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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雅间是罗永琪先去定的,此时的他,正在屋里招呼着服务员布置。
栗副局长一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罗永琪,他转头笑着问我:
“东子,这位小兄弟是谁啊?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位战友吧?”
见栗副局长发问,我赶忙将罗永琪叫了过来,给栗副局长介绍道:
“栗局,这是我战友罗永琪,老家外地的,现在在北京做点小生意。”说完之后,我转身对罗永琪介绍道:
“罗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位老大哥,咱公安分局的栗局长。说起来,你今天真得谢谢栗局帮忙,要不是他发话了,咱在派出所哪儿能这么顺利?”
罗永琪一听我这么说,赶忙鞠躬答谢,感激的话更是说个不停。
栗局摆了摆手,笑道:“没事儿,东子的朋友,那不就是我的朋友嘛。呵呵,行了,咱就别站着了,赶紧入座喝酒吧。”
我见状一拍脑门,佯装歉意的说:“诶呦呦,你看看我,光顾着说话了!栗局,快快,里边请,里边请。”
将栗局让到上座位置,没一会儿菜就齐了。迎着咕嘟嘟冒热气的铜锅,我端起了一杯酒对罗永琪说道:
“我跟你说兄弟,你今天是碰到贵人了!别人我不知道,可咱栗局这人,他对待咱们这些人民群众的事儿,那是相当的热心了。没别的,你得敬栗局一杯酒!呵呵,不但是你得敬酒,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得敬咱栗局一杯!罗哥你都不知道,兄弟我能有今天,那可全是我这老大哥帮的忙。来,咱一起敬栗局一杯!”
罗永琪以前在老家林业系统里混过,也算是半个场面人。我这一提议,赶忙也端起酒杯,一脸真诚的对栗副局长说:
“栗局,今天多亏您帮忙了,啥也不说了,我先干为敬。”
罗永琪说着,跟栗副局长碰了下杯,然后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罗永琪这敬完酒了,我拿着酒杯,也赶忙轻碰了一下栗副局长杯子的下沿。
可我正要说点场面话把酒干了,却被栗副局长笑着打断:
“东子,敬酒可以,可有些事儿,老哥可不敢居功啊。我再一次声明,你小子能有今天,那都是靠自己努力,跟老哥我可没关系!但是,老哥看到你能混出息,打心眼里高兴。”
拉关系、拉关系,不到处乱拉乱扯,哪来的什么关系?我闻言当即脸色一正说道:
“栗局,您这话说的可不对了。咱老话说的好,饮水思源!当年我刚到北京城的时候,那是两眼一抹黑的举目无亲!当年要不是您这亲人帮我找了份工作,我拿什么去完成学业?不完成学业,我能有今天吗?栗局,我这杯酒必须得敬您!当然,这一杯酒,绝对抵不了您当年对我的恩情,但这一杯酒里,有小老弟对老大哥那颗感恩的心!没别的,我先干为敬,敬我最亲爱的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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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小人物的心机()
在我们这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人情社会,如果你想要迅速与某人拉近关系的距离,那么你无外乎有两种方式:
1、让对方欠你人情。
2、你让自己欠对方人情。
第一种我们很好理解!毕竟对方拿了你的手短、吃了你的嘴短,得到了你的帮助,也必然会产生对感恩回报的心理。久而久之,你们之间的关系就近了。
可说到第二种方式,可能有人就不理解了:
跟别人拉关系,不是应该让对方欠自己人情吗?怎么还能欠对方人情呢?
这种想法对,但同时也不对。
没错,让对方欠你人情,的确是拉近关系的有效方式。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与对方的地位或财富在同一个水平的,然后你才有能力让对方欠你人情,进而拉近关系。
试想一下,你让一个蹬三轮的卖给比尔盖茨一个人情,他能卖给人家什么?用三轮车拉比尔盖茨一段吗?
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既然你没有能力让对方欠你人情,或者说你让对方欠你的人情分量不够,那么又该如何与对方拉近关系呢?
答案很简单,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自己欠对方人情,同样也可以达到你拉近关系的目的!
当然,这需要一定的巧合性,让你能够有机缘或者制造机缘,让自己在对方有意或无意的一点点帮助下受益,然后抓住机会大肆的宣扬对方赋予你的恩情。
这么做,虽说对方不一定认为自己帮了你多大的忙。可久而久之的,在潜移默化间会让对方产生一种错觉,他会觉得你确实欠了他一份大人情,也应该对他进行回报。
人嘛,都是自私的,都会或多或少的有利己心理。而在这种心里的作用下,他也的自然会产生一种与你保持良好关系的心态。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觉得你欠他的人情还没有还,与一个欠自己人情还没还的人交恶,就等于和一个欠了自己很多钱的人交恶一样,那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这样一来,你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就近了。他可能会让你帮他一些忙,算是还他的人情。
但在这个过程中,你千万不要让对方有一种人债两清的感觉,你要做的是要激发对方的贪念,你要让让对方觉得,你现在回报的还远远不够,只要你有能力,你可以回报的更多!
作为具有利己主义本能的人来说,如果身边有一个愿意回报给自己更多利益的人,可这个人现在却没有能力回报的更多,而恰恰自己又有办法让对方提升能力,那么他会怎么做?
只要他内心有一丝丝贪念,那么他肯定是想办法拉你一把,好让你赶紧有能力回报他!
在这种心态下,对方最终会陷入:扶持你→你回报他→觉得你可以回报的更多→继续扶持你→你继续回报他这样一个循环。
而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的关系自然会越发的紧密,直到最后形成某种意义上的同盟。
如果你善于观察的话,你一定会发现很多位高权重的人,总是会捧起来个别出身寒微小人物。他们让小人物们飞黄腾达,让小人物们万众瞩目,甚至有极个别的几个大佬,最终还会因为他们亲自捧起了的小人物而栽了跟头。
可这些位高权重的大佬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说他们都是活**?他们都是大善人?
那不可能!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理财,善不为官!
这些大佬会这么做,其实就是被小人物们抓住了心中的一丝贪念并加以利用,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儿。
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我恰恰就是小人物,还是个深谙此道的小人物。
而我之所以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和与我地位不对称的栗副局长建立关系,也恰恰是深谙此道的结果。
在这半年多的交往中,只要一有机会,我都会吹捧栗副局长当年对我的“恩情”,一直在给他传递自己感恩他,更要回报他的信息。
对此,栗副局长起初表现的不以为然,认为我只是客套。
可随着时间的发展与我不断地提及此时,现在的他,已经逐渐在心中认定了我要感恩他,回报他。
虽说他对这件事儿多少有些受之有愧,可在心里对我的“知恩图报”还是很开心的,以至于燃起了一种这小伙不错,有潜力又懂感恩,要是能拉他一把就拉一把,他混好了对自己也是好事的心理
我端着酒杯,在一次将自己那颗“感恩的心”完全表露后,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栗副局长有些小感动,欣慰的点点头后,也一口将杯中的就干掉。
“东子,你这小兄弟哪都好,有情有义有能力,可你就是把有些事儿看的太重了。老哥当年帮你,可决不是让你知恩图报。咱都是刀山火海走出来的人,惺惺相惜的互相帮衬一把,这都是应该的。老哥当年帮你,以后你有用的到老哥的地方,老哥就不帮你了吗?可你总是这么想着报答啊报答啊你让老哥心里多不落忍?而且也显得太外道了。”
栗副局长说着,也干了杯中的酒,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最后有给我的杯里满上。
我见状赶忙扶着自己的酒杯,可我刚要道谢,栗副局长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呵呵,你这小子,一天到晚的跟我瞎客气。东子,这里也没外人,咱说句实话,我栗军名利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但我看得上眼的人真不多。可你刘东是个例外,这年头讲情义的人不多,老哥也认定你这小兄弟了。你要是不嫌弃老哥岁数大,以后也别跟我栗局、栗局的叫,咱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那个。以后就叫大哥,叫栗哥也行!来,兄弟,走一个!”
栗副局长说完,和我重重的一碰杯,仰头就把酒干了。
他这个举动让我心里一阵狂喜!费尽心机的与他交往这么久,我不就等着这一刻呢吗?不管他说这话里有多少水分,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也没犹豫,举杯喊了声“大哥”就一饮而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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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分析推理()
人人都说机会只有一次,失不再来。其实有的时候那仅有的一次可能最关键,抓住了,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起,抓不住,就会满盘皆输。
在命运的安排与自己的经营下,这难得一次的机会我抓住了。
可能此时,栗军、栗副局长要与我做兄弟的这个举动,只是他在一杯酒下肚后的即兴而为。
也可能他在明天酒醒后,还会懊恼自己怎么就跟我这个小人物轻易的从朋友变成了兄弟。
可这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进一步加深自己与他关系的机会,而且我在多用些心思的话,他就势和我真的成为兄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接下来的酒局中,我与罗永琪陪着栗副局长喝了很多酒,天南海北的也聊了不少。
聊着聊着,我趁栗副局长说当年办案往事的机会,将罗永琪和小梅姐的事儿跟栗副局长说了。
说的时候,还将自己对这件事儿的分析,详细的跟栗副局长说了一遍,想听听他这个老警察是个什么看法。
听我说完后,栗副局长先是沉思了几分钟,突然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刑警的潜质?行了,你以后别在跟着吴总干了,来大哥这当警察得了。”
“呵呵,大哥,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哪有什么当刑警的潜质,我要是去了,还指不定给您惹多大笑话呢。不过话说过来了,大哥,您觉得我分析的这事儿,靠谱吗?”
听我再次问栗副局长,一旁的罗永琪也竖起了耳朵,表情有些复杂的跟着问:
“是啊栗局,您觉得刘东分析的这个事儿,有没有可能呢?”
栗副局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期盼却又恐惧的罗永琪,叹了口气后说道:
“刘东分析的很有道理,其中很多线索,也确实是向他说的哪个方向延伸。以我十几年的办案经验来看,小梅很可能是被她前夫挟持了,而且虽然过了大半年,但小梅的人,应该还在。”
“怎么说?”
“活活着?”
我与罗永琪异口同声的问。
栗副局长看着我俩焦急的样子笑了笑,淡淡的说:
“首先,小梅的前夫只是谋财,他没有杀害小梅的动机。其次呢,以小梅前夫作案的缜密性来看,他既然制造小梅携款潜逃的假象,那就一定判定你会为了小梅涉案而选择不报警。可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杀害小梅的必要了!因为处理尸体是个技术活,在自身不具备反侦查能力,或者没有这样的人协助的话,他无论将尸体藏匿在什么地方,最终都会被发现。尸体一旦被发现,那么他之前制造的那些假象将付诸东流,警方侦办的矛头将直接对准他。”
要说老刑警就是老刑警,做起案情推理来,逻辑性让人很叹服。
按他说的,小梅姐此时一定还活着,这让我与罗永琪都很欣慰。可欣慰的同时,我们又有另一个担忧,那就是小梅姐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遭受他人不法侵害,或者干脆就被他拐卖到其他省市去了?
尤其是被拐卖!因为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小梅姐这个人很可能就从此人间蒸发了。
每年有那么多拐卖妇儿童的案子,媒体也多有报道,而她们的遭遇,我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可当我们将心中担忧说出后,栗副局长却摇头苦笑的说:
“遭受侵害是肯定的,但只限于她前夫本人,应该不会遭受其他人的不法侵害。因为这种事儿需要一定的保密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没有必要为了点嫖资冒这个风险。至于被拐卖到外省市的可能性,几我觉得乎是没有,因为他也没有这个作案条件。”
见我与罗永琪不懂,栗副局长喝了口茶水,又继续说:
“没错,这两年拐卖妇女儿童的案子频发,犯罪手段也曾多样化。但无论犯罪手段如何变化,它都不能摆脱一个限制!那就是要在受害人被蒙蔽、或者无力呼救的情况下进行人员转移。小梅不是刚进城什么都不懂的打工妹,更不是没有反抗手段的小孩子,这么一个大活人,穿洲过省那么远的路途,他要如何转移呢?难道要捆住手脚堵住嘴吗?别开玩笑了,他真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早就被警察发现并抓起来了。”
“大哥,那您觉得他现在既不敢杀人灭口,又无法将小梅姐拐卖到偏远山区,那他会将小梅姐藏在哪里呢?他自己又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对啊栗局,您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呢?然后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栗副局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反问道:
“东子,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或者说你如果是小梅前夫的话,你又应该具体怎么做呢?”
我被栗副局长的问题给问住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我是小梅前夫,然后我具体会怎么做的问题。
说到底,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对于案情的分析,只是以我的角度去全盘考虑,并没有像警察办案一样去换位思考。
这样一来,我就很难站在小梅前夫的角度去想他做这件事的动机。而以我自己的角度去想的话,就出现很多主观臆测,也更容易容走入某个误区。
比如我曾经想过小梅的前夫可能会杀了小梅,我还想过他可能还会逼迫小梅去做妓女,甚至还想过他会把小梅拐卖到外地的山区
这些问题站在我的角度去想的话,似乎是有一定合理性。可如果站在小梅前夫的角度去想,这就有点自己作死的嫌疑了。
如果我是他,我到底该怎么做呢?人不能杀,又不能被其他人发现,还要能够长期的将人囚禁起来?
想着想着,我终于想明白了,脱口而出道: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把小梅姐藏到北京远郊的农村里!嗯我会提前租下或买下一个距离村子聚集区较远,独门独户又有地窖的农户,最好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