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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还没有答话,定延直就急道:“爷爷,你怎么也答应姐姐出去?不行,姐姐,你要出去也行,我陪你一起去!”'
兰陵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延直,姐姐自己能照顾得了自己,爷爷年事已高,你要做的是多陪陪爷爷,有些事情,我不去做,心中难安。”
定延直皱眉道:“姐姐,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我去帮你做就是了,你只要安心在家里陪着爷爷就行。”
兰陵缓缓摇头道:“延直,有些事情,还是要自己去做,你安心在家里陪着爷爷,我忙完之后,一定会回来看望你们。”
定延直皱着眉头道:“姐姐,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兰陵点了点头道:“延直,你跟我情同姐弟,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定延直摇摇头道:“不行,这些话必须跟你私下里说。”
定延平抬头看了定延直一眼,叹息着道:“既然这样,老头子就回避一下,延直,这世上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说着,定延平站起身来,离开了后花园。
兰陵诧异地望着定延直道:“延直,你怎么神秘兮兮的?难道有什么事情,还要瞒着爷爷不成?”
定延直点了点头道:“兰陵姐姐,有些话,我想亲口对你说,爷爷在场,会不方便。”
兰陵皱皱眉头道:“延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两人情同姐弟,我向来当你是我的弟弟一样,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定延直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乐意:“我不想当你的弟弟,兰陵,我”
说到这里,定延直显然迟疑了一下,过了半响才接着道:“兰陵,我,我”
兰陵越发诧异,定延直向来直爽,豪气干云的,今天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倒像个小姑娘。
兰陵皱眉问道:“延直,你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想当我的弟弟了?莫非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得罪了你不成?”
定延直脸上红彤彤的,急道:“不是,兰陵姐姐,我是说,是说,兰陵姐姐,我一直都欢喜你,你不知道么?”
兰陵有些茫然:“怎么了?”
定延直鼓足勇气,忽然伸手握住了兰陵的手道:“姐姐,我喜欢你,我想这一生一世都来陪伴着你,论什么时候,都不离不弃。”
说着,定延直一双眼睛盯着兰陵,眼神中满是期盼。
兰陵茫然一片,一时间傻愣愣地回望着定延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定延直见兰陵茫然一片,只觉心中通通乱跳,一颗心云里雾里的,忍不住俯身向兰陵靠近。
兰陵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定延直刚见兰陵的时候不过十二三岁,可是那时候情窦初开的少年就深深地爱上了兰陵,这萌生的爱意直到兰陵再次到来,重新被点燃起来,只是见兰陵一直都是神不守舍的表情,定延直也不敢轻易吐露自己的心声,直到如今,眼看着兰陵就要离开了,定延直才忍不住把自己的心事吐露了出来。'
他和兰陵距离如此之近,定延直心中只觉的砰砰乱跳,一颗心晃晃悠悠的,竟然慢慢地向兰陵靠了过去,鼻息中充斥着兰陵的体香,定延直只觉得一个人如同在云端,茫然所依从。
兰陵有些震惊,只觉得定延直一双手强有力地握着自己,身体向自己靠过来,不由反应性地往后躲避,她的身体中生出一股力道,轻轻地把定延直震开。
定延直只觉得双手轻轻一颤,兰陵的手仿佛游鱼一般,已经从定延直的双手中脱了出来。
兰陵的身体轻轻地往后退了退,双眼望着定延直道:“延直,我,我已经有人了。”
定延直只觉的脑海中轰然一声响,抬头向兰陵望去,不可思议地道:“兰陵姐姐,这三年你可是哪里都没有去,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人了?”
兰陵轻轻地叹息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苦涩,她深深地望着定延直道:“延直,我自来当你是我的弟弟,这本来就是一种缘分,千年的修行,才能同船共渡,延直,当姐姐的,一直都珍惜这种缘分,还望弟弟你也能珍惜,弟弟你是人中龙凤,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必定有更加适合你的姑娘。”
说着,兰陵转身而去,身影轻轻一晃,已经消失在后院之中。
定延直疯了一样地冲了出去,却哪里还有兰陵的身影?他和兰陵在一起呆了三年之久,却不知道兰陵的武功竟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定延直高声呼叫:“兰陵姐姐!兰陵姐姐!”
叫声中,已经带着几分哭腔。
定延平轻轻地叹息着,伸手拍了拍定延直的肩膀道:“延直,节哀顺变,这世上的事情,岂能尽如人意?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
定延直转头向定延平望过去,见定延平望着自己,不由的脸上微微一红,泪水婆娑。
定延平轻轻地叹息着,他一生经历波折,对孙子的心思,哪里还能不明白的?只是他心里清楚,落花有意,流水情,感情这种事情,终究是勉强不来的。
他伸手拉住定延直的手道:“延直,眼下天下大乱,不知道将来究竟会怎么发展,不要缠绕儿女情长的事情,眼下练好武功,将来保家立国安邦才是正事,是好汉子的,可不能自暴自弃,让自己荒废了。”
定延直茫然点头,一时间,哪里能从悲痛中醒过来?
隋朝天下纷乱,不知道从哪里走的风声,群臣中间传说纷起,柳墨浅上朝的时候,总感觉群臣的眼神有些怪异。
奏折仿佛雪片一样飞向了朝堂,不是叛乱,就是饥荒,柳墨浅已经疲惫不堪,很多事情柳墨浅都不敢决断,只好使用拖字诀,先压着再说。
第490章 惊变()
柳墨浅满心疲惫地下了朝堂,和李慕清见面后商议对策,两人加上叶紫陌萧绰,商量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有什么良策,毕竟雁门关的军情,只有靠楚云飞自己才能解决,可是各地纷纷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镇压。
四人商量了一阵子,终究还是没什么结果,李慕清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还是等皇上回来再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派人去雁门关,把皇上迎回来。”
柳墨浅点了点头道:“姐姐这话说的不错,只是雁门关战事紧急,我们这里派去的士兵,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到?而且我们这里还真是没有什么能征惯战的良将了。”
楚云飞培养起来的一批将领被他派往高丽镇守,老一波的名将都征战在外,杨玄感造反叛乱的时候,又带了一批新秀闹事,被来护儿这货杀了个干干净净,现在的朝廷中,只有宇文化及兄弟三人,还有就是李渊高炯等几个老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柳墨浅对李渊总是不怎么放心。
楚云飞是天生的领袖,众人对他的能力丝毫没有怀疑,只是他身受邪力侵袭,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现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子?'
众人都是忧心忡忡,商量来去,终究还是没有结果。
就在这时候,侍卫进来报告:“启禀皇上,皇后,外面有人求见。”
萧绰愣了一下,转头向柳墨浅三人望去,柳墨浅嘶哑着嗓子问道:“是什么人?”
后宫中戒备森严,要想进来觐见皇上,那是难上加难。
侍卫摇了摇头道:“启禀皇上,小的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是个女子,这人以黑巾蒙面,小的们也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只是这人谈吐文雅,说要求见皇上皇后,皇上要是不愿见,小的这就把她赶走。”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李慕清道:“这人既然行踪如此诡秘,想必有大事相告,我们就见见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何妨?”
她直觉地感到这女子有些奇怪,说不定是一个好的转机。
萧绰也点了点头道:“幕清姐姐说的对,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侍卫领命而去,不一刻,一个白衣少女翩然而至,这少女转身向后看了看,侍卫虎视眈眈地站在旁边,生怕这少女会突起发难,伤害皇上皇后。
这少女轻轻地掀开黑巾的一角,向李慕清微微点头。
李慕清忍不住啊了一声,惊叫出来。
李慕清向侍卫挥挥手道:“你先下去,这里没什么事情。”
侍卫有些犹豫地向柳墨浅望了一眼,柳墨浅向李慕清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道:“你下去就是了。”
侍卫应声退下去。
这少女见侍卫退了下去,这才缓缓把面上的纱巾取下来,众女子见状都是大吃一惊,惊叫道:“妹子,可算找到你了!”
这少女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众位姐姐,我想带兵去雁门关。”
柳墨浅吃惊地抬头望着这少女,嘴巴张的圆圆的:“妹子,你真愿意去雁门关?”
少女点了点头。
雁门关上,隋军已经打退了突厥数十次进攻,转眼之间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了。'
三天中,隋军数十次打退突厥士兵的进攻,借助雁门关坚固的城墙,突厥士兵损失惨重,而隋朝将士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宇文述率领的数万隋军及时赶来,带来了箭矢兵器,帮助守城士兵镇守雁门关。
摄图数度进攻,都被隋军打退,反而把数千突厥士兵的性命丢在了雁门关下,不由的恼羞成怒,只是经过三天的进攻,士兵们已经筋疲力尽,实在力进攻了。
摄图只得作罢,第三天傍晚的时候,终于停止了进攻。
突厥士兵把希望寄托在了圣者萨菩提的身上,三天的期限已到,圣者萨菩提是绝不会食言的。
大家对雁门关内的那个病夫,有着深入骨髓的恐惧,这世上除了圣者萨菩提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对付得了这个病夫?
大家对圣者萨菩提充满信心,这世上虽然有数的能人,却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到圣者萨菩提,即便这病夫能力通天,遇上圣者萨菩提,也是必死疑。
摄图之所以收兵的原因也在于此,前些天楚云飞表现出来的强悍已经深深烙进了他的心中,摄图心中明白,即便是突厥有雄兵百万,也未必就能在楚云飞这样的狠货手中保住自己的生命,如果自己真要是把楚云飞逼急了,说不定这位大业皇帝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地追杀自己,和自己同归于尽,那可就糟了。
城头上,长孙晟吩咐士兵严加防范,圣者萨菩提始终是留在众人心中的巨大阴影,如果楚云飞不是身受重伤,长孙晟也不是非常担心,可是现在他身受重伤,对手又是名闻塞外的超级高手,和周龙这样强悍的狠人齐名,长孙晟和宇文述相互商量,终究是放心不下,当下把守城的士兵数量增加了三倍,楚云飞下榻的房间更是加派人手,屋子周围都站满了人。
楚云飞自然知道长孙晟的安排,只是他也没有理会这么多,邪力充斥着他的身体,楚云飞日夜不停地和自己身体中的邪力争斗,却又法把邪力排出体外,更何况,即便是楚云飞真的能把邪力排出体外,他自己的精力也必然会被邪力带走,成为一个干枯的尸体。
入夜时分,长孙晟和宇文述都不敢离开楚云飞的身旁,陪着他说话。
三更之后,楚云飞终于忍不住向两人道:“两位将军,你们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造成,突厥必然还会派人进攻雁门关,要是你们两人都累垮了,这雁门关还真没法子守护了。”
两人对望一眼,长孙晟向宇文述道:“宇文将军,您先去休息一下,我在这里再等一会儿。”
宇文述有些不放心地看了楚云飞一眼,摇了摇头道:“皇上,我们辛苦一些没什么,守城的事情,有众儿郎在,突厥蛮子也攻不进来,况且朝廷中派来的援兵这些日子就到了,只要能挨过今天,就好过多了。”
楚云飞见他们两人心意坚决,也不再多说,毕竟有两人在旁边,对付圣者萨菩提的时候,也多几分胜算。
远处似乎有一阵清风吹过,昏黄的灯光轻轻地飘动着。
楚云飞累了几天了,正合眼酣睡,却忽然间霍然而醒。
他坐在床上,转头向外望去。
宇文述和长孙晟两人刚刚在案几上爬下,被楚云飞的动作惊醒来,都顺着他的眼光向外望去。
夜色下,外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丝毫异样。
楚云飞慢慢地坐起了身体,向外道:“圣者既然光临,就请进来一叙。”
外有清风徐徐而过,风声之中,似乎有人声飘动,却听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宇文述和长孙晟霍然而起,拔出兵器,站立在楚云飞两边。'
一阵风从外吹过,三人只觉得森森寒意,长孙晟和宇文述两人向一起靠了靠,挡在楚云飞身前。
外面的士兵静悄悄地没有丝毫声音,显然没有发现丝毫踪迹。
空间中,忽然间多出来一种压力,三人只觉得胸口憋闷,说不出来的难受。
宇文述暴喝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手中的长剑向半空中疾刺而去!
楚云飞轻喝一声道:“住手!”
他话音未落,宇文述已经闷哼一声,身体重重地向后飞了回来,手中长剑叮当连声,落在地上。
他冲过去的方向正是压力的来源,只是宇文述被重创之后,萨菩提依然没有现出身影。
楚云飞慢慢地从卧榻上站起身来,凝目望着半空中。
屋外的士兵听到响声,纷纷向屋里奔来,口中叫嚷着道:“长孙将军,没什么事吧?”
长孙晟丝毫不敢分神,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空间,口中道:“不用进来。”
萨菩提的武功已经到了诡异的境界,就算这些士兵进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给大家添乱。
士兵们听了长孙晟的话,都安静下来。
空中的压力慢慢地变大,胸闷气促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长孙晟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压力已经让他的胸口处仿佛要爆炸开来。他强忍着,不敢往前冲。
长孙晟的武功走的是刚猛一道,这样采取守势,实在大违他的本性,只是顾忌身后就是楚云飞,长孙晟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出去之后,萨菩提会趁机诛杀楚云飞,所以才克制着自己的性情,只是他的武功和他的性情相互应和,现在畏首畏尾的,却让他的武功也大打折扣。
屋子里的空气汹涌而动,不断滚动着,气压越来越大,楚云飞的面色依旧沉静,长孙晟的脸色却憋得通红,一丝鲜血从他的鼻孔中慢慢地渗了出来。
楚云飞忽然轻轻地哼了一声,空中响起一声金戈交错的声音,像是刀枪剑戟狠狠地撞击在一起,长孙晟缓了口气,压力顿减。
第491章 受缚()
楚云飞伸手拍了拍长孙晟的肩膀道:“长孙兄,你先照顾宇文将军,这里我来。”
长孙晟只觉得手足酸软,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躬身道:“是,皇上。”
他自己明白,即便是挡在楚云飞身前,也没有丝毫用处。
楚云飞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空中的压力越发强烈起来,楚云飞苍白的脸颊上有一滴滴的汗水落下来,往前走了一步,却仿佛走了数千公里一样艰辛。
空中的压力骤然加剧,楚云飞的脸色越发苍白,握着修罗刀柄的手上青筋暴起,修罗刀在刀鞘中发出轻微的响声。'
压力虽然依旧在增大,却显然比刚才慢多了,显然萨菩提也不轻松。楚云飞的身体轻轻地晃动着,他静静地盯着空中的形之处,修罗刀脱鞘而出,迎空急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