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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根本没有人亲眼看到姓萧的被黑鹞子所伤,所有消息都是在坊间传起来的。虽然城中看着闹得很大,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姓萧的使的障眼法,故意引我们上钩呢?若是姓萧的根本就是在使诈,那么他一定暗中设下圈套,王爷若是率军来攻,岂不是正好入了他的圈套么?”马六此人很显然非常的谨慎,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的判断,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姓萧的是否受伤?难道你还准备来个夜探侯府吗?”陆仁反唇相讥道。二人虽然共事,但是平日里都是彼此看不顺眼。陆仁有着文人的那种优越感,那种优越感让他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自信。他对于自己的判断一向都是深信不疑。
但是这马六本是独行大盗出身,素来行事都是独来独往,性子虽然凶残,但是却也非常的谨慎。他对于陆仁那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自信很是看不惯,所以经常出言讥讽。
马六听了陆仁的话,眼睛一抬,冷冷的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夜探侯府。我说过,我要亲眼看到姓萧的死后我才会将消息传给王爷。”
陆仁一听,急声道:“马六,你疯了!侯府守卫森严,你若是失守了,大家都会被你连累的。”
“哼,别说一个区区侯府,龙潭虎穴我也敢闯,你若是怕死,我一个人去。若是爷们失手了,那是自己命不好,谁也不会连累的。”马六说完,转身回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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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章 夜探侯府()
一百三十二章 夜探侯府
扮作算命先生的6仁在为马六要夜探侯府的事情气恼的时候,却不知道从他收摊后就一直有人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尾随他到了那小巷子口。
自从萧贵现那算命先生可以之后,就安排人暗地里盯着6仁。6仁眼中的风景是侯府,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萧贵回到军营之后立刻将王效彦和谢虎子叫了过来,将自己的怀疑说与二人。二人一听,也是觉得这个算命先生非常的可疑。
军统司的的番子主要由萧毅在佣兵客栈购买的斧头兵和杀手组成,另外从军中chou调了一些士兵补充了进去。王效彦的民法司则主要由长矛兵组成,另外萧毅还给补充了一些民兵作为后备力量。
军统司的番子们都是一身玄衣,ong前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目光锐利的银鹰,头上戴的是没有展脚的乌纱帽,兵器也暂时没有统一,或是斧头,或是直刀。
民法司的的捕快们则是内穿皂sèjo领右衽窄袖长衣,衣身两侧开衩,腰束红布织带,脚穿皂靴,头上戴的内侧饰有孔雀翎和雉尾的平顶巾,腰间悬挂朴刀,也有身背弓箭,手持长矛的。
谢虎子和王效彦两人并不清楚萧毅的计划,所以听萧贵一说就急着招呼人马却抓人,却被萧贵给拦住了。萧贵将萧毅的计划跟二人一讲,二人这才明白,此时若是去把人抓了无异于打草惊蛇,他们背后的人收不到确切的消息,自然不会轻举妄动,那么萧毅的一番计划就会落空。
于是三人合计了一下后,谢虎子派出军统司的番子在城北找了一个宅子,临时作为指挥部,并且派人在6仁进去的那栋招子周围布防,随时监视里面的人的动向。民法司的人则是在夜间加派人手巡逻。另外,侯府那边萧贵也派人去通知了,以防万一。
白天闷热的天气,到了晚上天空中飘来一朵朵乌云,将皎洁的月光遮挡的暗影重重。隐藏在草丛中的各种小虫子则是开始了夜间的合奏。军统司的番子们隐身在建筑物的暗影中,目光灼灼的盯着那道黑sè的木mén。那宅子的后面也是有人在盯守。可以说这栋宅子此时已经处在了上百双眼睛的监视下,如果有一个苍蝇飞出来都会被立刻现的。
夜已深,城中的百姓基本上都已经入睡,就连那夜里最是热闹的秦楼楚馆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在这个非常时期还跑出来眠宿柳。静谧的深夜中只有打更的梆子声和那调子拖着长长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远远的传来。
终于,那道黑sè木mén悄悄的打开了,一道人影从里边探出头来,朝着巷子口凝望了一会,终于轻轻的从mén里走出来,又轻轻的掩上mén,然后顺着墙根,隐身在暗影中向着巷子口mo去。
人影来到巷子口,接着微弱的月光谨慎的四处张望着。
“大人,鱼儿出水了”一个番子向谢虎子禀报道。
“不急,让大家都沉住气,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监视他们的动静,而且现在出来的还不是正主。”谢虎子悄声说道。
“大人的意思这人是出来查探动静的,那么他们今天晚上是要有所行动了。目标会是哪里呢?”番子问道。
“没错,这是敌人在投石问路。担心被人盯上,所以先派个小喽啰出来试探,若是安全的话,大鱼才会出水。他们今晚如果要行动的话,目标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侯府”谢虎子冷静的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猎人一样,以前在山里的时候是猎野兽,现在却是在猎人。他的直觉告诉他大鱼很快就要出水了。
事实很快证明了谢虎子的直觉是很准的。那个先出来的人影在探视了好一会儿之后又缩了回去。但是很快就有两道人影从那黑sè木mén中出来,奔到巷子口之后两人点了点头,忽然分开,一个向南,一个向西而去。
“大人,追那个?”谢虎子身旁的番子问道。
“留上两个人在这里继续盯着,其余人跟我撤”谢虎子沉声命令道。
“是,大人”番子们低声应道,留下两人继续盯守,其他人悄无声息的撤退了。
马六一身紧身夜行衣,背后斜背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刀,身形矫健,隐身在房屋的暗影中迅前行,时而弯腰疾行,时而骤然停止,一路上无惊无险的避过了十几队的巡夜的士兵和捕快,终于在穿过一个大十字的后看到了黑夜中影影瞳瞳的定北侯府。
马六顺着墙根绕到了侯府的后墙下,看看左右无人,身子一矮,一个“旱地拔葱”,噌的一下跳到了墙头上,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出。
马六跳下墙头,有些踟蹰。侯府这么大,他也不知道萧毅到底住在那一进院落中。四处张望了一下,现不远处有一颗枝繁叶茂,足有三四丈高的大树,顿时心头一喜,几个起落,身子隐入了浓密的树冠之中。
这颗大树颇为高大,站在上面整个侯府基本上是一览无余。一阵细碎的说话声顺着夜风送到了马六的耳朵中。他神情一凝,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可是那说话声音太小,他又离的不太远,却是听不太清楚的。
幸好,那说话声越来越近,马六透过树枝的缝隙现是两个丫鬟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中不知盛放的是什么,两人便走便说,丝毫不知道在自己不远处的大树上隐藏着一个人。
马六悄悄的溜下了大树,悄悄的跟在两个丫鬟的后面。挨得近了些,终于听见两个丫鬟的谈话内容了。
一个丫鬟说:“不知道这王神医的yo管不管用,这两天侯爷不停的吐黑血,整个人都mimi糊糊的。来了多少大夫都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这个王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侯爷。”
“是啊,侯爷多好的人,打鞑子厉害,人又长的俊,对我们平时也没什么架子,那些杀千刀的刺客怎么就忍心害了侯爷。”另一个丫鬟也是接口道,说话中都带着哭腔。
“可怜徐小姐,这两天不吃不喝的,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就一直守在侯爷身边。看的我都心疼死了。徐小姐和侯爷多么般配的一对啊,怎么就成了这样。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啊”另外一个丫鬟感叹道。
“好了,赶快把yo给侯爷送过去,要是去的晚了,小心会挨萧总兵的鞭子。这两天那些个过来给侯爷治病的大夫可是都挨了萧总兵的鞭子,打的他们脸上一道道的伤。我可不想我这如似yu的脸被鞭子给bsp说到这里,两人闭口不言,匆匆的端着盘子向前面的一进院落走去。
马六听到这里,心中大喜,知道萧毅受伤的事情八—九不离十了,但是为了再确认一下,就悄悄的跟在二人身后。
马六跟着两个丫鬟来到一处大屋前,便再也不敢靠近了。那屋子前面围着几十名身穿铁甲的士兵,前后还有不断巡逻的士兵,要是再接近一些自己肯定会被现的。
马六隐身在一处假山旁边,紧紧盯着那屋子中的一切动静。两名丫鬟走近了屋中,然后mén又迅的关上了。
过了一会,突然屋中传出了一声惨呼声,接着便没了气息。很快又传来了nv子的哭泣声,男人的怒骂声,紧接着传来了皮鞭chou打人体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惨叫求饶的声音。
过了一会,屋内传来了喊人的声音,两名铁甲士兵应声而进,很快就拖着一个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那人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昏死过去了。
眼前看到的,听到的一切终于让谨慎多疑的马六基本确信萧毅确实是受了伤,中了毒,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快死了。他心中暗喜,想到此地不宜久留,急忙顺着原路返回,跳墙出了侯府,又顺着房屋的暗影向城北而去。
“我说翠菊,你熬的这红枣莲子羹怎么这么甜啊,你不是把卖砂糖的给打死了吧。”萧毅咂着嘴巴,眉头皱了起来。
“啊?”丫鬟翠菊显然是被萧毅的玩笑话给吓到了,正向大喊冤枉的时候却看到徐琳一脸的笑意,才明白过来侯爷是和自己开玩笑的,这才双手抚着ong口,安慰自己受到惊吓的心灵。
“吱呀”一声,mén开了,萧勇一身笑着走了进来,抱拳道:“大人,那贼子已经走了。看来他已经相信了您已经中了剧毒,不久于人世了。”
“哈哈,信了就好。有本侯这个著名导演,再加上你们这些资深演员,忽悠他一个小蟊贼还不是“洒洒岁了”(要用粤语读)”。萧毅得意的晃着二郎tui,一不留神嘴里就溜出了一串后世用语。
“嗯?”徐琳和两个丫鬟都是奇怪的看着他,他才现自己说漏嘴了,嘿嘿一笑,立刻转移话题:“现在本侯论功行赏。今天晚上表现最好的当然是我们的徐大小姐。那哭的叫一个惨啊,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哭的我以为是自己真的驾鹤西归了似的,因此,徐小姐当属头功。
另外,翠菊和石榴两人也表现不错,要不是你们主动现身将那个贼子引过来,只怕他这会还在院子里转圈圈。所以,你们的功劳也是大大的。”
“至于本侯,一人饰两角,也是劳苦功高。鉴于本侯一想低调,所以就不跟大伙抢功劳了。”
萧毅的话惹得两个小丫鬟哧哧之笑,但是徐琳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是翘了起来。
一百三十三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封锁了两天的滁州城门再次打开了,百姓们的生活也是渐渐的回复到之前的状态。
街上这两日巡逻的士兵也是少了,但是对于定北侯是否真的受伤的消息,人们的心头也是疑窦重重。征兵纳贤的事情现在都停了,那些通过初审的青壮还都在城东大营中滞留着。城门虽然开了,可是进进出出的人们受到的盘查却比以前严格多了。
世上之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虽然侯府并没有传出什么正式的消息,但是基于种种迹象来判断,很多人的心中已经基本认定了定北侯遇刺受伤的事情是真的。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他的伤势如何。
扬州,史可法和刘肇基正在书房中相对而坐,没有人说话,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宪伯,萧毅遇刺受伤的消息你怎么看?”自从知道萧毅受伤的事情以后,史可法的心情就没有轻松过。于公于私,无论是从那一方面来说,他都对萧毅是非常欣赏的。
扬州之围现在已经完全的解除了,鞑子主力撤走两天后,李成栋和刘良佐也撤走了。城中百姓欢呼雀跃,都在感念萧毅的功德。虽然萧毅对他来说是个晚辈,这次的名头甚至都快盖过了他,但是他丝毫没有嫉妒的感觉,反而很是欣慰。
史可法是一个忠臣,也是一个明白人。他知道要不是萧毅的话,自己此时恐怕已经追随先帝而出了,这合城的将领,士兵,百姓能活下来几个都很难说。从这一点上来说,萧毅是他老史的救命恩人,虽然他并不怕死。
原来朝廷的江北四镇,虽然朝廷对待他们颇为恩厚,但是都是好惹是非,飞扬跋扈之辈。要不是自己从中斡旋调解,恐怕清兵没到,自己人都打的不亦乐乎了。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朝廷本来还指望他们能挡住清兵的南下,没想到最后能指望上的只有黄得功一人而已。
再反观萧毅没用朝廷一兵一卒,一两银子,却连克鞑子,还光复了滁州这么一座大城。进了城,人家在滁州搞的是风风火火,老百姓都是踊跃捐资,踊跃参军,整个江南军民的士气在他的激励下也是焕然一新。原本糜烂的局势也是因为他的横空出现而被遏制,开始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如果一切都这么继续下去,大明的中兴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毅立了这么大的功,自己担心朝廷在马士英的之流的操纵下不知道将这么一个将才给收拢了,所以写了奏章,想给萧毅讨个封赏。没想到马士英这会还挺聪明,又抢在了自己的前头向萧毅示好。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是萧毅能朝廷所用就好。知道朝廷给萧毅的封赏之后,自己当时心中还为他有些不平,马士英这人想向人家示好,却又有所顾忌。六省总督看起来倒是位高权重,但是却都是被鞑子占了的地方。萧毅唯一得到的实际好处就是那十万两的赏银。
不平归不平,萧毅也没说什么,还欣然接受。虽然封了侯,但是却没忘记正事,又是招兵,又是纳贤的,看起来也是颇有作为的年轻人。可没有想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难道大明真的是气数已经了么,史可法的心情更是沉重了。
“督师大人,末将也不敢断言此事是否属实。不过,不管是否属实,我们都要做一些准备。以备万一。”刘肇基沉声道。他虽然心中也是颇为担心这事情是真的,但是他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却知道什么是自己当前该做的。
“你说的对,我们是要做好准备。万一这件事情是真的,恐怕建奴那边也会很快就知道的。他们这些天被萧毅给打怕了,所以才缩了回去。要是知道萧毅受伤的事情,很有可能再次出击。扬州作为他们南下攻击南京的必备之路,很有可能遭到再次的合围。鞑子围了这么多天的城,城中的粮食,盐巴等物基本上都已告罄。回头本督向朝廷请调一些粮草过来。你也安排人手从其他地方调集援军和粮食。”史可法点头道,一脸的凝重。
“另外,继续加派人手打探萧毅的消息,本督要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史可法又加了一句,说到最后的时候又不由的叹了口气。天妒英才啊!
自从萧毅以惊人的战绩和恐怖的战力开始展示在世人面前后,江南的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南明朝廷给他封侯之后,更是让众人侧目。所以萧毅遇刺受伤的消息除过史可法之外,其他的势力也几乎同时受到了这个消息。
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场不同,众人的反应自然也是不同。驻守芜湖的黄得功知道消息之后也是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