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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特,它就好像是动物遭遇危险的时候会炸毛一样,你能清楚的感到脊背的毛孔在扩张,甚至有一丝丝发扎的感觉。
而我此时,就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这一切。
这感觉令我没来由的心中一紧,我下意识的转头向窗外望去,结果却发现了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正在一颗落满积雪的松柏下闪烁着。
从哪个红点的闪烁来看,这应该是谁在一个树下抽着烟。这人是谁呢?谁能这么晚的夜里,冒着零下近30度的严寒,跑到一颗大树下抽烟?
这反常的一幕令我很好奇,可当我走到窗户前,想离近一点仔细看看那个红点的主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中等身材、体型微胖,一身黑西服、雪白雪白的白衬衫,原来是他,507特别事务调查研究局,罗阳!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上一次他又为何会诡异的消失?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我吗?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自嘲的苦笑。
我就一小兵,人家特殊部门的大领导,根本犯不着为了我这么折腾,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死?
记得香港著名作家张小娴女士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时候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其实没人在乎你会怎样。我们都是一些笑话,有时丰富了别人的人生,有时别人丰富了我们的人生。
自嘲中的我,不免感慨这无奈的人生。
什么是人生?人生就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人生轨迹,不同的轨迹又向人们展示着不同的故事,而不同的故事又带给人们不同的感受。
很显然,我与神秘的罗阳不是同一个故事里的人,或许我永远也不会、更不愿走入他的世界,而这一切只是个巧合,很巧合的巧合。
在我失神的片刻,我眼前的身影消失了,消失的就好像前几天的列车上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当一声起床号响将我从被窝里拉起的时候,我感觉头很疼,因为这一夜我睡并不好,或者说几乎没怎么睡着。
望着镜子中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是闲的,没事儿老琢磨人家罗阳干嘛?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的比武考核能拿到什么好成绩就怪了。
晕那,这不是祖坟都哭不过来,却跑去哭乱葬岗吗?
在一声声催促中,我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脸,跑到饭堂胡乱塞了几口早饭后,就跟着寥寥几人的队伍,搭在直升机奔赴了今天的比武场。
看着面前这6名参加比武的战士,心里不由得感叹昨天那场运动狙击站的惨烈!
记得昨天来的时候是96人,可仅仅用了一天的功夫,居然能淘汰了89人,这得是多高的淘汰率?
可以这么说,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靠投机取巧添列其中的我与王猛,剩下五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五人里有包括上一届枪王帕尔哈提在内的三名射天狼的特种兵,还有两名其他部队的狙击精英。
想到今天要与这些精英一起比武,我感觉心里都在冒冷汗,结果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必败无疑的,而且还要体验一下钱小云研制的新弹药的滋味。
当直升机的门被指挥员划开,我握着一根绳索向下滑落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算了,挨一枪就挨一枪,反正除了枪王之外,谁也逃不了这个命运。
要说自己昨天还真是够自大的,还想什么拿着人家设备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结果呢?让人家的子弹追的跟狗一样,要不是手里有定位系统即使的避开那两名射天狼的特种兵,估计早就歇菜了。
特种兵就是特种兵,或许我靠一些小伎俩能够沾点便宜,可真要是正面钢上了,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我一边轮着工兵镐挖着单兵狙击掩体,一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直到出了一身臭汗后,我才在自己满是积雪的山头上,筑完了一个U字型双结构狙击掩体。
今天的掩体与平时的不同,因为几乎是一条U字型雪沟的它,并不能为我提供什么有效防护,其作用也仅仅是阻碍其他人视线而已。
不是我偷懒,是着实没有好办法。地太硬、雪也太厚。我估计其他人的情况跟我差不多,这种硬度的地面,靠一把工兵锹,也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本章完)
第228章 比武10()
狙击手,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职业,是在和平时期特别引人产生神秘遐想的一个行当,很多人都会感觉狙击手很酷炫,很威风!
有人对他们这样描写:他们是创造奇迹的传奇英雄,接到命令以后,他们不会放弃转瞬既逝的打击机会;面对敌人,他们从不浪费一粒子弹;每当机会出现,他们的枪口便会在那一瞬间闪过一道夺目的死光。
对于这些遐想与赞美,我能还以的只有悲催的表情,因为这个职业并不威风,也不酷炫,更多的是苦逼。
很多人只是看到了那致命一击的潇洒,却没有看到这其中的艰辛。他们不会想到,一名狙击手在执行任务时,无论严寒还是酷暑,他都要保持一个姿势几小时甚至一整天一动不动,甚至有时候连上厕所都得搞在裤裆里。
这对于一个人的生理极限来说,绝对是一种严酷的挑战。
然而这还仅仅是生理方面的,对于狙击手来说,尤其独自作战的狙击手来说,更大的挑战是孤独与寂寞。
此时的我,就感觉很寂寞、一个人,一条枪,一个阵地,我已经潜伏了五个小时了!
整整五个小时,四周其它山头上没有任何异动,因为大家都在等,都在耗着,看谁先耐不住孤独语寂寞,看谁先耗尽体力而露出破绽。
在一个个由积雪组成的掩体里,我们就像耗子一样在这白色的洞窟里趴着,一直趴到身体将衣服上的积雪融化,又冻结成一副挂着白色冰晶的铠甲。
体温在一点点的流失,而我此时能做的,仅仅是剧烈且小幅度的抖动身体,寄希望于以此给身体带来一点温度。
冷急了,喝一口牛栏山小二,在冷急了,吃一口干辣椒,辣的自己鼻涕眼泪直流。
如果说昨天的比武是一场高强度的遭遇战的话,那么今天的比武就是一场令人崩溃的消耗战。
大家都在耗,都在忍,看谁最后绷不住了自己从掩体里跑出来,然后被一颗子弹结束。
不知又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无法忍受这寒冷与疲惫了,那是我左侧山头的一名普通战士。
可他刚从掩体里露出半个身子,就听我正前方的山头上传来了一声枪响,紧接着那名战士冒起了黄烟,就此淘汰出局。
潜伏在掩体里一动未动的我,本想抓住时机给正面山头的那名因枪响而暴露目标的狙击手致命一击,可我没想到的是,有人下手比我还快,而紧接着,四周的枪声居然连成了一片。
这不难理解,在这种环境中,只要一开枪就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进而引来其他人的攻击,而攻击他的人,又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这就像个恶性循环一样,直到所有开枪的人都痛叫着冒起黄烟,惨遭淘汰。
这一切都发生在1分钟以内,而仅仅是这一分钟,就有4名狙击手中弹“身亡”,也结束了自己今天的考验。
又过了20分钟,当我看着那四个麻醉过了劲,正跌跌撞撞往山下走的几名淘汰人员时,尤其是看到四人中还有王猛,而他正一脸轻松的望着我的方向笑,我顿时感觉很羡慕他。
他解脱了,再也不用为了这悲催的比武而苦恼,或许他回去还能喝一碗热汤,然后披着一张毯子,在一座火炉前烤着双脚。
晕死,为什么我刚才不开枪呢?为什么我要迟疑?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刚才还笑那些开枪的家伙是傻X,结果傻X的是自己,傻了吧唧的失去了一个体面结束这一切的机会。
不要跟我说什么荣誉,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与冻掉脚跟后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在愤恨自己的愚蠢中,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当我正要因双脚的冻得跟猫咬般的疼痛而抖动的时候,我左前方的枪响了,而一颗子弹也顺着观察口射中了我相对靠前的左肩膀。
那一瞬间的感觉,就好像被一人用大锤砸在肩膀上一样,而这钝击剧痛中,令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有一种被连续针刺七八下的刺痛。
这一连串的疼痛,让我差点忍不住一声惨叫!可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发出声后仅仅5秒,我又感觉整个左胳膊就像一跟面条一样的游荡着,提不起哪怕一丁点力气。
当疼痛的感觉稍减以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不对啊?刚才击中左胳膊的时候,我明明吸入了不少白雾,可为何如此近的距离,我却没有整个人陷入麻痹状态呢?
难道那种麻痹跟白雾关系不大,是创伤入侵导致的吗?可是我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这橡皮弹头怎么可能把麻醉剂弄进身体里?莫非,莫非是刚才那连续几下刺痛的原因吗?
想到这个可能,我赶忙用右手扒开了肩膀的衣服一查看,果然是这样!
只见我左肩膀一片淤青当中,有几个特别小也特别浅的针孔,正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原来那刺痛就是自己身体麻痹的元凶,而那药物,也是在这个时候进入身体的。
我正看着肩膀发愣,就听左前方又是一枪响起,接近着又有一枚子弹从射击孔打了进来。
万幸,这一枪并没有打到我,只是擦着我的头盔钉在我身后的雪壁上。
见对方有向我开枪,我心里有些恼了,干嘛啊这是?打一枪没冒烟就得了呗,怎么还没玩没了了呢?可我也就是恼怒罢了,此时”废了“一只手,我根本就无力还击。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搞不懂,我既没有大幅度的抖动,也没有开枪,左前方山头那家伙是怎么发现我的?丫的视力真的有这么好?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剩下的另外两人都是射天狼的特种兵,好像还有帕尔哈提!
就算是帕尔哈提亲自动手,就算他那杆88式狙击步枪的枪瞄比85式狙击步枪的4倍光学枪瞄好一些,可也仅仅是3…9倍的入门级枪瞄罢了,600多米的距离,怎么可能发现得了那10公分高、30公分长的射击孔?鹰眼吗他是?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留在原地继续潜伏。我之所以继续潜伏,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很很清楚,这家伙开了两枪还没有将我“击毙”,他自己肯定也暴露了目标,一会儿他肯定会被另一个射天狼的特种兵狙击,到时候我还能混个存活时间第二不是。
只可惜,我貌似想错了。。。。
(本章完)
第229章 意外()
侥幸其实是一种心理活动。而这种心理活动,几乎每天都会在我们内心中出现。
比如我们干了某件坏事儿以后,我们觉得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倒霉被发现,这其实就是一种侥幸。
再比如我们干了某件好事儿,例如在没有任何人作证的情况下去扶摔倒的老太太,然后还想当然的觉得我做好事儿他们一定会感谢我,这其实也是一种侥幸。
侥幸的对象千奇百怪,各有不同,可以说不同的事儿,都有着不同的侥幸心理,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不顾现实情况去盲目乐观的想问题。
我现在就感觉挺乐观,我觉得对面那家伙既然向我开了两枪,那他自己肯定也暴露了目标,既然暴露了目标,那自然而然的,他肯定就会另一个射天狼的特种兵狙击!
我甚至还在想着,我就这样藏着吧,一会儿我对面这个家伙被一枪崩了我再出去,啥也不干混个第二也不错!
只可惜,我这侥幸到开始妄想的念头只持续了2分钟,我就被两个方向的狙击手同时攻击。
当一颗颗子弹顺着射击孔打进来的时候,我一场长叹:完了,大爷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啪啪啪啪啪啪。。。。。在一阵连续的枪响后,我右肩、胸口、小腹、脑袋上分别被击中两枪。
当一颗颗子弹打在身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跟过电了似的不同的抽搐,一阵阵剧痛差点让当场我晕厥。
这倒霉催的,连中8
8枪,加肩膀上那一枪9枪!这不要了亲命了吗?
如果说刚才左肩挨了一枪的感觉是被大锤砸了一下,那么此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火车压过去然后在用一千根针猛戳一样。
这给我疼的,我都想满地打滚了,可就在我要用挣扎来减轻痛苦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此时根本动不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汗,原来是药劲上来了。
不得不说,这麻醉剂太操蛋了,搞此时得我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那动弹不得,干瞪眼忍着疼,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钱小云在动员大会上说的话:“你们就在麻醉剂的无力感中,尽情的体验对伤痛的恐惧吧。。。。。。”
说实话,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恐惧,只是在心里不停地问候钱小云全家女性,包括他妈…他姐…他妹…他七大姑八大姨…我都给问候了一遍!
可就在我问候到钱小云他四舅姥姥的时候,更悲催的一幕出现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被窒息了,一股股浓烟跟不要钱似的往口鼻里钻,搞得我鼻涕眼泪哗哗的流。
晕那,在这狭小的掩体里,我身上冒出的黄烟根本散不出去,全闷在掩体里!
我现在全身麻痹动不了,一股股烟又散不出去,可就这么呛着,那还不得把我熏死?这不要了命吗?
得,刚才还不怕不怕呢,这才过了十几秒,我都快吓得尿裤子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怕了,而是感到无比的恐慌!就在我要张口大叫一声“救命”的时候,一股黄烟一下蹿进了我的喉咙,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一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去!
诶丫我去你大爷的,这是什么什么事儿啊?这算是什么?堂堂解放军战士,居然被自己身上的发烟器熏死?要是这么死,那也太憋屈了吧?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之前我说过,人在濒死的时候,眼前会出现很多东西,有的像放电影一般回顾自己的一生,有的会看见一束白光或者一条黑暗的通道,有的还会看到自己的亲人。。。。
可就当我感到马上要窒息死去,甚至舌头都不由自主伸出的时候,我特么除了想说一句诶呀卧槽尼玛之外,什么都没看到!
不知过了久,我眼前一黑,晕死了去。。。。
难道我就要死了吗?就这样死在这座不知名的山上?就这样死在这个耗子洞一样的掩体里?
如果是这样,我会觉得很不甘心,更为自己感到不值!太冤了,都是牺牲一条命,人家因为保护人民群众或者国家财产丢了命的那叫因公殉职,可我这要是嗝屁了,这纯属就是安全事故,死了白死不说,还得成为全军学习的反面典型!
想着想着我自己笑了,人心大就是好,我都混成这操行了,还有心思想这些?可笑了没几下,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昏昏沉沉中,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人钻进了掩体,之后他还抓着我的脚往外拖,而且还拖了很远。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山坡的积雪上,而我面前还有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