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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拉住了何士元,希望他能够想想办法,让夏正平称帝,以满足他们的心愿。
何士元停下了脚步,略微思索了一番,道:“诸位臣工,你们且稍等一下。要想要主公称帝,此事极为简单,还希望诸位能够配合我一下。”
“军师,您有话就可以直说,无需犹豫。”
“明日之后,诸位可聚集到鄙人的府中,然后如此如此”
众人听得明白,不由得面露喜色,继而纷纷赞许:“先生所言,可谓是妙计啊!”
次日清晨,夏正平准备上朝的时候,却是接到下人的报告:“启禀主公,昨日晚间,何先生在巴江观赏龙舟比赛的时候,不慎落水,刘病已先生前往医治,丝毫不见效果。适才,何先生府中传话来说,雏凤先生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命在旦夕了!”
“什么?”夏正平闻言,猛然一惊,“先生,这是怎么了?”
但是,他顾不上思考,旋即喝道:“召集所有文武官员,即刻随我去看望雏凤先生。”
“小的早前通知过在政事堂的诸位大人了,想必此时此刻,诸位文武大臣,已经到了先生的府邸之中了。”
“你做得对。”
夏正平说完之后,便是快速走出了汉王府衙,驾马前往了何士元的府邸。刚一走进府邸,就见这府中凝重的气氛,他心中“咯噔——”一声,便是觉着不妙了。
“主公,您快去看看吧!何先生因为落水,而感染了风寒,病的不轻啊!”刘病已见着夏正平前来,赶紧上前禀报,“若是再晚些来,恐怕”
“废话少说!”夏正平此时已经是心急火燎,压根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即便是大踏步跨入了卧房。
卧房之中,何士元半躺着,身上穿着白色衣衫,额头上系着白布条。周围的三五个官员,正在议论纷纷,显然是在讨论着一些事情。
他们见着夏正平前来,便是闭上了嘴巴,并缓步施礼,退出了卧房。夏正平见此,眉头一皱,但是没有想太多,而是缓缓坐到床沿边:“先生,可还好?”
何士元闻听夏正平的言语,便是微张眼睛道:“主公臣下,怕是活不过近日了!”
“先生,不需担心!”夏正平整理了下被子,略微关切的说道,“区区风寒,怎能奈何的了先生呢?”
“主公,我非风寒之疾啊!”何士元有气无力,“还请主公,原谅臣下的欺君之罪啊!”
“啊?‘夏正平听得一愣,心中不由得沉了下去,”那先生为何卧病不起?听说您昨日还落水了?“
“主公可知昨日,臣下为何落水?”何士元依旧是有气无力,显然是病的很重的样子。
夏正平闻言,摇了摇头,道:“先生有神出鬼没之才华,又有着神机妙算的智慧,难道还有什么忧愁的吗?”
何士元叹息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主公啊,您手底下的文武臣工,都希望着跟着您建功立业啊!”
“寡人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夏正平当然明白,自己手底下的这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跟随自己的。
“臣下害的是心疼病。日夜忧思,心疼如焚,命不久矣。”何士元再一次说道,“若是没有良药医治,我怕再也不能够侍奉主公了。”
“这和寡人手下的这些臣工,有什么关系吗?”夏正平不解,继续追问,“本王未曾察觉的出来。”
“昨日,我劝进主公称帝,主公不肯,因此寒了众多臣工的心。事后,我观察诸官的神色,皆是有所不满的意思。如此一来的话,诸官寒心,最终的结果,必然是诸官弃之而去。到了那个时候,这个大汉就会分崩离析啊。”
“正是这一想法,引起我心疼病发作。故而,胸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苦闷不堪,最终失足落水。”
夏正平闻言,脸上也显现出了忧虑之色,缓缓道:“既然如此,先生心中的想法,我也是明了了。那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解决办法,还请先生教我。”
“主公,称帝吧!”
“唯有您称帝了,我的这心疼病才能好啊!再者,唯有您称帝,发动北伐,文武将士们,才有可能建功立业,才有可能实现他们的心愿啊!”
何士元说这些话的时候,极为真切,丝毫没有作假的成分,但是夏正平依旧是犹豫不决,脸色上的神色变化的很厉害。
“前者蜀郡郡城西北角,有黄气数丈,冲天而起;巴江之中,有人见着真龙腾空,祥云朵朵;更是有着天降甘霖,度过春荒;星辰之上,帝星倍明。如此之多的异象,旨在是应在了主公身上,合当您称帝啊!”
见着夏正平依旧有些犹豫,何士元倒是抬出了另外一些理由,倒是说的夏正平一愣一愣的。
夏正平闻言,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倒是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就择日称帝,祭告天地之后,便能够即皇帝位。”
“如此,臣下的心疼病,也是好多了!”何士元鹅毛羽扇一敲床沿,旋即卧房之中,走进了许多多的官员。
他们见着夏正平在,皆是下跪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称帝实乃天下归心之举!”
夏正平听着众人这么说,不由得吓了一跳:“诸位臣工,你们刚才听到了寡人之言?”
“主公既然已经答应称帝,那就请遵行吧!”众人再一次请求,“我等已经预备好龙袍,建筑起了天坛,请主公择吉日,祭告天地之后,即皇帝位,传承大夏帝祚!”
“先生”
“主公莫慌,这是臣下让他们准备的,也免得到时候慌张啊!”
何士元拱手,示意夏正平不用太过于惊慌。夏正平竟是无言以对,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何士元是在装病,来告诉自己称帝的重要性,同时也是让自己心中下称帝的决心。
数日之后的汉王二十年六月一日,蜀郡郡城之外的一座天坛上,夏正平站在香案前,手捧帛书,对着香案上的祭品读道:“汉王二十年六月一日,故大夏神朝太子夏正平,奉前朝灵帝遗诏,持传国玉玺,敬天告地,即日起即帝位,建大汉神朝,改元大统!”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正平刚一读完,转身面对着天坛之下的众多臣工,便是听到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那是众多臣工拥戴夏正平的体现。
“大统元年六月,敕封王后许千言,为正宫皇后,总管六宫;敕封王世子,为延平太子,于东宫府衙开府治政。”
“敕封军师何士元,为尚书左仆射,总览政务;敕封司徒伯懿为尚书右仆射,协助何士元,掌管政务;敕封关长云为大将军,总管军务。”
一条条的加封命令,从黄安口中宣读出来,天坛之下的臣工,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着这一系列的敕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人们朝贺,山呼海啸,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算不上是建功立业,但是加官进爵,从此高官厚禄了。
这一消息,自然是传遍了天下。一时之间,有识之士已经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新皇即位,必然是上任三把火。这其中的一把火,自然是北伐中原,恢复往日的大夏荣光。
很多人想到了这一点,便是心中有了盼头,但更为重要的是行动,许许多多的人才,都进入了汉皇之地,准备加入夏正平的阵营,从而希望建功立业。
夏正平称帝的消息,自然也是传入了各个诸侯王的耳朵中。一时之间,各个诸侯王的政事堂内,变得异常激烈起来。
第202章 北伐中原()
燕王的政事堂内,燕不成神色凝重的坐在桌案前,他手中有一份帛书,那是夏正平六月一日祭天告地宣读的文章,也同时包括敕封群臣的命令。
在此之前,他已经将这一份帛书,传阅给众臣观看了,现在是时候该听听这些臣子们的意见了。接下来燕国该怎么办,又是往哪个方向发展,一切都会取决于今日的朝会。
“诸位爱卿,你们说说看,这个汉王夏正平已经称帝了,年号设置成了大统,你们听听这个名字!”燕不成的声音很温和,但是却充满着危机感,“大统,大统,那就是大一统的意思。或者更深一次的理解,就是他夏正平要重新统一天下!”
“为此,诸位臣工,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吗?或者说,你们是怎么看待夏正平这一次称帝的情形,我们该做些什么。”
众人听着燕不成的话,不由得陷入沉思。他们并没有预料到这个情况的发生,毕竟燕国和汉王之间,隔着数千里的路程,即便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很难被它们捕捉到。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并没有发现夏正平称帝的征兆。如果发现了,他们今日并不是在政事堂内讨论怎么应对这一件事,而是在军营之中,整顿兵马了。
“启禀主公,这个夏正平本就是奉着大夏灵帝的遗诏,而进行称帝的。对于此种情况,我们很是无力。要知道,遗诏这种事情,都是有个说法的。若是没有这份遗诏,也没有传国玉玺,我想这个夏正平也不敢如此的嚣张。”
政事堂中,有人走出班列,不痛不痒的说了一番话,让燕不成直摇头。这个人真是不知道形势,空长了一颗脑袋,竟是连一些问题都看不出来。
“臣下的观点,夏正平称帝,我们姑且不管他带来的后果有多么严重,至少他要威胁到我们燕国,还得三五年的时间。”又是有一人,很是乐观的走出班列,拱手而道,“泱泱华夏,足有五千里的横跨,他想要威胁我们燕国,那得横跨数千里的国土啊!数千里的国土,就算是马车也得走上个一年半载的,更不用说那全靠两条腿的了。如此算来,五年之内,夏正平他必然威胁不到我们燕国。”
“何将军,此言差矣。大国之所以能长且久者,必然是建立在居安思危的境况之上。若是不居安思危,那么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大国遭受侵犯,最终限于覆灭之地。”说这话的,使燕州麒麟李元直,此时他摇着鹅毛羽扇,似是在思索一般,“汉王夏正平,称帝的确有他的合理之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理由那么乐观估计,他威胁不到我们。”
“若是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这个汉王称帝之后,用不了多久,必然是北伐中原。一旦他占据了中原,那就必然会有心思北上,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对我们燕国有所威胁了。”李元直神色之中,流露出担忧,“因此,有备无患,居安思危,我们一定要扩充军队,以对抗这个即将到来的威胁。”
“相国之言,确实不错。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居安思危,如果我们提早准备起来的话,那样子我们也不至于到时候会慌里慌张的了。”身为大将军的军务总管,拱起手恳切的说道,“请主公恩准相国之言,即日起加强戒备,扩充军队,吞草积粮,以防万一!”
“准!”
演燕国如此,秦赵两国也是如此。至于齐鲁两国,似乎并没有什么说法,只是显得很平静。
当然,夏正平称帝,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楚国了。楚国之中,自然是不缺乏有才之士,他们已经看得出来,夏正平称帝之后,将会做什么事情。这件事情,自然是北伐了。而北伐前进的首要地方,便是楚王的封地。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楚王政事堂内,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
“什么?你建议我家主公,投降夏正平?你这是在做梦,绝无可能!”
“若是不投降,万一汉王夏正平,率领军队,进攻楚州的话,我们绝无可能生还啊!”
“一派胡言,楚州城防足备,更是有着申王、周王的支援,这个汉王怎么可能攻下呢?”
“诸位,不要吵了,请让我说一句。你们难道忘了,吴州之地,他们汉王是怎么夺取的吗?再者,我们虽然和汉王是盟友,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吞并楚王封地的意思呢?”
楚王坐在桌案前,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决断不出来,该听从何种建议。此时此刻,楚王手底下的臣工,俨然分成了两批。
从他们的言语之中,自然是能够听得出来,其中的一批,是主张和夏正平战斗的,另外一批的,则是主张向夏正平投降,或者是依附夏正平的。
从声音的响亮程度以及密集程度,很容易就分辨的出来,其中主张向夏正平投降的,占据了多数。
实际上,这个现象很容易理解。毕竟,大家心里,都还向往着大夏神朝的,希望再次看到大夏神朝的荣光。而夏正平又是打着大夏神朝的由头,自然能够吸引住他们。
“尔等佞臣贼子,怎敢叫我父王,如此行事呢?”忽的,政事堂的大门之外,走进一名少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楚王的王世子。
“父王啊!请求您将这些,刚刚劝告您投降的臣子,都统统杀死吧!”王世子的话,很是慷慨激昂,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杀气,“想我楚国先祖,当年得到大夏皇帝的册封,坐镇大夏神朝东南,开疆拓土,到现在为止已经七百余年了。难道,你们这些人,劝我父王投降,是想要毁却我楚国的七百年基业吗?”
他的声音之中,充斥着不屑,也充斥着恨意。这种恨意,是对这些投降派的人的。在他的眼里,这些人都得死。
“王子啊,您要知道,这个汉王夏正平坐拥梧州之地,巴、蜀、交、吴以及南蛮,有带甲百万,战车万乘,如此算来的话,我楚国又是如何抗衡?”
“殊不知,当年的一百五十万联军,被他汉王打的山穷水尽,让我们损失了多少人马啊?”
“王子年幼,不懂得天下黎民的心思。一旦我们和汉王的战端一开,到时候必定会是生灵涂炭的局面!”
“难道说,这种局面,就是王子殿下,想要见到的吗?”
一时之间,许多人都被这一番话,震得沉思起来。实力相差悬殊,已经是一个注定的局面了,谁也无法改变,最终的结果,都是汉王胜出。就算是他楚王向周边各个国家,发布请求支援的命令,但恐怕也不会得到许多的兵力。
楚王摇头叹息了一声,他坐立不安,很是发愁,最终没有决断出来什么,便是宣布了退朝。
“可怜七百年的楚国基业,难道就要毁于一旦吗?”楚王世子,走出政事堂,不由得仰天叹息,跟随在他身后的,都是哪些主张战斗的人员。
周王的反应,并没有什么,他已经明白,夏正平称帝,北伐中原的事情,早晚都会过来。或者说,他已经准备好了,该如何应对夏正平。
各国的反应,各路势力的情况,早已经汇总成文书,传递给了夏正平。夏正平研读之后,便是将自己关在汉王府后面的府衙之中了,似乎在研究着一些对策。数日之后,才从其中走了出来。
夏正平称帝的消息,传到的仅仅是天下诸侯的耳中,当然也传到了海外一诶国家君主的耳中。比如说,新罗王朝,比如说扶余国,再比如说暹罗国。
大统元年七月,暹罗国遣使而来,其中的目的,一个自然是贺喜夏正平称帝,另外一个自然是相互合作之类的了。
当然,夏正平也没有亏待这个小国来使,能够答应的事情,自然是答应了。暹罗国之后,却是天竺国来使,目的也差不多。而至于扶余国、新罗王朝等,竟是整军备战,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但从他们整军备战的力度来看,显然是为了要和新建立的大汉神朝拼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