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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柳灼崖在邯郸密切活动,凭借昔日赵国地位,旧交颇多的优势,联合赵国旧贵族,扩大宋国在赵国旧部中的影响力。
柳灼崖心似明镜,他与贺柄章率领少数亲信,抵达燕国,孤立无援,若不寻求强大后援,在燕国行事难度极大。
若不慎事情败露,他无法想象,究竟怎样自燕军匆匆包围中逃离。
况且,现今起义军,绝非当初漫无目标的义军,经过兵家弟子清洗赵国旧部,起义军变成兵家手中利箭,也越发有秩序,越发有战斗力。
加之,兵家势力非同小可,又与宋国有前嫌,他与贺柄章要自兵家手里夺取起义军控制权,难度无异于登天。
除非有重大力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创兵家力量,可惜,这样很难让起义军安心归顺。
柳灼崖在邯郸积极活动,联系昔日同僚。
众多赵国旧臣,要么在燕国铁血镇压中,伤亡众多,家族受到严重打击。要么在大燕统治下,获得利益,渐渐遗忘复兴赵国念头。
是故,柳灼崖在邯郸活动,虽联系不少旧部与昔日同僚,收获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贺柄章抵达邯郸,亦没有空闲,按照柳灼崖吩咐,调查起义军。
调查义军与燕军对峙情形,调查起义军战斗力,调查起义军数量,及起义军占领的城池多少。
照柳灼崖所言,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又或义军在燕军打击中,处境糟糕,便没有必要花费工夫,冒生命危险,前往汉城,控制起义军。
贺柄章派遣随行亲信,前往汉城周边,及邯郸四面查询,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情况下,了解天狼军情况。
根据各方亲信,传回邯郸的消息,贺柄章察觉,起义军处境,规模,战斗力,比想象中乐观许多。
除起义军数量,没有对外宣称的数十万外,起义军整体实力在兵家训练中,逐渐变得强大。
亦汉城为中心,抵御恒邦昌率领的十万燕军,双方僵持月余,恒邦昌帐下燕军,竟不曾剿灭义军,收复失地。
加之,兵家弟子不断在大燕内活动,使义军数量不断增加,亦有近二十万。
军械粮草,由兵家支持,渐渐向正规化转变。
得到义军消息,贺柄章越发觉得有必要肃清兵家势力,控制义军。
然而,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义军虽强大,却也意料之外消息。
调查起义军过程中,探子传回消息,燕军将领冯石虎率铁甲骑兵,即将抵达邯郸,亲自坐镇邯郸,征讨盘踞汉城的义军。
其次,前往汉城的探子传回书信汇报,汉城内传消息,义军头领范文成拒绝宋使入境,强行闯入者,杀无赦。
贺柄章猜不出义军头领范文成,为何突然颁布这样的消息。
不过,从目前种种迹象中,贺柄章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这种问题,不仅保护冯石虎亲自率军坐镇邯郸讨伐义军,亦保护范文成对宋国态度。
他与柳灼崖,计划控制起义军,现今冯石虎率讨伐军抵达,加之他们无法前往汉城。
岂不意味,在邯郸所有努力,前功尽弃。
贺柄章不敢犹豫,匆匆拜访柳灼崖,商讨解决方法。
在他看来,宋国与兵家有嫌隙,然而,兵家绝不会无缘无故拒绝宋使入境。
何况,他在调查起义军讯息,各方亲信身份却隐藏很好,极难暴露,范文成怎样晓得他与柳灼崖秘密来到汉城呢。
加之,冯石虎率军抵达邯郸,若获悉他与柳灼崖潜伏邯郸,势必派军擒拿,故而,他与柳灼崖必须离开邯郸。
找到柳灼崖,贺柄章开门见山,把事情前因后果,及心中担忧,全盘托出。
近期,柳灼崖联系赵国旧部,自投降大燕的旧部中,获悉燕帝派讨逆军前往邯郸,是故,对冯石虎到来,不觉得有意外。
托肘沉默少时,柳灼崖双眸盯着贺柄章,直言道:“贺将军,无需紧张。此刻,起义军中传出消息,表面要么赵国旧臣中,有人泄露你我身份,要么燕国探子,察觉你我抵达邯郸,猜出你我意图,故意传播流言,破话你我图谋。
柳某结交的旧部,值得信赖。是故,唯有说明,你我秘密抵达燕国消息,被燕国团探子获悉。”
柳灼崖在邯郸中,秘密联系旧部,仅仅声称复兴赵国,丝毫不提入燕真实意图。
所以,在他看到,即使有旧部与兵家暗通曲款,范文成亦不会知晓宋国图谋。
“柳大人,燕国无耻,挑拨大宋与兵家,加之,冯石虎率军抵达邯郸,你我该怎么办?”贺柄章听柳灼崖解释,心中越发紧张,若两人身份被大燕密探获悉,冯石虎整军后,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抓捕他们。
这会儿,邯郸城危机四伏,他们率领少数亲信,在邯郸与汉城活动,若冯石虎派出密探刺杀,他们处境,将非常糟糕。
稍有不慎,可能葬身异乡,无法完成女帝交代任务。
闻声,柳灼崖神色变得严肃,有些气恼道:“贺将军,近期柳某召集不少昔日同僚,希望联合他们,共同为宋国出力,尽管少有人配合,但是,总算小有收获,有人答应暗中给予你我帮助。
当前,咱们需要个良好契机,率军抵达汉城,雷霆手段,清除兵家在义军中势力。”
“柳大人,此刻,你暗中大概掌握多少力量,柳某觉得,此事你我必须快速行动,免得冯石虎下令抓捕你我,带来无妄之灾。
又或冯石虎亲自率军讨伐义军,提前攻陷汉城等城池,使得你我计划落空。”贺柄章面色冷凝,内心火急火燎。
他不清楚柳灼崖近期在赵国内,究竟做何事,然而,他意识到两人处境,已经开始变得非常危险。
再逗留邯郸,与在刀尖行走,没有区别。
柳灼崖颔首轻笑,安慰道:“贺将军,你过于担心了。冯石虎率铁骑,与恒邦昌在邯郸汇合。
若柳某猜测不错,冯石虎与恒邦昌,不久肯定主动出战,先发制人,打击义军嚣张气焰。
那时,就是你我前往汉城最好机会。”
起义军对燕国来说,如芒在背,前期燕军主力在南方,无法兼顾起义军,现今,携大胜之威归来,势必剿灭义军。
加之,燕国与兵家有死仇,不死不休。
柳灼崖自诩还算了解林枫性格,清楚林枫行事手段,绝对铁血镇压起义军,把兵家在燕国内部,这个毒瘤彻底清除。
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一旦起义军遭遇讨逆军攻击,处境危难,势必吸收所有可利用的力量,他与贺柄章前往汉城,十拿九稳成功。
贺柄章闻声,不仅不赞同柳灼崖言语,而且变得越发焦急,急问:“柳大人,有入主汉城想法,可能清楚燕军何时进攻汉城,铲除起义军,又是否想过,若义军与燕军交战,一败涂地怎么办?”
贺柄章兵法得李牧真传,加之博览群书,很有主见,得知柳灼崖想法,贺柄章担心按照柳灼崖计划,在他们身份暴露时,继续等待时机,反而会错过控制起义军的最佳时机。
毕竟,冯石虎非等闲之辈,连李牧亦忌惮对方,帐下铁骑战斗力强大,他亲自坐镇邯郸讨伐义军,极有可能迅雷不及掩耳,清剿汉城义军,不会留给他们任何控制起义军机会。
何况,起义军陷入危机,他与柳灼崖勉强控制,亦大局不利时,无法阻挡锋芒毕露燕军,更不要说,扩大起义军,提升义军战斗力,驻扎燕国,主动在燕国攻城略地。
贺柄章没有犹豫,急切向柳灼崖道:“柳大人,贺某认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时不我待,你我不能再等待下去。必须趁冯石虎尚未出兵征讨义军,主动寻找机会,控制起义军。
不然,措施良机,很难改变目前局面。”
柳灼崖抬头瞥向贺柄章,冷语询问:“贺将军,你有何方法?”
“末将觉得,该寻找机会,直接把兵家子弟全部斩杀,趁乱控制起义军、”贺柄章道出自己计划,道:“具体说来,末将觉得,可在赵地寻找与兵家弟子关系不错的人,设宴邀请,趁机斩杀。”
“倒是有合适人选。”柳灼崖颔首,陷入沉思中,若按照贺柄章建议,兴许会成功。
假若失败,问题就变得非常严重,他与贺炳章会不受兵家欢迎,亦遭燕国密探追击,岂不意味,必须急速离开大燕。
不过。柳灼崖亦清楚,贺柄章建议,乃当前最好的机会,若不实施,问题亦非常严重。
许久,柳灼崖点点头,道:“贺将军放心,此事,就按照将军说的办,但是,你我必须详细部署,万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是!”贺柄章道。
第1004章 战,铁血狂战()
汉城,起义军大本营。
昔日,赵国富庶繁华城市,在兵家控制下,因战乱,因流民涌入,城池残破,百姓穷苦。
街道中,衣衫褴褛者不少,拖家带口乞讨者,比比皆是。
相反,街道两旁,往日门庭若市商铺,小商小贩,早在起义军攻陷汉城前,携带金银细软匆匆逃离。
此刻,汉城像被遗弃的孤儿,残败不堪,又像被玷污的花瓶,肮脏不堪。
城中心,府衙内。
前厅,宾朋满座,美酒佳肴,舞姬翩翩起舞,颇有几份豪门贵族醉酒笙歌场景、
今日,起义军统领范文成邀请帐下将领,齐聚府衙中,商议军政。
毕竟,范文成得到情报,汉城中,潜伏大量燕国暗剑精锐,又有谣言声称,大宋派冯石虎抵达邯郸,欲前往汉城,取代兵家。
范文成及兵家弟子知晓兵家与宋国素有嫌隙,双方未有死仇,却水火不容。
加之,北方巨变,燕宋争霸时代到来,若大宋控制起义军,可里应外合,为燕国平添问题。
是故,范文成深思熟虑,相信留言绝非空穴来风。
一时,汉城中,兵家弟子思绪紧张起来。
更重要列差,燕军主力军回归,燕帝帐下著名将将领冯石虎,自南方归来,征战宋国,伤亡抵达燕京城,就率帐下铁骑,前来邯郸,与恒邦昌联合,平息叛乱。
冯石虎何人,兵家弟子不可能不清楚。
加之,兵家与燕军有血海深仇,燕军斩杀郁穷兵及五万兵家军队,双方矛盾,达到不死不休状态。
是故,冯石虎坐镇邯郸,一定不会给起义军喘息机会。
范文成获悉冯石虎率军抵达,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与冯石虎战场较量,有机会给郁穷兵及战死兵家军队报仇。
紧张,燕骑战斗力强大,起义军伤受恒邦昌率军阻挡,前进锋芒锐减,冯石虎率军与平叛将领恒邦昌汇合,燕国平叛军队数量暴增,假若开战,起义军压力越来越大。
更糟糕,冯石虎图谋起义军,与兵家镇压起义军,两件糟糕事儿,先后发生。使得起义军处境越发糟糕。
近期,汉城及起义军控制城池中,宋国密探越来越多,穿梭在汉城与邯郸,兵家弟子不清楚该怎样面对燕军,亦不清楚,该怎样解决藏在暗处的柳灼崖。
何况,不管牟城也好,汉城也罢,虽为燕国领土,但距离宋国非常近。
尤其汉城,穿过燕国控制梁国的北方九郡,变能抵达宋国领地中。
假若宋国对起义军感兴趣,接下来,兵家弟子不仅要提防燕军,更要提防宋军,使得事情变得越发复杂。
兵家统领范文成,坐在客厅中央,端起酒杯,愁眉不展,神色堪忧。
在他下方,聚集六名兵家弟子,就是他们七人,及数千分布起义军中层将领,控制十余万起义军。
沉默气氛,让眼前美酒佳肴,变得索然无味。
留意到范文成苦涩神情,一名将领放下手里竹筷,抬头望向范恒文,道:“范统领,燕军来袭,宋使虎视眈眈,起义军及流民每日消耗极大粮草,范统领对今后局势有何看法。”
尽管月前恒邦昌已经带讨逆军抵达汉城,强势阻起义军前进步伐,自外围不断攻击,缩小起义军控制领土。
又派出骑兵,洗劫兵家运粮军队,然而,万幸天狼军主力尚在。
现今,大燕正式平叛,宋使图谋不轨,使得时局变得扑朔迷离。
兵家弟子蛇鼠两端,提心吊胆。
闻声,范文成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道:“燕军强大,必须阻挡,城池加固,守卫加倍,至于柳灼崖,不来汉城则已,敢来汉城,直接城门口斩杀。”
“范都统,事情没有统领想象中那么糟糕,只要在我们控制城池中,密切监视宋国人,柳灼崖绝对没有机会取代我们,何况,末将已经派人传出消息,有宋国人进入汉城,直接杀无赦。
当前,我们关注重点,该是燕军主力才对,按照末将想法,范都统过于轻视燕军,若加固城墙,加强巡逻,能够挡住燕骑锋芒,南北方诸侯国就不会覆灭了,郁将军率五万精锐,亦不会被燕骑斩杀殆尽。”
“没错,不久前,兵主派人传来消息,声称兵家准备联合楚国,开始对燕国在南方势力进行反攻,命令我们必须牵制燕军,减少兵家在南方压力。”一名将领亦道:“是故,范都统,按照兵主吩咐,我们任务非在燕国开疆辟土,相反,只需长期拖住燕军,帮助兵主争取时间。”
兵主志向宏大,志在恢复大周荣耀,然而,兵家初次动兵,遭遇燕军凶悍打击,不禁在战场上损兵折将,蔡国之战,使兵家在各诸侯国潜伏力量,全部暴露,不得不撤离出来。
突然变故,导致兵家在南方连容身之所亦没有。
现今,燕军半数兵力,返回燕国,半数兵力留守江南,兵主姬天命再次窥视蔡国领土,欲联合南方诸侯,夺取蔡国,光荣复国。
身在北方燕军,在兵家尚未占领蔡国前,觉不能南下,因此,范文等人必须确保南方战事无碍。
范文成闻声,有点郁闷,道:“兵主不了解实际情况,冯石虎亲自平叛,我等处境堪忧,绝不会像从前那般轻松。”
对于起义军在燕国内情况,范文成保持谨慎态度。
甚至担心,若冯石虎,恒邦昌率军猛攻汉城一带,他们能否保住当前控制的地方。
兵主要求,他又不得不遵守。
不禁询问道:“郭将军,蓝将军,你们对当前时局有何看法,有何良好策略?”
“范都统,末将觉得,我们改趁冯石虎初到邯郸,立足未稳,声东击西,夺取邯郸,重挫燕军士气,加之,邯郸乃重镇,军粮物资丰富,可化解义军粮食物资奇缺困境,也能实现兵主吩咐,长期拖住燕军。”名叫蓝名扬的将军,野心勃勃向范文成建议。
“蓝将军,你的建议,在开玩笑吗?”范文成闻声,眉头紧皱,只觉得蓝名扬建议太过轻率。
冯石虎与恒邦昌帐下骑兵,合计十余万人,多半驻扎邯郸城附近,邯郸城防御严密,依照起义军力量,
偷袭邯郸城,重创燕骑,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有何区别。
加之,起义军能够暂时阻挡恒邦昌,皆因主动避而不战,保全势力。
“范都统,军机要事,末将岂会开玩笑。”蓝名扬面色严肃,一本正经道。“我们采取声东击西策略,调集燕骑离开邯郸,趁邯郸守卫空虚时,出兵攻城,难道不可取吗?”
“蓝将军,你可曾想过,恒邦昌与冯石虎皆在邯郸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