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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老夫妇见吴迪搞不懂52团是那支部队,突然阴恻恻的笑了,看着吴迪的眼神中,满是仇恨。
这时的吴迪,终于想起了52团是那支部队。没错,是有52团,但那是越南337师52团,是敌人。而眼前的这对老夫妇,一定就是越方的敌特分子。
吴迪心中顿时大惊,拉枪栓将子弹推上膛就要将这对老夫妇控制住。
可就在这个当口,老夫妇中的那个老头却大喊了一声撒腿就跑。
由于事发突然,吴迪也来不及多想,对着身后车上的战士喊了声抓住那老太太,就朝老头追了过去。
可就在他追出去不到5秒钟的时候,奔跑中的吴迪,就听身后发出了一阵巨响。
吴迪回头在一看,刚才拉着他们的那辆军车,连同车上的战友,以及留在原地的那名老太太,已经化为了一团冲天火球。
吴迪急的想大喊,可他却来不及哀嚎,因为他面前的那个老头正拼尽全力的跑向另一辆军车,一边跑着,还用手在挎包里抓着什么。
他紧咬着嘴唇,加快了脚步追了上去。当唇间的血流在了嘴里,当那甜腻腻中带着咸味的血流进了喉咙,吴迪猛地一扑,将那老头扑到,有将手伸进他的挎包,将老头紧握着的手拉了出来。
老头手里握着的是一枚手榴弹,此时的他,正将小拇指套在拉环上。
如果不是吴迪将他的手死死的握住,这老东西早就将拉环拽出,然后在引爆一挎包的手榴弹,将面前那辆满载着我方士兵的军车炸上天。
被吴迪死死压住的老头还想挣扎,可年老体弱的他,几下就被吴迪扭断了手臂,又扭断了拉着那根勾着拉火环的手指。
骨断筋折的剧痛,让那老头满地打滚的惨嚎,可围上来的人群中,却没有一个人对他投出怜悯的目光。
因为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哪一挎包的手榴弹上,他们望着手榴弹握柄上写着的那一行小子:坚决支持越南人民抗美援越。。。。
吴迪看着哪行小子,看着地上打着滚的老头,苍凉的笑了。
这些披着人皮的狼,利用我们的怜悯骗取支援,然后居然拿着我们支援的东西反过头来侵略我们!
当这帮畜生,用那些写满友谊话语的武器来屠杀我们的同胞时,他们可曾想过:他们手中的那些东西,都是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勒紧裤腰带去支援他们的?
而如今,这两个无耻的老人,居然还要利用自己的年龄来骗取同情,去杀死那些被他们打伤的伤兵?
还有什么比他们更无耻的?还有什么能比他们更卑鄙的?
本章完
第438章 他们是间谍()
在遥远的法卡山山巅的上空,还淡淡地残留着晚霞的余晖。那余晖很红,红的让人窒息,红的就好像战友支离破碎的身躯中,正在流淌的血。
吴迪放声的大笑着,笑出了满脸的晶莹。他提起了手中的56式冲锋枪,扣动了扳机。
半梭子的子弹,随着一声声怒吼般的爆裂声,在那卑鄙老头的胸膛上激起了一片血雾。
吴迪的笑声仍然没停,他缓步走到了正昏迷的老太太身边,又一次的扣动了扳机。
枪,并没有响,吴迪的笑声也止住了。他咒骂着拉动了一下枪击,将一颗卡的变形的子弹退了出去后,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次枪还是没有响,因为枪击又被另一颗子弹卡住了。
吴迪愤愤的将那颗子弹扣了出来,看了一眼子弹的生产日期后,咒骂了一句:去他妈的批x批x,去他妈的。。。
连续两次的失败,让吴迪很恼火,他气的一把将56冲扔到了地上,抽出了腰间的手枪,可当他刚要扣动扳机,将眼前这个慈祥的恶魔杀死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一声大喊叫住了。
“吴迪,你疯了吗?那是俘虏,你忘了我们对俘虏是什么政策?放下枪,我命令你放下枪。”
喊话的是一名四个兜的干部,那人正急匆匆的从远处跑过来。他正一边跑着,一边对战士们下了命令,他让战士们缴了吴迪的枪。
可他喊了半天,在场的战士却没有一个人听他的指挥,甚至其中还有几名脾气火爆的战士,伸开双手拦住了他去路。
“你们想干嘛?要造反了吗?赶紧给我下了吴迪的枪,这是命令!”
那干部对几名战士吼着,可其中一名老兵对他的回答却是:
“对不起徐干事,按照条令条例,在职务同级的情况下,我们在战时应服从现场事主官的命令!如果吴排长没有同意您越权下达的作战指挥,我们无法执行您的命令。您如果对我们遵守条例的行为有什么意见,可以向您所属的政治处汇报反映。”
徐干事被那名老兵说的哑口无言。因为人家说的没错,他虽然与吴迪在职务上是同级,但吴迪是军事主官,他只是政工干部,两人的职责不同。
平时他对战士下达个什么命令,战士们可能还会有人听!可枪炮声一响,他这个政工干部就得靠边站。
徐干事气的指了指那老兵,转过身对正拎着枪与他怒目相视的吴迪说道:
“吴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枪杀战俘!你这是违反日内瓦公约,你这是犯罪,你要上军事法庭的你懂吗!”
吴迪被徐干事气笑了,他用手里的枪指了指地上那名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
“徐干事,你说什么?日内瓦公约?你一个靠做好人好事儿提干上来的半文盲,你懂日内瓦公约说的是什么吗?话说,你知道日内瓦在哪儿吗?怎么了,说不出来了?来,我告诉你!没错,根据日内瓦公约中,战俘享有保障生命安全与不遭受虐待的权利。但这两个人不是战俘!他们是间谍,他们是特工!他们是非法作战人员,在战时不享有任何权利。而我作为现场指挥员,处决他们是我的职责。”
吴迪说着,将枪对准了那老太太的脑袋。徐干事急的在一旁直跺脚,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吴迪大声的喊着:
“她。。。。她不是间谍,她是民兵,民兵。。。。。”
徐干事叽里呱啦的乱喊,给吴迪气的手都哆嗦了,转头对着徐干事就骂道:
“你放屁!你见过化装成对方老百姓,然后藏匿武器到对方军营里搞破坏的民兵吗?姓徐的,你赶紧给我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你们就是一帮傻子!那帮越南畜生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被俘虏屁事儿没有,还特么还吃好喝好招待的!想感化人家?跟越南猴子搞思想工作?你们脑子进水了吧?也不想想他们是怎么对我们战俘的?你们现在这么干,对得起我们牺牲的战友吗?”
吴迪这连珠炮似的一顿臭骂,让徐干事低下了头。而他身边的哪一众战士愤怒的目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徐干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可他终归也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在他看来,纪律就是纪律,吴迪枪杀敌方间谍的行为虽然不违法,但他这是违纪。而自己作为政工干部,就应该制止吴迪的行为。
徐干事沉默了片刻,当他想对吴迪争论什么的时候,却听啪啪啪的几声枪响!吴迪已经把人给毙了。
看着身前那老太身上的几个血洞,徐干事气的抓狂,他瞪了眼吴迪,转身就往。他走的时候,还在嘴里嘟囔着:
“吴迪,你。。。。。。你特么太过分了!居然当着老子的面枪杀俘虏?吴迪你行,你特么真行!你等着,你特么等着,老子就不信没人管的了你了!”
吴迪没有理会徐干事的这些碎碎念,他也没心情理会。此时的他,正一屁股坐在地上抽着闷烟,嘴里不时的还哼唱着: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当围着的那群老兵离开,当他身旁那些之类破碎的战友被拼凑好抬走,当他口中那首歌儿唱了一遍又一遍,吴迪捂着脸,一股股哀伤从指间不停的划过。。。
吴迪对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战斗,想起了他带着的那一个排,最后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
吴迪说不下去了,他擦了擦眼睛中升起了一抹水雾,轻笑着说:
“呵呵,人老了,就爱回忆年轻时的事儿。唉。。。让你见笑了。”
“哥,你别这么说。我以前的战友也牺牲了,过了好几年了,我一想起他们也一样很想哭。”
我安慰了吴迪几句,可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吴迪以前是军官,退伍之后应该会得到妥善安置。可他最后怎么沦落到当送水工了呢?难道说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吗?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吴迪问道:“哥,那之后呢?那个姓徐的干事,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本章完
第439章 遗忘与原谅()
听我提起徐干事,吴迪叹了口气,很无奈的对我说:
“唉。。。徐干事?像他那种满脑子国际主义精神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不找我的麻烦?我在他眼中,就是个泯灭人性枪杀战俘的屠夫,他当然要去告我!那天之后,他先是把我告到了团里面,说我枪杀俘虏违反纪律,结果他被团长打了一个耳光,又骂了一句滚。然后徐干事就更不服气了,团里不行,就把我告到了师里,告到了军区,一直把我告到按义务兵退伍才算完。”
“徐干事怎么这样啊?按理说你们才是战友,他应该维护你,而不是维护那两个越南特工。他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我不解的问
“呵呵,刘东,你不懂,你不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你根本不可能懂他那种人想法。像徐干事这种人,在我们那个年代多得是,这种人说得好听点叫理想主义,说得难听点就是六亲不认、是非不分。在他们的世界里,不管你是谁,只有他们认为你不对,那就要跟你斗争到底。”
“那你恨他吗?”我无语的问
“曾经恨过,不过现在已经不恨了,也没必要恨。因为这人已经疯了,现在正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据说他还现在天天嚷着支援亚非拉革命呢。也是够执着的。”
徐干事最后居然疯了?我听的哑然失笑。不过想想以徐干事当年对吴迪那副偏执狂的尿性,得精神病也是迟早得事儿。
只是可惜了吴迪了,作为战斗英雄的他,本应该有个大好的前途,没想到最后会断送在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手中。
但这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因为如果吴迪当年按部就班的在部队干下去,最后也就是混到个团级干部然后转业。
到了地方,情况好一点的呢,能今个事业单位,情况不好的,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哪能有今天吴大老板的风光?
我与吴迪又聊了一会,正当我们谈论到退伍后融入社会的趣事儿时,一位护工走了进来,她跟吴迪说是去某一位老人的生日宴准备好了,老人正等着吴迪去吃饭。
吴迪对那护工说了声知道了,又笑着问我,要不要一块去帮老人庆祝。
我当然不会反对,这并非只是出于对吴迪的恭敬,更多的是对那些烈士家属的尊重,以及对烈士的缅怀。
数十年岁月匆匆而过,那场虎啸南山战争好似也以经离我们远去。而那些牺牲后只有500块钱抚恤金的烈士,还有那些孤苦无依烈士的家属,更不曾得到过广泛的关注。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在何时,那场战争已经不再被人所提起。
无论是电视、网络、还是各种媒体,大家好像遗忘了一般,鲜有提起当年的场战争的只言片语。想类似高山下的花环般反应那场战争的电影,以及歌颂英雄的那首血染的风采,如今也很少出现在各种媒介当中。
这是为什么?是遗忘吗?还是说因为我们选择了单方面的原谅,就不在去提及那些催人泪下的往事了呢?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错了,我发现我们这个民族现在好像最喜欢干的有两件事儿。
一个是轻易的遗忘,一个是轻易的原谅!
我们总是轻易的遗忘那些对这个国家与民族做出牺牲奉献的英雄,甚至还会在一些怀着恶意目的无耻文人的煽动下,对那些曾经为这片土地、为这个民族流血牺牲的人民诋毁中伤。
比如霍去病,比如文天祥,比如岳飞,比如。。。
也对,乘凉的人,管栽树的人干嘛?自己凉快就得了,管它是树那来的呢。说不定乘凉的时候还会骂:
这傻x,种这破柳树干嘛?一到春天就飞柳絮。
我们同样最爱做的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在遗忘英雄的同时,有喜欢轻易的原谅那些施害者,甚至不顾现实情况,一味以德报怨的去原谅。
无论对方是日本还是越南,甚至是其它国家,哪怕是会被对方当做傻x,但我们总是在为自己愚蠢的原谅乐此不疲、沾沾自喜。
无论是在电视中,还是在网络上,我们经常听到一群圣母婊们说一句话:铭记历史,并不是为了延续仇恨。
我其实一直想问问他们:您这话说的很虚伪,也很矛盾您知道吗?
既然并不恨他们,那记住历史干什么?反正也不仇恨,那就想忘记英雄一样把它忘了吧?不然的话,既不肯忘记伤痛,又不愿仇恨对方,这不是很让人感觉人格分裂吗
我不知道这些圣母婊是怎么想的,他们真的觉得对方会对其不仇恨他的原谅方式感恩吗?
咱们打个比方,这就好像我们走在路上,突然碰到了我们的杀父仇人,然后我们对他说:我记得你杀我父亲这件事儿,但我不恨你。。。
我很疑惑,圣母婊们觉得这么做对方会信吗?
圣母婊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方不是在心里骂他们是傻x,就是心里骂他们是个虚伪的婊子?
当然,对方信不信我们先不管,我们不能否认是,有一部分智商在负值以下的圣母婊,说不定真就说着说着把自己洗脑了,然后像个傻x一样的就信了。
看到这,可能有些圣母婊可能还会反驳我:
痞子东,你说的不对,我们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的说法,这并非是为了让自己神经分裂!我们的意思是,大家应该去反思,然后好避免历史悲剧再次上演!
说真的,如果我看见这种圣母婊,我要是不一套组合拳把他打成的彻底的脑残,哪算他脑袋长得结实。
反思?要我们反思什么?作为被侵略的我们,不但不能去记恨侵略者,还要反思为什么被侵略的是自己?
我觉得这些圣母婊有必要去以色列、波兰宣传这方面论调,告诉他们不要记恨希特勒与斯大林,更不要记恨德国人与苏联人,要他们反思,反思为什么被屠杀、被侵略的是他们。
这种想法不是奇葩。是简直太奇葩。。。
本章完
第440章 没什么比理解他更难。()
相对比遗忘与原谅,他们所谓的反思其实来的要更恶毒,也更无耻!
咱们在打个比方,比如某地有一个美丽的少女,因其美貌被流氓觊觎,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被流氓潜入闺房给非礼了。
这个时候,一群被圣母光环笼罩的圣母婊来了,它们苦劝哪个姑娘:
啊。。。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去记恨那流氓了,这样做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呢,不记恨流氓了,不代表你应该遗忘,你一定只要记住你被非礼这件事儿,要记住那些痛苦的细节,因为你要反思一个问题!为什么茫茫人海中,那个流氓谁都不非礼,可他却偏偏非礼了你呢?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