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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簪一插,最后套网巾。平时大都是带着头盔,也不怕别人笑话。
萧毅出来来到厅中的时候,桌子的饭菜已经摆好了,都是些萧毅平时喜欢吃的。徐琳坐在饭桌的一旁正在等他,看见他来了,连忙起身行礼。两个小丫鬟站在一边,也跟着行礼。
这偌大的侯府中,就这么几个人,萧毅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没意思,就让徐琳和自己一起吃。徐琳本来是不愿意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愿意了。而且这两天的饭菜都是徐琳做的。萧毅问起来,徐琳红着脸说自己那两个丫头做的饭自己吃不惯。萧毅知道她是怕自己吃不惯南人的饭菜,所以才专门下厨的。虽然徐琳做的菜味道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是萧毅还是很感动的。
徐琳看着萧毅夹起一筷头菜的时候,自己也顾不吃,紧张的看着萧毅的反应,两只眼睛大大的,看的萧毅都有些不好意思吃了。
“徐小姐,你怎么了?我脸有花吗?”萧毅将筷子举在半空,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是想知道我今天新做的这道菜你觉得味道如何?”徐琳支支吾吾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一道菜?”萧毅傻愣愣的问道。
“就是你眼前这道菜,你说的蒜薹炒肉丝啊!”
“啊?蒜薹炒肉丝?我还以为这是干煸豆角呢!”萧毅实话实说。
徐琳的一张俏脸一下子涨红,眼中隐约有雾气渗出。她本来是个南方小女子,虽然会做一些家常菜,但都是属于淮扬菜系,而萧毅原来吃的大都是川湘菜。自从萧毅夸她做的鸡蛋面好吃之后,她就经常琢磨一些北方的饭菜做法,还向醉翁楼的大厨请教过。这两日搬进了侯府,她又自己主动将做饭的事情承担了,为的就是让萧毅能够吃可口的饭菜。昨日听他偶然说起喜欢吃着蒜薹炒肉丝,自己便找人打听了做法,买来菜和肉,做了一午,好不容易觉得有点意思了才端桌来,没想到却得到了他这样一个评价,姑娘心中的委屈一下自己就涌了出来,眼中的雾气已经开始转换成液体了,只是强忍着没有留下来。
萧毅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张嘴啊,以前大学的时候追不到妞就是因为嘴巴不讨女孩子喜欢,没想到到大明来了还是这样。以前宿舍的一个哥们跟他说过一句话,他是记忆忧心。他语重心长的对自己说:“兄弟啊,如果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你做饭,那她就是将稀饭熬成了米饭,饺子包成了包子,肉丝炒成了炭条,你都得真诚的告诉她这是你吃过最好吃的饭菜。她肯定会骂你讨厌,但是心中一定欢喜的要死。这就是女人。但是,如果,你想做一个诚实的男人,那么,你这辈子也就注定了。”
现在想起来,这哥们的话真是金玉良言啊。看着眼前佳人快有江河决堤的趋势,萧毅再迟钝也知道人家姑娘对自己有种别样的革命感情。自己当然也对这姑娘不讨厌。可是这哄女孩子他实在是不太擅长。
徐琳看着萧毅一脸呆样,心中更是委屈。自己辛苦了一午,他连个好听的话都没有,真是个呆子。要说他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干嘛要叫人家琳儿,还送给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他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两个丫鬟站在一边互相使眼色,也不说话。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救了萧毅。
“大人,属下有事禀报!”萧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萧贵呀,快来快来。你不是知道我现在正在吃饭,故意过来蹭饭的啊!”萧毅一听萧贵的声音,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来迎了出去。
萧贵对于自家大人今天的热情很是有些不解,这份热情让自己真是有些不习惯了。但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萧毅这么做自有道理,而且此刻自家大人的眼睛还不断的眨啊眨的,他要是再不明白就不配做大人最信任的部下了。所以他也笑道:“属下正好也没用膳,大人如果愿意赏口饭吃的话吗,属下还是不会拒绝的。”
萧毅一听萧贵这话,偷偷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急忙拉他坐在桌边,给他面前摆碗筷,然后不断的给他夹菜,并且告诉他这个是什么菜,那个是什么菜,都是徐小姐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一定要好好的吃。
萧贵看着满满一碗的菜,有些傻眼。但是一看自家大人已经开动了,满嘴塞得都是菜,也只好拿起筷子大吃特吃起来。
这就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现象,两个大男人在饭桌前狼吞虎咽,嘴里塞得满满的,而且还边吃边夸,不停的说着好吃。两个小丫头却站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小脸通红。
徐琳坐在一边,看着两人的样子,尤其是看到萧毅给萧贵偷偷挤眉弄眼的样子,也是“扑哧”一声被他们给逗笑了。
“不好吃,就别勉强了。小女子自知厨艺不精,入不了你萧大侯爷的法眼。侯爷既然和萧总兵有事情要商议,那么小女子就先告退了。”徐琳说完,福了一福,带两位丫鬟退下了。
直到听不见徐琳的脚步声,萧毅这才放下碗,长舒一口气,感叹道:“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啊。”
一百三十一章 将计就计()
';“外面的情形现在如何?”吃完了,该谈正事了。萧毅带着萧贵来到书房,坐定之后问道。
“禀大人,一切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进行。四处城门都封闭了,属下已经派人加强了警戒。军统司和民法司的人在城中大张旗鼓,名义上是搜查刺客同党,却趁机搜查了一些隐秘和可疑的地方。虽然暂时没有搜出什么刺客同党或是鞑子的细作,但是倒是收拾了不少的青皮无赖,甚至还有几个朝廷通缉的江洋大盗。”萧贵将外边的情形大概说了一下。
“竟有此事,那可算的上是这次计划的一个意外收获了。城中百姓对于此事作何反应?”萧毅道。'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r/》“百姓们自然免不了惊慌一些,但是目前还没有出现任何骚乱的迹象。属下已经加派人手在城中的大街小巷巡逻,保证城中的安定。”萧贵道。
“可是大人,毕竟关闭城门不是长久之计。时日稍长,恐怕民心不稳。”萧贵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个我心中有数,明日就正常开启城门,但依然要做出警戒森严的样子。虽然目前除过校场的那三名刺客外还没有其他的收获,但是我相信城中一定还有那些刺客的同党。从上一次孙家私通鞑子一事到这一次的校场行刺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几个人或是几十个人的临时起意,而是后面有一个严密的组织在操纵。上一次的事情是因为我们突然光复了滁州城,切断了他们内外联系,他们仓促之下行事才功败垂成。但是这次的行刺事件却是精心策划的。若不是谢虎子的那一箭,本侯真的就会着了他们的道。”萧毅凝神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可是大人,那些刺客怎么就恰好知道您那日会去城东大营呢?难道是……?”萧贵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这个不可能。那天去城东大营,也是我临时起意,并非早有安排。据我估计,那些刺客本来是想趁着这次征兵的机会混入军中,日后伺机行刺。却正好赶上我去巡视,所以才会突然发难。”萧毅打断了萧贵的话。那天跟着自己去校场的都是自己的亲卫,绝对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
“那些刺客的身份搞清楚了吗?”萧毅又问道。
“他们的户贴都没问题,三个人都是来安县人氏。只是那户贴上面也只有姓名而已,根本无法判断那三人的真实身份。”萧贵摇摇头道。
“其实事情的真相不难想象。你想想目前最想取我性命的是什么人?”萧毅反问道。
“自然是鞑子了。”萧贵道。
“没错,目前最恨我的人肯定是鞑子了。他们在我们手中吃了那么大的亏,要不报复那就真的奇了怪了。
鞑子现在被我们给打怕了。在战场上不是我们的对手,自然要想别的法子。在他们看来,只要我一死,那么就会军心大乱,到时候他们就会趁机带领大军来攻滁州,滁州就会轻而易举的被再次攻陷。若是滁州陷落,那么好不容易恢复的江南军民的士气就会再次低落,从此鞑子将会天下无敌,长驱直入。扬州不保,南京也会很快陷落。形势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历史又必将重演。”
“所以,我们现在就是钉在鞑子心口的一枚钉子,鞑子是必除我们而后快。我军目前兵力守城有余,但是若是继续向前进攻的话却是力不从心。而且若是打下新的城池,还要分兵据守,兵力更会显得捉襟见肘。鞑子这几日一直龟缩在城中不出,自然也是料定我军兵力不足,无法继续向前推进。但是他们若是率军来攻滁州,又担心伤亡惨重。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我军目前兵力两万,鞑子若要攻城最少需要十万人马。鞑子看似人马众多,但是却要分兵据守各地,自然很难聚集起十万大军来攻。而且就算能够聚齐十万大军,能否攻下滁州还未可知。再加上我军之前的积威,那些绿营兵和蒙古兵肯不肯为鞑子死心效力还是另外一回事。所以鞑子顾虑重重,这几日才没有动静。
但是若是我遇刺身亡,那么一切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我才想出这将计就计之事,是为引蛇出洞。这次鞑子若是不来则罢,要是敢来,我会让他们后悔莫及,让他们永远记住一个深刻的道理:凡是敢于招惹我定北军的人都会死的很惨的。”萧毅将自己的分析和想法和盘托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萧贵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自家大人说到最后的时候身上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让他这个三星骑士都忍不住心头一颤。看来这次鞑子要是敢来,那真的是要倒血霉了。
滁州城中因为定北侯遇刺的事情,大街上到处都是脚步匆匆的一列列士兵,没有要紧事情的百姓都是待在家里,不敢外出,生怕自己被当成了刺客的同党抓了起来。就连城中一向活跃的那些青皮无赖这两日也是销声匿迹了。
在城南定北候府不远的一条比较僻静的街上,少数的行人也是步履匆匆而过。但是这条街道上却支着一个算卦的摊子,摊子后边坐着一个头戴倒半边三角方巾,身穿一件浆洗的发白的三镶道服,白水袜有筒无底,黄草鞋出头露跟,眼睛微眯,似睡非睡。身边的墙上靠着一个纸招儿,上面写着:占卦合婚,卦金一两八个字。
那算命先生面目清瘦,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看起来倒是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气派。他眯着眼睛,看着街上来去匆匆的行人和一队队拿枪持矛的士兵,似乎靠着墙根打盹。只是若是在他跟前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一双小眼睛闭合之间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的看向定北侯府的大门。
自从那个中午的时候一个将军进了定北侯府他就一直在这里盯着,偶尔来个求婚姻问姻缘的小媳妇,他一指那卦金一两四个字就把人家给吓跑了。
终于,定北侯府的大门开了,那先前进去的将军步履匆匆的出来了,亲兵牵过马来,他翻身上马,带着亲兵向这边过来了。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的在算命摊前停住了,算命先生眼睛略微睁开一看,那将军端坐马上正在上下打量自己,连忙起身道:“这位将军,可是要问卦。我看将军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双目炯炯有神,实在是大富大贵之相,前程必定是锦绣一片。那么将军是要问婚姻了,小老儿人称铁嘴神算,您要是问婚姻,那可真是找对人了将军不妨下马,小老儿跟你占你一卦,不准不要钱。”
萧贵冷冷的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絮絮叨叨,自吹自擂的算命先生,心中狐疑。如今滁州城中风声鹤唳,人人都是躲在家中,生怕引火烧身。而此人不仅丝毫不惧,反而在侯府附近摆摊算命,而且卦金昂贵,并且在自己跟前没有半点畏惧之意,着实可疑。但是一想到萧毅的话,他微微一笑,一夹马腹,策马远去了。
算命先生看着萧贵带着人策马远去,嘴角冷冷一笑,继续眯着双眼打起假寐起来。
天色将晚的时候,街上已经没有几个行人了。算命先生不慌不忙的收起自己的卦摊,提着纸招子向城北方向走去。
穿过滁桥,穿过几条大街,转入了一条小巷子。在巷子口四处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这才快步的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深处出现一扇非常普通的黑色木门,两扇门板上贴着两张横眉竖目的门神,大门紧闭,高高的门槛上面的一层黑漆早已不见,显出了下面黑色木茬。
算命先生走到大门跟前,回头张望了一下,来到门前“笃笃”的敲响了木门。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了,一个中年汉子探头出来,看见算命先生,又向巷子口张望了一下,将算命先生迎了进来。然后关上了大门。
这是一间普通的民宅,只有一间堂屋,两间厢房,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中有一个水井,井边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大缸。算命先生走到水缸前,用缸沿上挂着的水瓢舀起一瓢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一口气喝完,身上的燥热才稍微去了些。
“陆先生,你今天打探的如何?那萧毅受伤的消息到底是否属实。”从厢房中转出来一个中年汉子,满脸的胡茬子,一身的短打扮,看起来就跟街头的贩夫走卒没有什么两样,走在街上丝毫不会引起别人好奇或者怀疑的那种人。
“这件事情我看八成是真的。这两日城中的形势你们也都知道。而且那姓萧的这两日一直闭门不出,就连伪明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都拒之门外。今天我在侯府门前待了一整天,就只有他的心腹萧贵出入过侯府,而且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面色阴沉,显然是因为姓萧的情形不太乐观。
而且黑鹞子的身手你们也都清楚,可是从来都没有失过手的。要不是这姓萧的威胁太大,王爷也不会舍得黑鹞子出手的。这次虽然折了黑鹞子他们三个,但是如果真的能伤的了姓萧的,那么也算是死的其所了。”算命先生此时一改白天时候懒洋洋一副江湖骗子的样子,眼睛中精光湛然,言语间自有一股凌厉之意,简直跟白日潦倒邋遢的样子判若两人。
“就算黑鹞子舍命伤了姓萧的,但不见得就能致他于死地啊。”中年汉子道。
“哼,若是姓萧的真的伤到了黑鹞子的手下,那么他必死无疑。黑鹞子的暗器上面喂的可是蒙古科尔沁部的的老萨满配的剧毒,这世间只有老萨满自己才有解药。”陆先生冷声说道。
“若是真的如此还好,可若是姓萧的使诈,假装受伤,想利用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到时候出了岔子,谁能担当的起。是你,还是我?”那个中年汉子对于陆先生的自信显然有些不爽,冷冷的问道。
“马六,既然你不相信,那老夫倒想听听你的高见。”陆先生冷哼一声,反问道。
“没有亲眼看到姓萧的死,我是不会相信的。陆仁,你不要忘了,这姓萧的自从出现在江南之后,诡计多端,我大清多少勇士死在了他手上。黑鹞子的身手固然厉害,可是你不要忘了,那是在军营之中,黑鹞子能那么轻易的的手吗?
而且根本没有人亲眼看到姓萧的被黑鹞子所伤,所有消息都是在坊间传起来的。虽然城中看着闹得很大,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姓萧的使的障眼法,故意引我们上钩呢?若是姓萧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