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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广见状,不由暗暗摇头,心中顿时再将鲁智深骂了一遭:若不是那贼秃驴,自己岂会受伤?
不过此时,惠广却也不着急。虽然先这一记对碰看上去是半斤八两,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但眼前这花蔓与她这护卫明显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而自己只是被迫应对的试探性进攻,况且自己也担心伤势加重,没敢用出全部实力。否则的话,岂会是这个结果?
“小姐,你快走,我们不是这淫贼的对手”,孟仓再度说道。从那惠广脸上依旧轻松的表情中,孟仓再度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虽然他不知道为何眼前这淫贼头陀之前未出全力,但他绝对敢肯定此人是个高手,绝不是他与这花蔓二人合力便能够抵挡的。
“休要胡说”,花蔓毕竟对阵经验少,况且在军营之中,即便是对练,谁人敢对他真的下杀手。此时见得自己二人果然与这眼前的淫贼头陀战了一记平手,顿时杀意更甚:“今日说什么也要宰了这淫贼,祭奠两位兄弟的在天之灵”。
“啧啧”,惠广一闪身,猛然对着眼前的花蔓攻去:“小娘子想是舍不得我,不肯明说罢了”。
“淫贼尔敢!”
见状,孟仓顿时大惊,急忙一抽身,整个身体暴起,对着那惠广的必经之处猛然下劈。这一下极是危险,虽然可以暂时解了花蔓的危局,但是毫无疑问是将自己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危险!”
花蔓见状,急忙变招,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先前只取花蔓的惠广竟然在快要贴近之时猛然变招,一柄戒刀横贴在右臂之上,堪堪护住自身,另一只戒刀随着半个转身,猛然下蹲,朝着孟仓腹部一划。
叮!
嗤啦!
电光火石之间,便听得一道令人牙酸的声音从孟仓身上传出,继而孟仓腹部鲜血直冒,重重摔在地上。
“孟仓!”
见状,花蔓也顾不得了,急忙俯下身去照看。之间此时猛然腹部被划出一个大口子,不住往外渗着鲜血,花蔓情急之下,急忙用手按住,霎时自己的双手便被染红了大半。
“啧啧啧,真是笨得可以”,见状,那惠广倒也不再动手,双手抱臂一脸嘲讽地看着眼前的孟仓与花蔓:“如此如花美眷,老爷怎会舍得伤他。不过,倒是一个好忠心的奴才,哈哈哈哈”
“孟仓!”
说着,花蔓双眼中顿时有着热泪扑簌簌地掉出来。之前先后两位兄弟横死,如今便连孟仓也因为救自己而重伤,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啊。继而,花蔓银牙一咬:“淫贼,我跟你拼了!”
花蔓说着便要翻身而起,不想却被脸色苍白的孟仓拽住,一脸恳切之色:“小姐,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对手,我豁出这条命也要缠住他,你之后通知大人为我等报仇便是!”
说着,孟仓一咬牙,一只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只手提着腰刀,缓缓着起身来。
“不不”,花蔓摇摇头,泪流不止,且不说她不能这么做,便是如今的孟仓,也居然难以再缠住眼前的淫贼头陀了。
“她的目标是我,你快走,你拦不住他的。我已经连累两位兄弟丢了命,不能再连累你了”,花蔓像是决定了什么,看着孟仓急切的说着。
“不”,孟仓一摇头:“我等保护小姐,本是职责所在。主辱臣死,小姐你快走”,听到花蔓的话语,孟仓顿时心头一暖,但却坚决摇头说道。说着便要提起刀来,一脸视死如归的神色。
“你”
闻言,花蔓顿时知道自己劝不过了,猛然将手中的腰刀架在自己颈部,一脸果决地看着孟仓:“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现在便死在你面前”。
“小姐”,见状,孟仓顿时慌了神,霎时有些手足无措。
“啧啧”,惠广拍拍双手,一脸玩味地说道:“好感人的一副主仆情深,不过尔等是不是忘了,你们的命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淫贼”,花蔓看着那惠广,一脸冷笑之色:“你若放了孟仓,我便跟你走。否则的话,我便自尽于此。你便是得到我,也只是一具尸体”。
“你敢”,惠广闻言一怔,继而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
“若是不信”,花蔓满脸冷意,大笑一声:“你尽管试试!”
说着,花蔓手上稍稍用力,顿时那刀锋便割破了些许皮肉,那修长而白皙的玉颈中顿时有着道道血迹渗出。
“小姐”,孟仓见状,顿时大惊。
“你”,见到花蔓居然真的有自杀的决心,惠广顿时有些踟蹰了。想来他做这些本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女子,若是她死了,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眼看着那孟仓身受重伤,便是放了他,也活不了几日了。
“好”,惠广眼神一顿:“老爷便答应你”,说着,惠广再度看向一旁重伤的孟仓:“还不快滚!免得老爷改了主意!”
见状,花蔓顿时大叫着催促孟仓。
“走!快走!”
“小姐”
“走难道你要让我自尽于此么!走,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家小姐,便赶紧走”
“小娘子,跟大爷上路吧!”
惠广冷冷看了一眼花蔓,继而先行朝着前方而去。
见状,花蔓顿时感觉身体被抽空了一样,当啷一声将手中的腰刀掉在地上,迈出那沉重的一步,只在嘴里呢喃:
“兄长,来世我们还做兄妹”
第41章 路见不平()
驾!驾!
“林老伯,坐稳喽。俺小七还没玩够呢,可懒得想那些事儿,哈哈”。
阮小七一边驾着车,一边与前面的晁盖与鲁智深说说笑笑,插科打诨,一路上倒是笑声不断,使得整个路程也显得不那么漫长了。
在林老爹的强烈要求之下,阮小七等人也随即改了口,称呼其为林老伯。依着林老爹的话说,大家便是一家人了,称呼林老爹不免生分了。
这改口倒是小事,称呼的问题而已。只是这一路上,林老伯似乎变了个人。兴许是想到不久便见到数月未见的林冲,心头畅快,一路上不住地询问阮小七是否已经有了家世。
得知阮小七还未曾娶妻,一路上偶尔调笑阮小七,要这个精壮的汉子开始考虑成家的问题。而且说到这里,又开始有板有眼的嘱咐,这次全家团聚之后,一定要让林小娘子与林冲抓紧给他们老林家添丁。
林老伯这么一说,顿时惹得一旁的儿媳羞红了脸,林娘子又羞又臊,却又不好直说,只得满脸羞红地点点头。这一幕,顿时又引出林老伯一阵畅快与满足的长笑。
见状,晁盖也不由暗笑,想来这老人都是如此么。之前自己突然横死,后来还阳,福伯也来了这么一出,想来是经历了这些人世间的大磨难,不由使得这些老者开始重视起这个问题了。
“咦”,晁盖忽然一脸犹疑:“似乎有什么动静?”
闻言,鲁智深等人顿时噤声,不由勒住马,开始四下打量起来,但鲁智深等人皆未发现有何异常。
不过,此时的晁盖却相信自己的判断。晁盖早就发现,自从他来到这个水浒的世界,似乎在身体素质上远远超过常人。
之前他却是听到附近又细小但却又非常清楚的人声传出。想来是有人发现自己等人,故意隐藏了起来?
“哥哥莫不是这几日有些操劳过度了?”,阮小七打量了半晌,却并未发现什么动静,继而看着晁盖说道。别人不清楚,但阮小七却清楚晁盖心中实则在担心着什么。故而一路上,他总能发现晁盖眉宇之中,似乎有这些难以察觉得忧虑之色。
“不”,晁盖闻言,微微摇摇头,刚要说话,脸色却猛然一变,顿时驱马往前而去:“前面有人!”
见状,鲁智深也勒马赶了上去,见得路上并无什么人影,不由大喝一声:“何人在此鬼鬼祟祟?速速出来!若是慢了些,教你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话音落下,晁盖却翻身下马,走到树林边,朝着前方一处茂密的树丛中说道:“出来吧,你身上有血迹,藏不了的”。
闻言,那树丛中传出一声沉沉的叹气声。见得真有动静,鲁智深也急忙翻身下马,来到晁盖身旁。而此时,从树丛中颤颤巍巍走出一名男子,一手捂着腹部,身上到处是血迹斑斑,一手拿着一把腰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蓬头垢面,脸色霎时苍白,不是孟仓是谁?
“嗨”,鲁智深见到此人,不由一脸诧异地说道:“你这厮究竟是何人?怎得伤得如此言重?”
孟仓眼神有些迷离,见得眼前竟然是个大和尚,不由暴怒,大叫着举起腰刀,仿佛用尽平生的力气便朝着鲁智深看了过去:“你这淫贼,我孟仓跟你拼了!”
鲁智深见状,一览诧异之色,一把握住那眼前孟仓的颤颤悠悠的毫无力道的手臂,有些不满地说道:“你这厮发的什么疯?洒家与你有何仇怨,一见面便要杀了洒家?”
鲁智深本就嗓门大,这一声大喝,顿时喝得迷离的孟仓回过神来。孟仓仔细一看,见得眼前的胖大和尚果真不是之前那惠广,不由丢掉了手中的腰刀,忍着剧痛对着鲁智深抱了抱拳:“好汉恕罪,适才却是小人看错了人”。
“哎呀”,鲁智深见状,急忙将虚弱不堪的孟仓扶住,坐在地上:“你且坐下,洒家不怪你便是”。
那孟仓刚刚坐下,双眼打量一番见得眼前的晁盖与鲁智深,俱是威风凛凛之人。顿时,孟仓扑通一声对着眼前的两人跪倒在地:“孟仓恳求两位好汉救我家小姐一救”,说着,那孟仓便要叩头。
“壮士有何便请讲,不必如此”。
晁盖一把扶住眼前的孟仓,虽然他早就一头雾水:此人如何受得这般严重的伤势?但一者他现在手头没有救命的良药,二者毕竟是萍水相逢,他也不好打听别人的恩怨是非。
“两位好汉有所不知,小人孟仓,乃是清风寨花知寨手下差官。我等护送我姐小姐前去济州郓城县,不想在昨日遇到一个淫僧,那淫僧端的厉害,一出手便偷袭杀了我两个兄弟。接着又重伤了小人。我家小姐见我等合力抵不住那厮,为了救我,便以自杀威胁那厮放了我,自己却落入了那厮的魔掌。想来我家小姐落入那厮魔掌,岂能有好?”
“还望两位好汉救救我家小姐,孟仓虽虽死也叩谢大恩”,说着便要给晁盖,鲁智深再度叩谢,虽被两人扶住。
晁盖两人尚未说话,孟仓又急忙看向两人:“小人恐怕不行了,还望两位好汉务必帮小人这一次,那贼人武艺高强,未免累积两位好汉,便请两位速去去清风寨报个信,便说花知寨小妹被一个淫僧撸去,望他速速前来搭搭救”。
“花知寨?”
晁盖一听,顿时反问道:“你说的莫不是清风寨武知寨,小李广花荣?”
“正是”,见得晁盖知晓花荣,孟仓也不奇怪,花荣之名,江湖上谁人不知:“若是我家主人前来,定可救出花小妹。”
原来是花荣的妹子被撸了。晁盖此时方才明白过来,急忙说道:“竟是如此,若是花荣前来,定可敌得过那强贼。不过此去报信,再等得花荣前来,恐怕你家小姐早已遇害了。”
“这这可如何是是好?”
之前说了许多话,加上此时再一激动,孟仓不由大口地喘息起来。只是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但眼下那淫贼武艺高强,自己能眼看是不行了,能够让被人帮忙报信都已经很够意思了。若想要人家搭救,万一敌不过那贼子,反连累他们,岂不更加惭愧?
“你莫着急,我等早闻小李广花荣之名”,晁盖怎会不了解眼前孟仓的心思,直接说道:“我等这便前去搭救你家小姐。你且说说那淫贼适合容貌?往哪里去了?”
闻言,孟仓顿时大喜,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给晁盖等人描绘之前那淫贼的特征?
“头陀?”
鲁智深闻言,蓦地站起身来:“是不是头戴箍戒,使两把镔铁戒刀?”
鲁智深现在知道刚才为何这孟仓会直接朝他拼过来了,敢情是惠广那厮?
“正是”,孟仓艰难地点点头,似乎用尽个最后一丁点力气:“你你怎知道?”
第42章 三恶聚首()
“啧啧,老天有眼,终于教老爷寻见这般一个僻静的地儿!”
在周遭寻了好久,终于见得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惠广看了一眼被自己扛在肩上的花蔓,不由双眼放出绿光来了。
之前这到手的佳人儿三番五次想要逃走,惹得自己实在烦了,索性将她一记掌风打晕了过去,自己扛着她赶路。
纵然早已满头大汗,不过惠广此时心头却是乐开了花。不管三七二十一,受了这番罪,总算是可以好好销魂蚀骨地享受一番了,甚至于他都有些不忍看看在肩上的佳人。
这一路本就走的口干舌燥,耗费了不少体力,越是看着眼前的人儿,越是觉得有些饥ke难耐。甚至于他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出,自己小腹处早已堆积了阵阵邪火,就等着寻个僻静的安身处,好好释放享受一番。
见到眼前似乎是一座有些破败的道观,惠广心头更喜。这等地方这对他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鲜地儿了。这些地方,因为衰败的缘故,一般不会有什么人。便是有人,男的杀了,若是遇到有些姿色的女子,便算是自己又赚到了。这等买卖,他简直是轻车熟路地没边儿了。
紫阳观?
惠广拨开丛生的杂草,看着眼前哪个破破烂烂山门上模糊不清的字迹,不由一喜:这地方倒是一个十足的僻静之处,选址偏僻,又在山间。若不是熟门熟路,倒还真一下子不容易找到。
正好,这等幽静之所,少有人来打扰自己的好事。
惠广心中思量着,肩扛着昏迷的花蔓来到山门前。正犹豫是破门而入还是先敲门试试,耳中却听到有着打斗的声音从那眼前的紫阳观中传来。
砰!
惠广一惊,刚要准备上前贴耳过去细细查看,不想眼前破烂的山门猛然被推开,一道手持长剑的人影霎时冲了出来。
惠广急忙躲躲在一旁,险些与此人撞上。
惠广此时看去,只见此人端的怪异。一身打扮,有些颇似道士,又有些颇似江湖豪侠。右手手执长剑,左手却握着一块金光灿灿的金砖,上面流光溢彩,极为惹眼。
“妖道休走!若是有真本事的,便不只会偷袭,与俺们兄弟二人大战三百回合!”
一身怒喝传来接着从眼前的紫阳观中传来,那道士只是看了一眼在一侧的惠广,也不言语,继而脚步连动,身影便朝着远处而去。
惠广见状,不由大为惊异。他还没见过行动如此迅捷之人,看上去似乎没什么不一样,但此人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到了远处。
还不等惠广反应过来,又见两道身影手执利刃从那眼前的山门中追出来,定睛看时,却是一个和尚、一个道士。
左边之人稍显高大,一身僧衣,生得眉如漆刷,脸似墨装;右边之人身形较为瘦小一些,却是一袭道袍,头带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杂色绦,脚穿麻鞋。
不过此时仔细看去,这两人模样却是有些滑稽:两人灰头土脸,仿佛与之前那人大战一场,脸上身上满是尘土与血迹,两人脸庞上各自有着一边红肿中又泛着青黑之色,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挂着些血迹,甚至那和尚的眼眶也流着血,明显像是叫之人那人用那块金砖砸出来的印记。
这副模样,倒是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