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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呼延灼如此慨叹,彭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顿了顿,方才直接说道:“兄长,依你之见,眼下我等该如何才好?”
“我一时之间,也难有良策啊!”
呼延灼闻言,顿时摇摇头,一脸颓然之色:“我等这般努力,便是与那宋江合作,依然不是梁山泊的对手。眼下,是真正的死局啊!”
彭玘自然之道,呼延灼这话是什么意思。
眼下他们没有剿灭梁山,眼下又得罪了黄文炳,若是回京,有了蔡京在那里,他二人定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若不回师,仅仅凭借他们手中这一点残兵败将,根本不够梁山泊塞牙缝的。
先前那三万大军都挡不住梁山泊,眼下这区区六七千残兵,如何能是梁山泊的对手?
良久,只听得彭玘再度沉沉叹一口气:“也不知道,韩滔兄在那梁山泊如何了?不想我等兄弟三个,踌躇满志地出了京师,今日却是落得个有家难回,有国难投!”
“彭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啊!”
听得彭玘这般说,呼延灼顿时提醒说道:“毕竟,这里可并不都是你我的部下啊!”
听得此话,彭玘还未出声,顿时便听到一道尖锐而有些磁性的声音高叫起来:
“圣旨到!呼延灼接旨!”
第324章 莫不是被梁山打怕了?()
话音落下,呼延灼与彭玘只见得眼前的的大帐门帘再度被掀开,继而出现了几道身影。而那当先者,赫然是一名身着太监服,面容有些憔悴的黄门太监。
见得眼前的呼延灼与彭玘愣在当地,那太监继而从衣袖中取出一卷鎏金的黄色卷轴,对着眼前的呼延灼再度用他那极其富有标志性的声音喊道:“呼延灼接旨!”
见得这般情景,呼延灼与彭玘虽然还是有些犹疑,但是却也不敢怠慢,他们还想不到有这谁敢在他们面前假传圣旨。况且,这圣旨之上定然有着皇帝的印玺,一会接到了圣旨,真假自明。
当即,呼延灼与彭玘瞬间跪倒在地,一脸恭敬地说道:“臣呼延灼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宁郡都统制,先前既被朕授予征寇大将,委以剿灭梁山贼寇重任。时至今日,无一捷报传来,反倒连连丧师,大损朝廷威严,有负朕厚望!”
“朕本欲将呼延灼从严治罪,但念在呼延家往日之功勋,暂且准许儿等戴罪立功!今朕改派郑州兵马都监陈翥为征寇大将携凌州团练使神火将军魏定国,圣水将军单廷圭另率四万精兵前来,尔等全力辅助剿贼。破贼之日,便可免除你等罪责!钦此!”
闻言,呼延灼顿时愣在当地。
他本就没有寄希望能够隐瞒多久,不像如今,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呼延灼心想:恐怕,消息是那宋江传出去的吧!
很明显,这是官家将自己的一切职权都给免去了。好在此番,官家倒还看在呼延家列祖列宗的面上,给了自己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从心底里,呼延灼虽然是有些意外,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太过的怨气,谁教自己辜负了官家重托呢?
“呼延将军,领旨吧!”,那太监看着眼前的呼延灼有些发愣,顿时面无表情地说道。
区区一个汝宁郡都统制,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摆谱。若是当真不开眼,等自己回去,一定要再官家面前给他好好说道说道。
“哦!”
呼延灼闻言方才回过神来,自己好像有着些晾着些这前来的天使了,顿时急忙对着眼前的太监恭敬地叩拜说道:“臣呼延灼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着,呼延灼伸出双手,从那太监的手中沉沉接过了金黄色的卷轴圣旨。
“呼延将军,这圣旨上说得清楚”,那太监见呼延灼接过圣旨,继而又一副谆谆告诫的姿态说道:
“此番征讨梁山泊贼寇,原本圣上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但是不想你竟然如此不堪,实在是大损官家的颜面。圣上可是发了雷霆之怒,若不是我等众人在圣上面前替你求情,直说教圣上念在你呼延家世代为国出力的份上,允许你戴罪立功,此时你早已被装入囚车了送到东京治罪了!”
“多谢公公!”
呼延灼闻言,心头冷笑不止,就你这厮,也敢说在圣上面前为自己的求情?你与我呼延灼非亲非故,为何要为我冒着触怒官家的危险恳求官家?再说了,你自己一个小小的太监,能不能进得了朝堂,都是两说!
但是,呼延灼也知道,对方是故意邀功才这般说,当下也不戳穿,只是开口道谢了一声,继而便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太监说道:“公公请上座!”
“不了,咱家与不懂什么战事,眼下与你介绍一番此番前来信得征寇大将与来两位将军,便要回京复旨去了!”
说完,那太监便面无表情地指着身后那三人说道:“这一位,便是前来接替你的新征寇大将,陈翥将军!而这两位,左边的,乃是神火将军魏定国,右边的乃是圣水将军单廷圭。这三位将军,皆是百战之将,此番呼延将军你等务须小心辅佐,早日共破梁山,也正好折除你等罪状”。
闻言,呼延灼顿时面色一变,但想到眼下的时局,也只好强忍着不发作,只是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咱家便回京复旨了!”
那太监见得呼延灼没有接自己这一茬,当下便有些不爽,心头泛出阵阵冷笑。他话音落下,继而便在众人的欢送之下出了营帐,带人只朝着东京方向而去。
继而,走在众人最后面的双鞭呼延灼与天目将彭玘,看着那前面的陈翥、神火将军魏定国、圣水将军单廷圭三人的背影,一脸怅然失落之色地往中军大帐而去,满脸的无奈与失落之意。
呼延灼一进大帐,只见得眼前的大帐之内,上首的位置已经被那陈翥占据了,而两侧端坐着魏定国与单廷圭,只得遇暂时与彭玘一人站立在一边。
先前这军中只有他们三人,故而呼延灼的大帐之中,也一直只放着三把椅子。呼延灼做梦都没想到,此时他居然没有了端坐的地方。
“呼延将军,本将既然受圣上委托,便不再推辞了,还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陈翥看着呼延灼那游戏盒恍惚的神色,顿时对着呼延灼微微笑着说道。
而此时,魏定国与单廷圭都匆忙起身,对着呼延灼表示出让座之举。毕竟,呼延灼先前的大名,他们也是也自叹不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呼延灼将仗打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他们也绝不敢轻视呼延灼。
“不敢!”
呼延灼闻言,急忙推辞说道:“末将眼下是戴罪之身,岂能再端坐于前?”
“来人”
如此,魏定国便吩咐教一旁的小校再去搬两把椅子过来,呼延灼与彭玘方才坐定。
“敢问呼延将军?如何不见韩将军在此?”,呼延灼刚刚落座,那陈翥便看着对方问道。
“这”
呼延灼闻言,顿时稍稍迟疑,继而方才沉沉说道:“韩将军先前与梁山贼寇苦战一番,寡不敌众,最终被梁山所擒!”
“什么?”
听得呼延灼如此说,那陈翥顿时故作一脸诧异的神色,蕴藏这怒意的声音顿时在整个大帐之中传来:“这韩将军可是圣上先前御封的征寇先锋,居然被梁山活捉了?”
说道这里,那陈翥又一脸自言自语地慨叹说道:“哎,难怪如今,什么劳什子西夏、辽国都敢打我大宋的主意,如此损失朝廷威严,国威安在!”
话音落下,陈翥再度看着呼延灼,一脸若有其意地问道:“呼延将军,本将先前听闻,呼延将军与韩将军先前与梁山交战,便曾被梁山擒获,后又被梁山放回,只是不知是传闻,还是真有此事?”
闻言,呼延灼的两瞬间阴沉下来:“陈将军此话何意?”
“呼延将军莫要误会”,陈翥早料到呼延灼脸色会不好看,只是微笑着说道:“本将初来乍到,自然是要将与梁山交战的一些实际情况摸清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是为了防止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闻言,呼延灼顿时双拳紧紧攥着:“不错,我呼延灼先前也曾被梁山掳去,而且梁山之人还教呼延灼投降梁山入伙,只是呼延灼两人宁死不从,这才会与韩将军一同被放下山来!”
“噢”,那陈翥闻言,一脸意外之色,但是声音却故意拖着长长的尾音:“原来竟是如此。难得呼延将军一心为国的忠心了。只是这韩将军也的确是有些不济了,既然号称什么百胜将,如今却被人三番两次捉了当做俘虏!”
听得这陈翥如此说话,呼延灼与彭玘都是一脸怒色,但是此时却又不好发作。甚至,便是那魏定国与单廷圭两人,此时也是也是脸色微变,显然是没有想到这陈翥居然会如此说话。
然而,那陈翥却是像没有看到众人的反应一般,只是自顾自地说道:“若是这一次心里愧疚,投了梁山,岂不是叫朝廷颜面扫地了!”
“看来,我等诸位可是要努力了,切莫学了那韩滔那般,成了国家的罪人!”
“陈将军!”
听得陈翥如此说,彭玘骤然站起身来,对着陈翥据理力争说道:“战场之上,胜负难料。韩将军若是肯投梁山,先前便投了,何故这般折腾?眼下我等还没有韩将军的下落,将军此时这般下了定论,岂不是有些过早了!”
“呵呵,这倒是本将有些失言了!”
陈翥闻言,先试一笑,继而看着彭玘若有其意的说道:“彭玘将军提醒的对,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我等便期待着韩将军的下落吧”。
说到这里,那陈翥顿时话锋一变:“只是先前彭将军说道战场之上,胜负难料之说,本将倒是不敢苟同。若是我等将军每个人都这般想,岂不是有些故意拿着这话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之嫌!若是如此,岂不是屡战屡败,这失败也便成了家常便饭了?”
说到这里,那陈翥顿时看了一眼一旁的神火将军魏定国与圣水将军单廷圭,继而有些打趣地说道:
“依着我看,这天目将彭玘将军,先前也是声名赫赫,令人敬仰之辈。此番莫不是被梁山打怕了,故而方才说出如此丧志的话来?”
第325章 处置宋江()
梁山泊。聚义厅。
“杀了他!宰了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对杀了这狗贼!这黑厮端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简直就与禽兽无异!”
“不行,这等江湖败类,与我梁山泊有着滔天大恨,若是一刀结果了这厮,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也是,这黑厮作恶多端,就应该将他千刀万剐!”
聚义厅中,听得晁盖亲自前去,非但救出了被绑架的花蔓,而且还捉到了宋江那黑厮,梁山好汉各个都市精神振奋,趁着晁盖还没有到来的空儿,顿时纷纷议论应该如何处置这宋江才好!
便在此时,众人便见到一道伟岸的身影从那聚义厅门口徐徐出现,继而昂首阔步地对着那聚义厅上首而去。
此人赫然便是梁山泊主晁盖,身后跟随者许贯忠、萧嘉穗、吴用等几人。
“天王哥哥!诸位军师哥哥!”
“天王哥哥!诸位军事哥哥”
见得晁盖到来,众人顿时纷纷停止了议论,站起身来对着晁盖抱拳致意。
“诸位兄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落座便是!”
晁盖在自己的上首位置上站定,对着众人示意说道。
“想必诸位兄弟也都听说了,今日却是有一个好消息,要与大家分享,那边是我等不仅捉住了那黑厮宋江,也救出了先前被宋江绑架的花蔓姑娘!”
“恭喜哥哥,双喜临门!”
阮小七丝毫不改这脾性,见得晁盖话音刚落,顿时接过话茬说道。
闻言,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谁都知道,这阮小七是什么意思。先前花蔓被绑架,晁盖的举动,大家都看在眼中。只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没有人挑明罢了。
晁盖闻言,倒也是莞尔一笑,继而看着阮小七说道:“小七,既然你都开口了,那你便说说,这宋江如何处置是好?”
阮小七可不像别人,阮家兄弟都是透着一股子直爽的个性。此时见得晁盖问起,阮小七也不隐藏自己的看法,只是毫不犹豫地说道:“这还用说?”
“天王哥哥,你是不知道,先前俺们这一屋子的兄弟早都商议过了,宋江这等江湖败类,一定要宰了才是。而且,最好将这厮千刀万剐了,也叫江湖上其他打着我梁山泊注意的宵小之徒警惕一番,俺梁山泊,可不是软柿子!”
“对!”
金钱豹子汤隆听得阮小七这般说,顿时也开口说道:“小七兄弟说得在理。我等梁山,便是抱着惩奸除恶的宗旨,杀了这宋江,一者也了解我等梁山与这厮的仇怨,二者也是替天行道了!”
汤隆这话落下,众人无不赞同,纷纷高叫着宰了宋江。
“诚如众位兄弟所说,宋江这厮与我梁山不仅有着深仇大恨,而且还与我梁山之上的众多兄弟有着切齿之仇。这宋江,非死不可!”
晁盖见得众人民心所向,顿时点点头说道:“只是,依着晁盖看着,这宋江的罪恶,虽百死莫赎!但是,这宋江也只有小命一条,以我之见,莫不如便由花荣、秦明、杨志三位兄弟出手,手刃此贼,也算是替我梁山泊报了仇!”
“这主意不错!就这样办是最好!不仅替咱们众兄弟报了仇,也能教这几位兄弟了却心头的仇恨!”
晁盖话音落下,顿时引得众人的赞同。
“哥哥!”
此时,只见得青面兽杨志站起身来,对着晁盖说道:“这宋江虽然与我杨志有着过节,但是此时大都因为生辰纲而起。生辰纲本也是咱们山寨与这黑厮的过节,非是关系小弟一人。更何况,眼下小弟已经在我梁山入伙,那生辰纲之事,小弟也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小弟这点仇恨,比起花荣兄弟与秦明兄弟,实在不值一提,便由他们二人手刃此贼便好,小弟便不参与了!”
杨志话音落下,那一旁的小李广花荣也悠悠站起身来:“天王哥哥,这黑厮虽说与我花荣有着切齿之恨,但是对于这宋江,我花荣已经是问心无愧了。何况眼下花蔓也未曾受到什么大的伤害,我也不愿再去看见他那张嘴脸。便将他交予秦明兄弟吧!”
“也罢”,晁盖闻言,继而点点头:“既然你二人如此说,那便将宋江这厮交予秦明兄弟处置吧,也算是告慰秦明兄弟家眷的在天之灵了!”
噗通。
晁盖话音落下,那秦明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看着晁盖与花荣、杨志说道:“多谢天王哥哥,多谢两位兄弟成全之意!”
说着,那秦明的双眼之中,顿时有些晶莹的泪光闪现,双拳握得紧紧的,仿佛想要在这时候就要将那宋江撕碎一般。
“既然对于宋江处置已经定下来了,那么我等便商议一下,眼下山寨的战备问题!”
“先前呼延灼率领三万大军来犯,我等如今虽然将其大败,令其没有了再战之力,但是这独龙岗上的三庄,却是与我梁山交上了手!依我估计,若是那呼延灼不愿投降我山寨,多半会对着朝廷求援。故而,当务之急,我等需要在朝廷援军到来之前,处理好三庄的问题!以免再度腹背受敌!”
“天王哥哥!”
此时,那双刀栾廷芳顿时站起身来,对着晁盖抱拳说道:“小弟先前已经与胞兄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