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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出来的教孩子的方法能确保不泄露?给别人不如给自己,听话哦,乖宝宝,让王家送上去。”
冯媛劝徐宝,她知道自己这个老公不爱玩政治斗争,学是学过,可是从来不用,眼下赶鸭子上架,老公保证忙乱了,怪可怜的。
“宝宝你听我说哦,你给村里赚钱没错,咱那村也有不少人把钱拿回来,为了给当官的,还有像你一样没本钱赚不到多少钱的,你那七百万有二百万是底儿,村里给你的,你账户上的钱一直没超过千万,你花钱又少,不善理财。
你给村里赚钱,不能全交给里正,要有规矩,你把规矩定下来,干多少活拿多少钱,你可以给出的工钱比例高,但不能大锅烩。
咱那边的联合发展和大~锅饭是两回事,后者那个时代是给工~分的,以人主观意识去给,前者是按照规矩来。你抽空想想哦,别懒,这点事情你能做好。”
她又说起村子里赚钱发展的事情。
徐宝被打击坏了,他承认嘟嘟优秀,可是自己总应该有点用处吧?怎么感觉上一无是处呢?
“宝宝啊,你是最强的,强在你的心上,你从来都是那么乐观,其实你按照你想的去做,也能做好的,我就是帮你加快速度,至少我不能让一村人全乖乖地、真心地听我话,因为我会玩平衡。”
冯媛打击完徐宝又开始鼓励。
“呵呵。”徐宝笑了,很开心,他伸后勾勾冯媛的下巴,看着对方妩媚的样子,说道:“我最强的一点是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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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修改完毕
第九十五章 一往情深再别离()
“来,尝尝咱北宋的鸡。”徐宝给冯媛夹了块红烧鸡肉。
“嗯嗯,不错,有鸡肉味。”冯媛吃了点头。
徐宝又夹猪尾巴给冯媛。
“很好,是猪。”冯媛继续认同。
“你准备带什么东西回去?”徐宝不给夹了,再夹黄瓜的话,冯媛保证是说有黄瓜味,多稀奇呀,鸡和猪不是两个本身的味道,还能是什么味。
冯媛端起酒抿一口:“啥都不带,估计生物的东西带不了,要是能带的话,我会选择带中药。”
“你可以带金子回去,换成银子再给我带回来,咱俩一倒腾,发了。”徐宝还惦记贵金属兑换比例的事情呢。
冯媛摇头,给徐宝也倒上酒,与其说道:“不够我折腾的,我又不像你那样穷,我可是一边带着学生作课题研究,一边办企业的,我什么都不缺,我那边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想你。”
“这样,你还是把东西带在身上,万一能带回去呢,我好在这边给你收集中药,年头久的人参,还有品相好的冬虫夏草,你不用卖,你拿回去给咱村的老家伙们吃。
万一真行了,你想办法搞一个什么生物公司,咱把绝种的动植物弄回去,你说沉香木是活的还是死的?算不算能带的生物?我估计行吧,要不你衣服和袋子、篮子怎么带过来的?”
徐宝不想吃老婆的软~饭,打算作贡献。
至于说东西真能带回去,并且也带回去了,他相信老婆会有办法解释来源问题。
然后徐宝的脑袋就不由得转向西北,想要冬虫夏草,就得解决元昊那里的事情,元昊不是立国了嘛。
元昊这人不错,很现实,翻脸无情啊,一边答应着和平,一边开打。
“看啥呢?行,就这盘黄瓜了,我现在装袋子里,拴手腕子上。”冯媛边说边做。
“想起元昊那个人,打算找个机会跟他亲近亲近,他太能折腾。”徐宝说出来心中的想法。
“慢慢来吧,我最近查了不少人的资料,一部分打印出来了,一部分放到了电话里,还有手摇充电器,可惜没通过,我把电话揣身上了,现在消失了,枪都能带来呢,电话为什么不让?”
冯媛拍拍身上,示意东西已不在。
一说到枪可以带来,冯媛又对徐宝说:“你收集各种玉石,尤其是鸡血石,能卖大钱。”
徐宝叹口气:“是呀,因为它可以炼汞啊,然后咱国家那个时期成吨地往冶炼炉里倒,那寿山石什么的我也帮你找,要不你开个金店吧,等我找来更多的人,去给你挖老坑的翡翠。”
“不要啊,我好怕,你再因为翡翠跑到原始社会,我过去连个红烧鸡块都吃不上了,更可怕的是我一个过去,发现有好多恐龙。”
冯媛笑嘻嘻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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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聊着,更多的时候是互相打趣,偶尔也沉默。
至于酒菜,仅仅是一点点吃着喝着,没人去想究竟是什么味道,更未考虑这些东西装在肚子里能不能带回去。
“诶?到时间了吧?”正说着,徐宝把表拿起来看。
上面显示的是二零二七年,九月十八日,十二点十五。
冯媛抢过来看,瞬间露出欣喜的表情:“我不用回去了?我可以一直和你呆在一起了?”
“等等,先别高兴,看看再说。”徐宝跟着激动。
然后两个人继续聊天,不时看一眼表,冯媛想了想,干脆把徐宝的衣服前面打开,然后无奈地叹口气:“还是得回去,红色的痕迹在消退,只不过时间比原来长了,我照着时间比,应该是变成了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也行啊,下次就是三个小时,或者是翻倍四个小时,每次长一点,哪怕是长一个小时,一年之后,你就可以呆一天了。”
徐宝往好的方面期待,接着继续聊,似有说不完的话。
过一会儿,再看看表,还剩三分钟,两个人不吃了,其实一直也没吃多少。
冯媛离开位置,坐到徐宝的腿上,二人互相依偎,冯媛看着表上的秒在增加,说道:“一盘太阴暗星浓,二人相偎离匆匆,三求四告光阴锁,五脏六腑纠缠丛,七夕夜,八月仲,九天十地寒宵怯,百折千回万籁冬。
万语千言百事恶,十回九曲怕梦空,八难七哀不如意,六翮比身连理松,五道艰,四相胧,三旬两伴终别去,一点灵犀与君同。保重!”
最后一声落,人已不在,表上时间二零二七年,九月十八日,十三点。
徐宝一动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瞳孔似无焦距,呢喃:“该我了,该我说了,我还们说呢,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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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鸡叫声声,天亮了。
下岗村和岗东村的人早早到来,先吃饭,然后不顾秋天早上冷,该下水的下水,当然,下水前他们有一碗姜丝煮的黄酒喝,吃的是韭菜馅包子。
徐宝准备跟着孩子们一起吃早餐,他昨天晚上没睡塌实,甚至不敢去看冯媛带来的东西。
他做了不少梦,断断续续的,但都是和冯媛在一起快乐的场景,起来时眼睛还有黑圈圈,他用热毛巾捂。
不过状态还行,尤其是气质方面又有了变化。
刘坤看到徐宝时就感觉出来了,徐宝一夜间变得更沉稳。
“徐宝,看着你像换了个人似的,你昨天……”刘坤问。
“换和不换有什么关系吗?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徐宝对刘坤说。
“听上去耳熟,是哪里的句子来着?”刘坤倒是听明白了,在那里琢磨曾经从谁嘴里说出来过,或者是从哪个书上见过。
“吃了吗?”徐宝问,他发现刘坤的眼圈也黑,估计是没等到家里的消息,好几天了,急。
但看上去刘坤不懂得用热毛巾捂眼睛,所以一直黑到现在,跟画了眼影似的,再描一描,可以往烟熏妆上发展。
看着他的眼睛就让人想起大熊猫,不知道嘟嘟带东西成功回去没有?要是行的话,抓一些大熊猫送过去,嘟嘟可以开个动物园,至于说让不让养,村里使使劲,跟上面联系好了,应该有可能。
养一群大熊猫,似乎比派雇~佣~军打通边境小国家各种关节还困难,毕竟那是一次而已,这个养着是长久的。
徐宝思绪飘飞……
刘坤愈发确定,今天徐宝不正常,说两句话在那发呆看啥呢?还问我吃没吃?我刚起来,脸还没洗呢,上哪吃去?
“不曾吃。”刘坤回答,他想跟孩子一起吃,不是他喜欢孩子,是孩子的饭菜好。
昨天他就看到有村里人送回来的肉,牛肉啊,那么今天早上就很可能是牛肉馅的东西。
徐宝倒不在乎多一个人吃,招呼:“一起吃可好?”
“敢不从命。”刘坤顾不得脸面了,说起话时放低姿态,然后匆匆跑去简单地用水抹了两下脸,又跑回来。
与徐宝来到宝宝们吃饭的地方,今天是豆浆,因为昨天晚上就发现了,要下雨,气压低。
徐宝怕孩子吃粥或豆腐脑消化慢,吃撑了后受气压影响大脑供氧不足,而喝豆浆则是消化快,到时胃里能腾出来不少地方。
喝豆浆一般来说吃油条比较好,喝豆汁呢就吃甜圈或油炸糕,吃馒头喝糊辣汤,吃面包喝牛奶,喝粥才吃包子呢。
但今天早上孩子们吃的就是包子,牛肉、猪肉、大葱馅的,蒸好后是直径两厘米左右的,小包子,蒸屉摞很高。
小包子相对来说面多,不如大包子薄皮的,不过徐宝还是要求包小的,一个是孩子们吃起来方便,另一个是孩子们更需要碳水化合物。
刘坤不管什么化合物不化合物的,他盯着包子猛吃,小菜也往嘴里使劲划拉,他算是发现了,徐宝别的先不说,做饭绝对是能当主厨的。
徐宝倒是不急,他先灌下去半碗豆浆,然后托起装包子的盘子溜达,观察每一个孩子。
气压一变,他担心有孩子心脏方面不好,那样就不能让多吃,以免增加心脏负担,到时他可救不回来。
刘坤吃的时候抽空看,觉得能把自己家的孩子送来也不错,家中的人倒是会照顾,可却比不上徐宝这么心细,吃什么饭需要看天,吃多少也要看天,谁家能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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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不错,精神状态好,还有吃饭时打闹的呢,徐宝过去一人脑袋上弹一下就全老实了。
“子厚兄应催催家里,咱俩谈的事情,得抓紧啊,好几天了,我还没去京城呢。”饭后徐宝与刘坤说。
“许是家中忙,急不得。”刘坤没收到回信也惦记,却要为家里开脱。
“再等三天,还不来,我就离开村子去京城,子厚兄看着豆渣发酵,我走时就差不多了。”
徐宝不打算跟刘坤浪费时间,听完嘟嘟说的话,他觉得与其耗费工夫在刘坤身上,不如去京城找郑囿问问情况,顺便让王管事的一同去王家。
刘坤更加确定,徐宝一晚上变了很多,今天态度强硬了,怎么回事?
他自然不知道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在政治、经济、文采、技术等等方面全能碾压他的女人,一个近身格斗时候可以轻松放倒三个他这样文弱书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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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章,应该会过零点。
第九十六章 药物宝贝(第三更)()
没用上三天,即冯媛离开的第二天,刘家的回信来了。
刘坤看过信,找到徐宝,说道:“家中的孩子有人教导,便不麻烦玉珏你了,还有另一个事情,我大哥秋考过后无法继续于京城任职,而是要去河阴县,那里地处要道。”
“我知道,黄河和汴交叉后汴水从那开始流往京城。”徐宝不是地理盲,原来他就知道,即使曾经不知道,他还不会问么。
“正是,玉珏到了那里,一定能够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我大哥身边缺个可行文、记事之人。玉珏可明日进京,午前到燕归楼,我大哥会在那里恭迎。”
刘坤说出此番话的时候声音低了。
徐宝笑了,说道:“嗯,明日我一早进京,子厚兄且去忙,我回屋准备准备。”
说完徐宝就转身回家,回村里人给他修的房子那里。
他算是悟了,刘家人得寸进尺,给脸上鼻梁,让自己去当书童,区区一个流官,过了秋考,到河阴县还能当上县令不成?
莫说是县令,他刘乾连个主簿都当不上,河阴县有多重要?河阴县在洛阳和开封中间,走水路可连接两地,那边又挨着黄河向东去的地方。
西京洛阳河南府,东京汴梁开封府,两府夹一地的位置。
想要找个地方跟它比,那就只能是后来的山海关,那里卡着沈阳和北京,北京就是京城,沈阳叫盛京。
山海关则是称为两京锁钥无双地,万里长城第一关。
河阴就是同样关键的位置,要是有人攻打下河阴,西可攻洛阳,东能袭开封。
那里能让一个刚刚通过考核的流官呆在重要的职务上?
既如此,刘乾过去估计仅仅是个依旧没品的吏员,管个仓库了,守个夜了,带人扫大街了等等。
然后叫自己过去当跟班?还去京城燕归楼找你,找你干啥?你找来一群人看我笑话?
“很好,我这人啊,一直是心善,总琢磨着应该跟大家商量着来,没有解不开的仇,现在我知道,确实不用结,我给你收拾下去还解什么。
政治斗争有时候不仅仅是妥协呀,还有往死里整的呢,我那边建~国时,可没少这么收拾过人,管你是什么大帅还是将军,该斗你就斗你。”
徐宝自语着,他下决心了,老婆说得对,退让也需要分什么对手,能干掉对方的情况下有必要让步吗?
“我先看看俺家那口子给俺带来啥好东西了。”徐宝打算拆开嘟嘟带来的东西瞧瞧。
冯媛拿来不少玩意儿,虽说小集装箱没跟来,但手提、肩扛、脑袋顶的,林林总总。
徐宝先打开一个布包,布包系的扣和现在的一样,准确地说,多少年来都是这么系,四个角对着打结。
正如冯媛了解他一样,他同样了解冯媛,知道老婆不是不会用别的箱子装,而是担心过来有重量限制,所以才用布包。
为什么不用更坚韧和轻~薄的材料呢?因为这不仅仅是打包布,它还是一张两米三乘两米三的纯棉床单,艳红色的,上面还用朱红色绣着暗纹。
徐宝先把里面的东西抖落下去,看床单,暗纹是字,写着‘飘摇风雨不为苦,虽经霜雪颜更增’。
“有印象,似乎跟什么陶瓷器有关,喝茶的吧?与陈~毅写的‘西山红叶好,霜重色愈浓’一样。
只是咋找不到合格证呢?嘟嘟不会是为了给我送东西,新建一个厂子吧?她的企业是化工的,化工企业生产纯棉东西吗?棉也可以是化工的一部分是吧?
俺老婆多贴心,要不是最后给我留一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十百千万’,又倒着回去的诗,那就更好了,她是故意的,让我糟心啊,下次我来说。”
徐宝自己跟自己说,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人,然后查看床单包着的东西。
里面是内~衣,内~裤四角的、三角的,还有袜子和衬衣、衬裤,以及两套正好现在能穿的睡衣,卡通图案的,可爱的大老虎,萌萌的,坚决不能让宝宝们看到,否则哪天宝宝遇到了真老虎,还以为可爱呢。
就跟自己那时教宝宝们熊猫吃竹子,结果有个孩子就把手伸进去了,被熊猫给咬了一口,伤疤要留一生,为什么不教宝宝熊猫是杂食动物呢?
除了衣服等东西,还有一个个木头盒子,打开来看,每个盒子中是两个镜子,有圆的有方的,镶嵌在盒子上。
“为什么夹在衣服里呢?难道是怕过海关被查?好吧,是怕被摔碎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