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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祝彪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梁山贼寇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掌掴了。他祝彪何等身份,他可是堂堂祝家庄的三公子,他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待祝彪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捆了个严严实实。
“把这厮捆严实,看仔细了”,扑天雕李应看着眼前被困成粽子一般的祝彪,不由对着一旁那士卒吩咐说道:“这厮可是天王哥哥点名要的关键人物,万万马虎不得!”
“李应哥哥放心,俺们马军三营办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那头目看着李应说道,同时将一旁的圣水将单廷圭也一并捆了过来,将这三个要害人物放在一起,继而对着杨志说道:“哥哥,要不俺们二队亲自看守这三人?”
“行,就依你!”
杨志闻言,当即点点头说道:“不过刘二愣子,你可将眼睛放仔细点。这三人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可没办法和天王哥哥交代!”
“哥哥你只管放心,出了事,俺只管将头割下来给你当夜壶去!”
“少他娘的放屁”,杨志闻言,顿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老子又不是没个夜壶,该干嘛干嘛去!”
李应见得此时杨志与他马军三营的部下对话,不由一脸莞尔之色。而与此同时,李应眼神中倒是流露出一丝丝羡慕之意。
先前,他们刚刚上山,晁盖还没有给他们安排具体的职务。
自从成为李家庄庄主一来,他哪一天过得不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虽说这样富家翁的日子,衣食富足,而且他这李应这经营生意的头脑也不错,但是他李应也是自负一声武艺,却难有用武之地。此时见得这行伍之间的生活,顿时燃气了他内心中的某种渴望。
李应心想:也许,此番上了梁山,倒是正好过一番与先前不同的生活。
此时,整个战场直接被杨志等梁山士卒人控制,虽然杨志将一半的部队都给栾氏两兄弟前去追缴那些逃兵了,但是眼下这战场一边倒的状态,哪里还需要动手?
“报”
没过多久,便有着一骑前来,那马背上的士卒飞身下马,顿时对着杨志沉沉说道:“禀告杨志哥哥,栾廷玉与栾廷芳哥哥已经将那些逃兵悉数围捕了,不曾有着一人漏网,特地教小人前来报信!”
“好!约莫有着多少人?”
闻言,杨志那颗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下了不少。若是教对方逃脱了,那陈翥必定会得知了消息,到时候,接下来的戏便唱不成了!
“一共是四百三十二人!”
杨志闻言,继而点点头,随即目光又开始对着自己周围的马军四营的梁山人马扫视,最终目光落在一个中等个头,但是颇为伶俐的一道人影身上:
“陈光,你不是一向吹嘘你自己的胆子大么?今儿我便给你一个立大功的机会,你敢不敢接下?”
“哥哥你可莫要小瞧人”,那陈光闻言,不由说道:“俺可不是吹,原来在俺们村,俺外号就叫做陈大胆,便是那县太爷的烟囱,也被俺砸了好几回,那有什么不敢的?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俺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好”,杨志闻言,顿时一脸忍俊不禁地说道:“那教你去敌营里报信,你可敢前去?”
“哥哥你就放心吧!”
那陈光一听,顿时拍拍屁股,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继而指着眼前的一个官军说道:“俺先扒了这厮的这身行头,拾掇拾掇,这边动身!你就等着俺的好消息吧!”
第353章 决战到来()
官军大帐。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陈翥有些着急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心头总是隐隐有一种捉摸不定的不安之感。
如今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得消息传来?
先前几次战役,魏定国纵使开展不久便速战速决,故而他得到消息也是极快。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今日那魏定国等人遇见的梁山贼寇太多了?还是出了什么变故?
“将军何须着急?”
那黄蜂刺黄文炳在一边端坐,见得此时的陈翥有些坐不住了,顿时笑着劝道:“今日可是那梁山山底最后一战,想必那些梁山贼寇必定会重视一些,魏将军遇见的抵抗应当也更大一些。”
“不过,魏将军的火攻之法早已成名,如今对付那梁山贼寇,绰绰有余。先前四次战役,便是实例。说不得,此时魏将军正在打扫战场,而那传令的士卒也快要到军营门外了!”
一旁的双鞭呼延灼与天目将彭玘见状,不由一脸白眼。看着这黄文炳与那陈翥,倒是狼狈为奸,臭味相投得很。
说来也巧,那黄文炳这话音落下,忽而一个小校窜进大帐,对着眼前的陈翥一脸恭敬地说道:“禀报大帅,前方战斗结束,魏将军命令小人速来报信!”
“哦?”
闻言,那陈翥顿时哈哈一笑,继而一脸放松地看着眼前的黄文炳笑道:“黄特使这张嘴真是神了,简直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说道这里,那陈翥再度看向那小校说道:“你且说来,此役胜负如何?那梁山有着多少兵马参战?可有捉拿几个梁山头领?”
“禀将军,此役大获全胜,梁山贼寇一共约莫五千兵马参战,依旧是大败而回。此役魏定国与单廷圭两位将军大发神威,却是活捉了对方两个头领——一个唤作火眼狻猊邓飞,一个唤作扑天雕李应,另一个青面兽杨志,却是受伤而逃了”
“扑天雕李应?”
黄文炳闻言,顿时一愣,继而对着那陈翥急忙拱手说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那扑天雕李应,便是先前那独龙岗下面李家庄的庄主,想来这厮定然是想着刚投梁山,来在战场上捞点功劳,算作投名状,不想着第一回便当了俘虏,被将军捕获。此番我军大胜,梁山只剩下本寨可守,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听得这话,呼延灼若有其意地看了一眼那报信的小校,不知道为什么,呼延灼总是觉得,此役的大胜实在丝毫有些蹊跷。
此役既然是那梁山水泊之外的最后一道防御了,照理说,梁山定然会布置强有力的防御。而且,先前那魏定国的火攻之法已经接二连三地胜了梁山四场,难不成梁山都没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那青面兽杨志,便知呼延灼自己本人,哪怕是使出全力,也绝对难以击败对方,眼下这青面兽杨志居然受伤而逃了?
但是,呼延灼只是心头犹疑而已,战场之上变化万千,那青面兽杨志若是遭遇几人的围攻,或者被官军重重包围,倒也不是没有受伤的可能。据那黄文炳说来,那祝彪一甚武艺也是不俗。
“也罢,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回去,告诉魏定国,教他与单廷圭在梁山水泊便上打点好一切,时刻准备接应我军前去渡过水泊作战。我亲率大军,随后就到!”
陈翥此时充满得意,更是一脸兴奋,想起自己可以立下剿灭梁山这样的不世功勋,陈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着一股热血,呼呼啦啦地直往自己脑袋里面冲。
“是!小人这便前去禀告!”
话音落下,那小校便转身出了大帐,继而匆匆朝着那军营之外而去。不过,此时的那陈翥等人看不见的是,那小校的嘴角,却是挂满了笑意。
“嘿嘿,纵然有些刺激,不过老子陈大胆这番可是赚了!”
那小校自然便是先前青面兽杨志派遣过来,装扮成官军传讯的陈光,此时任务完成,陈光顿时脚底如同抹了油一般,瞬间对着梁山方向飞奔。
“奶奶的”,陈光除了大营,急忙飞身上马,扬长而去,回首看着身后的官军大营,不由喃喃自语的说道:“还想要剿灭梁山,这一回,只要你们敢来,俺们梁山好汉定将你等一并捉了,送到梁山泊里去喂鱼!啧啧,天王哥哥那话怎么说的,对对,愿者上钩,这俺可得记着了”
“呼延灼、彭玘听令”,那陈翥继而对着呼延灼与彭玘吩咐说道:“你二人这便前去调集大军,随本帅左右,前往梁山脚下!”
“将军!”
便在此时,呼延灼却是没有急着领命,反倒是一脸沉吟地站起身来看着陈翥说道:“此事不妨先缓一缓,末将始终感觉,此时没有那么简单。不妨教末将先率领五千兵马前去,将军与彭将军随后再到!”
“呼延灼”,陈翥闻言,顿时一脸怒色:“本帅这是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这厮却丝毫不领情。什么叫做机不可失,你身为将领,居然如此迂腐?战机稍纵即逝,先前你也听见了前方的战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道这里,陈翥继而若有其意地看着呼延灼说道:“你呼延灼这般拖延时间,莫不是想教梁山多一些反应的时间,好教梁山泊做足了准备对付我等?”
闻言,呼延灼脸色骤变:“陈翥,你什么意思?我呼延灼忠心耿耿,你居然还怀疑我与梁山贼寇勾结?你到底是不是人?”
“呼延灼,你难不成还想犯上作乱不成?”
陈翥见得呼延灼这一道厉声质问,顿时稍稍有些心虚。眼下他也没有呼延灼私通梁山的罪证,故而此时也不想在与呼延灼争辩。而且,呼延灼这阵势,实在是有些吓人。陈翥自问,若是此时呼延灼突然发难,那么他自己还真有些难以敌得过。
“将军息怒”,彭玘见状,顿时急忙对着陈翥说道:“呼延将军也是一片好心,还望将军不要往心里去才是。我等二人这便前去召集大军,一刻钟之后,将军便可出发!”
话音落下,彭玘急忙拉着一脸怒不可遏的呼延灼出了大帐。
“兄长却勿要再度动怒,眼下那陈翥早已看不惯我二人,何必再落下口实与他?”,一边走着,彭玘一般劝着呼延灼说道。
“这厮不听人言,终有他悔恨的时候”,呼延灼也知道此时在与那陈翥相争,只会对自己越发不利,只是无奈地叹一口气。
“兄长是担心,此行不顺?先前不是都已经有着战报了,魏定国一行已经打退了梁山泊的最后一波防线”,天目将彭玘看着呼延灼,不解地问道。
“不是不顺,而是太顺了!”
呼延灼无奈地说道:“你没有发现,自从那魏定国出兵,连战连捷,算上这一次,梁山泊已经连输了五阵么?”
“先前,那魏定国便说,梁山士卒虽然败退,但是其阵型未乱,所以便是他也不敢强追”呼延灼一脸沉吟地说道:“你我都与梁山交手,吴用等人岂是庸才?”
“故而,此番越是顺利,我便越是担心!但是,我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出,这晁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闻言,彭玘心头也瞬间咯噔一下。
先前他还没发现,此时被呼延灼一说,他也瞬间明白过来。是啊,便是那魏定国再厉害,但是眼下梁山表现出的,绝对不是梁山人马该有的水平啊。
眼下,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梁山之上,绝对在谋划着什么。
“唉”,天目将彭玘顿时摇摇头:“兄长说得甚是,但是眼下,你我都是可疑之人,那陈将军说什么也绝不会再度听你我之言。为今之计,我等还是小心为上吧!”
听得彭玘这般说,呼延灼顿时感觉心头稍稍舒畅了一些,继而无奈地叹道:“是啊,事到如今,我算是能够理解为什么那青面兽杨志愿意落草梁山泊了!”
说到这里,呼延灼脸上顿时闪现出一脸的厌恶之色:“陈翥那厮欺人太甚,若是再诬陷我,我便捆了他,亲自拎着他上梁山,真入伙梁山给他看看!”
“兄长慎言!”
听得这话,彭玘顿时被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官军军营啊,而且大部分都是那陈翥带来的人马,急忙对着呼延灼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这等话还是不说为好,小心隔墙有耳啊!”
呼延灼闻言,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约莫一刻钟后,那陈翥、黄文炳、穆春、穆弘瞬间到了官军大营门口,陈翥看着眼前的整整齐齐的大军,顿时翻身上马,继而扯着嗓子喊道:“将士们,魏先锋已经为我们清除了所有梁山之下的草寇,梁山贼寇一败再败,眼下已经龟缩在梁山泊内不敢出战了!你们说怎么办?”
“杀,杀,杀!”
随着陈翥的话音落下,那黄文炳等人率先喊道:“踏平梁山,活捉晁盖!”
随即,所有的士卒都群情激愤,大吼道:“踏平梁山,活捉晁盖!”
“踏平梁山,活捉晁盖”
见状,陈翥满意地点点头,拉过马缰绳,再度断喝一声:“出发!”
第354章 为将如此,安能不败?()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看着那头顶的太阳逐渐逼近正午时分,那陈翥却一点也不觉得炎热。
此时的他,早已被自己的踌躇满志与一腔美妙的憧憬而自我陶醉了。而与他不同,一旁的呼延灼与彭玘都是不住地张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黄文炳见了,顿时不由再心头冷笑一声。自从那日呼延灼撕了他手中蔡京的书信,他便与呼延灼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在军营的这几天,他可是逮着机会便要狠狠损上呼延灼几句。偏偏这呼延灼又很不讨陈翥喜欢,这瞬间便对了黄文炳的口味。
回想起来,黄文炳也觉得过去的这几个月实在是有些刺激。从蔡九被杀到北上投奔蔡京,继而再到这梁山附近,有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在走钢丝一般,命悬一线。
那种总感觉,想想都是有些后怕。但是眼下,这憧憬,却又十分叫人心火热。
只要此番顺利,自己这便定然少不了蔡太师的嘉奖。蔡京能做到的,绝对要比他那死鬼儿子蔡九能做到的多得多。
从这一点来说,黄文炳心头甚至有些感谢梁山。若不是他们刺杀了蔡九,自己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
然而,便在此时,黄文炳顿时在耳边听到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黄文炳一愣,继而黄文炳从呼延灼与彭玘脸上,都看见了一丝警惕之色。
“什么声音?”,黄文炳出言问道。
此时,因为适才的口角,呼延灼只是不住地用眼神巡查,但却是没有首先做声,免得教那陈翥再度说自己疑神疑鬼,惑乱君心。
“嗯?”
陈翥闻言,不由一脸疑惑:“怎么?哪有什么声音?难不成是魏将军过来接应我们了?我说你们,就是疑心病太重了,先前”
陈翥话音未落,只见得眼前的道路之上,却是出现了大批的人马,直接朝着自己这便呼呼啦啦地冲了过来。
陈翥见状,顿时一惊,怎么看上去,眼前这批人马都是有些陌生。而且,这样子看上去却是有些来势汹汹,倒是并不像前来接应自己的。
“这这不是魏将军的人马!这这是梁山人马!”
这眼前的人马出现,瞬间引起了所有官兵的注意。继而,在那陈翥等人旁边眼尖的小校,似乎是看清楚了来人,顿时一脸震惊地尖叫起来。
“这这怎能可能?”,黄文炳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不是说魏将军已经击退了梁山贼寇么?眼下马上就到了梁山附近,你可看清楚了?”
那小校没有回答,然而此时也不用回答了。眼前这一伙马军的速度极快,便是几次呼吸的功夫,已经与他们的距离近了不少。此时,几乎是每个人都看清楚了,眼前前来的,根本不是魏定国的官军,而是那梁山人马。因为,那前方的一杆旗帜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