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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追逐了她一生的男人,也一直坚守着对深爱之人的承诺。
我朝栗副局长默默的点了点头,漏出了个理解的微笑后,我对众人说了声抱歉,逃也似的跑到了卫生间。
我无法不逃离这里,因为我不想在今天当众流泪,尤其是在孙静面前,为另一个女人而流泪。
一捧捧清水扬在脸上,一滴滴泪又顺着清水流淌到了面盆。而当眼中的泪水再次汩汩涌出时,迎来的又是一捧捧的清水
就这样过了足足五分钟,当我再次仰起脸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
满面的哀伤,也随着清水的洗涤而消逝,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
看着镜子中的那张面具,我努力的控制着它的面容,强迫它的嘴角轻轻扬起,让它对镜中的另一个我,以及对外面的宾客,露出一个言不由衷的微笑。
当我顶着这张爽朗的面具,再次回到酒宴当中时,没人可以看出我与他们开心的说笑时,心中那份言不由衷的苦楚。
随着邻座一个老同学的醉倒,这场一波三折的开业庆典,终于到了尾声。
在我送别众人离开后,小麻子提着一只硕大公文包跑了过来,然后一脸喜色的对我说:
“大阿不东子,这个给你,一回儿你让静姐带回去。”
小麻子说着,将提着的公文包塞进了我的怀里。
看着怀中公文包,我用手掂了掂感觉还挺重,随口问道:
“你给我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还能有什么?今天收的礼金呗!”
我闻言,有些不悦的说:
“麻子,你这是怎么搞的?我不是和你们说了你,今天开业庆典热闹热闹就行了,咱们不收礼金的吗?”
小麻子见我有些不高兴,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这不关我事儿啊!我都跟老罗说了,咱今天不收礼金。可这小子居然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只要是随份子的,丫的照单全收、来者不拒。你说这事儿闹得”
见小麻子挺无奈的,我也没在多说他什么。
因为不只是他,我对罗永琪这个老战友近期的举动,同样也是无可奈何。
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段时间以来,工作很拼。可他那个卖命的劲头,却让人感觉有些过了。
甚至让人觉得,他似乎是以一种亏欠了所有人心态,然后在用这种全力以赴的方式去弥补什么。
罗永琪这么做的用意我懂,他是觉得公司现在的资金很困难,收了这些礼金,可以为公司渡过难关。
可他却没想过金钱债好还,人情债难还的道理。
我无奈的打开了公文包,发里面有近40万的现金,还有一本红色的嘉宾礼簿。
很显然,这嘉宾礼簿是罗永琪临时让人买的,因为这本礼簿封皮上粘着的10元价签都没撕。
翻开了嘉宾礼簿的封皮,一行行熟悉的名字与礼金的数目映入眼帘。
还好,随份子的这些名字中,并没有小麻子邀请来的那些客户,基本上都是我和孙静的同学与朋友。
看了前两页礼金的金额,发现大多都是1000…2000不等后,我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可当我将嘉宾礼簿翻到第三页,当看到其中的名字与金额后,我整个人愣在了哪里,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叶浩宇…拾捌万捌仟捌佰元整
李斌(也就是肥龙)…伍万壹仟捌佰元整
栗军…捌万捌仟捌佰元整
丁依依……捌仟捌佰元整
看到这些名字与礼金的数额,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欠了他们莫大的人情。心里不由得盘算,自己到底该如何回馈对方。
可当我将嘉宾礼簿翻倒第四页的时候,发现那张空空荡荡的红纸上,只写着一个名字,而那个名字的主人,却又让我呆立当场
林丹丹…伍仟捌佰元整
看着嘉宾礼簿上那娟秀的签名,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我不知道她从何得知我公司的开业,更不知道她何时来的。甚至从始至终我都没用发现过她的到来,更没有和她说过哪怕一句话。
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来了,又无声无息的走了,仅仅留下了一个名字,还有一叠她来之不易的血汗。
忽然间,我发现她书写在嘉宾礼簿上的字迹还未完全的干涸,我赶忙四处远眺了起来。
果然,一个纤细的身影,正在微风中摇曳的走着,而她脚上的一双高跟鞋,正在柏油马路上敲击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
见到这一幕,我几欲追上去和她说是抱歉货谢谢。可随着身后一阵幽香的到来,我最终又打消了这份念头。
幽香越来越近了,随着一只纤细玉手搭在了我的肩头,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去吧老公,至少要跟人家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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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爱一个人()
我回过头,看到的是孙静精致的面庞,还有她眼神中所流露出的信任。
望着面前的爱人,我摇了摇头,最终并没有按她说的去做,尽管我心中很想,但我却不能。
随着林丹丹那孤寂的身影逐渐远去,一张小小的纸条从嘉宾礼簿中飘落,最终落在了酒店门口的台阶上。
在孙静欲笑还休的目光中,我弯身捡起了纸条,将它拿在手中,细细的看了起来。
纸条中,写着一行行娟秀的小字,那是一首俄罗斯著名文学家…普希金…的诗: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你,
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地爱你
拿着手中小小的纸条,看着看着,我懂了,同时也被林丹丹的真挚与善良所感动。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她就像这首诗歌中所倾的诉情感一样,她对我有着至情至深的爱恋。
她爱得纯粹、执着且专一,尽管她知道我并不爱她,也知道我早已另有所爱。
可她宁愿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甚至宁愿忍受羞怯与嫉妒的折磨,她也要爱着我
但她只是远远的望着我,宁愿自己承受这一切,也不愿意去打扰我或者使我为难。
在这首简短的诗中,我读懂了林丹丹所要表达的真正含义。她想对我说:
她爱我,永远都爱。
尽管我们之间没有结果,但她仍会在每个夜晚衷心的祝福我。
她会像普希金当年对待奥列尼娜一样,她会求上帝保佑,愿主能够让孙静和她一样爱她的心上人
望着林丹丹消失的那条马路,恍惚间,我好像又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在泊油路上的清脆声。
我第一次感觉那清脆是如此的哀伤,而那个摇曳的女人,又是如此的坚强。
叹息中,我将纸条交给了孙静,然后默默的点上了一支烟,深深的吸着。
当辛辣的烟气吸入肺里,又在一阵憋闷感得到缓解的舒适中呼出时,身旁的孙静同样也是一声叹息,以及一句略显醋意的话:
“唉可惜了这么个好女孩,居然能爱的这么执着。老公啊,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她在我之前和你相遇,而我又是她如今的处境,你最后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我深吸了几口烟,使劲的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缸里碾灭后,看着孙静一阵苦笑。
“你笑什么啊?问你话呢!如果我和林丹丹身份互换,她是原配我是要插足的第三者,你最后会选谁?”
见孙静急了,我脸上的苦笑又重了几分,其中的苦涩,远远超出来笑容。
女人啊,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如水般细腻善良的同时,又多疑善妒。
她们往往都会如孙静一眼,明明知道枕边的男人对她爱的炙热,却又总是喜欢探究那男人爱她的温度?
“亲爱的,你觉得爱一个人,是这个人本身?还是爱她青春的容颜,或者相遇的时间与顺序呢?”
一语道完,我留下站在原处一脸茫然的孙静,独自一人走向停车的位置。
而就在我要打开车门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了我,我本能的一回头,迎来的却是孙静热烈的拥吻。
“老公我我就知道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
激吻过后,孙静微红着脸喘息着说出了心中的喜悦。
望着孙静一脸的红晕,我坏怀笑了,双手发力将她抱的更紧了,深深的吻着。
激吻过后的我们,将车子开到了通惠河畔,在车中迎着夕阳的余晖,体味着褪尽铅华后彼此肌肤的温度。
在夹杂着浓浓爱意的喘息中,两颗纠缠已久的心彻底的融合,直至释放出青春的火热,才恋恋不舍的再次纠缠着分离。
孙静整理着衣服,见我仍痴痴的望着她,娇笑着说道:
“呵呵,老公你坏死了,大白天的,你怎么说来就来?”
“爱一个人,还要分白天与黑夜吗?”我打趣道
“讨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我不理你了。”
孙静嘴上说着不理我了,可身体却软软的趴伏在我的胸前,一双小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又是一阵温香软玉的缠绵
时光飞逝,一转眼的功夫,公司已经营业了半年有余。
在金姐与吴迪订单的帮助下,我们这家小公司,不只度过了创业初期的艰难,更是跌破所有人的眼镜,成为了快递行业中的一匹黑马。
尤其是在贵重品短程物流方面,我们几乎成为了这一领域最成功的典范。
而且在栗副局长的支持下,我们不但进行普通的贵重品快递业务,还将触角延伸到了武装押运的范畴。
为了给珠宝行与古玩店运送动辄价值数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珠宝、古玩,我们在原有快递公司的基础上,又成立了一家专职武装押运的分公司。
这样一来,我们在人事上,就不得不做出了一定的调整。
在招聘更多退伍军人补充进来的同时,也要从总公司抽调一批精兵强将过去。
负责分公司整体运营的总经理,由原本只挂着董事长虚衔,却完全是甩手掌柜的孙静临时兼任。
负责协助总经理管理公司的常务副总,由原业务部经理罗永琪担任。
负责分公司业务开展与人员培训的执行副总,由帕尔哈提这位军事素质极佳的特种兵担任。
业务部骨干人员,由小麻子在总公司抽调。
至于一线的武装押运人员,则由帕尔哈提亲自从总公司的行动队挑选。普通的不要,专门找一些在特种兵、侦察兵、武警特战单位服役过得老兵来担任。
对于这家分公司,起初我们只是打算当其是拓展业务的一种尝试。
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家分公司由于高端且专业的押运队伍,以及在业界良好的口碑,最终的产值居然超越了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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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为的是哪般?()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而我们的快递公司,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但这一切,与我这个甩手掌柜都称不上的家属关系不大,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谈。
因为我并不参加公司的任何运营与管理,只是以老板丈夫的身份,偶尔去公司接孙静下班,或者和几个老战友喝顿酒罢了。
当然,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在这个过程中,钱肯定是没少赚、而我和孙静的生活,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房买了!在东三环边上一套复式公寓,连购房带装修下来,花了近550万。
车也换了!原来公司配的那辆奥迪a6行政版,换成了属于个人的捷豹 xj 6l 3。0 皇家加长版,落地价格小100万。相对比我原来的那辆奥迪,整整提升了几个档次。
车虽然属于我个人的,可购车的钱却是吴迪出的,美其名曰奖金分红。
吴迪说是这么说,但这其中的含义,我自然也明白。
吴迪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在自己开了公司又赚了钱的情况下,仍然留兢兢业业的在他的公司担任副总,这让他对我感到很欣慰。
说实话,我的这种做法在很大程度上有报恩的成分。
在我看来,没有吴迪的提携,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做人理应饮水思源。
可这事儿在吴迪看来,就完全不只是报恩那么回事儿了。
商海沉浮十数载,吴迪什么人没见过?
类似那种翅膀硬了就一脚将老板踢走,甚至还要踩一脚的卑鄙小人,吴迪见的就更多了。
见惯了卑鄙小人的无耻,如今在一看我这不弃旧主的作为,吴迪又如何不会感到欣慰?
用吴迪的原话说:这j8年头,恩将仇报的都是普通人,知恩图报的才是妖孽。
说句题外话,当吴迪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其实心里面是很疑惑的。
你想啊,他明明对翅膀硬了就出飞,甚至还要反噬其主的事儿深有感触!那他为何还要去求金姐帮我一把?
难道说,他这是想要给自己挖个坑,然后在把自己埋了吗?
后来我才得知,吴迪当初求金姐帮我一把的初衷,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在赌!他在赌自己的眼光!他在赌我是否如他了解的那样,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妖孽。
很显然,吴迪赌赢了!而且赢得的结果,还远远超出了他最好的预期。
因为吴迪当时想的是,既然我已经有自立门户的念头了,那么无论他如何挽留,我这个得力手下最终还是会离开他。
他与其动之以情的挽留,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帮我一把,让我欠了他个天大的人情。
这样一来,等到了他真出事的那天,以他对我的了解,说不定我真能在外面帮他做一些事儿。
然而吴迪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我这个要自立门户的妖孽不但知恩图报,而且还知恩图报到如此彻底!
如此一来,吴迪又怎么不会欣慰?说他对此是喜大普奔也绝不为过。
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此时可不知道吴迪的这些小九九,更不知道他做这一切的初衷,都是利用我对情义的看重。
此时的我,正沉浸在你有情我有义的表象当中,早就忘记了与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利益交换的实际关系。
说起了,有些事儿,还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此时被情与义蒙蔽了眼睛,可我身边的人,却有将这一切看的很透彻的,并及时的对我做出了提醒。
提醒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兼贴身秘书丁依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看着桌子上一摞坦桑尼亚方面的运营报表苦恼,丁依依却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另一摞报表。
“刘总,吉隆坡方面本季度的运营报表传来了,您过目一下!”
说实话,这些涉外投资的报表,真的让我我头疼!此时见丁依依又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