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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都连叫了数声,却无人出来迎战,早有斥候进营来报张任。
益州兵中军大帐之中,张任,严颜,张辽等将陈列,主将是蜀中大将张任,司马朗,法正为军师。
“启禀将军,长安大将薛安都挑战吕布将军!”斥候进入营帐之中禀报道。
“薛安都带了多少兵马?”张任询问道。
“三千骑兵!”士兵回答道。
“若薛安都带步卒,可拥而上,但薛安都带骑兵,来去如风,如今温侯不在营中,当避而不现,任由薛安都叫阵吧,不必理会!”法正沉吟番说道。
益州兵马避而不战,薛安都叫骂半天,把吕布骂了个遍,却还是无人应战。待到日落之时,薛安都起兵回营。
上邦县城之中,李显忠听薛安都回城,亲自出营,边向着城内走去,边询问道:“今日将军前去祁山大营探听益州兵马虚实,不知情况如何?”
薛安都脸郁闷之色,说道:“还真是奇了怪了,我今日叫骂天,却不见吕布出战半天,将士们喉咙都骂哑了。”
李显忠登时脸色大变,说道:“吕布此人我早年打过交道,他性格孤傲无比。就算被酒色掏空身体,又或者生病,他也不会避而不战,你今日叫骂天,吕布却不出战,那只有个解释了。吕布他不在益州大营,他现在在哪儿?”
第653章 小舅子初次用兵()
薛安都骂阵无果,只得率兵返回营寨,李显忠得知情况后分析:“吕布此人我早年打过交道,他性格孤傲无比。就算被酒色掏空身体,又或者生病,他也不会避而不战,你今日叫骂一天,吕布却不出战,那只有一个解释了。吕布他如今不在益州大营!”
回答府衙,李显忠召集众将过来,将情况一说,众将都十分担忧,如今吕布不在益州大营之中。又去了哪里?这样一头猛虎,不清楚他的行踪,就犹如头上挂着一柄利刃,心中难安。
“吕布若是不在祁山大营,便是在汉军或出兵斜谷,子午谷,或者出兵散关攻打陈仓。将军其实不用担心,陈仓占据险要,就算吕布来攻,也会败兴而归,而长安有孔明驻守,呵呵,吕布如何斗得过孔明?”谢玄笑着说道。
“我后悔没有听从孔明的建议,在长安多留些兵马啊。”李显忠叹了口气道。
谢玄安慰道:“将军不必挂怀,长安虽然只有兵马三千,但孔明他已经有所提防,就算吕布前去攻打长安,长安城中也有无数百姓帮忙驻守,您不用担心,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眼前的益州兵马,咱们得要弄清楚益州兵马的意图才行。”
经过谢玄的一番解释,李显忠放下心中的担忧,陈仓方面有郝昭镇守肯定是稳如泰山了。而长安方面,只要诸葛亮不出城交战,依靠百姓守城,也便相安无事。
李显忠放心心中的重担后,脑子便变得活络起来,说道:“幼度说的不错,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益州兵马,他们的目的,粮草的运用,还有曹孟德将军那边的情况,咱们都要弄清楚才行。”
李显忠便看着众将下达命令:“咱们军中骑兵五千,薛将军,你仍然率领三千骑兵每日前往祁山大营叫阵。摸清楚益州兵马的情况!”
“幼度,你率领剩下的两千骑兵,深入祁山,绘制地图,摸清楚蜀郡粮道,两千骑兵交替前行,每到高处便占据有利地形,千万小心!”
谢玄拱手领命道:“将军放心,若益州兵马敢对我下手,我必定让他有来无回。”
与谢玄这几日的相处,李显忠也看出了谢玄的不凡之处,用兵能力暂且不说,但战略眼光却很强,甚至比他这个主帅还强。但李显忠却不敢让他冒险,毕竟谢玄乃是当今国舅,李显忠不放心便提醒道:“你只有两千骑兵,千万不要冒险。祁山那边毕竟是益州地盘,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也别想着能够击败益州兵,能够全身而退就行了。”
“将军放心吧,玄不是个冲动的人!”谢玄点了点头笑道。
李显忠遂不在叮嘱,又吩咐道:“另外斥候营在派出斥候,与陈仓,长安以及金城方向的曹将军联系,中间的消息传递不能超过三天!我要随时知道各处的动向。”
“是将军!”众将校神色一凛,皆拱手领命。
为帅者当统筹全局,根据各个方面的情况来用兵,李显忠如此安排,却是让谢玄颇为佩服。
接下来几天,薛安都每日率领骑兵前往祁山大营叫阵,但益州兵马按兵不动,没有将校出来迎战。而谢玄,则率领着骑兵深入祁山后方,绘制地图,打探益州兵马粮草运送的情况。
一晃十来天过去,李显忠派出的斥候也从陈仓,长安,传来消息各处平安无事。至于金城方面,蒙古大军在拖雷的带领下,已经抵达武威郡,与曹操大军隔着黄河对峙。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一件事,益州军方面也不得不应对了。
益州兵马出祁山,粮草从汉中方面运送,虽然不同于蜀道艰难险阻,但从汉中运送,也要经过大将的山路,因此粮草十分难以抵达祁山大营。
每半个月从汉中运送一次粮草前往祁山,是益州兵之前就定下的,如今益州兵马出祁山,已经半月有余。随军携带的粮草已经不多,但谢玄却率领骑兵前往祁山后方,目的是针对益州兵的粮草。
益州方面不能坐视不管,若是益州兵马选择出战,那谢玄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前方祁山后方公然截断粮道,但益州兵马避而不战,待到粮草不足,就必须面对谢玄的这支兵马。
益州大营之中,张任脸色凝重的看着法正说道:“军师,司马先生让咱们坚守不出,只用拖住汉军主力,可如今我军粮草不足,汉军骑兵前往我军后方截断粮道,如今无论如何也要一战了,不知你有什么建议吗?”
蜀中多步兵,却没有多少骑兵,更何况山路难行,就算有骑兵也带不过来,因此想要对付谢玄的骑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法正沉吟道:“汉军如今进入祁山后方,占据各个险要,截断我军粮草,但他自己也没有多少粮草,因此我军只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各个险要之地布下埋伏,遏制汉军补寄线路,将其困死在山林之中便是。”
张任大喜道:“军师真是足智多谋,张辽,便由你率领五千兵马,占据各个险要之地,切断汉军的补寄线路,将汉军骑兵困死在祁山。”
张辽拱手而出:“诺!”
张辽当即带着五千兵马前往祁山方向,在各个险要路段设下埋伏,切断汉军返回的道路。
行至一处山道,山道两边尽是崇山峻岭,中间只有一条山路通过,这条路是出祁山的一条要道,十分险峻。
张辽兵马立于山道之后,对着士兵下达命令:“这条路是汉军返回的要道之下,你们分出一千弓箭手,前往两边山岭设下埋伏。”
士兵依言领命,往两边山岭走去,行至岭中,却不想山岭之上数百士兵摇旗呐喊,弓箭,滚石一齐落下,将前往山岭的益州兵马打的死伤惨重。
仅剩数十士兵逃回岭下,向着张辽禀报:“将军,岭上有汉军埋伏!”
张辽脸色凝重沉声道:“我军避而不出,疏于防范,却不想汉军已经提前遏制险要,防着我军切断他的后路。”
山道里面,谢玄带着骑兵策马崩腾而来,远远的便望着张辽兵马放箭,谢玄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一股消息,高声说道:“算算时间,你们大军粮草不足,也是时候到了,肯定不会坐视我军截断粮道,故而我早就提前占据险要,防备你们截断我军后路!”
张辽远远望着谢玄,心道不知何时大汉又出现这等年轻俊杰,沉声问道:“对面敌将何人,报上名来!”
“吾乃谢玄是也,来将通名!”谢玄沉声大喝道。
“张辽张文远在此!”张辽大喝道。
谢玄催马上前,两边兵马对峙,剑拔弩张,谢玄说道:“你军兵马虽多,但我军却是骑兵,若是交手,恐怕两败俱伤,不如就此罢战如何?”
张辽也不想打,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张辽说罢,将手一摆,后方兵马徐徐撤退,张辽走后,两边山岭埋伏的汉军也退了下来,都上了战马,谢玄望着张辽低声道:“这张辽也好生谨慎,我再此布置了埋伏,他之外道口却不进来,我原本打算全歼来犯之敌,却不想没有成功!”
谢玄的埋伏虽然没有大胜,却也斩获近千益州兵马,这些士兵都士兵佩服谢玄,说道:“将军初次用兵,便斩获颇多,虽然张辽没有中埋伏,但也极为难得了。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谢玄摇了摇头道:“这里我们不能待了,益州粮草很快就到,到时候益州兵马肯定会派大量兵马前来支援,咱们先退回去请示李显忠将军吧。”
说罢谢玄便带着兵马返回上邦,上邦城中,李显忠得知消息也出城接应,正遇到返回的谢玄。
李显忠催马上前询问道:“幼度可曾有事?我听闻益州兵马进入祁山之中对付于你,唯恐你有事,便过来接应。”
谢玄身后的一众骑兵哈哈大笑道:“谢将军足智多谋,早就料到益州兵马会截断我军去路,因此早就布置了埋伏,只可惜那张辽十分谨慎,没有进谷,只杀的近千的益州兵。”
李显忠大喜道:“陛下果然慧眼识珠,幼度初次出兵,就有如此斩获!”
谢玄连连摇头,谦虚道:“将军过誉了,我在祁山后方带了近十余天,算算时间益州的粮草也还送到了,不然益州兵马也不会出动,对付我军。如今益州兵马粮草将要送达,他们却避而不战,不知将军有什么对策,借助这件事,做做文章呢!”
李显忠一听便沉思起来,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咱们先回营慢慢商议。”
回到县城,李显忠当即召集重将,连前往祁山大营挑战的薛安都也喊了回来,商议对益州兵马用兵之事。
李显忠持剑而立高声说道:“谢将军带着骑兵在祁山之中打探消息,根据他得到的消息,益州军如今粮草不足,这段时间应该会运送粮草而来。如今益州兵马避而不战,不知你们有什么对策,借着这个机会,对益州兵马动兵?”
第654章 急于立功的薛将军()
根据谢玄打探而来的情报,李显忠得知益州兵马粮草即将从祁山后方运送到祁山大营。 如今益州兵马避而不战,李显忠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跟益州兵过过招。
薛安都当即拱手而出说道:“将军,末将愿意率领支兵马截取益州军粮草!”
然而谢玄却又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此次益州兵马出祁山,不是长久之计,而是想要破其点。他们的目标不在我军身上,或许是长安,或许是陈仓,因此益州兵马便是与我军避而不战,只要拖延我军便可。”
李显忠点了点头说道:“多半是这样了!若是益州兵存心攻打关中,当占据各个地方,屯兵屯田,以为长久之计。但他们却避而不战,肯定是其他地方暗布伏兵。”
谢玄说道:“所以我军想要引益州兵出战,其实不必对益州兵粮草下手,更何况祁山是益州命脉,他们粮草从益州运输,我军对他们的粮草下手,多有不便。其实我军只要暗中撤退便可,若益州兵知我军撤退,必定往来追赶,我军在路上设下埋伏,定能打败益州兵。”
李显忠大喜道:“幼度好计,我立刻安排士兵撤退,引诱益州兵马追击。”
“将军不可!”谢玄连忙阻止。
李显忠疑惑道:“为何?”
谢玄回答道:“时间对不上,从汉中出兵,无论是出散关攻打陈仓,还是从斜谷或者子午谷攻打长安。穿山越岭最少都需要十天时间,往来斥候传递消息,起码也要五天左右,更何况益州兵马攻打长安陈仓,起码也得等到陇西这边两军僵持不下的时候,所以咱们现在假装撤退出兵救援,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李显忠拍了拍脑袋说道:“是本将糊涂了,确实是要等待段时间,并且这段时间,咱们与益州兵马交战,甚至要吃些亏,如此到时候撤退,益州兵马才能放心大胆的追赶。”
说到这里,李显忠便想道:“正好益州兵粮草即将抵达,咱们假装前去截粮,然后佯败阵如何?”
薛安都愤愤不平道:“咱们何须佯败?只要能截得益州兵马的粮草,不就胜了吗?”
“薛将军此言差矣,如今益州兵正提防我军截他粮草,必定设下埋伏,派遣大军保护。须知他们避而不战是另有所谋,而不是惧怕我军,若是我军想要截他粮草,还得做好吃亏的准备才是啊!”谢玄规劝道。
薛安都不以为然说道:“只要我军派出骑兵截断祁山各个要道,不让祁山大营派出兵马接应运粮队伍。在让李显忠将军率领主力策应,他们定然不敢出营相救,若是他们出营相救,我军正可正大光明与益州兵马作战,趁机打败他们!”
薛安都的番话说的再情在理,时间麾下众将也人人支持,李显忠见众人支持,也不好反对,只得以薛安都为主将,负责截取益州军粮草之事。谢玄担心益州军有阴谋,只得请命为副将,协助薛安都。
却说张辽返回营中,向张任,司马朗,法正等人禀报出兵的结果。
说谢玄用兵谨慎,提早便占据险要埋伏,反而让他吃了个大亏,司马朗眉头深索道:“这谢玄我早有耳闻,他乃是陈郡谢氏族人,他的姐姐乃是刘辩的妃子,这谢玄更是武当书院的佼佼者,我司马家在武当书院布置的士人更是对其推崇备至,没有到此人初次用兵,便如此老辣!”
“如今后方粮草草即将送达我处,但汉军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夺取我军粮草,两位军师可有计策应对?”张任脸色略有忧愁,看着司马朗,法正二人询问道。
“唯今之计,我军只有主动出击,防备汉军夺取我军粮草了!”司马朗高声说道。
法正摇了摇头道:“不可,汉军最擅长的便是见缝插针,若是我军出兵,说不准便被汉军找到机会击败。如今仲达正寻找机会,我军当以稳为主,不可主动起大战!”
“那汉军如今气势汹汹,要对我军粮草动手,孝直难道有办法解决?”司马朗看着法正问道。
法正笑道:“区区小事罢了,汉军骑兵如今已经撤出祁山后方,我军可派遣骑兵联络运粮队伍,……如此这般汉军必定中计!”
法正顷刻之间,便说出道奇谋,众将顿时拍案叫绝。
薛安都这边,率领骑兵前往祁山大营附近安营扎寨,与李显忠的主力大军相互策应。薛安都派出骑兵前往后方带打探运粮队伍,他自己的骑兵则与益州兵马对峙,防止益州兵马出兵救粮。
晃五天时间过去,大帐之内,薛安都沉吟道:“如今已经过去五天,益州兵马的粮草肯定已经快要耗尽,但他们却没有派出兵马前去接应运粮队伍,这就说明益州兵建立了囤积粮草之地,将粮草给藏了起来。”
谢玄脸色凝重道:“以益州兵的实力,根本不用惧怕我军,可以直接前去接应粮草,但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其中定有阴谋!”
薛安都却不认同,说道:“益州兵实力弱小,麾下又无良将,吕布不在,他们肯定不敢无我军正面作战,故而避而不战!”
“吕布虽然不在,但益州军中张辽也是员大将,以前吕布与陛下战,吕布手下其余部将皆是损失惨重,唯独张辽能够保存兵马,陛下称他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