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一个灵的精神天生便被烙印一本天书,因为领悟了天书的第一章,灵就有了生命,而拥有了生命的灵便是--人类。
非常概念,一看便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9章 安民()
“咣咣咣咣”
天色刚刚发亮,一队队中华军士就敲着锣沿街吆喝道:“各家各户都听着,我等乃是中华国军,此战北伐满清,志在匡扶汉家河山”
这一队人马刚刚过去,又一队人马过来了,敲着锣继续吆喝道:“夜晚战火无情,若各家民户遭受刀兵无妄之灾,或是百姓无辜死伤,或是财产受损,再或为我军士卒侵犯,皆可平证据赶至广州知府衙门举告,我中华国军为民谋福必有所偿”
窗户、门缝等等地方,一双双慌乱中带有惊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一队队衣着“奇怪”的军士。首耳相贴之间不时的议论两句,或是贬,或是乏,但不管怎样一个事实他们必须接受——诺大的广州城,一夜之间已经落入了这支陌生军队之手了。
天色放亮,深秋那暖人的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温和的阳光照洒着每一寸土地。
一家、两家、三家、四家
一户、两户、三户、四户
一个接着一个的百姓从家中走出,不管他们在心底怎样看待中华军。中华军所表达的善意是被他们看在眼里了,他们知道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这支打扮古怪的军队是不会伤害他们的,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看到的士兵全是地地道道的中原人,这一点让他们从心底感到安全。
广州城西关。
这里是中华军最初进城的地方,现在反倒成了受破坏最轻的地方。
大名鼎鼎的十三行就坐落在这边,同样落脚于此的还有红毛国(英国)、双鹰国(奥地利)、单鹰国(德意志)、黄旗国(丹麦)等国的商人,这片地区被本地人称为“十三行街”,那可真是富得流油的地方。中华军在进攻广州时是很留意这个地方,特意放了一个营驻扎于此作为守护。
天色一亮,广顺行、怡和行等商行就大大方方的打开了门面。
一杯清茶润喉,茶香袅袅。伍国莹面色怡然的站在商行大门,悠闲自得,那里又能看得出他也是经历了一夜的煎熬。
“贤侄,看来广顺的卢老板又抢先了一步啊!”伍国莹呵呵笑道,“人啊,不服老是不行了。”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自嘲道:“老喽”
这个伍国莹口中的贤侄指的就是十三行中的另一巨贾——同文行的东家潘有度,五年前其父潘振承病逝,他就接了手。乾隆二十年的人,现在也就三十出头,是和卢青并称的“青年俊杰”。
潘有度微微一笑,拱手道:“世叔神情矍铄,何来年老之说。”指着不远处敞开了门面照常营生的广顺行,笑道:“世叔莫非也想与卢老板一道,下海游一遭。”
“老夫可不是拾人牙慧之徒”,伍国莹朗声笑道,看了眼声色不动的潘有度,说道:“这风浪刚起,就此下水太过冒失了。”看着依旧忙碌的广顺行,在清冷的“十三行”中是如此的扎眼,“老夫身子骨松散了,经不起狂风大浪了。”语气中隐隐的露出一丝自嘲。
潘有度眼睛里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对于广顺行他也心中暗自揣测过,可是潘家家大业大,着实经不起如此风险。“狂风大浪?”他嗤笑道:“如今风浪刚起,来势虽猛,然而是就此打住?还是一浪更比一浪高?谁能说得准?”抬头望向北方,口中自语道:“那艘船太大,船身也坚挺的很,掌舵的更是少有的高明。就这点风浪是掀不翻的。”
呵呵一笑,伍国莹反问道:“南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看着潘有度略显沉色的面孔,他笑道:“那艘船也建了十年,养精蓄锐这么多年,强敌一个啊,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是顺风呐!”
“顺风?”潘有度有点糊涂了,“哪里有风借给他们?台湾?”
伍国莹深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潘有度。“这是老夫刚才让下人抄写来的,是他们的告示。”
“,乘我内虚,雄据燕都,窃我汉家神器,变我中国冠裳,。兹彼夷君无道,奸邪高涨,道义之儒,悉处下僚;斗霄之辈,咸居显职。君昏臣暗,吏酷官贪,水惨山悲,妇号子洋以至彗星流陨,天怨于上,山崩土震,地怨于下,官卖爵,仁怨于朝,苛政横征,民怨于乡,关税重征,商怨于涂,徭役频兴,工怨于肆。
。万罪皆归于满清贵胄,无罪与满民,尔入我中原,百年将养,口我食,习我学,即为中华子民
。望风归顺,则草木不损,鸡犬无惊;敢有背顺从逆,恋目前之私恩,忘中原之故主,据险扼隘,抗我王师,即督铁军,亲征蹈巢覆穴,。
若有生儒,精习兵法,夺拔痪谷,不妨献策军前,以佐股肱,自当量材优翟,无靳高爵厚封,起各省官员,果有洁己爱民,清廉素著者,仍单仕;所催征粮谷,封储仓库,印信册籍,解军前,其有未尽事,宜另颁条约,各宜凛遵告诫,毋致血染刀头,国之幸甚,天下幸甚!”
看了后潘有度脸色微微变色,但仍是不解,向伍国莹询问道:“世叔,小侄还是不明,望世叔详解一二。”
“容谷啊,你仔细品一品这最后一段。”伍国莹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不无伤悲之感,伸手轻轻捋了下胡须,说到:“唉,这一段看似寻常无味,却是正中天下士林要害,想想年前的禁书案”
“禁书案,文字狱,好大的风啊!”潘有度呆立了半响,这才唏嘘道。思量了良久,潘有度恍然大悟道:“世叔,先前卢青以“天和仁孝”之名,出资救了与其有瓜葛的董膺一家,随后又出巨资削去了七十多人的发配之苦,对外则宣称是“朝廷有恩”,弄得整个广东人尽皆知。原本以为是卖好与孙总督,如今看来怕都是为今日做的准备。”
董膺早前是越华书院的监院官,本人原是翰林院的编修,乾隆四十三年母亲病逝他回广州守孝,后来就辞去了官职在番禺学院做了院长。到了四十九年,董膺应邀前往越华书院,随后就与屡次捐款修缮学院的卢青结下了交情(越华书院本就是官商合办的,广东省是数一数二的书院。)
伍国莹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董膺在广东士林的地位非同寻常,门生故旧多不胜数,不然的话单凭卢青一介商贾又怎么可能救得下。
经过此事卢董之间的交情可想而知,卢青摆明的就是南边的人,不然的话昨晚怎会突然使人告知各商行“紧闭大门即可无事”。如此一来,董膺十有八九会抛头露面。而广东士林刚经严霜对北面颇有微词是难免的,面对南面的招揽即便不出面也不会起太大的抵触,广东之地不但唾手可得,而且能较为平静的过渡到南面那位的手中。
“用不了几天整个广东就都知道广顺行“通贼”了,咱们“十三行”有口难辩啊!”伍国莹神色禁不住带了一丝焦急,转头望着空荡荡的街道说道:“咱们这些落地的商户还比不得那些个洋夷,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们?”
十三行外就是珠江口,这里停泊着一艘艘往来于海上的商船。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大部分的商船都已经开走了,但还是有十几艘未经齐全的商船停泊于此。岸上的军队,还飘扬着黑龙旗的战舰,这些都是水手再熟悉不过的了,在宽广的南中国海,旗帜的主人是唯一的霸主。
十年的时间不短了。原先神秘的“中华国”在这些水手眼中已经褪去了神秘的面纱,而从安达曼海开始,随机性的、频繁的登船搜查让这些洋人对黑龙旗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感。
当然,这种抵触并不是敌视,反而是一种比较奇怪的感觉。对于这些“安分守己”的商船来说,黑龙旗就相当于一个依靠强力频繁强行闯进自己家中逼着自己进行“卫生大扫除”的外人,偏偏自己的身子板又太弱
昨夜的战事着实让这些人胆颤心惊了一晚上,但在天色微亮时他们发现外面的竟是中华军,提到嗓子眼的心瞬时就落回了肚子里。中华军再是“蛮横”可有一条是可以肯定的,趁乱打劫的事他们做不出。于是乎往日的无聊生活再次回到了他们身上,同紧张不安的中国商馆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和这些商船一样心思的还有坐落在“十三行街”的诸多洋行,长久生活在这里的洋商们更能感触到其中不同寻常的含义。对于中华国的了解也不是一般的深,知道他们都是很“守礼仪”的,所以敞开了大门照样做起了生意。
这时一个身着不俗的中年人奔了上来,慌慌张张地来到他俩跟前,拱手向二人问安后,小声地对伍国莹说:“老爷,那个中华国来人了,就在府上呢。”
伍国莹听后猛地一愣,接着把手一招:“回府。”一行三人匆匆忙忙下了楼,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0章 澳门()
“老朋友好久不见了。”葡萄牙澳门总督华利亚(贝尔纳。阿莱莫斯。法利亚)热情的给了卢青一个拥抱,“能够见到你真的让我感到十分的惊喜。”(想了想,还是不加翻译的角色了,大家看着明白就好)
一脸的笑容的卢青热情的回应了华利亚,多年的商海磨砺和自身特殊的职业练就了他“笑面虎”的本能,“亲爱的华利亚,见到你我也十分的高兴,今天晚上咱们要好好的聚一聚。”卢青说话间狠狠地紧了下双臂,华利亚自然察觉的到,高兴的点了点头。
“来来,老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下。”卢青将一个与他年龄相符的人让到了前面,“这位是刑伟,刑大人,来至中华国外交部。”看着华利亚吃惊的样子,卢青笑道:“刑大人此次是特地为澳门之事前来的,卢某不才,担为引路之人。”
说话间卢青再次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光亮的前额表示他是长久生活在大陆的。已经剪了辫子,面积少了小半的长发挽起束于头顶,带着一个“长条”(长冠)看起来极为怪异。身着一袭黑袍,样式同刑伟的一样。但这个人偏偏是华利亚所认识的,他就是原澳门海防军民同知——陈新槐。
“陈大人”,看着一脸怪异之色的华利亚,卢青嘿笑道:“华利亚,陈大人本是最适合的引荐之人,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中华国的官员了,而且中间还要谈到商业,所以就由我来了。”卢青很合体的退到了一边,让位给了刑伟。
刑伟掏出一折很规正的硬皮文书,双手递向了华利亚,“阁下,我谨代表,在此向你方郑重的提出照会”
刑伟一连串的外交辞令砸晕了华利亚,自从听到广州方向的隆隆炮声之后他就知道出大事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仆人向他通报——卢青来了。华利亚很高兴,因为卢青同他确实是很熟悉的朋友。
为了对英国商贸起到一定的抑制,广顺行最近几年间对于澳门的葡萄牙商人给与了一定的扶持,也因此同华利亚结下了不浅的交情。
华利亚本是想从卢青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可谁想这个消息太确切了,卢青竟然把人领到门口了。深感措手不及的华利亚,一时间张口结舌的竟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只得先让众人进了他的官邸。
正式的外交照会就意味着一场意义重大的谈判,华利亚虽然是葡萄牙在澳门的最高长官,但是如此重大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做得了主的,他必须和议会商量一下。而在此之前,有他还需要同另两人商量一下。
澳门主教吉马良斯、中校贾廷诺是华利亚最重要的助手。主教马良斯在中国多年,并且在澳门民间拥有广大的影响力,偏偏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政治力量。贾廷诺则是华利亚的主要助手,他是葡萄牙驻澳军队的头目。
澳门的议会很强大,因为这个地方与其它葡萄牙居留地不同,议事会不拥有可以出租的土地物业来获得利益;但也不似西属马尼拉,要靠墨西哥运来的白银撑持度日。议事会最初由居澳葡人自愿捐款,之后向经澳门港进口和向日本出口货物的葡萄牙船只收税,以便有足够的公共收入维持其运作。税收有盈余时,拨入储备;出现赤字时,则从储备中拨款支付。若尚不足够,或向富商临时借贷,或举行公开募捐。公共财政状况好转时,储备金还用于船只保险和船货抵押借款。总的来说,澳门议事会自力更生,财政基本上可以自给自足。
议事会一般由3位市议员、2位普通法官和1位检察长(又称理事官)组成,任期为3年,可续任一次,主席由市议员轮任。他们负责管理市政卫生、市容、拨款支持医院和仁慈堂(caaadamiseriordia)等一般事务外,还负责葡人社群的治安和司法,权利极大。
以总督为代表的一方,同议会一方的矛盾极为尖锐,但是如此重大的事情他们不能不通知那六个让他们极为讨厌的人。不过在通知之前,华利亚三人先商量一会也不迟。
占据澳门二百多年,但是葡萄牙所拥有的权利少得可怜。在万历元年间,居澳葡人本来用以贿赂广东地方官员的钱便已变为地租,正式缴交明朝官府。向中国朝廷表示臣服,换取居澳之权利。
议事会所作的“卑躬屈膝”的政策,赢得了明清两朝官员的赞许,但是澳门本身深受葡萄牙国王和印度总督的非难,也招致其与澳门总督的矛盾。(在印度,葡萄牙还有两块,还是三块,没查到。)
“中华国不同于清国,用交租的方式很难让我们保住澳门。”华利亚开口就定下了沉重的基调,“这一次,我们怕是”
贾廷诺出自是军队,他很清楚澳门驻军同中华军的差距,”我们无力抗拒中华国,咱们对它毫无威胁可言。”看着华利士,他沉重的说道:“我们只能用“柔化”手段相对应。”
“是的,这话很正确。”马良斯闷闷的说道:“我们与中国的和平完全由他们官府随心所欲,因为澳门离印度这么遥远,且中国人多势众,绝非居澳葡人可比。无论我们丑闻再多,也绝不能有决裂的念头,因为他们仅需断绝粮食供应,便足以毁灭我们的城市,原因是再没有其它途径可以获得所需的粮食。”
澳门主教吉马良斯理性地承认:“若(中国当局)有指令,我们根本不能以武力抗拒执行,因为城中有2万2千名华人,而所有基督徒连老弱病残和黑人、白人全部算上也不足6千之数,且甚为虚弱。皇帝只须随意派出点儿中国人,每人往河里扔一只鞋,便足以堵塞妈阁港口。”
马良斯很认真的说道:“清国皇帝做得到的,中华国更容易做到。是吧,中校。”看了看脸色不好看的贾廷诺,马良斯继续道:“驻澳的军士都是通过中华国到的澳门,他们知道中华国的强大。中华军只要报出来名号,他们中一半人会主动放下手中的枪。”
“我们居住这里有二百多年了,但是葡萄牙人在这儿无一寸土地,连购买都不成,也不能拆建墙壁或在家中开洞挂窗或修理天花板。这一切都需要得到同知的许可,而许可证价钱很高。”
“对于王国,澳门毫无价值,毫无权利,有价值的只是那些个商人,他们恋爱于这面土地,因为这片土地能给他们带来金币。”
华利亚脸色铁青,马良斯的话严重的伤害了他的尊严,不过那都是大实话。自从耶稣会被逐出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