸外科专家之一地军医已经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将由他来担任理疗小组的组长。
“这个很难确定,根据前期报告,安德烈同志的心跳和呼吸曾暂停近两分钟,这会导致大脑短时地缺氧,幸好急救处理得当,应该不会影响到大脑的功能。”
伊万诺夫地话很清楚:林俊醒来后不会变白痴,“但这还是会影响苏醒的时间,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但最晚不会过5。我作为医疗小组的组长,斯大林同志,我要感谢对安德烈同志进行急救的那两位救护车上的同志,是他们的急智和经验最先挽救了安德烈同志的生命。”
伊万诺夫决不贪功,如果不是那两个军士的“非常规急救”,就没他们这些专家什么事了。
会议又进行了一会,斯大林把方方面面都问了个清楚,这才结束这个碰头会。到病房又呆了会后才离开医院前往联合指挥部,而这时红海军的几名军官已经带着自己的设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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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斯大林听取汇报的功夫,全世界政界已经被斯大林的讲话弄的炸了锅——萨拉热窝的枪声又来了吗?!
加夫里若…普林西普在萨拉热窝街头刺杀了奥匈帝?迪南和他的妻子索菲,难道25年后
历史将要重演?!
苏芬战争引起的紧张情绪还没过去,整个“西方自由世界”一时间都沉浸在恐惧之中——政客们都恨不得把那个对着林俊开枪的芬兰人碎尸万段!
现在的苏俄比当初庞大但徒有其表的奥匈帝国不知强大多少,而斯大林也比弗兰茨…约瑟夫一世(茜茜公主的丈夫)要强。都被动员起来为他们的副国防人民委员、人民心中的“军神”复仇,会是个怎么样的结果?!这比同德国宣战还要可怕!
一时间西方各国与本国驻莫斯科使馆的电报数量疯狂增长,大使们不停的接收着来自国内的电文,自己又马不停蹄的将探知的最新情况回国内。
很快,一堆大使不约而同的前后抵达苏联外交人民委员会部,扎堆一般等着要见到莫洛托夫。最后所有外交官都得到了一个相同的回答:对于各国关注的情况苏联暂不做回应,目前斯大林同志已在列宁格勒。
莫洛托夫是要告诉各国:如论你们怎么说要调查清楚、保持克制,这都没用,斯大林同志已经亲自赶往列宁格勒,和芬兰的事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把斯大林的行程公开这是少见的,苏联做出了最强硬的态度——斯大林这不仅是要赶到自己的爱将身边,也等于告诉全世界:他已经直接接管对芬兰军事复仇的指挥权!
大使们失望而归,但这些外交专家没忽视一个特别的情况——他们没看到德国大使出现在外交人民委员会部!
使馆再次回的报告更让“西方自由国家”的政客不安,德国人和苏俄到底要干什么?!
这会德国大使不是不想“一起”来,而是在等柏林的最新指示,那边希特勒正在进行紧急会议。
希特勒要自己的幕僚们对这个紧急事件作出最妥善的应对措施,但会议的各种意见完全得不到统一。
“联合派”建议怂恿莫斯科参战:芬兰是“西方自由国家”的桥头堡,如果能将这起刺杀事件同“西方自由国家”直接联系起来,让它们扣上“幕后主使、策划者”的大帽子,或者干脆让苏联人相信或“宁可相信”刺客直接受敌视**的“西方自由国家”指使指挥,那就能有一个无比强大的盟友,把苏俄拉下水,苏维埃俄国同整个“西方自由国家”开战就指日可待。
“观望派”则相对理性:苏俄作为同盟会引起怎么样的复杂局面,再说德国自己就能干掉英法!外加一句:难道你们真的想同苏维埃俄国成为盟友?!
纳粹德国一样敌视**!
会议不了了之,希特勒还没有历史上几年后那样疯狂,他以一个政治家的眼光作出先期决定:“坐看局势的变化,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做好进攻英法的准备。里宾特洛夫,给克里姆林宫出慰问电,说得漂亮些。告诉斯大林,如果在治疗上需要帮助,我们将派出最好的外科专家。”
“是,我的元。”
里宾特洛夫知道电文内容就是希望他们的副国防人民委员能恢复健康云云,他知道希特勒和自己一样巴不得那个刺客一枪把安德烈送上天,也不可能让德国医生去治疗,但出于礼节这是需要的。
希特勒的电报还有潜台词告诉克里姆林宫:我不管芬兰了,你们爱咋咋地。
德国已经管不了芬兰,也不能管——现在苏联还会听取别国的意见吗?斯大林都已经做好让整个芬兰给他的接班人陪葬的准备。
希特勒猜对了,斯大林压根就没想和德国联盟,他很清楚这不过是个偶然的突事件而以,芬兰政府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派人刺杀安德烈。但结果是一样的,芬兰只能被消灭,从地图上抹掉——刺客已经给了自己足够的理由,而通往芬兰腹地的大门已经打开,围歼“曼纳林防线”守军后,芬兰的军事力量一落千丈,等天气转暖,就是彻底解决问题的时刻。
德边科向斯大林保证:虽然天寒地冻,但先头部队可以在赫尔辛基度过严冬。
斯大林准备的唯一不同的地方处就是:林俊挺过来会少死几百万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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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真他娘的疼呀!()
大林出现在联合指挥部,当头就问德边科:“地峡情了。”
德边科心中打鼓,他最担心的是斯大林会责问自己的工作:为什么会这样麻痹大意!现在斯大林问的是地峡情况,算是暂时松口气:“斯大林同志,地峡残余芬军已被我们分割包围,就这几个小时的激战已夺取一半以上区域,前线部队正连夜强攻剩余据点。部队士气很高,很多部队提交了决心书,保证彻底消灭敌人。”
“亚历山大的报告还没到?”
“是的,但亚历山大同志已经在两小时前抵达维堡,很快就应该会有消息。”
手术还在进行中时,亚历山大的专机就连夜抵达维堡,下机就赶往罗科索夫斯基的指挥部。
整个维堡已经让罗科索夫斯基翻了个底朝天,全城居民都被击中关押,等待甄别审问。
“你好,亚历山大同志。”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连忙先打招呼。
“你们先到外面。”
“是,亚历山大同志。”
支走了旁人,亚历山大才开口:“中央要把这次偶然事件归为芬兰人的预谋,你的任务就是挖出刺客的同谋,这对你和你的人是个好消息。”
亚历山大知道罗科索夫斯基是林俊最看重的人之一,这次就靠自己先帮他顶着:“我们就指望安德烈能挺过这一关,专家有三层的把握。”
亚历山大拖时间,等林俊醒过来罗科索夫斯基等人基本就能安然无恙。不然就不好说了。
“谢谢。亚历山大同志。佩佩贡献”
“是什么原因你们没有在先期的清理中现刺客?”
罗科索夫斯基把刺客隐藏地具体位置地特殊情况做了汇报,“会有点帮助,但效果不大。审讯工作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抓住了刺客的同谋。是刺客的邻居,那人也有家人在芬军里服役,刺杀行动是他策划地。”
“那条街上的居民继续关押,其他人可以暂时放其回家,就明天吧。现在你让安德烈的随缘都到这来。”
古谢夫和其他三十多人很自觉,毫无武装的站在亚历山大面前。他们的武器都已经交给外面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