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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是谁,是谁干的?”孟逸飞知道花火是不死之身,除非有人登上了登天台。孟逸飞怒了,他不知为何而怒,他只是觉得很难受。
“花火,你等着,我即刻为你治疗。”孟逸飞准备回去带药,但是却被花火抓住,无力的抓住。
“孟逸飞,对不起了,孤可能等不了十年,是孤擅自做的决定,你不会责怪吧?”此刻的花火,完全没有了昔曰女王的风采,只是一个虚弱得需要关心的弱女子。
“姐姐,你不要说话了,我这就去叫……”
“不用了。”花火同时叫住了宝儿,“孤只是一朵即将熄灭的火焰,无人能救的。”
“无人能救?我不信,我不信,我能。”孟逸飞咬着牙告诉她,他能。
但是花火却是淡淡的微笑:“孤的心,碎了。你能愈合吗?”
“不,花火,别跟我开这种玩笑,行吗!我马上开药,能治好,一定能治好。”孟逸飞已经落泪了,他在自欺欺人罢了,花火的心跳,几乎没有,他不知道是什么维持了花火的生机。
“这是孤自己的抉择,孤不后悔。跟你们大家相处的这两年,比孤生存的两万年还要幸福。”
“花火,你能坚持吗,你是神,无上的神,你不可能这么容易死,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算计,告诉我,告诉我啊!”孟逸飞乱了,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宝儿的事情,花火的事情,为什么回到了灵庭,会出现他孟逸飞绝不想看到的事情。
“魔女,告诉我啊!”孟逸飞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告诉我,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在逗我。”
孟逸飞希望花火是在骗他,因为她是魔女,因为她是喜欢逗他孟逸飞的魔女。
花火笑了,她竟然看到了孟逸飞在流泪。
“孟,你哭了。”不只是吐字艰难,还是花火故意对孟逸飞的这般称呼,她慢慢伸出手,摸向了孟逸飞的脸。
“花火,求求你,不要,我们需要你,宝儿需要你,香香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孟,孤下辈子能做你女人吗?”
孟逸飞原本混乱的心,终于在花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平静了。他找到了自己混乱的原因,找到了自己矛盾的源头。
“孟,孤在这世上留了一口气,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去找吧!孤,累了!好好对待宝儿。”
终于,当花火吐出了最后一句话,紧握的手,慢慢松开。她闭上眼双眼,累了,永生的痛苦,她终于解脱。
死亡她无惧,她带着微笑离开,她自混沌中醒来,活了无数个年头,只求一死。她缓缓闭上了眼,任由宝儿哭得声嘶力竭。任由被吵醒的香香,哭得痛苦伤心。
……
“说吧,有什么遗言?如果我能杀死你,那么我不想让剑下亡魂连遗言也没有。”
“孤,只求一死!杀了孤,你便能永生不死!”
“你是认为我不敢吗?”
……
“为何不杀了孤?你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路的男人?”
“我是不杀手无寸铁之人。”
“杀了孤吧,就算是为了孤的解脱!孤,恳求了,这种苦,不想再过。”
……
“十年,十年之内要是不能找到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那么我就杀了你,我会亲手杀了你!”
“真的吗?”
“当然,我孟逸飞至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那孤今后要跟着你!”
……
“孟逸飞,你要孤成为你的皇后吗?”
“迎娶你的代价太高了,我承受不起啊!”
………
“冷吗?”
“嗯!”
“那我带你去选一块布。”
“这位相公,可是带自家娘子出来选布?一看娘子妆容,必是身份尊贵,本店新到了一批江南锦缎,可是好得很呢!”
“那就给我裁一块锦缎!”
“嗯,很搭配。这样更美了!”
……
“孟逸飞,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这是情人铭牌,小娘子手中握的是一世,老妇无才,只得从小孙子口中得到这一词之好。只希望这位相公跟这位娘子能够一生一世。”
回忆,回忆,回忆,孟逸飞脑子里面全是回忆。全是之前与花火的种种,他现在才发现,花火在自己心中已经有了她的位置。
而此刻的花火,温和的闭上了双眼,她在笑,临终前的她,一定也是全部美好的回忆。
孟逸飞发现花火左手握着什么东西,慢慢将它打开,两块和谐的木牌出现在了孟逸飞手中,它被一条红线串联,上书:一生,一世!
终于,泪水决堤,孟逸飞紧紧握着那两块木牌,那一刻,所有的悲伤涌上心头。
……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曰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曰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未完待续。
第两百九十六章 驱逐()
花火离开了,她终于实现了她的愿望,放弃长生,只求一死,唯一的遗憾,终究是对孟逸飞的感情。
孟逸飞足足失魂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期间,他无心管理灵庭的任何事情。人们劝他将花火埋葬,不过他执意不愿,不仅如此他还将花火放在了地窖,冰封了起来。
那里是长江地下暗流冰河,有终年不化的冰封。他要寻找,寻找花火遗言中的那一缕气。
“孟,来世孤能做你女人吗?”
“孟,孤在这世上留了一口气,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去找吧!”
孟逸飞反复在脑子里面回想着这两句话,他坚信,坚信着魔女不死。
他没有举行葬礼,也没有让任何人去拜祭,他说过,花火没死,没死为何要去拜祭?
人们认为他疯了,萱儿没想到孟逸飞对这个女子这么认真。她一直觉得这女子很面熟,但是有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唯一能够感觉得到的是,这女子是逸飞又一段认真的感情。
这两个月,不止是孟逸飞丢了魂儿,就连宝儿也是一样。花火是她唯一的依靠,如今花火已死,她不知晓这样生存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就连对孩子的看管她也不再上心,王庭之内,一度陷于悲凉之中。
直到两个月之后,孟逸突然振作了起来。他是灵庭的王,也是萱儿她们的依靠。在这么堕落,他对不起任何人。
花火的事情,他决定就此揭过。但是花火的仇,他不得不报。
是谁?是谁拿走了花火的永生?
又是谁,能够登上登天台,难道是李渊?
孟逸飞想了很多,他能够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登上了登天台,有人成为了新的永生继承人。
只有登上登天台的人才能够杀死花火,那么这个人是谁?花火没有告诉他,或者说,她不想让孟逸飞背负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仇恨。
到底是谁,能够登上登天台,孟逸飞想不通,他很想不通,连秦始皇都不能,他不相信李渊能够登上去。
自己能够登上登天天,有很多的意外,更有很多的帮助。他很难想象,登天台还会有人能够攀登。
当然,这些事情只能够暂时放在一边,孟逸飞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已经两个月没有出过大殿的孟逸飞,再次出来的时候,一身黑色的王服,内红外墨的大氅,紫金闪耀的皇冠。还有一把带着无双辉煌的皇权法杖。
“王上圣威浩荡,天下无双。”下方群臣,纷纷朝拜。在他们心中,孟逸飞就是神,是他们的建国大帝。
逸飞手握皇权,法杖重跺,登时大殿震荡,回音穿耳。
“很好,这两年挤压的文案本王已经翻阅,当前要尽快解决的事情,便是外奴之乱。灵庭的建设,的确是有他们的帮助,不过,想要因此而赖上我灵庭,那是万万不可。”
孟逸飞言词愤怒,当初灵庭外围建设,的确是有了那些外来人的建设才得以成功,不过想要因为这样而住在灵庭内,他们还不配。
“本王拟定了王法,自然以王法为主。从现在起,实行公租赁,要想成为我大众国之人,想要在我王国落得一席之地,可以,在我国租赁房产十年,十年之后,房产归其所有,国籍转为大众。传令下去,以此为准,第一批只招收五千人,其余外奴,驱逐。”
孟逸飞发了狠,下达了驱逐令,灵庭不欠这些人,因为都给了工钱。对于王上的法令,五人敢有异议。
当天,此令下达,象雄区域的外奴们纷纷开始了反抗。
“凭什么,我们在这儿累死累活了两年,你们凭什么赶走我们?”
“就是,要不是我们,你们灵庭能够这么快建造完成吗?现在好了,完成之后就赶走我们,你让我们到哪儿去?”
“到哪儿去,说啊,不走,我坚决不走。”
“对,这是**,我在这儿建了这么多的家,为何要赶走我们?凭什么?”
……
乱了,从古象雄东门开始,出现了**,他们开始破坏,开始烧房。而在矿山,一些外奴听后,甚至开始炸山。在油田,一些人开始破坏石油。
**爆发得很快,快得灵庭的一些百姓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曾经帮助他们的人们,反过来开始掠夺。
“我们不过是只求一个落脚之地,为何赶走我们?”有人揭竿,开始召集外奴反抗。他们说是反抗,不过其实是一路掠夺,甚至烧杀。
事情很快传到了孟逸飞耳边。
“杀掉所有的头领,跟老子讲道理。这就是道理。”孟逸飞发狠,他又怎么不知道这些乱民是什么意思,他们灵庭没有养他们的必要,本来就是等价交换,灵庭给了工钱,而这些人竟然还反客为主,真把他当做了是大众的人。
“封锁境内所有通道,只许出,不许进。”孟逸飞再次下令,很多拾趣的人还是会离开,但是灵庭内部的内乱还是在继续。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些人来路不明,孟逸飞不可能养这些人。
一月之后,还没有离开的人,还有足足六千。这么大一群人,孟逸飞有理由怀疑是某国的组织。
对此,孟逸飞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杀!赶不走,就杀!想要做王,就要有这样的狠心,不服便镇压。
不出一月,大众驱民的消息传遍了五湖四海。大唐李渊第一个反应过来。
辉煌的宫殿之上,万臣朝贺,所有人都看着那皇座之上的男人,如今朝堂之上少了一人,现在的太极殿无人敢妄言,似乎恢复了两年前的常态。
“大众作为外贡国,每年都有不菲的贡品,我想,此时可以助大众一臂之力,速给贺兰王书信,让他派兵镇压。”李渊的做法在众人的意料之内。
不过一听到又是贺兰王,所有人都没了言语。那个男人,无论去了哪儿,都有他的存在感,即便是远在天边,他也是朝廷效力第一人啊!
辽阔庞大的汗庭之内,一个头戴毛绒毡帽,身穿兽皮大衣的男人眯着眼,看着下方来人的回报。
“内线说那小子已经开始屠杀,可汗,要不要撤回那两千战士?”
“嗯,先撤,能撤就撤,看样子那小子发现了什么。不过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臭小子,这一次一定要让你尝尝本可汗的厉害。”
“可汗,胧大人求见。”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器宇轩昂,肩头座雕,慧眼一看,正是当初与孟逸飞有过交手的阿史那胧。
“大特勤阿史那胧,见过可汗。”
“很好,胧,你回来得正是时候,让本可汗见见你的天狼军团,战力几何。”颉利一笑,阿史那胧再西北一带对付西突厥很出色,如今凯旋而归,荣升大特勤,相当于大将军。
阿史那胧抬起了头,鹰眼放光:“末将不负可汗所望,贺兰山,是我国故土,就该重新回归我国。”
阿史那胧如今已经权力无边,但是他还是不忘怀贺兰山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很美丽,他要重新夺回。
而此刻的灵庭之内,孟逸飞御驾亲征,骑在白马之上,指挥若定,剿灭所有还在反抗之人。
“我的地盘儿听我的,在我这儿不受本王规矩的人,通通驱逐。”孟逸飞的圣灵军只有两千人,但是这两千人在孟逸飞的指挥下,能够达到两万人的战斗力,所以驱逐,太简单不过。更何况还有刀螂,这个不知战力几何的男人。
最终,又过了一个月,孟逸飞骑着战马立于贺兰山一座高峰之上,看着左后一批被驱逐出灵庭的人,他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这不是他孟逸飞心狠,也不是他不愿解救更多的贫民,只是,如今的灵庭,还相当的脆弱,脆弱得禁不起任何内乱的折腾。
再加上孟逸飞这段尽力了许多事情,做事越来越果决。他在准备,准备着迎接一场让他心悸的动乱。他能够感觉得到,那是一个能够让他孟逸飞损失惨重的动乱。未完待续。
第两百九十七章 宝儿的转变()
“哇哇哇……”
逸萱宫内,传出来了小孩儿的哭泣声,哭得很伤心。
夜,微凉!
宝儿心痛的躺在床上,花火的离开让她痛苦万分,那个无所不能的姐姐便这么离开。一回想花火对自己的帮助,一回想这两年来自己所得到的快乐,宝儿连小床之上在哭闹的香香都没了心思管辖。她只是靠在床头,沉默不语,双眼紧紧盯着那摇曳的烛火,不曾偏移。
就在此刻,突然那烛火一阵晃动,如一阵风吹过,险些熄灭。
“你就这么放任着这么可爱的小孩儿哭泣?声音哭哑了,可就可惜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宝儿一愣,猛地抬头,却是发现香香被一个黑袍男人抱了起来。
“你是谁?干什么?将我女儿还给我。”宝儿被吓得快呀哭了出来,她以为是刺客。却不料,那黑袍男人将香香抱给了她。
“给你,这娃娃很可爱。”他只是赞赏了一番香香的美丽。
“你是谁?”宝儿从他怀中接过了孩子,不过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那男人听后,玩味的一笑:“我?我是来帮助你的人。”
……
王卒三年五月,武德六年五月!
孟逸飞强势解决了灵庭之乱,驱逐了将近两万余人的外籍人。同时斩杀了不少外来势力的组织力量。并且正式向外面宣布,封国一年。
这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围各个部落的人都不解,大众竟然要闭关锁国一年,不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当然,事实证明这是孟逸飞的妄想,他这话刚没说出两天,贺兰山以北的突厥便有了动静,边关传讯,突厥似乎有所动作,已经在开始在北境部署。
据探子来报,对方是突厥西北战线的王牌特勤,阿史那胧。率领的部将,接近十万。
“阿史那胧?多么熟悉的名字啊!上次让你逃掉,这一次,本王让你后悔莫及。”孟逸飞根本没有将阿史那胧放在眼里。不过他的十万良将却是个威胁。
大众的战力只有不到一万,即便孟逸飞完美的发挥他们的力量,也只有三四万人的战力,所以他要向怀远调兵。
正巧,怀远城的信鸽传来了消息,李渊要贺兰王帮助灵庭叛乱。看来长安的消息来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