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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芥末的色泽和粘性，散发出清新的气味和辛辣的味道，还是新研磨出来的芥末。
“系统中有出售啊，价格还相当便宜。而且，芥末本来就是中国发明的。”庞煖说道。
褐芥末原产于中国，历史悠久。
从周代起就已开始在宫廷食用，自古以来都被当作一种自然药草，后传入日本。
因为日本为岛国，吃海鲜的人很多，所以在日本得到发展。
后世，芥末已经是日本料理的重要调味料之一，生鱼片和寿司尤其常用芥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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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烈将信将疑的夹起一块鸡肝生切片，吃了一口。
呜！
鸡肝慢慢的化开，味道扩散在口中，余味又是那么爽口。浓郁的味道，从舌尖都能感受到这个食材生前斗志，是多么的强烈。
美味！
“对了，庞煖兄弟你熟读史书，那个严纲在正史时间线里面，是怎样的任务？”苏烈吃着生切鸡肝，点了根手工烟卷，靠在身后堆积的毯子上，惬意问道。
“我也不清楚，关于严纲的史料记载很少。”庞煖说道。
正史中记载。
公元190年春，公孙瓒攻略北方四州。任命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置诸郡县。
公元191年冬，公孙瓒与袁绍交战。袁绍军防守广川城。令大将麴义率领先登死士与公孙瓒军队交战。
公孙瓒轻视其兵少，纵骑踩踏。麴义率领军队埋伏在巨型楯牌之下，按兵不动，直到公孙瓒军至近，一声响箭，八百先登死士，手持弓弩，一时俱发。
公孙瓒军大败，大将严纲被斩首，袁绍军缴获大量武器铠甲。
此役之后，公孙瓒锐气顿减，采取自保战略，逐渐失去了部下信任，最终被袁绍击败。
公孙瓒势力鼎盛的时候，是北方最强大的诸侯之一。严纲能从公孙瓒军中脱颖而出被任命为一州刺史，想来必然有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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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新组建的独立骑兵部队，就发生大事件。
扬州刺史帐下的别部司马胡江，担任这支独立骑兵部队的副将。
他和主将严纲，在军队的训练、整编、战术等方面，多次意见不合，发生口角。
在最近一次争吵之后，严纲让亲兵把副将胡江拿下，在骑兵大营的门口斩首示众。
接着随意任命自己的亲兵队长，一个羞涩内向的少年，担任副将。
这一戏剧性的突发事件，一下引起轩然大波！
第99章 舌战（）
“严纲这个混蛋，完全无视军法，恣意妄为。”
“一言不合，就斩杀副将立威望，这个北地蛮夷，以为这是他自己的私兵吗！”
“总大将大人那里没有说法？”
“还没有。”
“不管了！我们现在一起去觐见总大将！”
“对，一起去觐见！”
扬州郡兵部队的将领谋士，几乎要气炸了。
在扬州郡兵的发动下，荆州郡兵校尉、交州谋士、江淮部队的将士，一起前往总大将军帐申诉。
各个州郡部队的骑兵部队，除了将军身边的亲卫骑兵，其他都被严纲的骑军吸收了。
早就看那个边军蛮夷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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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大片阴沉重云飘动过来，伴随着闪烁的雷光。
呜呜呜呜隆隆隆！
厚重的战争号角响起！
总大将营帐外聚集劝谏的武将谋臣，听到敌袭的号角声，脸色勃然大变。
愤懑的离开总大将营帐门口，回到各自岗位，各司其职。
闪烁着雷光的厚重云层，将整个大军营寨覆盖住。方圆十里之内，天气变得阴沉诡异，明明是正午时分，阳光灿烂，转眼如同午夜，黑洞洞的。
巡营士兵校尉，高举火把，点燃各个营垒间隔的篝火和火盆。
轰隆隆隆！
一道道闪电霹过，在雷电交加之中，天空中的黑云凝聚成一道模糊的身影。
这个身影是由天空中暗云凝结而成，朦胧之中看上去，是一个持剑道士模样。
“大贤加持于我，天下苍生听令！”
一个声音笼罩住全场，是地公将军张宝的声音。
“放箭！！是张宝那个妖道！”
远射台上的将领校尉，一声令下，刚刚集结的三百弓箭手朝着天空中的张宝身影射去。
箭矢直接从空中的张宝身影穿过，坠落在右侧步兵营垒，射死十几名士兵。
“停下来！”庞煖制止住远射台弓箭手的射击。
“将军！那可是敌人的主帅！地公将军张宝！”
”机会千载难得啊！杀死那个家伙，南方黄巾之乱就平定了。”
负责远射台的将校认为眼前的这个年轻将军是彻底吓傻了，错过如此军功。
“只是幻影罢了！这是敌人的攻心兵法。”庞煖说道。
太平要术谶纬
天空中的张宝幻影伴随着压抑的暗云风雷，堂而皇之在汉军营寨上空叫嚣。
“吾乃地公将军张宝，今日来汝营地舌战，谁敢来战！！”
一员披着狼皮披风的武将，横刀立马，高声吼道：“妖道！利用天灾，裹挟狡诈愚民，祸乱天下，还敢在此饶舌！！”
这正是边军悍将，骑兵统帅严纲。
“哈哈哈哈”天空中的张宝幻影放大笑，说道：“狡诈愚民，祸乱天下？我从也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利用天灾，将赈灾钱粮捞的一干二净，逼得农民化犁为剑，征战天下的不就是尔等官僚吗？！！
为打仗而烧村，蹂躏田地，恣意劳役，凌辱妇女，杀反抗者，你叫农民怎么办，他们应该怎么办！
恒帝、灵帝两任酒囊饭袋，带领着你们这一群大大小小的吸血虫，吸食者民脂民膏，各个吸食的肥头大耳，流满肥肠。
农民负担之重，这些世家门阀出生的将军老爷老爷们不会清楚的。
各位农家子弟从军入伍的士卒们，恐怕再清楚不过了吧。
北方四州缴纳六成以上的税收给朝廷是正常的。在青州甚至达到八成以上。
这些皇帝、外戚、宦官、将军、官僚、世家、地方豪族，明明都是要靠着农民奉养，才能够在这苍天之下苟活。
然而，农民却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谁都可以欺侮。
倒是谁是狡诈愚蠢，是谁在祸乱天下呢？！！！
这时候你怎么有脸指责农民只是袭击落单伤兵？怎么能指责他们把粮食藏起来呢？
他们有什么理由不这样做！！
吾等农人，只会分种子的好坏。。。。。
官员和门阀世家却要拿走全部！！
你们这些将领啊，就像风一样，不过是从这大地上吹拂漫卷，一扫而过你们是没有未来的。
大地，是永远不动的
那些农民始终和大地在一起，永远活下去。”
张宝残影的一席话语，讲的三军沉默肃然。
严纲的暴民论，被驳斥的一败涂地，整个人面如死灰。
这就是舌战，对人心士气的破坏力，甚至胜过一场战争。
一般来来说，军队之间更愿意用刀剑而不是舌战。
因为舌战过程之中，己方士兵也会听到对方的言辞攻击，造成士气破坏。
舌战是一把双刃剑，除非有碾压优势，不然一般不会进行这种攻心战术。
但是，南方黄巾军统帅，地公将军张宝是一个例外。
他对于舌战非常热衷。
因为太平要术谶纬这种吊鬼的兵法。使得张宝的幻影能在距离己方军队的百里之外，直接到对方营地上空，强行贴脸舌战。
这种方式，胜则给对方士气暴击。败也不会对己方士气造成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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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如今尔等发动战争，造成天下动荡，无数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山野之间白骨皑皑，这就是黄巾军祸乱天下导致的！
自高祖斩白蛇，除暴秦，得国者正。汉家天子与民共存，有两百年，乃天下正统。道义正统决定长治久安，得国不正终究如同暴秦一样下场难看。
有一些底线是不能打破的。为了这个底线，最后真的赢不了，那也没什么！
水至清则无鱼，面对混沌的现实！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这番正统论和水至清则无鱼是鲁肃的话语。
庞煖能够感受到，周围士气发生变化，士兵的士气开始提升起来。
“对啊，我们是天下正统。”
“的确，靠着暴乱夺取天下，还不是为了自己野心？”
“本来还有一口吃的，现在四处战乱，世道更加苦难了。”
“人情往来，本来就是正常。那至清世界，恐怕是传说中的尧舜之世吧！”
“对啊，尧舜之世，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实现啊！”
士兵们被鲁肃的话语感染，纷纷切切私语，议论纷纷。在汉军谋臣幕僚的推波助澜下，士气也逐渐鼓动起来。
天空中的张宝残影，逐渐萎靡变小。
庞煖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次舌战是胜利了。
轰隆隆隆！
第100章 借钱（）
刹那间，风雨大作，雷电交加，暗沉的积云从天空中压迫袭来。
本来空中已经萎靡的张宝残影，伴随着疯狂的大笑声，体型膨胀起来。几个呼吸间，就扩大数倍，巨人般的身影浮在营地上空。
一种绝望狂暴的气息将汉军全都攒在手中蹂躏，士兵们甚至有种要下跪膜拜的压迫感。
“哈哈哈哈，无知小儿！荒唐诡辩！”天空中的张角残影，昂首立于风雷天地之间，传授天地大道。
“十万被征发出战，背井离乡，参与到战争炼狱中的汉军士卒们！
有人希望官不贪么？有人希望没有乡绅豪族的掠凌么？有人希望没有沉重的赋税么？
我看到了你们内心的答应！
我们好像在泥淖里活得太久，连奢望云端的勇气都没有。官府的皮鞭，门阀的宗法，皇帝陛下的血脉，这些压迫骑在百姓头上太久了！
连喘口气，发个声音，都会呼入那些老爷们的屁味。
一切都太艰难了。。。。。。。”
鲁肃咽了咽口水，准备反驳。可是，那狂暴绝望气息的压制下，鲁肃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鲁肃意识到，败了。
天空中的张宝残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稀薄。像一个巨大的投影，映射在昏沉雷电交加的天之帷幕上。
士兵们穿着汉军制式的铠甲，加固住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大汉旌旗，心中的高地却立起了黄巾天下的旗杆。
张宝的声音在每一个士兵心中如雷鸣划过黑暗混沌的心灵天空。
大营之内，已经没有谋士武将能够出言反驳。
舌战的胜利者，肆意开始精神战争上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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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活着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让这些老狗在我们头上拉屎拉脑？！
不是的。我们是努力把这片泥淖除净，而不是在里面打滚。
水至清则无鱼，之所以有这句话是因为水一旦清澈，怀揣贪念的捕鱼人就会把鱼捕捞殆尽。
但假如并没有这么贪心的捕鱼人呢？
那么水至清，对于鱼来说，或许生活得更为顺畅吧。
也许，这个世界不是黑白分明的。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也没有绝对的清与浊。错与对，都只是判断事物的一种衡量。
也许，这个世界本来混沌一片。但人类在实践中所形成的道德、信仰、乃至社群、社会，让本来蒙昧的洪荒有了天下。
所以如果你现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错的，水永远不可能清，世界永远不可能和平。
那我们就会回应给你，天下苍生的愤怒！
这一切都很困难，也许终其人类族群的一生都不可能达到，但仍然有许多人为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梦而努力。
这不止是一些人的装逼话，它更是一群人为之奋斗的目标。
从未有人活过的，这样美好的世界。这就是我们不断追寻的道。
这才是我渴望的所谓有意义的事！
水为什么无法至清？！
因为，只要有官僚、有世家门阀、有特权差别，这世道就是浑浊的！那么改良和革命者也是必要的！！
不要问篝火该不该燃烧，先问寒冷黑暗还在不在？！
不要问弓弩该不该上弦，先问压迫剥削还在不在？！
不要问正义事业有没有明天，先问人间不平今天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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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
昨天的最后时刻，庞煖都被张宝的太平要术谶纬攻破心防，被动触发了鬼武神的餐桌，可口可乐2。5l版强精神抗性。
苏烈则在早饭的时候，悄悄对庞煖说道，觉得地公将军张宝说的内容有些道理。
庞煖、苏烈这样一个生活在后世信息爆炸时代的人尚且动摇，更何况汉军士兵？
虽然，总大将朱儁被迫，再次发动天下大义兵法，提振并锁定士气。
但是，庞煖能够明显感受到，军心已经发生变化。只要天下大义兵法的锁定效果解除，士气就会暴跌，甚至军队因此直接崩溃，也不是不可能。
中午吃过午饭，总大将朱儁召见庞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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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不能再便宜了吗？”朱儁问道，短时间内，第二次发动天下大义这种战略级兵法，对于朱儁的身体损害极大。一夜之间，这位总大将的头发上出现大量的银白色发丝，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
“很抱歉。”庞煖说道。
“你能先垫付200万钱。我已经让管家变卖洛阳家产，资金本月便会送来。如今事情紧急，希望庞煖将军尽快把烤斗鸡肉和红豆饭包子制作出来，稳定士气。”朱儁憔悴说道。
“喏！”
听到庞煖爽快的答应了，这位总大将舒了口气。
他走出营帐，看到外面日暮西山的夕阳，轻声自语。
“虽然占据天下大义。但是，不得承认这是人民的心声。”
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朱儁突然转身问庞煖：“太平道说的均田地，共富贵，没有特权，没有贪腐的社会，能够实现吗？
“不可能。”庞煖结合后世的历史，直到21世纪，人类仍然没有实现这个目标。
“哦。”这位汉军总大将，声音中竟然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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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煖带领手下，按照百夫长人数，制作了烤斗鸡肉套餐。又制作了10万份红豆饭包子。
为了把包子里面的红豆饭馅做的比一般的要软，庞煖多加了水，然后把糯米让在蒸笼上，洒上干枣和甘蔗糖。
蒸好之后用包子皮包起来，然后再蒸一次。
这样包子就会有浓郁的干枣香味，而且，二段蒸笼之后，甘蔗糖均匀分布在包子内，不会太甜。
超支的部分，主要是甘蔗糖的采购。
屈原的楚辞招魂中有：“胹鳖炮羔，有柘浆些”。
柘”即是蔗，“柘浆”是从甘蔗中取得的糖汁。
汉代时候，南方地区盛产甘蔗糖。南方的军队粮仓有存货。
但是，红豆饭包子对于甘蔗糖的消耗，超出庞煖预期，军中粮仓的存货很快就消耗殆尽。
庞煖只能通过系统购买。
结果，系统上购买的甘蔗糖中的品类，都是印度地区生产的，价格比本土甘蔗糖贵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