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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还好,这一看可了不得了……有人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有人骂了句娘,然后走开;有人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跟旁边的人说笑;我跟阿坤……直接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此时,球毛班副有点看不下去了,弯下腰,对着又一次死死闭着眼睛,然后哼唧哼唧的马大班长说道:
“班长?别哼唧了,眼睛没事儿,就是右脸上有道小口!眼睛睁开……来睁开……没事儿……”
球毛班副劝了半天,可人家马大班长就跟没听着似的,就在那眼一闭,嘴里哼哼唧唧的。球毛班副彻底无语了,转过头问道:
“谁特么知道马班长这是怎么了?”
范显贵听球毛班副这么说,踩灭了烟头,一脸坏笑的说道:
“这孙子可能距离井口太近,砰的一声,先是吓一跳,紧接着又给炸花了脸,连吓带疼的彻底蒙了!这在我们陕西老家这吓掉了魂,没屁事,叫叫就好了。”
“什么叫叫?怎么弄啊?唉呀,你咋说话说一半呢?你瞅马小军现在都这个球样子了,赶紧想想招啊?”球毛班副焦急的问道
范显贵看了看球毛班副,又看了看马小军,噗嗤一声乐了。他几步走到马大班长身边,一把拨开球毛班副后说了声:“我来,娘的,治不了马小军,老子特么就不是好兽医!”
啥?兽医?听范显贵这么说,我跟阿坤当场就笑喷了。我强忍着笑,抬头盯着范显贵,我是真好奇这陕西爷们怎么治“掉魂”!
就看范显贵清了清嗓子,嘴里高声喊到:“马小军……马小军……马小军回来了……马小军?马……小……军……”
看着范显贵在那咋咋呼呼的喊,我不由得又开始狐疑了……他这就是“叫魂”?可人家马大班长毫无反应啊?就跟没听着似的!
我正要起身跟他们说:咱都别瞎折腾了,赶紧给马班长送卫生队得了!实在不行,精神病院也可以考虑……
还没等我站起身,就看范显贵深吸了一口气,左手一扬,抡圆了给马大班长来了个大嘴巴子!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马大班长的左脸上,顿时泛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被范显贵卯足了劲扇了个大嘴巴的马大班长,此时嘴里也不哼唧了,眼也睁开了!别说,这一巴掌真管用,人一瞬间就醒过了神!只见他先是挠着头想了一会,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范显贵,缓缓站起身,一只手揉着红肿的左脸,嘴里带着哭腔的问:
“你……打……的……是我啊?”
范显贵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部步,一脸惊恐的看着马小军说道:
“那个,班长,呃那不是扇你,呃那是……给你叫魂呢!嗯,对,叫魂来着!”
听范显贵这么说,马大班长那略显呆滞的表情,一下子转为暴怒,瞪着眼睛、骂着娘的就朝范显贵扑了过去!范显贵看事儿不好撒腿就跑……
大伙一看马大班长要跟范显贵拼了,赶紧在后边追。我们呼哧带喘的撵上了扭打倒地滚的像一对土驴的二人,好一通解释才把暴怒的马小军拉了起来。
马大班长气是消了,可被他压在地上打的范显贵却不干了!只见范显贵爬起身,喊了一声”呃儿贼你吗瓜皮“,就捡起一个土坷垃,一下砸在马小军的脑门上!随着土坷垃化为粉末,我眼瞅着马小军脑门上一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我暗叹一声,完了,这事儿算是没善了了!果不其然,马小军挨了这一土坷垃,立马冲上去跟范显贵拼命……
看到俩人又滚成一团,我愁的一拍脑门加入了拉架的行列……诶呀我的老天爷啊,赶紧一个雷把这俩活宝劈死得了!
这拉架给我们累的,跟跑了个五公里似的,手上还被挠了好几个抓痕!
看到这里,可能有读者要问了,俩大老爷们打架,又没有老娘们参与,你拉个架怎么还被挠了呢?
咋回事?这俩活宝打急眼了呗!俩活宝相互撕扯着一起跌进一条战壕里,然后两人在战壕里拳脚相加的满地打滚,我们也只得跳进去几个人,在战壕里半蹲着拉架!连拉架带打架的八九个人,没一会就在宽不足两米的战壕里滚成一团。拉胳膊的,拽腿的,搂着腰的,一众人好容易才把两人拉住!
也不知这俩孙子谁先挣脱了一只手,比划半天,奈何人太多、太挤、距离又太近,根本用不上力打对方!拖拉机撵兔子,有劲使不上怎么办?这货眼睛一瞪,干脆他大爷的挠吧!刷刷刷几下,就给对方脸上来上几道血痕!紧接着挨挠的人也抽回了一只被我们拽着的手,有样学样的给对方脸上也挠几下子……
好嘛,俩活宝就这样由扭打转为挠人了,还专往脸上挠,谁手指甲长谁赢!我们拉架的好几个战友被殃及池鱼,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没少挨挠!这给我们挠的的,知道的是拉架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跑出去非礼谁家小娘们去了呢!好在指导员来的及时,要不然,马小军跟范显贵一会儿挠不着了,非得互相咬不可……
我揉着胳膊,瞅了瞅马小军的脸,唉……简直伤的都没法看了!又仔细瞧了瞧他脸上伤的地方,嗯……伤的最轻的,好像就是雷管炸的那一下!
(本章完)
第51章 挠人的纯爷们()
检查……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战友们,你们好!我叫马小军,三排九班士官班长。由于我自身要求上的放松,没有履行好一个班长的职责,甚至与我班战士范显贵发生冲突……
看着指导员讲台桌旁站着念检查的马小军,坐在课桌里的我,强忍着笑意。可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马小军脸上时,那满脸满脖子上的抓痕,右眼的熊猫眼,额头上青紫色的大包,令竭尽全力控制笑意的我,仍然忍不住发笑。
有时候我也挺纳闷的,为何会有传染这种现象。悲伤时,哭声会传染;疲惫时,困意会传染;想乐时,笑声依旧会传染……或许这种传染的现像,是群体动物的特有现象。就好比此时,我没忍住哈哈一乐,全连人,包括在讲台桌后的指导员都乐了。
被笑声打断的马小军很尴尬,手里攥着的几页纸,被他捏的越发的褶皱兵颤抖。好在指导员及时制止了笑声,另这个严肃的会场气氛,不至于被马小军与范显贵那狼狈的尊容所破坏。
听着马小军结结巴巴的读着那写了满满五页纸的苞米瓤子话,一边读、一边还疼的直咧嘴,我又忍不住想乐,可看到了指导员那要杀人的眼神,我赶忙捂住了嘴,憋得两个肩膀一颤一颤的。好容易压制住笑喷的情绪,抬头一看,我前面一排捂着嘴一颤一颤的肩膀,我又没崩住,哈哈哈哈的笑了出来。哗的一声,又笑了个满堂彩。。。。
念完检查的马小军,擦了擦额头的汗,红着脸下去了。紧接着,脸上跟被鸡啄过似的范显贵,瞪着一对呗打青的熊猫眼,上来继续念检查。咧着嘴念了没几句,又是惹得一阵哄堂大笑。
我们这次全连大会,就在两个活宝龇牙咧嘴的检查声与一阵又一阵的爆笑声中结束。大会结束后,指导员看这俩家伙的尊荣也是又气又乐,收了检查,对这二位笑骂了一句”一对二椅子玩意“捂着嘴就走了。
马小军与范显贵没有受到什么行政处分,只是每人写了一份一万字的检查。本来嘛,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处在尚武氛围浓厚的军营,一言不合打一架很正常!
况且他们打这一架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虽然两个人看着挺狼狈,但都是些皮外伤,主要还都是挠的,除了丢人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俩人都是老兵,还属于互殴,不存在打骂体罚新兵的问题,批评教育一下也就行了。
听指导员临走说的那句”二椅子玩意“,马小军与范显贵臊得到满脸通红。太尼玛丢人了,大老爷们打架跟泼妇似的,互相都用手指甲挠,还专往脸上挠……
说到丢人,这里不得不提昨晚的一件趣事儿……昨晚上我在连队门口值班,马大班长满脸是伤的在门口跟我交代连值日的一些注意事项。这时,马大班长一个老乡从我们连门口路过,看到他这幅尊容后,先是一愣,随后笑的前仰后合的问道:
“我日!老马,你特么QJ谁去了?怎么让人给挠成这熊样?哈哈哈……”
“QJ你妹!我们班里的范显贵你认识吧?昨天我跟他打了一架,全是他给我挠的!草。”马大班长老脸一红说道
这话马大班长只说了一半,另一半应该是:其实吧,我给他也挠的够呛!只是他没好意思说。
“卧槽,你们班那个范显贵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打架就打架,还尼玛挠人,真特么恶心!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感情范显贵这小子,就是个没鸡8的娘们?”
“是吧……唉,行了,别说了。”马大班长很尴尬,着实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正在这时,范显贵揉着满是抓痕的脸走了过来。他每走几步,还嘬一下牙花子,给人的感觉很是痛苦。而这一幕正好被马大班长的老乡看到,那人看了看范显贵,又看了看马小军,噗嗤一声乐了。这哥们嚷了声回去告诉XXX去我没听清,就看他一路大笑着跑了,气得马大班长直拿脑袋撞门框子。
我估计全连大会结束后,马大班长可能还会去找门框子撞头去。你瞅他现在脸臊的,都快赶上猴屁股了,估计现在死的心都有!
看着自己班长心情郁闷,我这做下属的也不好继续在这观摩他这充满“哥特式”艺术气息的风采,只得低着头,拿着课堂笔记本匆匆离去。
回到班里,一开门就看到范显贵在那照镜子,还不时的用纸巾擦着结痂不完全的伤口。看他龇牙咧嘴的样子,我都感觉到疼,甚至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呲牙的节奏吸着凉气。
得了,别看了,看的我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疼!简直惨不忍睹了!唉……也不知一会马小军一肚子火的回来之后,这两个冤家会不会在打起来。
我正想着呢,门就被马小军推开了。照镜子的范显贵听有人开门,转过头一看,愣住了。马小军也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范显贵。俩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对方,不但看着,还往一块走,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心道:完了,这俩活宝,不是又要上演全武行吧?就我一个人在屋里,根本拉不开啊!可就在我想要出去叫人的时候,令我意外的一幕出现了。
马小军与范显贵俩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直视了能有一分多钟,突然两人一个骂了句“傻X”,一个骂了句“瓜娃”,然后一起哈哈的笑了起来。俩人可能都瞅着对方那满脸桃花开的样子感觉挺滑稽,甚至觉得昨天的行为很缺心眼,大笑之余互相还在对方胸口打了一拳。
“显贵,你大……爷的,亲兄弟下死手啊你?看你给……我挠的?哈哈……你看我……这老脸!”马小东指着自己的脸,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靠,搞……得你没挠我……似的!哈哈……老子将来找不到……媳妇了,就把你……你媳妇拐走!”范显贵同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显贵……呵呵,你大爷的,嫂子你都不放过?”
“马班,不是兄弟不是人,只怪嫂子太迷人!”
“我掐死你个勾引大嫂的……鳖孙……哈哈”
“马班,别闹,脸……脸……脸上刚结痂……”
看着两个伤疤还没好就闹成一团的活宝,我心说你俩有病吧?昨天下午还打的不可开交,都快恨得用牙咬了!可一转眼,俩人又好了,还能闹的这么开心?这都什么情况?幼儿园小朋友才这样吧?真是当兵当傻了还是怎么着?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不能理解这俩人为何一转眼就和好了,甚至没有人说一声“不好意思”一类的道歉,就那么和好如初。可在部队里经历了N打架事件后,我也就明白了。
一大帮棒小伙子聚在一起,都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年纪,要是不打架,那就怪了!都是大老爷们,互相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年轻气盛打一架就打一架呗,哪来的那么多隔夜仇?打完架,该是兄弟还是兄弟,谁要是真记仇了,那不得让人笑话你像个娘们!
再说了,一个连队就那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恨谁去啊?恨来恨去到最后你还能跟谁玩?更何况是一个班上下铺的兄弟,天天泡在一起,一撅屁股都知道拉什么屎,你还记个屁的仇啊?。
在部队待的这些日子里,战友之间互相打架的见多了,可因为打架种仇的,我还真没见过!无论俩人无论怎么打,怎么闹,在最后分别时刻,没一个不难过的。
多年以后我对这种现象总结了一下,就一句话:
纯爷们之间建立真挚友情的方式,要么喝酒喝躺下,要么打架打躺下……
(本章完)
第52章 罗班长的春天()
在这片春暖花开的大地上,雄性牲口与雌性牲口们,都在高歌着一曲曲青春的赞歌。我团外包的养猪场中也不例外,一对新婚的小猪,正咕噜噜……噗噗噗的踏着先辈的脚步,喜悦的完成着大地母亲所赋予它们神圣的使命。
此时躲在猪场矮墙下偷懒的我与罗永琪,正聚精会神的观摩着这场小猪之间的激烈赛事。
“诶呀我去,小黑真猛,给小花都操上天去了!你看小黑那俩后蹄,一颤一颤的使劲呢!哈哈……”我叼着烟,一边观摩,一边邪笑道
罗永琪看着我轻声一笑,弹飞了手中的烟头,转过头,一脸羡慕的盯着猪圈里的两只小猪,用很深沉的语气说道:
“刘东啊,你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就这么粗俗?如此高雅神圣的一幕,怎么能用操上天。。。。这么下流的词汇去描述?你这是诋毁种猪小黑对爱情的执着!这不是啪啪啪,这应该叫做。。。。。。爱的释放”
听他这么说,我一口烟呛到了嗓子里!唉……这老罗啊,说他啥好呢?看个配猪,都不能忘了装文艺青年。
最近感觉这孙子很不对劲,动不动就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傻笑。这货是不是跟小黑一样,也发春了?
“老罗啊,最近你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总是看你偷偷的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小黑谈妥了?一会儿小花归你?等小黑爽完了,你披挂上阵,你继续给小花弄天上去?”我深吸了一口烟,一本正经的开涮道
“去你大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当然有囍事儿了!我这个月底就休假探亲,顺便陪我女朋友玩几天。来,看看,我女朋友怎么样?漂亮不?”罗永琪从怀里掏出一张塑封的照片,随手递给我说道
我接过照片,只见照片上是一个笑的很甜的长发女孩。这女孩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大大的眼睛、略显婴儿肥的脸,样子漂亮中还透着一股可爱。
我拿着照片端量了半天,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可一时半会儿该想不起来是谁。我正要再仔细看看着女孩是谁,罗永琪一把抢走了照片!他用衣服擦了擦照片,很宝贝似的揣回怀里后说道:
“看看就得了,还没完了!是不是我女朋友太漂亮,你见了之后就掉到眼里拔不出来了?”
看着老罗这副花痴的模样,我一阵无语!不就一娘们吗?至于这么紧张?我还能跟他抢啊?
不过看了看老罗这满脸的沧桑,二十六七的年纪,看着就像三十好几的样子,我也就释然了。
这哥们也不容易,大龄青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