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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着你身为穿越者,应该能改变天下,你不是为谁的死而烦恼,你是因自己的无力而难过,你的心态没放正。”
冯媛一下子想到了原因,开始批评。
徐宝很坦然地点头承认:“没错,我就想让地球围着我转。”
“简单,你跑太阳上去,如今你只能让月亮围着你转,已经很不错啦。”冯媛又端起一盅酒,自己喝了,然后看着外面天上依旧向屋子里扫的雨雪,说:“北宋的军事实行强干弱枝,但北宋的经济却是两极分化严重,所以咱要赚更多富人的钱。”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我用辣椒素,还有你拿来的东西赚到钱,你准备怎么花?你制订路线,我去操作。”徐宝提到了钱的事情。
如他之前所想,嘟嘟拿来的东西卖了钱,给嘟嘟留着用。
“你就看着花呗,不用管我的,我呢,就负责每半个月给你带一次东西,每次我都会带武器,因为我无法确定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处在什么境况中。
所以呢,不管你在的环境多了恶劣,一定要坚定信心,只要你觉得钱有用,你就随便用,不够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给你带来白银。”
冯媛不在乎钱的事情,她只在乎徐宝在这里的生活和安全。
徐宝则摇头:“不行,钱是咱俩的,要花一起花,谁也不是谁的附庸,我改变这个时代,你一样要参与进来。”
冯媛笑了,她喜欢徐宝正是因为徐宝尊重她,从小就是,不像村子里其他的男孩子,总是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
在她看来,大男子主义没错,错的是不应该在自己面前大男子主义,因为同一时期的孩子中她最优秀。
她的想法是,既然没有我厉害,凭什么在我面表现大男子主义?还有的男孩子发现比不过自己就自卑。
只有宝宝不同,他既不因为自己是女的而轻视自己,也不因自己各方面厉害而奉承自己,他就是那种你对我,好也对你好,遇到事情的时候谁更专业谁决策,然后两个人一起上。
“说呀,钱怎么花,以后你每一次来都能看到你做出的决策的效果,你给我送东西,我帮你当执行者,但我不给你做书面详细报告,我没那时间。”
徐宝的声音在想着以前事情的冯媛耳边响起。
冯媛回神,眨眨大眼睛,笑着说道:“快点把大窑修好,我要土炕,东北的土炕,专门的土炕区,像厂房那样,在上面把蒜给我种出蒜苗。
我给你带的温度计,你用来孵化鸡鸭鹅,冬天的时候,母鸡母鹅,还有各别的母鸭子是不抱窝的。但它们的交~配却没有停。
你去别的地方买它们的蛋,尽量选可能受~精的地方的蛋买,最好是十天以内的,回来孵出,养大它们,记得在家禽舍的周围撒石灰,然后……”
“然后我已经让他们把家禽的一个个集中区域分开了,即使有疾病,也不会全死掉,还有猪也是,整个村西那一大片不好的地,现在全是我的。”徐宝接着冯媛的话说。
‘吧唧’冯媛使劲亲了徐宝一口:“老公真能干。”
“宝郎,宝郎你还没睡呢?下雪和下雨了,你窗户没关。”听到冯媛说的话,想歪了的徐宝正打算做些什么进一步的男女~交流行为时,外面响起村里人的声音。
这是轮换着守在徐宝房屋外的人,估计是看到下雨和下雪冷了,他们自己也想休息休息,但徐宝屋子里还亮着呢,便打算让徐宝先睡,然后他们再留出一个人,其他人也睡。
为了怕别人看到,徐宝把两个油灯摆在了窗户边,下面的窗户又用被遮挡,所以外面只能透过上面的窗户看到光亮,而看不到完整的影子。
“不用管,你们去睡吧。”徐宝对着外面吆喝一嗓子,回过头与冯媛说:“村里派的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盯着我的屋子,不准任何人接近。”
“那我以后呆的时间长了呢?”冯媛看表,然后露出欣喜的模样,因为时间已经走过了两个小时,多了三分钟。
两个人也没觉得说了多少话,时间就这样走掉,再不是徐宝等待时候那样漫长。
徐宝也看了一眼表,说道:“不需要跟别人详细解释,你现在出去让他们看到你,有人问我,我就说是保密。”
接着他盯住表:“要是四个小时,下次是八个小时,然后十六个小时,就是说两个半月之后,你可以在这边呆上一百二十八个小时,五天也才一百二十个小时,那样你可以算是一直在这边呆着了,三个月之后呢……”
说一说,徐宝有愣了,小声道:“如果你一直陪我在一起,就回不去了?因为你回去又回来的时间没有减掉你在我这里呆的时间,你在那边有亲人的,还有事业。”
冯媛跟着愣了,过了几秒,她笑起来:“有你就行,我想回去,并不是说舍不得什么,家中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我还有哥哥和弟弟,企业可以交给村里,学生少了我依旧有人教他们。
我是觉得我不回去,就无法带来更多的东西,有东西咱们在这里的发展速度和没东西是不一样的。看样子下次我需要带重要的东西过来才行。”
冯媛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陪伴徐宝闯天涯的样子,可是徐宝却无法释怀。
他觉得把嘟嘟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是种自私的行为。
他希望嘟嘟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可却不希望嘟嘟永远回不去,那样对嘟嘟的家人该是多残忍的事情。
“老公,咋不开心了?”冯媛轻轻摇晃着徐宝。
“哎!命运厄抉择,四季总流波。大雁有归日,乡人还欲昨。哪怕浮云同,何堪碧水郭。也是秋风过,曾说落叶多。”
徐宝伤感起来,他想起了村子,自己回不去,可是难道还要让嘟嘟回不去?
“呦!宝宝你是在报复我哈?上次我走时给你留了一个数字诗,这回我还没走呢,你就给我来一个仄起平收的五律是吧?看样子两年你被抓去当大头兵,文采没落下呀。”
冯媛咬了咬嘴唇,拿她那妩媚的眼睛瞟了徐宝一下,说道。
徐宝知道老婆不愿意说这种事情,便转个话题,说道:“啥文采呀,也就是欺负欺负古人,哪天见到晏殊,我让他知道知道啥叫厉害。”
“写‘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游梁赋客多风味,莫惜青钱万选才。’的晏殊?”冯媛撇嘴问。
一般人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这话,而且还撇嘴的,文学底蕴不够是难以理解的。
但徐宝清楚,因为晏殊写这首示‘示张寺丞王校勘’之前,写过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的词,而后他又写诗,依旧用了这最好的三句。
开头第二句就用了改一个字的,小园幽径独徘徊,自己的老婆嘟嘟傲气,尤其是在文字一道上,她认为既然写过了,何必还拿出来显摆?再写一个难道写不出来?
徐宝笑笑,说道:“可是他还写过‘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那比得上‘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吗?他现在干啥呢?”
冯媛依旧对这点小事耿耿于怀,她不是觉得晏殊文采不好,她也喜欢晏殊的词,但她认为,一个好的句子,用一次就够流传了,何必画蛇添足。
她对此非常遗憾,觉得晏殊要是不再写一首诗依旧用那三句的话,就更完美了。
“在当三司使呢。”徐宝给出晏殊现在的职务。
“哦~~~就是管财政的是吧?这样,你按我说的去做,多赚钱,然后带到京城卖,有收税的你就跟对方说,说要问问,你买这些东西的价钱高于你卖这些东西的价钱怎么交税?低于这个价钱怎么交税?他要是答不上来,你就让他找上面。”
冯媛给出馊主意。
但徐宝却偏偏答应:“好的,我一定要问问对方给不给我进行抵税,甚至是补贴,我让晏殊知道知道,财政是怎么玩的,敢让我老婆不高兴,他完了。”
“嗯哪!”冯媛开心了,然后脸突然红起来,小声说:“人家都两年多没见到你了,你看我现在,其实虽然变小了,但是长得还不错,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咱俩是不是……你倒是给个表示啊。”
“啊,对,其实吧,我……我这看上去十三、四岁的身体也不错,天色晚了,不如请娘子早些……”
“小宝,小宝,我你里正爷爷呀,出事了,岗东村出事了,有人把他们里正乔罡家的柴火垛和房子全点了,不晓得烧没烧死人,小宝,小宝……”
就在徐宝打算跟冯媛那啥的时候,外面响起里正的吆喝声。
“烧死他乔罡才好呢,我滴个爷爷呀,里正你真是我爷爷,你早不来晚不来,你这……”徐宝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嘟嘟初露面(第三更)()
徐宝对里正的到来很无奈,而且还听到里正向这边走的脚步声。
他看看老婆,冯媛对他眨眨眼,以及是他看着安排。
徐宝都未去寻找什么藏身的地方,一手拉着老婆,一手卸掉门闩便把门打开了,里正恰好走到近前,站到门口。
“诶?”里正傻眼,咋多个人呢?外面守着的人没与自己说有人来了呀。
“里正爷爷外面冷,快进来。”徐宝一手挽着里正的胳膊往里带,顺手把门关上。
里正进来还发蒙呢,看到了桌子上从来没见过的两道菜,雪绵豆沙和干煸黄鳝,以及地上的一大堆包裹。
“嘟嘟,这是里正爷爷,里正爷爷,我没过门的媳妇儿嘟嘟来了。”徐宝介绍。
他本应该之前不让里正进门,或者是让嘟嘟藏起来,但他一想,自己老婆有什么可藏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到时候突然回去就回去,自己需要跟谁解释吗?
“里正爷爷好。”冯媛顺着徐宝的话笑着问好。
里正眼睛瞬间睁大:“嘟嘟?”
接着使劲一拍手:“嘟嘟可把你盼来了,路上还安稳吗?有没有遇到坏人?东西被没被抢?缺了什么跟你里正爷爷说,爷爷带着乡兵杀过去,帮你抢回来。”
里正高兴坏了,早就听小宝说有个没过门的媳妇,很厉害很厉害的,没想到今天见到了。
怪不得小宝看不上村里的闺女,这嘟嘟长得真俊,而且还有一副好生养的身子,瞧着与别人的闺女不一样呢,在身上多了些什么,咋看咋顺眼,许是宫里的也比不上吧。
冯媛一听里正说出来的话,知道徐宝以前提过了,妩媚地看徐宝一眼,她主动地问起刚才的事情。
“里正爷爷说是谁家走水了?”
“啊,是岗东村,河对面的村子,他们的里正叫乔罡,刚听人说,柴火垛着了,房子也被点了,哎呀,这个冬难熬喽。”里正指指那边。
徐宝拉着老婆又开门看,从这都能看到那里的火光,真漂亮,跟放烟花似的,天上飘的小雪和小雨根本压不住。
欣赏了一会儿,徐宝说道:“乔里正家一定很暖和,看这火,真旺,好兆头哇!”
“别瞎说,人家遭灾呢。”冯媛在旁边提醒。
“遭灾就对了,别担心,他手下有人呢,平日里谁交不上赋税,他的人可以抓着到县里打鞭子,叫鞭笞,有的时候用竹条,挨打的人被抽得一下一道口子,血可鲜艳了,通红通红的。
咱上岗村就不成,里正爷爷没本事,不会抽人,也没人被抓到县衙门口挨抽,见不到那血淋淋充满了艺术效果的身体。”
徐宝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笑容说。
冯媛叹息一声:“果然啊,没有无原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恨,看样子是你帮着下岗村的事情传开来,岗东村的人也想跟你讨个好日子,结果与他们立正商量时,那个叫什么来着的里正没答应,于是……”
“是呀,富祸无门,唯人自招。”徐宝说。
“才不是呢,这叫身负公权无公思,天道威威或有迟。循环报应行不爽,红尘茫茫即此时。”冯媛给出个评价。
里正眼睛突然变得贼亮贼亮的,他这时相信小宝的话了,原来没过门的媳妇嘟嘟果然不一般啊,看看,人家的闺女咋教的,村里年岁差不多的女娃娃跟人家嘟嘟一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得是往茅坑里踹的那种。
同样看着人家着火,里正心里乐开了花,他还琢磨着小宝事儿太多,有了嘟嘟在村里就好过了的事情。
没办法,他不晓得嘟嘟的厉害,把嘟嘟安排在村里,村里的人将永无宁日。
徐宝看了半分钟,吧嗒吧嗒嘴儿:“若只是柴火垛烧了,还能重新堆起来,花不了多少钱,可是房子烧了,里面的东西跟着也烧了,尤其是留下的被褥啊、衣服啊,还有铜钱和银子什么的也要化,真可怜,咱要不要过去安慰人家一下?里正爷爷。”
“啊?”里正还想着以后把徐宝赶出去做事情,嘟嘟留下来带村子发展呢,听到徐宝叫自己才清醒过来。
“小宝你说过去做什么?”里正问。
“带吃的和衣服过去瞧瞧,若乔里正家正缺,咱可以便宜卖给他,一身粗麻的衣服算他二百文,哎呀,良心价呀。”徐宝很不厚道地在幸灾乐祸。
“宝宝别瞎说,叫里正爷爷听了还以为你多坏呢。”冯媛白了徐宝一眼。
她知道,若对面村的里正是受了天灾,徐宝哪怕看不上眼对方,也会去帮忙,但明显是人~祸,所有徐宝开始幸灾乐祸。
徐宝转头问里正:“里正爷爷我坏么?嘟嘟居然说我坏,要不要休了她?”
“不不不,不坏,也不能休。”里正是又摇头又摆手,然后反应过来,瞪徐宝:“你家的事与我说个甚?我让你休,你快点休,休了我再给嘟嘟找个。”
“里正爷爷我不和你好了。”徐宝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冯媛抿嘴笑,问:“里正爷爷,他家的房子被烧了,能抓到人吗?抓到了会怎么做?”
“唉~~~千万别抓到,不然会被活活打死,若是县里衙门先抓了人,就不能死,被乔罡,打死了,县里也不会说个啥。”里正摇摇头,显然是担心人被抓到,然后挨打死。
冯媛看徐宝一眼,点点头,意思是承认了徐宝对里正的评价,人心善,说明徐宝选地方选得很准。
当然,她觉得自己的男人选准了是上岗村里正和上岗村的福气。
若是没选好,不小心选了岗东村,那绝对是岗东村里正乔罡的悲哀,因为自己的男人不可能受一个村里正的压制,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自己那边村子的任何一个人过来,都不允许被那样的里正欺负,这是骨子里的傲气。
徐宝看着老婆看过来的眼神,知道她在想啥,眉头挑挑,说道:“里正爷爷,招呼村子里的青壮过去,就说帮忙救火,若乔罡抓了人,咱就救回来。”
“救?”里正一犹豫,随即点头:“救,我喊人。”
说完他跑出去,身子骨不错,不比年轻人差。
“咱俩就不去了。”徐宝对老婆说道。
冯媛看看表,按照翻倍理论,还有一个小时三十六分钟,按照增加一小时的理论,还剩三十六分钟。
便不舍地挽住徐宝的胳膊。
轻叹一声,然后说:“那年雪落与君识,转眼叶黄共……”
“嘟嘟,咱不这样行不?”徐宝都怕了,连忙打断冯媛的话,再让她说下去,自己剩下的半个月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