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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你二人也绝不可在任何人面前,尤其是那李固面前露出马脚”,燕青也补充说道:“若是教那李固发现了什么端倪,到时候,其燕青第一个不饶的,便是你二人!”
“小乙哥哥放心,那大牢中目前还是我兄弟二人做主!”
那蔡福急忙保证:“眼下那卢员外已经在单独关押,我等两人不教那李固前狱中去见卢员外便是!”
闻言,燕青随即微微点点头。
片刻之后,晁盖四人随即悄然离去,若是不因为眼前那桌子上的一堆银粉,蔡福蔡庆都要怀疑,适才的一幕,是不是梦境了。
“兄长,怎么办?”
见得晁盖几人离开,须臾之后,那蔡庆看着眼前的铁臂膊蔡福问道。
“什么怎么办?”
蔡福一脸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蔡庆,没好气地说道:“眼下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们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有能耐对付先前那几个人?”
“兄长”,蔡庆一脸不甘心地说道:“可是,这到手的鸭子,难不成还能教他飞了不成?”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听得眼前这蔡庆这般说,蔡福不由呵斥说道:“那人的能耐你先前也见到了。他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这里来,便能够说明了很多问题!”
“尤其是那梁山好汉,可不是好惹的!”
蔡福沉沉说道:“你先前没有听到么,攻陷了青州,而且连堂堂当朝太师蔡太师的儿子蔡九知府都给杀了。随后,朝廷两度征讨梁山泊,两度失利。甚至朝廷的不少将领,都在梁山泊之上战死了。这梁山泊,如今谁敢和他们作对!”
“我劝你还是收起那些小心思,和梁山泊作对,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那当朝太师蔡京都在梁山手中吃了瘪,你可莫要自不量力!”
五日后。
铛。
铛。
伴随着一声声有些刺耳的锣鸣声,一队官军随即冲开了人群,押解着囚车,直接对着法场而去。
“这这果真是卢员外么?卢员外究竟犯了什么罪,却是要砍他的头!”
一个头发花白,有些佝偻的老伯在人群中央,见得那囚车之中的人,顿时一脸质问地喊道。
“老伯,你还不知道吧?”
一旁的后生,约莫十八九的年纪,看着那老伯说道:“先前官府除了告示,说是这卢员外写反诗,意欲谋反,所以官府方才给他判了死罪!”
“什么?谋反?”
那老伯闻言,不由冷笑一声:“这怎么可能?我老汉别可知清楚,这卢员外可是原来在战场上抗击过辽狗的,而且战功卓著。这样的国家栋梁,怎么会谋反?”
“老伯,我也不信。可是那官府的通告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连卢员外的那一首反诗都给登出来了——哀叹明君不永年,九州未统便宾天。倘如英主得延寿,赵氏焉能移政权?说什么直接在卢员外书房之中搜查出来的,证据确凿啊!”
“什么证据确凿?”
那老伯闻言,不由撇撇嘴:“别人相信,我可不信。我就相信那卢员外的为人,决不可能做这档子事情”。
“哎!”
那后生闻言,顿时摇摇头:“没办法,谁教人家是官府呢?自古民不与官斗啊!咱们也去看看,去送卢员外最后一程吧!”
话音落下,那后生与那老伯随即也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对着那法场围拢过去。
而便在此时,晁盖等人也悄然随着那前来围观的人群来到了法场外围。
“哥哥,瞧,那卢员外被押过来了!”
母夜叉孙二娘看着那进入法场的囚车,继而对着身旁的晁盖轻声说道。
就在昨日傍晚,接到许贯忠信息的第一批援军,母夜叉孙二娘、屠龙手孙安、憨汉周成、双刀栾廷芳,没面目焦挺共计五个头领,先一步到达了大名府城中,先与晁盖等人汇合了。
“那便是主人!”,燕青此时也低低地说道,双拳紧紧攥着,眉宇之中透着些紧张之色。
晁盖点点头,他虽然不认识那卢俊义,但是这大名府的百姓认识,而且燕青也确定了身份,应该是没问题了。
但是此时,晁盖心头却是浮现起一股不祥的感觉,久久不能消散。
顿时,晁盖心头一紧,难不成是哪里不对?或者是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晁盖沉沉看着这法场之中,似乎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半晌之后,晁盖却是一无所获。
除了那周围的百姓,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押送着囚犯前来,护卫法场的官兵,再就是那中央的断头台和他前面约莫一百多米距离处的监斩台。
只是,此时那监斩台之上,却依旧是空空如也。
“许兄,你可曾发现什么不对劲?”
晁盖看着身旁的许贯忠,轻声问道。
“不对劲?”
听得晁盖这般说,许贯忠先是一愣,继而看着眼前的法场,扫视一圈,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哥哥的意思是?”
“我也说不好”,晁盖一脸凝重之色:“但是,这心头,总有着一股不安之感!”
“不安?”
许贯忠闻言,不由也是一脸沉吟之色:“难不成,是有着什么疏漏?”
第405章 梁山好汉大名府劫法场()
听得这话,那许贯忠一愣,继而一脸思索的说道:“不安?先前那官府的告示上,说是午时三刻行刑!”
“午时三刻?”
晁盖闻言,不由说道:“眼下这都午时二刻了,如何还不见那监斩官前来?”
“咦,是啊!”
听得晁盖这般说,一旁的武松、孙二娘等人也一脸奇怪之色:“按理说,一般这监斩官可是至少要提前半个时辰便到达了。眼下那梁中书居然到了这会儿还不见人影,这确是为何?”
“奇怪”,许贯忠见状,也是隐隐感觉到一丝丝不妙,继而看着一旁的时迁与薛永,轻轻对着两人使查探的眼神,两人瞬间会意,微微点点头,继而各自悄然涌向了远处。
不消片刻,那鼓上蚤时迁与病大虫薛永悉数返回,继而时迁对着眼前的晁盖与许贯忠轻声说道:“哥哥,貌似有些不太对劲啊。这里里外外,却是来了许贯官兵,而且便是现在,还是有着许多官军正在赶过来!”
“是啊”,病大虫薛永说道:“东边也似乎增加了守卫的官军士卒,这样子,却是一副大阵仗,看上去却是知晓我等要动手一般!”
薛永这话一出,晁盖与许贯忠顿时对视一眼,谁都看出对方心头的意思。
很明显,自己等人的计划泄露了。
怪不得这梁中书迟迟不出现,原来这一切,却是正等着自己等人跳出去呢。
“军师,哥哥,怎么了?”
那孙二娘毕竟是女性,比之于其他人倒是心细一些。见得许贯忠与晁盖脸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顿时轻声问道。
“我等的计划,应该是暴露了!”
许贯忠看了一眼孙二娘,轻声解释说道:“眼下周围那梁中书布置了大量官军,实则便是布下了口袋,为了捉捕我等”。
“什么”
那孙二娘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我等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会教那梁中书知晓?”
“兴许”,晁盖轻声说道:“是那蔡福与蔡庆两兄弟!”
霎时间,晁盖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走漏这些消息。自己梁山兄弟,自然是不消怀疑的,剩下的,便只有那蔡福与蔡庆两人了。
这两人贪财至极,尤其是那一枝花蔡庆。先前自己暴露了身份,兴许这厮又前去将消息暗中告诉了梁中书。也唯有如此,也才能够解释得通。
“哥哥,怎么办?”
孙二娘看着晁盖,一脸询问之色。眼下他们还没有暴露,若是他们不动手,对方若是想要从这法场中的人群出排查出晁盖等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故而,只要晁盖等人不动手,他们便暂时是安全的。
“恐怕眼下,我等想撤也撤不了了!”
许贯忠看着远处,眼神中,却是有着少见地尖锐之色。
“眼下恐怕那梁世杰早已经吩咐只许进不许出。我等只要想出法场,恐怕便会立即遭到逮捕!”
“而且,若是我等走了,那卢员外怎么办!”
许贯忠解释说道:“那梁世杰显然早已经想到这些,故而,这梁世杰明明知晓有人要劫法场,还故意将那卢俊义押赴刑场,当面处决,目的便是教晁盖等人非救不可”。
可以说,这即使对方的阴谋,也是对方的阳谋。
若是看不破,不能察觉到危机,那便是对方将计就计的阴谋。
若是看破了对方的诡计,但是晁盖他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前,除非他们眼睁睁看着卢俊义被公然处死。这卢俊义便是对方的饵,眼下他只等着自己咬钩,而且还算准自己非咬钩不可,这便是那梁世杰的阳谋。
“许兄说得不错!”
晁盖点点头,脸上却是一片谨慎之色,眼下他们悉数被包围,但是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而问题却是,对着布下这个饵,自己还必须得咬下去才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卢员外被砍头吧!”
“这样,既然如此,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我等只能硬碰硬了!”
晁盖说道:“我等便按着原计划行事,只要救了卢员外,便退回到城中再说。只要我等手下利索一些,应该没问题!”
说道这里,晁盖看着许贯忠说道:“许兄,具体的安排,你部署一下!”
“好!”
许贯忠闻言,稍稍一沉吟,继而吩咐道:“眼下我等以救人为核心,由燕青、我与天王哥哥前去救人,屠龙手孙安、憨汉周成、双刀栾廷芳,没面目焦挺以及武松兄弟负责阻拦敌人,孙二娘与时迁兄弟负责接应!”
“此举行动,不求杀敌,只是为了救人。只要救出卢员外,迅速撤离。”
“只要我等一动手,这场面必定混乱,到时候,局面越是混乱,对我们越是有利!”
说道这里,许贯忠又对着焦挺与时迁耳语两句,两人当即领命而去。
须臾之后,那先前有些骚动和喧哗的人群,顿时渐渐安静了下来。
继而,晁盖众人便看见,那刽子手铁臂膊蔡福、一枝花蔡庆缓缓登上那断头台,继而看了在地上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卢员外,那蔡庆不由大叫一声:
“时辰已到,准备行刑!”
话音落下,那蔡福先是看了一眼卢俊义,继而将卢俊义背后那一块写着反贼卢俊义的木牌抽了出去,继而对着卢俊义淡淡说道:
“卢员外,对不住了,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你可休要怨恨我兄弟二人!”
“贼老天!”
听得那蔡福的话语,卢俊义恨恨地大吼一声:“我卢某人不服,不服!说是我卢俊义是反贼,定了我的谋反之罪,如今更是要公然处斩我,为何不见那监斩官梁世杰前来,给我定罪!”
“难不成,他梁世杰也是因为心中有愧,不敢前来监斩么?若是如此我卢某人何罪,为何要杀我!”
卢俊义这一番话一出,顿时引得周围的百姓啧啧称赞,周围的百姓瞬间高举着拳头,呼喊道:
“就是,卢员外犯了何罪,为什么要杀他?”
“狗官,便是陆言外犯了罪,也要拿出证据来啊。难不成,就这样将卢员外冤杀不成?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梁中书既然不敢现身,那定然是卢员外无罪!卢员外无罪,放了卢员外,放了卢员外!”
见得有着这般喊,那些百姓瞬间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朝着眼前的官兵出言抗议,要求释放卢俊义。
那蔡福与蔡庆自问也算是资深的刽子手了,却哪里见过这等局面。眼下见得群情激愤,顿时慌了手脚,脑门之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你等这帮刁民,也想学这卢俊义一般造反么?”
便在此时,那不远处统兵的闻达与李成见势不妙,急忙上前,招呼自己的手下将那些激愤的百姓往后逼退。
“若是尔等再口无遮拦,便将尔等悉数抓回去,看看你们是不是这卢俊义的反贼同党!”
便在此时,晁盖顿时对着一旁的憨汉周成使个眼色,周成顿时会意,急忙高举着右手,扯着嗓子叫喊道:
“怎么,你官府冤杀卢员外,还不消我等百姓说道说道,这却是何等道理?那梁中书与你等收了别人多少银子,难道官府和官兵欺压我等还不够么!”
“放了卢员外!放了卢员外”
随着那憨汉周成这般再度一吼,顿时那些刚刚被闻达和历程压下去的百姓瞬间再度被点燃,纷纷怒视着眼前的闻达与李成抗议了起来。
见状,那闻达与李成顿时也有些慌了手脚,若是教这般发展下去,岂不是会产生民变?
瞬间,那闻达指着周成,大声吩咐说道:“将那霍乱人心的刁民抓起来,带回去审问,看看他是不是与反贼卢俊义有着牵连?”
紧接着,便有着三五官兵几开人群,对着那周成而来。
“杀人啦,杀人啦,官军恼羞成怒杀人啦,没天理啦!”
憨汉周成顿时大叫大吼,如同发了疯一般,没有等那官军上前,反而自己瞬间抖出自己用包袱包裹起来的铜锏,直接便冲了上去。
而就在此时,晁盖也是低喝一声:“动手!”
第406章 晁天王对李天王()
“动手!”
随着晁盖一声令下,武松、燕青、许贯忠等人悉数出动。
而此时,那憨汉周成却是林这两把铜锏,直接对着那眼前而来的官军冲了过去。
“哎,你”
那台上的大刀闻达刚刚反应过来,顿时用手指着那周成,话音还没落下,便看见眼前那围着周成而去的两个最前面的官军士卒脑袋瞬间便搬了家,直接被憨汉周成以一种极其野蛮的方式,硬生生给砸出飞去。
瞬间,两颗鲜血淋漓的人头呼啸着便朝着那不远处断头台之上的大刀闻达和天王李成两个都监而去。
这两人身为大名府梁中书手下的得力干将,又是大名府的都监,自然不可能教这小小的场面给震慑住。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将两人瞬间给弄得有着狼狈。虽然两人都迅速地躲开了那奔向自己的人头,但是那人头之上飞溅的鲜血,却直接淋得他们满身都是。
也就在此时,那闻达与李成便看见,那先前说哈的周成,已经杀退了那眼前的几名官兵,大名流星地对着自己这边冲过来。
“混蛋!”
闻达见状,顿时便拎起自己的大刀,前去迎战那周成。但是,下一刻,他便被那一旁的天王李成给拦住了。
“兄长,你看!”
不待李成说,闻达此时便看见,六七道身影,瞬间对着断头台这边冲过来。那速度,却是出奇地快,眨眼之间便已经冲出了人群,手持着家伙,打翻了官军,冲着自己这便而来。
“大胆反贼,居然胆敢前来劫法场!”
闻达顿时大喝一声,对着周边的官军吩咐说道:“来人呐,给我将这些反贼悉数拿下,莫要教他们走了任何一个!”
话音落下,那闻达便直接拎着大刀,直接迎上了冲的最前面的憨汉周成。
听得那闻达的话语,周围的官军顿时行动起来。先前,他们还不明白,为什么李成和闻达两位都监要带着他们前来这法场,原来居然真的有人胆敢劫法场!
闻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