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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养阳指示太平军各部将领,带领部队,勇猛地穿插,歼灭其人的有生力量。这些战法,都是人民解放军最基本的战术原则,在一个老兵罗阳的运用里,得心应手,而这些战术,对于迅速击败清军,破坏起防御体系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太平军分成小股,向着前面渗透,一面进攻一面大声呼喊,有时候则不声不响地前进,偷袭,直接捅进清军的某些防御地带,手起刀落。就是几个十几个人头。
刘蓉部队在城西,早早就知道了消息,在进行了一番抵抗以后,发现周围的城区尽是太平军小股部队的身影,到处都有呼喊之声,他深深恐惧,派人寻找骆秉章,却有人说,骆总督和他的亲兵部队,都已经失去了联络。
惊恐不安的刘蓉,是个好谋士,好官员,但不是一员好将领,他带领部队赶来寻找,却被四面出现的太平军部队袭击,抄杀,几个街道房屋上射出的洋枪子弹,将他的胳膊打断,他只能返回阵地了。
成都城内,抵抗最为猛烈的是川军本地将领唐友耕,他的部队五千人,在大渡河除了丢弃些武器弹药粮食帐篷外,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所以,势力最强,加上他本人善于打狠仗,打恶仗,号称西南虎痴,根本就是个凶神恶煞,带领部队,拼命反击。
清军的防御部队体系已经乱了,只有各自为战,所以,唐友耕发起狠来,非常猛烈。
十数股太平军游袭部队都被他的部队歼灭,他还下令,将捕获的太平军官兵残杀致死,然后割了脑袋或者剥了人皮举在刀枪上,以壮军威。
在各路败退的情况下,唐友耕军一直反攻到了罗阳军的面前。
太平军被这突如其来的逆流影响,也果断地将之为中心目标,进行包围打击,曾仕和等骑兵部队已经返回战斗,黄再忠成为前沿指挥,率领太平军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冲锋,也没有将唐友耕军的凶恶气焰压下去。
此处战斗,成为太平军伤亡最多的地区。
不过,罗阳军一赶到,就迅速地扭转了乾坤,十数门洋炮轰在清军队伍中,立刻就让前锋正死战的清军死伤了几百人,其余地都惊慌失措,转身而逃。
唐友耕见形势不对,也不知道太平军有多少,担心遭到松林河胡中和的下场,急忙带兵逃走了。
也许是命运中的安排,这时,太平军早就游动和潜伏到四川的前锋部队赖裕新部,终于如约前来,出现在成都城的西面,听到枪炮声,西路太平军立刻冲到城下,开始进攻。而四川布政使刘蓉已经知道不敌,不敢抵抗,带兵放弃了城市。结果,西路太平军万余人一拥而入。
两路太平军夹击城内,将清军彻底击败,还俘获了大量的官兵。
第五十九章 石达开之死()
战斗到了白热化,清军四处顽抗,也四处逃窜,当唐友耕,刘蓉等人率领亲兵撤退以后,清军呈现全面败落的大势,太平军则精神大振,奋勇当先,不仅在城中追逐清军,还迅速追出城来,向着北面和东面狂追不舍。
太平赖裕新部,是先期入川的部队,轻兵简从,号称三万,其实只有七八千人,路上被各地土司团练截击,大有伤亡,但是,一进四川,就受到了穷苦百姓的热烈欢迎,迅速补充,当清军留驻四川的精锐南下堵截大渡河防线时,他的部队已经游动在成都的西面,不断窥视了。
好不容易接上了头的这支太平军偏师游骑,成为一举击败清军成都部队的生力军,也成为清军逃跑时的恶梦,拥有一千多名骑兵的快速纵队,他们奋勇追杀,一直追出了三十多里,仅仅路上,就砍杀清军八百多人,包围兜捕三千三百多名战俘,还将清军四川布政使刘蓉捕捉。
全部的城市战斗结束以后,罗阳才带领亲兵,向南城外探查情况,还没有出城,就遇到了一大队太平军战士,心情沉重的簇拥着几名将领,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地进来。
“锐王!锐王!”迎面来的兄弟大喊。
“翼王在哪里?”
“就在这儿!”
刚从城外进来的太平军战士,基本上人人带伤,有些还伤得很重,缺胳膊少腿的也不在少数,好象一群残兵败将。
罗阳从迅速分开的人群中道路进去,只见翼王石达开躺在担架上,浑身的战袍上,浸满了鲜血。他赶紧喝令担架稍停,“翼王?”
石达开勉强坐起来,脸色很是苍白,迎着罗阳的脸上却是笑:“哈哈哈哈,我们终于进成都了!”
“翼王,您歇息!”罗阳赶紧搀扶着他再次躺下,吩咐抬往临时的伤兵收集地点。
在了地方,小心翼翼地将石达开放了,各路停止追击的步兵将领听说翼王受伤,纷纷往这里赶来探望,很快,曾仕和,黄再忠,韦普成三员旗队级的主将都到了,包围在石达开的身边,关切地看着他。
军医忙忙碌碌,给所有抬到这里来的伤兵擦洗伤口,上药,包扎,有的直接包扎。宽大的房间里,伤员痛苦的低吟声令人发指。
石达开身负三处刀伤,全是清军骑兵所为,砍两刀,捅一刀,捅的一刀最深,从左肋入,没胸膛,也不知道深浅,只知道血流不止,堵都堵不住。
石达开也疼得厉害,面孔狰狞,牙关紧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要了一块布,一口吞在嘴里,死死咬住。
太平军的医疗条件极其简单,既没有基本的内外科手术技术,也没有最简易的消毒处理传统,只有很少的传统刀创药剂,所以,伤员感染恶化造成的死亡率是相当高的。
每一个将领的脸上,都挂着泪花,大家谁也不吭声,经过血战取得成都城的辉煌胜利尚未庆祝,却以翼王石达开的重伤结局,胜利的喜悦化成了担忧和悲伤。
石达开相当坚强,吩咐诸将领立刻带领各队围剿城中的清军残余,并且占领各处要害,控制物资,张贴安民告示,严肃军纪,“防止无良百姓骚乱,还要坚守城门,防止清军偷袭反击!”
“是!”
各将领纷纷离开,罗阳也带队赶往城南,他负责城南最惨烈激战处的善后工作,带领部队,将战死的太平军兄弟,全部收容起来,清点人数,确定姓名,挖坑掩埋,树立标记,将各种遗失的武器收集起来,带回城内。
成都之战,是罗阳穿越太平军以后攻占的第一座大城市,威风大振,这一仗,太平军以少胜多,攻进城中,取得完全的胜利。经过两天才统计核实了战果,计击毙清军步兵等四千七百余人,击伤并俘获清军一万一千余人,击毙清军骑兵七百余人,击伤俘获敌骑兵四百余人,缴获各类物资若干,其中,新从西洋进口的大炮四十三门,炮弹两千三百多发,洋枪两千一百余杆,抬枪,土枪等六千余杆,马刀,铁矛,腰刀等五千八百余。缴获完好无损战马三百九十二匹。仅仅从敌军中就缴获粮食四百多万斤。
成都之战最大的胜利还在于,清军在精兵坚城的情况下惨败,最高统帅四川总督骆秉章被俘,次级官员布政使刘蓉被俘,满族八旗将军崇实逃跑后摔下马重伤,参将杨应刚等一批悍将被击毙,清军在四川的核心统治系统,基本崩溃。
太平军则付出了一定伤亡,其中战场上死三千六百人,战后伤重不治而死者四百余人,其余伤一千三百余人。消耗弹药一批。
太平军的伤亡主要出现在城南遭遇清军骑兵的突然袭击,仅仅在城南,太平军就有两千九百人被击毙,伤六百人,占了总伤亡的近七成。
两天的时间,太平军迅速巩固了在成都的地位,修理了城门,城墙,收集了军用物资,迅速*和飞雷炮等,还广泛发动百姓,招兵买马,迅速补充了八千兵员,分兵守卫城防,站稳了脚跟。
但是,两天以后,翼王石达开的伤病逐渐恶化,血流一直没有止住,后来,血得差不多了,再流出来的就是黄色的水儿,甚至是浑浊的白脓,炎热的季节和深重的伤害,造成了严重感染并发症状,第三天中午,石达开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滴水不进。
所有的将领都被集中到了成都的太平军指挥部,这儿,几天前还是清朝四川总督府衙门所在,辉煌*的建筑,宽阔的院落,改旗易帜,焕然一新。
房间里,有低低的哭泣声,石达开的五位妻妾,都在床前伺候,就连几个小儿子,最大的五岁的石定忠,也在跟前。
“翼王?翼王?”几个王妃的关切呼叫,终于把石达开的意识挽救过来了,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神看着大家。
众位将领慌忙上前,热泪盈眶。不管怎样说,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而且,出生入死多年,真正的生死兄弟,感情之深,难以想象,就是罗阳,也对这位农民起义军的领袖,抱着深深的敬意。、
石达开挣扎着起来,潘王娘和刘王娘两个急忙上前搀扶。
坐起来的石达开神智恍惚,看了半天,才向罗阳招手,低低道:“你来!”
抓住罗阳的手,石达开无限悲伤地扫视着众将,目光一一停留,然后,又回头去找他的妻妾,也是一一正视,最后,当五岁的石定忠被抱过来时,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伸手在儿子的脑袋上摸了摸,点点头。
最后,他的目光再一次扫视众将,用手指着罗阳,指了又指。
众将一起看着罗阳,不知所措。
见众人不解,石达开指了指床上的枕头,再指指自己的五个王妃,然后,露出了微笑。
呼吸急促而微弱,石达开的精力相当少了,他躺下来又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坐起来,指指儿子,然后指指罗阳。
就在大家纷纷猜测他的用意时,他忽然失力,朝着后面躺倒。
感染造成的持续高烧,他迅速陷入昏迷状态,而他三处伤口处,则散发出令人不安的臭味。
当天下午傍晚,太平天国的一代英杰停止了呼吸。
第六十章 王妃的YY()
按照曾仕和的提议,中军帐内,封锁了石达开的死讯,只说翼王伤病在身正在休养,对外,各旗队主将控制本队,分段防守城墙,严密防范清军的偷袭。
翼王石达开在临死前到底将罗阳招过去要表达什么意思,许多人都心知肚明,却都没有开口点破,就是罗阳,也没有说透。
这是非常微妙的时刻,统帅死亡,全军无主,也没有明确遗言,确定继承者,让众将领都在暗暗地较劲儿,图谋着什么。
在罗阳的军帐里,除了前往城墙巡视指挥的旅帅军官外,其他人都围拢着罗阳,忐忑不安地询问着翼王的病情,每一个人都充满了焦虑。石达开的威信之高,让罗阳感到非常震惊。
“翼王到底怎么样啊?锐王?”
“还好啊,哦,这是军中秘密,你们不要胡乱猜测!”
“是了!”
罗阳知道,明明石达开将自己招引到跟前,意思就是要他继承统帅责任啊,为什么大家不肯明确?难道,是大家嫉妒?
罗阳也能够理解,自己一个个区区小兵,数月之间,迅速崛起,成为太平军的一员大将,先宰辅而锐王,在西线太平军中,有七宰辅五王爷,他已经属于核心中的核心了,况且,他曾经力挽狂澜,在紫大地拯救全军的性命,为什么大家还不能投在他的麾下?
疑惑和忧虑,使他百无聊赖中来到了附近的房间,挥手让看守的小兵离开,他推门进去,在一张椅子里坐下。
“韩燕儿?你还好吗?”
“哼,别叫我韩燕儿,本格格叫依尔佳!”
“好好。”罗阳盯着她雪白娇媚的脸儿,因为长期地囚禁,反而更加白璧无瑕,失败被囚的沮丧也没有打垮她的意志,这让他很是佩服:“本王没有亏待你吧?”
“本王?”依尔佳震惊地不知所措:“你当王了?嘿嘿,你们长毛的王爷这么不值钱儿啊?”
罗阳摆摆手,将自己的功勋讲述了一遍,“美女,你觉得,本王的含金量够不够?”
依尔佳的目光很是幽深,“你救了翼贼石达开?你破了成都城?我信!”
罗阳暧昧地看着她,这么些天艰苦行军,惊险战斗,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很想要女人。麻二姑的死,潘文秀的匆匆忙忙,石达开五位美娇妃的诱惑,使荷尔蒙满天飞的罗阳心旌飘摇。
“哼,你告诉我这些什么意思啊?”依尔佳愤怒道。
“燕儿,我希望你能认识,我罗阳是个人物,你跟了我,绝对不会辱没!”
“呸!”
“那,你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死,为什么不死啊?”罗阳问。
犀利的目光盯着罗阳,依尔佳义愤填膺:“你想得美,我死?本格格一定要活着,活到你们所有长毛军被大清的铁骑统统剿灭的那一天,本格格要看着你们死光光!”
“好!”罗阳走上来,在她削瘦优美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我最景仰的就是你这样的姑娘!所以,虽然将你捆绑着双臂,我却一直将你当偶像看待!你等着,等我罗阳站到了北京城头的时候,一定给你松绑,放你回家!”
“哼,你们做梦!”
“如果挖我们的梦成功了呢?”
“你们?哈哈哈哈,好,如果你罗阳能够率领长毛贼军灭了大清,我依尔佳就真心实意地投降,做你的胯下之臣!”
“你本来就是了!”罗阳不怀好意地往亲一探身体,抱着她邪恶地扭动一把:“想我了没有啊?咱们毕竟是事实夫妻了!”
“哼!你想做那事吗?随便吧,反正,你们长毛军就是贼寇!”
“不不,我非要你心甘情愿,既然你不愿意,姑奶奶,那我等着,等着北京城的夫妻之约哦。”
“哼,罗阳,本格格还是很敬佩你的本事的,我劝你,归顺大清吧,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嗯,好,燕儿,我听你的话。”
“真的?”
“真的,如果你改了口说,要大清归顺我罗阳的话,嘿嘿嘿,我还可以考虑!”
“你?”
罗阳回到自己的军帐,YY着依尔佳那俊美的脸庞,已经下定决心,将太平天国的事业进行到底,兵伐北京城!到那时候,她能怎么样呢?乖乖地脱了裤子做胯下之臣吧……
“锐王?翼王五位王娘有请!”数名翼王亲兵队的骑兵匆匆跳下了战马。
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罗阳急急忙忙赶到了翼王军帐,但见翼王亲兵警戒森严,如临大敌,如果不是前面骑兵带路,估计就是他也未必有资格进去。
“王娘?”罗阳一拱手,毕恭毕敬地低了头,站在帐门口。
炎热的夏季,在这满清四川督府的高宅大院里,因为高树冠盖,流水飞瀑假山小轩的巧妙布局,在其后堂,还是相当凉爽的,有种淡淡的幽香浸染着周围的空气。
“锐王,请坐!”
熟悉的声音让罗阳大吃一惊,抬头,前面却只有潘王妃一人,她很平常的太平军女装,前面的黄色抹额,却将脸庞的俊美衬托得淋漓尽致,让人窒息。
罗阳目光停顿的片刻,让潘王妃的脸上飞上了一片红云,她略微低了低头,“请坐!”
“王娘在上,罗阳不敢放肆!”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怀想着曾经的往事,罗阳的心里蠢蠢欲动,但是,这特殊的时刻,也让他保持着一份警惕:她,要干什么?
“什么呀,锐王,小女子只是翼王的一个偏妃,您呢,是天国的一位王爷,高下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