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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夜来诗雨彤寝室留宿,他生怕被搅了兴致。
“哦,相公,还记得邵儿和嫣儿啊!若非相公提起,臣妾以为相公忘记自己这双儿女。”诗雨彤命令宫女备下酒菜,折身回来,跪坐软榻旁,素手替林枫揉捏肩膀,听他询问嗔怒埋怨。
冉清歌端来果盘,放在食案上,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娇笑道:“就是,若臣妾记得没错,相公与邵儿,嫣儿,没见过几次吧!”
一时,林枫神态尴尬,抬手挠头,异常郁闷。
近年来,他心思花费在战事上,连年征战,东征西讨不断,对娇妻美妾关心甚少,对诸位皇子公主关心更少。
或许,他是出色帝王,目前来看,还不是合格父亲。
难怪被诗雨彤,冉清歌诟病。
“如此说,相公做的确实不够好。”林枫承认自己错误,伸手把诗雨彤揽进怀里,示意冉清歌坐在捏肩,无可奈何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相公争取改变吧。”
“相信相公说到做到!”冉清歌身姿倾斜,趴在林枫肩膀,轻声道。
这时,宫女端来御膳。摆放食案上,林枫伸了伸懒腰,道:“不说这些了,赶紧吃饭,文季师那厮,没完没了汇报军务,害的相公,水米未进。”
诗雨彤自林枫怀里离开,转身拿起青花瓷碗,盛好饭菜,寄在他手里,又把他平日喜欢佳肴,推在他面前。不解道:“相公,宋国已灭,北方再无力量威胁燕国,文大人连续汇报军务,难道女帝聚兵,形成气候?”
林枫端起碗筷,狼吞虎咽,一碗饭菜下肚,盛饭时,抽空道:“北方横行虎豹,逐渐被剪去爪牙,女帝领兵抗争,乃强弩之末,不足为虑,然南方广袤区域,豺狼环视,咄咄逼人。”
日前,朝廷收到探子八百里加急送回的军报,军报中描述,南方诸侯蠢蠢欲动,楚国,越吴国,越国,兵家陆续派军队北上。快抵达长江边缘,只等各军齐聚,渡江北上,闯进燕国领土。
蜀国源源不断增兵,侵扰燕国西南,南北诸侯大战,一触即发。
然主力尚在休整,朝廷正仿照宋国军械,夜以继日仿造,希冀早日投入战争中。
不过,为防止南方诸侯提前闯进燕国领土,他提前派遣鞠文泰领兵,星夜兼程南下。
争取迅雷不及掩耳。提前抵达西南,斩断蜀军退路,趁南方军队尚未登陆前,与张羽,恒邦昌聚兵,狠狠打击蜀军嚣张气焰。
另外,派遣探子前往宋国,命令赵鸿儒,赵俊,将围剿女帝之事,全权交由白易生,李霖。
赵鸿儒,赵俊挥兵西进,提前长江北岸布防,务必把南方军队阻挡长江南岸。
同时吩咐冯石虎,韩先当领水师回北方,协助赵鸿儒,赵俊布防。
只要燕国成功迁都,打造足够多军械,瞬时,百万雄兵南下,彻底重创蜀国,越国,吴国,楚国,实现统一大业。
“如此来看,战争岂不提起开始。”诗雨彤俏面生忧,担心询问:“相公可有把握?”
林枫摆摆手,有点厌烦道:“一切安好,无须担心。”
战场征战,不近女色,实乃迫不得已。回京政务有朝臣处理,诸事妥当,林枫厌烦在妃嫔面前谈论政务,要谈也该谈风花雪月。
诗雨彤,冉清歌目睹林枫神情,不再追问,尽心竭力服侍林枫用膳。
酒足饭饱,林枫浑身舒坦,伸展懒腰,拥揽佳人,恣意躺在软榻中。
诗雨彤,冉清歌帮林枫揉肩捏腿,贴心服侍。
享受爱妃服侍时,安恒自殿外走进来,躬身行礼:“启禀陛下,晋妃在殿外求见!”
晋妃!北辰鸾?
林枫面孔一怔,迟疑少时,突然朗声狂笑,:“传她进来!”
边上,诗雨彤,冉清歌暗自对视,眸中生疑,不解北辰鸾为何突然出现。
是林枫特意召见,还是北辰鸾误打误撞?
林枫在外尽显帝王本色,入宫荒唐,俨然好色昏君。
以前宫内嫔妃共同侍寝,时常发生,冉清歌早习以为常,诗雨彤虽有羞意,然偶尔会满足林枫荒唐要求。
今日与冉清歌服侍,让诗雨彤难为情,北辰鸾前来,着实让事情雪上加霜。
不管北辰鸾为何而来,今夜注定波涛汹涌,激荡回肠。
念及与此,娇面俏红,似涂抹朱砂。
冉清歌却嘴角含笑,眸子盯向寝宫外,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与北辰鸾曾为姑嫂,然入燕宫后,双方不和,燕宫人尽皆知,连皇后,王纶玥,也无法劝和。
不禁轻哼,不知道冰清玉洁的公主,若被拉下水,会不会丑态毕露,欲求不满。
片刻,北辰鸾碎步徐徐进来,目睹林枫,冉清歌俱在,俏面中,不禁生起疑惑之态,
不过,她很快掩饰面容诧异,欠身向林枫行礼,轻声道:“臣妾,拜见相公,赵妃姐姐。”
瞥了眼冉清歌,目光收回,一副熟视无睹,不曾行礼,熟络情感。
从前,北辰鸾贵为晋国公主,有些自命清高,进燕宫后,既不热衷宫中交往,也不主动与林枫接近,差不多就像冉清歌,诗雨彤口中所说,被忽视的那类人。
加之,对冉清歌不做抵抗,为家族抛弃皇兄,委身林枫换取荣华富贵,而耿耿于怀。
本该同出自晋国,在晋阳宫时,与冉清歌比较亲近,得知冉清歌水性杨花性格,宁愿与诗雨彤,王纶玥亲近,也不搭理冉清歌。
不过,相较从前,贵为人母,北辰鸾越发出彩,如描似削身材,略带妖意,未见媚态,令人赏心悦目。
一袭洁白淡雅宫装,墨发似瀑布滑落,优雅面庞含笑。
“晋妃,过来坐!”林枫含笑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北辰鸾款款移步,上前跪坐软榻旁,不想诗雨彤,冉清歌那般亲近林枫,然身体中依然传出淡淡乳香。
林枫斜靠软榻,双手垫在脑袋下,欣赏面前绝代风华三美人,面带骄傲,笑道:“鸾儿,夜已深,怎么突来赵妃寝宫?”
他可不自信满满认为,眼前素颜佳人,会闻讯转成来找他。
况且,北辰鸾身上淡淡乳香,想必刚刚喂过小公主。该忙里偷闲而来。
“回相公,近日,臣妾与赵妃,颜玉编排舞蹈,入夜忽生灵感,特来与姐姐商讨,不想相公也在。”北辰鸾轻言细语,傲似寒冬独梅,不卑不亢。
“噢,这么说来,倒是相公唐突,打扰你们。”林枫轻笑,挪动身体,把北辰鸾揽进怀里。
北辰鸾不抗不拒,态度淡然。让林枫高涨热情像被泼盆冷水,一下子毫无乐趣。
冉清歌瞥了眼被林枫亲近北辰鸾,瞧她无欲无求神情,出声道:“相公,这事儿臣妾清楚,赵妃姐姐,晋妃,陈妃,颜玉等七人编排,据说舞姿曼妙,瑞彩翩跹。
加之,赵妃姐姐,陈妃妹妹,颜玉她们皆为当世美人,,婀娜多姿舞蹈,更具观赏性。
本想该相公惊喜,岂料相公提前凯旋归来,” ”是吗?那相公可有福了。”林枫自豪的道,揽着北辰鸾,坐在自己腿上,道:“那么,现在能否起舞清影,让相公先睹为快。”
一时,北辰鸾俏面迟疑,目光望向诗雨彤似在询问,诗雨彤轻笑道:“相公,臣妾等人,听皇后姐姐说,相公精通音律,是否能谱曲一首?”
“嗯!”北辰鸾颔首,轻声应答,旋即,北辰鸾将舞蹈风格,讲于林枫。略带怀疑道:“相公,可有妙曲?”
“晋妃,瞧你说的,相公雄才武略,小小词曲,还不粘手即来!”冉清歌知道北辰鸾喜欢诗词歌赋,也钟情翩翩公子,对委身林枫,嘴上不说,心里不满。
又欲让北辰鸾出丑,故而有意挑激将道:“若相公,有妙曲,晋妃可否愿留下来侍寝?”
闻声,北辰鸾俏面含羞,不禁垂首,余光瞥向林枫,察觉他面孔中些许为难,眸光狠狠瞪了眼冉清歌,似有不满。
加之,宫内流传林枫事迹,却从未耳闻林枫吟诗作赋,不会怀疑,林枫是否向自己皇兄一样,故意夸大自己文治武功。
北辰鸾沉默少时,为避免被强行留下来侍寝,面孔似涂抹朱砂般羞红,咬牙含羞向林枫道:“若相公有妙曲,臣妾留下侍寝,若相公无妙曲,臣妾改日再伺候相公。”
林枫未语,冉清歌道:“常言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咱们虽是小女子,也该一言九鼎,对吗,陈妃?”
“没错!“
第1109章 春花满园香()
北辰鸾清楚冉清歌采取激将法,然不管结局怎样,她绝不向冉清歌示弱。
若林枫有文采,精通音律,擅长吟诗作赋,也让她放下芥蒂,缓和双方矛盾。
这时,诗雨彤挪动身子,靠近北辰鸾善意提:“晋妃,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夜,你被冉妃算计了,相公吟诗作赋。不下话下。”
诗雨彤本欲阻止她们赌注,免得北辰鸾吃亏,然林枫不语,又怕败坏他兴致。故而,唯有眼睁睁瞧着北辰鸾,一步步被引入圈套中。
不禁轻叹,今夜寝宫怕沧海歌清新,桑田舞悠扬,云歌雨啼到天明。
然北辰鸾面容坚定,故作镇定,一双恬静眸子,看向林枫说:“烦请相公施展才华,臣妾洗耳恭听。”
“哈哈哈,晋妃,休怪朕欺负你!”林枫盎然朗笑,大手一伸,将北辰鸾窈窕身姿揽进怀里,神情自得道:“三位爱妃。听好了。”
一时,诗雨彤,北辰鸾,冉清歌收敛笑意,纷纷仰头,目不转睛望向林枫,面含期许。
林枫手指扣起节拍,轻轻弹在北辰鸾白玉似手背,沉默少时,道:“有了!”
“云想霓裳花想容,春风佛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林枫轻吟,诗雨彤,冉清歌,北辰鸾反复品味。
少时,北辰鸾率先面容俏红,情不自禁垂首,芳心跳动,激动难以自持,身体中仿佛有东西跃跃欲出。
她未料及。林枫真轻松吟诗,辞藻华丽,不漏痕迹中,赞美三人姿态容貌。
也与舞姿浑然天长,仿佛她们精心排练的舞姿,就是为引出这首诗。
这首诗,又让舞蹈,包括起舞者,更风华绝代。
尽管背对林枫,但她脑海中,有关林枫的印记,忽然仿佛清晰许多,情不自禁中,娇躯向林枫怀里靠了靠。
不久,诗雨彤,冉清歌玉容粉红,耳根通红,仿佛煮熟的大虾,纷纷垂首。
对林枫不动声色赞美,欣喜万分。
林枫感受到北辰鸾的主动,亲吻在她乌黑秀发上,伸手把诗雨彤,冉清歌揽进怀里,轻吟:“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作罢,诗雨彤,北辰鸾,冉清歌,花容惊讶,她们清楚林枫才华,却不曾耳闻目睹林枫施展才华。
一时,为之折服。
良久,诗雨彤思绪率先自震惊中回味过来,望向神色呆呆的北辰鸾,冉清歌,顺手推了把两人,娇笑道:“瞧你们花痴模样,相公稍加夸赞,就奋不顾身主动侍寝吗?”
“嘻嘻,相公喜欢,人家也不拒绝。”冉清歌含笑,娇躯向林枫怀里靠了靠。
北辰鸾对冉清歌言行嗤之以鼻,扭头看向林枫,突然中,只觉得对方仿佛换了模样,羞怯怯道:“相公才华横溢,诗句中赞美,臣妾愧不敢当!”
“是吗?”林枫环抱北辰鸾,让他与自己相对。
北辰鸾不敢直视林枫双眸,颔首乌发掩面,却被林枫手指抬起下颚,瞬时,面容越发涨红。
声若蚊蝇道:“相公,以云霞比作衣衫,以花比作臣妾等人容貌,更将臣妾等人比作仙女,云彩,花朵,玉露,瑶台,月华,无不衬托臣妾等人姿色,依臣妾来看,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所以愧不敢当。”
林枫颔首,旋即追问:“仅是这些吗?”
诗中寓意,北辰鸾心似明镜。
她自是清楚,花朵受春风露华润泽,似妃子受到君王宠幸。君王无恨,自然与妃子有关。
只是有些话,她羞于启齿。螓首埋在林枫怀里,红扑扑面孔滚烫,轻声细语道:“臣妾愚钝,不解其意。”
“哈哈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揽着北辰鸾柔如无骨臂膀,林枫得意之色尽显,
感受到林枫手臂气力,北辰鸾抬手,一双羞赧眸子相望,询问道:“相公,这首诗,可否有名字?”
以前,身为公主时,她也期待,与心爱之人,花前月下,饮酒作赋,敞开心扉,促膝长谈。
奈何运命多舛,国破家亡,天上繁星沦落凡尘,入了燕宫,以为此生无望。
长期来,只当林枫是粗鄙武夫,无趣无味。
诞下公主,双方照样若即若离,极难交心,岂料,今晚无心之举,被林枫才华折服,刮目相看之余。让她潜藏心底的梦想死灰复燃。
“你觉得呢?”林枫盯着北辰鸾询问。
北辰鸾一惊,旋即垂首道:“臣妾才疏学浅,不敢在相公面前胡言乱语!”
闻声,林枫朗声大笑。
然而,冉清歌却对北辰鸾越发不满,诗雨彤寝宫,她向林枫示好,结果让北辰鸾抢了风头。
这会儿,往常不受待见的北辰鸾,独占林枫半身,诗雨彤也有一席之地,唯她被冷落,端坐下方。
不禁气呼呼道:“相公,晋妃素有文采,故作谦虚,怕有意为之。”
“啧啧,清歌,瞧你言语,怎么像受气的小娘子。”听闻冉清歌言语,瞧她气呼呼面孔,林枫打趣道。
“人家就是受气的小娘子,晋妃入室,相公目不转睛,眼神全在她身上,臣妾与赵妃姐姐反而显得多余。”冉清歌撇撇嘴,不满的说。
回想之前举动,似乎恰如冉清歌所言,一时尴尬。
挪动身体,猛虎扑食似得,扑到冉清歌。佳人俏面嫣红,一副任君采劼姿态。
林枫手指勾起佳人光滑下颚,含笑道“如此,相公先满足你这个小怨妇。”
冉清歌玉藕似得手臂,勾在林枫脖颈,笑嘻嘻道:“人家才不是小怨妇,只是不想被相公当做花瓶,熟视无睹。”
眼见天雷勾地火,即将春花满园香,诗雨彤掩口轻笑道:“相公,长夜漫漫,告诉臣妾名字,再与小怨妇打情骂俏也不迟!”
“对啊,相公快说吧,不然有些欲求不满的小怨妇,又要怪罪臣妾了!”北辰鸾火烧浇油。抓着林枫手臂,撒娇催促道。
观之,林枫松开冉清歌,在她耳畔嘀咕道:“小怨妇,能忍耐片刻?”
遭三人戏弄,冉清歌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欲反驳,却无言以对,唯有嗔怒以示不满。
不过,还是像猫儿一样,极其霸道的霸占林枫,缩在他怀抱,以示主权。
林枫轻抚佳人秀发,看向北辰鸾,诗雨彤,询问:“霓裳羽衣舞,你们以为如何?”
“文辞优美,比喻切贴,再好不过。”北辰鸾连连道,诗雨彤也赞不绝口。
怀中。冉清歌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这时,林枫眼中泛起邪光,催促道:“相公作词,该你们起舞吧,虽说长夜漫漫,奈何春宵苦短?”说着,向冉清歌讲述曲谱。
“相公,这舞曲七人共舞,更赏心悦目!”诗雨彤心知林枫急色,焦急催促,却欲拒还休。
旁边,北辰鸾颔首附和。
想到即将发生之事,她内心狂跳,真有溜之大吉念头。
不过,她也清楚,依对面霸道男人性格,断然不让她逃之夭夭。
“你们想抵赖吗,或者说,担心无力承受征伐,欲召集更多姐妹?”林枫故作生气,一副不悦之态。
闻声,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