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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余烬-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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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娘还从来没有看到这样子的他,心跳不已地说道:“你莫要如此”

    话还没说完,手就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掌握中。

    “虫娘,是我害了你,你帮过我,这份情我记着,一定会还给你,信我,就好生活着,等着。”

    虫娘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快要停顿了,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等什么?”

    “转机。”

    刘稷说完,放开她的手,转身推门而去,二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回宣阳坊的路上,他沉着脸一言不发,脑子里飞速地转动着,从官面上已经不可能挽回,那就只有想别的办法,到了宣阳坊坊门外,他“吁”地一下勒住马儿,转头向一个手下吩咐道。

    “你出趟城,去寻太白先生,他会告诉你,该去何处,带个口信与八哥,就说,我要他的襄助,价钱随他开。”

    “小的明白。”

    手下心领神会,拨转马头朝着城门的方向驰去,刘稷策马缓缓入坊,在经过虢国夫人府门前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天空,云层密布,天色阴暗,似乎要下雨了。

    鄠县县城外的牛首山,属终南一脉,高度在两百步左右,山外散居着一些猎户,并没有多少大的村落。

    寒冬腊月,山里已经没有了多少猎物,猎户们早早地猫在家中,盘算着将积攒下来的毛皮,拿到长安城的西市胡人铺子里,能换来多少银钱,要过年了,够不够买些年货,给家人添件衣裳,有吃有喝地过个热闹年。

    南霁云在山脚下有一处茅屋,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搭建的,这年头,像这种没主的山地,搭个屋子自住,连个手续都不用办,当地的里正看到了,也不过登记一个姓名,丁口,以备出役。

    当然了,只要有钱,役使直接就能买断,根本不会惹来任何麻烦。

    刚刚完成一个大单的南霁云,哪里会缺钱。

    南娘子是个典型的粗使妇人,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好生养,他们的儿子南承嗣已经五岁了,因为太过荒野,找不到学堂开蒙,他老子也不着急,左右南家就没指望在文章上下功夫,跟着老子学武,将来从军入伍,是打从娘胎里就定下的。

    “得了得了,都歇歇吧,先吃些酒,暖暖身子。”

    家夫喜好结交江湖人士,家中经常会有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对此南娘子早就见不怪,哪怕这一回人数不少,还赶着几辆大车,只不过,车上的货架子沉甸甸地,看着着实不少。

    “好,就练到这里,去吃饭吧。”

    南霁云拍拍儿子的头,南承嗣长得虎头虎脑的,爽利地应地了一声,便飞快地跑向屋子里。

    “你家大郎,将来又是一把好手。”

    严庄的话,让他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回,南霁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田乾真,几个月之前,那个家伙还带着三百如狼似虎的异族骑兵,将他二人追得走投无路,差点就送了性命,如今居然成了一个屋檐下刨食的同伴,怎么想怎么觉得荒谬。

    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身边的这位严先生,明明是安禄山倚重的心腹,一转眼就能对故主下死手,奇谋怪招层出不穷,杀起曾经的同僚来毫不手软,让他这种一根筋的直肠子,只能是自叹不如。

    他不答话,严庄也不以为意,只是嘱咐了一句:“那些生口,不要让他们饿死了,但也不能吃饱,有口稀粥吊着就成。”

    “嗯。”

    南霁云应了一声便走开了,似乎下意识地不想同此人太过接近。

第二百七十七章 刺杀(二十六)() 
    李俶站在台阶上,看着水珠从檐角汇成一串,滴在他的脚下。

    天色暗了下来,一个内侍弯腰匆匆跑进来,身上湿淋淋地,顾不得擦上一把,向他低头禀报。

    “王妃命人传话回来,她的身子有些不爽利,要晚几日才能回来,请殿下莫要挂念。”

    李俶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语气如常地说道:“知道了,告诉她的人,把身子养好了再回府也不迟,等得了空,本王会去韩国夫人府上探望。”

    “是。”

    内侍恭身答道,李俶走下台阶,在细雨中走着,随侍的下人想要帮他打伞,被他摆摆手制止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偏院的第一间屋子,屋子内外空无一人,房门大开着,里面的摆设,依然和之前一样,窗前的架子上,是一付没有完成的绣活,李俶的眼睛里,仿佛看到那个温婉的女子,坐在那里,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哼着江南的小调,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头时,那个恬淡的笑容。

    李俶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出去,院子里的屋子很多,住着其他的侍妾和下人,其实侍妾跟下人的区别,没有多大,路过一间下人屋子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儿子的声音,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疼得利害么,我去寻人来。”

    “莫要去,奴。。。。。。不要紧,殿下赶紧回屋吧,让人看到,又要受罚了。”

    “左右不过是自高官一天短一天有甚区别。”

    “你莫要怪殿下,他是不得已,娘子总有一天会回来,你只有保重自己,才能等到那一天,听奴一言,赶紧回去,以后也莫要来了,奴不会死的,奴还要看着殿下,长大成亲生子呢。”

    李俶没有再听下去,脚步轻轻地离开了屋子,为了不让儿子看到,他迅速地走入下一间屋子,屋子里的一个少女猛然看到他的身影,吃惊地张大了嘴。

    “不要出声。”

    李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宣阳坊虢国夫人府,杨玉瑶执着崔婉清的手,笑着打趣她。

    “这一次住了这么久,你就不怕那位广平王,生疑?”

    “他,只怕巴不得我不回去了,好另娶一个呢。”

    “不是他,那就是别人了?”

    崔婉清俏脸微红,娇嗔道:“三姨。”

    “三姨怕你陷得太深,日后会难过。”杨玉瑶拍拍她的手:“你同我不一样。”

    “我知道,过一天是一天罢,有过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杨玉瑶见她想得通透,不再说什么,两人闲聊了一阵,她突然看到,屋子里靠窗的位置,出现了一团阴影,心中一喜,这时只听得崔婉清继续说道。

    “三姨,李妍她是不是也。。。。。。”

    杨玉瑶戏谑地在她耳边说道:“也什么?”

    那么羞人的事,崔婉清如何说得出口,正迟疑间,突然身上一凉,三姨竟然剥下了她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只余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将美好的曲线毕露无疑。

    “三姨。。。。。。”

    “你不是想知道么,我告诉你,一个特别的法子,在他不曾出现的时候,如何让自己得到欢娱。”

    崔婉清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柔软而馨香的怀抱,那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让她既羞耻又兴奋,根本没想到,同性的**竟然也能起反应,随着杨玉瑶的动作,她浑身发软,脑子被一种异样的情愫所左右,渐渐地失去了理智。

    “想像一下,你最想要的那个人,叫出他的名字。”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响起,她的心防也在一点一点地瓦解。

    “来吧,叫出他的名字。”

    杨玉瑶犹如一个女巫般步步地诱惑着她,崔婉清死死咬着贝齿,从鼻间发出声声娇吟,慢慢地越来越大,直到忍不住,失声惊呼。

    “五郎!”

    杨玉瑶的面上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一边动作,一边转过头朝身后示意了一下。

    刘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腾腾地蒸发着,他其实早到了片刻,但是看到屋里有两个人,就在帐子后头等了一会儿,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目睹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之前与杨玉瑶和李妍两人一块儿的情形,并不是没有,但是二人都是各行其事,被动地等着他,哪会想到。。。。。。

    收到杨玉瑶的示意,刘稷不受控制一般地拔脚就跑,一边跑一边扯去身上的衣衫,来到榻前时,已经是身无片缕。

    杨玉瑶翻身下来,将位置让给他,刘稷红着眼,一把扑上去,将那个不断扭动的娇躯压住,在对方惊异的眼神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五郎!”

    。。。

    当身下的女子化作一滩春水时,他的身后又被一个更为香软的躯体抱住,刘稷奋起余力,愈战愈勇,将这些天以来积攒的情欲,通通发泄在两女的身上,一直到筋疲力竭,相拥而眠。

    收到刘稷的口信时,南家刚好结束了晚餐,南霁云看了一眼妻子的背影,面露犹豫之色。

    虽然对方没说做什么,可凭直觉也明白不是容易的事,刘稷愿意出大价钱请他,这没什么,左右都是干的这一行,杀人越货犯法的勾当,哪怕是上回从城中救出一对母子,不也闹得满城风雨?

    严庄对田乾真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出屋子,后者的脸上满是凝重,两人显然想到了一块儿。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高尚给安禄山的书信你都看到了,咱们的家眷已经离开了范阳,与他再也脱不得干系,安禄山迟早会得到这个消息,到时候,他会放过你我么?”

    田乾真的脸上肌肉耸动,内心显得极不平静,根本用不着对方提醒,从杀那些同僚起,自己就走上了不归路,此刻,他的眼前,全都是张忠志死前,那张无法瞑目的脸!

    “先生,你说吧,怎么做?”

    出人意料的是,问出这句话的,并不是田乾真,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走出来的南霁云,两人的话,多半被他听到了,也猜到了端倪。

    “事情太大了,无论成与不成,京城都会被严查,郊外也是一般,令郎与娘子即刻就要送走,今晚就走。”

    “送到哪里?”南霁云声音急促地追问道。

    “碛外。”

    严庄微笑着说道,眼里的兴奋之色,藏都藏不住。

第二百七十八章 刺杀(二十七)() 
    刘稷在无边的春意中醒来,身体前后被两具温润湿滑的软玉包裹着,几乎在一瞬间又有了反应。

    妈的,再这样下去,非得被榨成人干不可。

    他赶紧收敛心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身后响起了一阵“吃吃”地笑声。

    刘稷按住一双不停作怪的手,转过身,将杨玉瑶压在身下。

    “五郎,来吧,奴等你呢。”

    杨玉瑶媚笑着说道,让他好不容易鼓起的意志,变得薄弱。

    “小妖精,又作怪。”他作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杨玉瑶丝毫不惧,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五郎不喜么?”

    刘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另一具身体,杨玉瑶抬起头,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道。

    “她醒得没那么快,你还有时间。。。。。。啊。”

    刘稷不等她说完,就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所有的。

    。。。

    两人几乎融在了一块儿,杨玉瑶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那种令人愉悦到颠峰,就快要死去的感觉,是任何其他人都不曾给予过的,这才是她迷恋少年的真正原因。

    同样,刘稷在她的身上,得到的也是无与伦比的快意,不同于那些生涩的少女,对方恰到好处的反应,每一次都能让他回味无穷。

    “奴愿意,为你去死。”

    杨玉瑶的声音,轻得就像风吹过落叶,让他的心中一颤。

    “三娘。。。。。。”

    不等刘稷的话出口,杨玉瑶就用一个热吻堵住了他的嘴,就像之前他做的那样。

    “不要对奴说那些话,什么也不用说,只需做就是。”

    听到这句话,刘稷敏锐地察觉到,边上的身体动了一下,尽管很轻微但是十分明显。

    她醒了,或者说,一直就没睡着。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去,在她的腋下挠了挠,崔婉清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就知道欺负我。”

    装睡不成,她还没有从夜里的羞耻当中平复过来,手脚慌乱地穿起衣衫,在两人的笑声中,飞也似地逃掉了。

    崔婉清一跑掉,杨玉瑶和他就同时止住了笑,刘稷从她身上爬下来,两人并排躺着,女子自然而然地蜷缩到他的怀里。

    “现在没人,你可以说了。”

    “虫娘。。。。。。”

    杨玉瑶歉意地说道:“晚了,本来他一直在犹豫,奴等姊妹只要加把劲,就能让他消了念头,再选一个宗室女,嫁与安庆宗,平息此事,奴连人选都找了呢,歧王的第七女荣义郡主,可惜不知道是谁,劫了安胡儿的财货,惹得京中大乱,至尊为了安抚他,在奴等开口之前就下了旨,如今成了定局,再说也没有用的。”

    刘稷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竟然成为这件事的推动力,这下还真成了他害了对方。

    杨玉瑶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会不高兴,柔声劝道:“你尽力了,这是天意,谁都没法子,那安庆宗不像他老子,生得倒也不难看,这样也好,你的事,明日大姐就会入宫去同至尊说,准保让你如愿。”

    “噢?这个时候合适么。”

    “虫娘有了归宿,至尊的心情应该不错,此时提,正当其时,再晚,就是正旦大典,他未必有空闲呢。”

    “我是说,以什么名义。”

    杨玉瑶掩嘴一笑:“你不知道么?大姐会认你那心上人为义女,为女选婿,师出有名,至尊也说不出什么。”

    还有这等操作?

    刘稷突然感到了怀中女子的恶趣味,她就是想要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越是这样,越是兴奋,幸好她没有女儿,不然,真不敢想像。

    不过这法子倒是不错,也只有这样,杨氏三姐妹才能名正言顺地为自己说话,而不至于被李隆基怀疑什么。

    “我还是想救虫娘。”

    这回轮到杨玉瑶不解了:“救?”

    杨玉瑶支起身子,秋水般地眸子,直直地看着他。

    “五郎对她当真动心了。”

    “安府是个火坑,无论谁嫁过去,都没有好下场。”

    显然,刘稷的解释在她听来,更像是托辞,难以取信。

    “你不会,想带她出逃吧,那样不值当,再说了,封小娘子怎么办。”

    “我为何要逃。”

    “那如何救法?”

    “这便是我来求你的目地。”

    杨玉瑶伸手掩住他嘴:“莫要求字,五郎要奴做什么,只管说来。”

    刘稷沉声说道:“三娘,我要安禄山的行止,特别是他何时会出门,离开道政坊一带。”

    杨玉瑶的眼睛一下子就圆了,美眸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想刺杀他?”

    “杀了他,安庆宗还会迎娶虫娘吗?”

    杨玉瑶下意识地掩住了嘴,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么认了。

    “他若是真得死了,安庆宗要守制三年,自然无法成亲了。”

    “这便是我的法子。”

    简单粗暴,绝对是枭五郎的作风,杨玉瑶相信了,震惊之余,她甚至生出了一丝妒忌,因为没有哪个男子,愿意为她这么做。

    “虫娘当真有福。”

    “我欠她的。”

    “你欠她什么。。。。。。”杨玉瑶下意识地说了一句,紧接着便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再一次惊到了。

    “难怪你一下子消失了这么些天,原来是。。。。。。”

    只凭一句话就猜到了自己的作为,不得不说,这个女子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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