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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们呢原来四十九个,后来又到了二十个,除了你,还有六十八个人。”徐宝又为别人担忧起来。
冯媛得意地晃晃脑袋:“现在还没问题的。等着真缺了水,我再给他们送,不然他们不懂得珍惜,你这里还有山泉水吗”
“都是河水。除非我上山,出了城一路往南走,到伏龙山,或者是鹿门山,相信会有的。”徐宝琢磨着说道。
“哪用得找那么远出了成往西南,走上十多里就到了。那里有,咱那边是太山庙。”冯媛显然是查过资料的。
“有庙吗哦,现在没有,但估计水能有,行,明天我换地方,就去那,在哪不是收猪啊。”徐宝满意了。
既然是给老婆送水,当然是挑好的水送了,汉江的水哪有泉水好喝。
冯媛同样高兴,吃完饭,洗洗睡了。
大宋的半夜一过,徐宝把她喊起来喝粥,送走之后,天蒙蒙,大家又去下面五里的地方。
拿着锹开始往麻袋里装沙子,要撤了,不能人一走,沙子留下,装麻袋里,就堆在河边,万一发水了,还可以用来垒一垒。
接着众人调转方向,出南门,徐宝拉住一个年轻的男子问:“这位仁兄,哪有泉水”
对方往南一指,没出声。
“多谢,走,向南。”徐宝带着人继续朝南溜达,走出去七八里,看到一个水渠,拉住一个在旁边玩耍的娃娃,塞对方嘴里一块糖:“娃娃,哪有泉水。”
“啊~~”小孩嘴里含着糖,向西指。
于是徐宝带着队伍再转西,正好沿着渠走,走出去六里左右,刚要找人问,卡着腰停在那里,说道:“知道了,这么多泉眼往外冒,渠子是泉水形成的呀,早说嘛。”
“你们去下游,找个有沙子的地方,可以雇人帮着堆,继续练,还有枪,也要打,其他人跟我在这里收猪。”
徐宝对着侍卫亲军们说,二百人拿着锹,背着枪和子弹什么的往下游走,刚才不跟过来好了,还得走回去。
军士离开,徐宝观察源头,这里是个小湖一样的地方,旁边还有一条渠,只不过那渠就是水沟,不宽,在渠边有妇人用木头棒子在石头上捶衣服。
明白了,不准往源头里面弄脏东西,河流过去是给人喝的。
“不错,咱就在这扎营了,给我找条小船,可以摇到湖中间打水的,嘟嘟要喝最好的水,再与村子的人说,买猪,毛猪一斤六文,有多少,要多少。”
徐宝只管动嘴,其他的事情有张勇带着后勤的人去办。
大家散去,到村子里找人收猪。
毛猪给六文一斤收,基本上卖~肉得卖一斤十文钱才能够本,而下水、猪头、蹄子什么的,卖了是赚的。
但徐宝不会卖十文一斤,他也不会卖这里,而是用船拉回县里收拾,猪血都不能浪费,可以打血豆腐吃。
先边赚钱,边把县里的百姓身子骨吃结实了。
然后就是大量种植板栗,大枣,除了自己种田以外,其他的时候进行来料加工。
再有空闲的时候,挖坑,慢慢挖,不着急,真正的碱矿可是一千多米呢,石油也不浅。
除了长久挖坑之外,就是挖金矿、银矿,至于是否要炼,暂时还不确定,毕竟土法冶炼损耗大,同时污染也太严重了。
徐宝做着自己的大算,等快到傍晚,冯媛又要
过来时,有其他人寻过来。
“谁收生猪去过行里了吗”对方十分傲慢地问道。
。
第四百三十七章 都买(第二更)()
徐宝没动,呆在自己帐篷中,他等老婆呢。 ‘
张勇从别处过来应对:“什么行?”
“汤盎行。”来人说出三个字。
“啥?烫行?”张勇把‘汤盎’两个字连在一起拼。
“汤!盎!”对方强调。
“烫。”张勇还是拼出来这个字。
“哦,俩字啊,受教了,那个……烫,盎行,是,作甚的?”张勇茫然地问道。
“襄州所有的猪,从没变成崽子时就归我们管,到变成崽子,喂,劁了再喂,长成大猪,卖生猪,卖主肉,做猪胰子、晒猪骨,得我们点头,不点头……不许。”
来人又傲慢起来,微微抬着下巴。
张勇恍然:“哦,原来是行里的,贵姓?”
“苗,行里的人都称我为苗三管。”对方介绍下自己,没说名,只说职务了。
这个张勇懂,三管就是排在第三位的主管。
他笑了,问:“苗三管,我要买猪,生猪,找谁?”
“找我就对了,欲买几何?”苗三管整了整衣服,让自己显得更体面些。
“先买一千头呗,六文一斤。‘”张勇说出两个数。
苗三管打量下张勇,拉长声音:“呃~~~~~~数千,斤六文,不可。”
“那多少可呢?我买少了?两千头。”张勇多要一千只猪。
“非猪不可,乃斤钱少矣。”苗三管又说。
张勇现了,这人有病,咱俩商量个买猪的事情,给跟我说啥呢?得亏我在宝郎身边呆时间长了,不然还真听不懂,宝郎都是和读书人与官员说,平时也不这么说话呀,卖个猪,至于嘛!
腹诽归腹诽。他得问:“多少钱行?”
“十文。”苗三管说这话的时候底气略有不足。
因为生猪十文一斤收,杀好的肉得卖十七文一斤才行,这还得是在别的地方卖,在襄州是不行的。本地猪肉贱。
而运到其他地方,那地方的猪肉价钱估计也就是这样吧。
张勇把眼睛一瞪,他现在可是知道那猪能杀出来多少肉了,对方显然是欺负人,结果不等他开口。帐篷中传来一女子声音。
“十文不贵,买了。”
声音落下不久,徐宝和冯媛挑开帘子走出来,冯媛双手拿着一根筷子的两端,筷子中间是条烤鱼,泉水湖里的鱼,辣得直吐舌头,徐宝抹了辣椒水。 ‘bsp;om
苗三管眼睛直了,哎?这小娘漂亮啊。
“再敢多看,挖你眼睛。”张勇抽出来把匕~。恶狠狠地说道。
苗三管也知道好歹,看出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太过华丽,知道自己或许惹不起,收起不该有的表情,问:“方才所言之声,可是出自尔之口?”
徐宝皱下眉头,说道:“应该说‘言出汝否’,或‘汝言否’不会就别瞎说。”
“还能这样?”苗三管眼睛亮了,抱拳:“余受教。”
“不要加‘余’字。”冯媛听明白了,也帮着纠正一下。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苗三管抬袖子擦汗,再问:“刚才是你说的,十文一斤收毛猪?”
他不拽了。怕再被别人看破,怪丢人的。
“对,就是十文一斤。”冯媛说着咬口鱼,美美地咀嚼几下,又辣得吐舌头。
徐宝连忙回帐篷,端出碗米酒。他在这边买的,里面有不少米粒呢,这酒可以当饮料喝。
冯媛喝一口,舒服多了,说道:“还是我这个辣椒素味道纯啊。”
徐宝没接话,他不认同,辣椒素兑的辣椒水能有辣椒好吃?
苗三管瞧着纳闷,什么东西这样辣?大蒜汁?老姜?芥末?
徐宝心好,一看对方表情就知道了,回帐篷又拿出来一条鱼,也是筷子穿的,递过去:“尝尝,不准扔啊,很值钱的,一条鱼能顶上一口猪。”
苗三管学冯媛的样子,双手捏两端,刚要吃,想起正事,问:“十文一斤,不知汝欲买,哦,是你们想买多少啊?”
他反应过来了,要正常说话,不然会被笑话。
“有多少就买多少。”冯媛给出答案,接着又吃,又吐舌头,再喝徐宝喂过来的米酒。
“啊?都买?”苗三管声音模糊地问一声,很惊讶,接着:“啊,哈~~~这么辣,嘶~哈~嘶~哈~”
冯媛扭头看徐宝,徐宝目光纯纯地说道:“我看他是男的,应该能多吃点辣的,我又往上刷了两下,这里的人应该能吃辣的呀。”
“那是以后。”冯媛说了句,然后就看着对方在那辣得脸都红了,抿起嘴,很开心。
这是里襄阳,后来的湖~北城市,自然能吃辣的,问题是现在没辣椒,还没习惯和适应呢。
苗三管脸红脖子粗的,眼泪都下来了,左右看看,跑到水渠旁边,腾出只手来,趴下,伸胳膊捞水往嘴里撩,撩了一会儿抬起头。
脸转过来,连着擤两下鼻涕,直接用袖子一抹鼻子,又吸溜几下,看看手上的鱼,就在徐宝以为他要扔掉的时候,他居然又小口吃上了。
“太好了,哈,嘶~哈~,哈~哈~我这鼻子最近两天不通气,总觉得脑袋难受,浑身不舒服,哎呀,吃一口鱼,好了,果然值一口猪的价钱,多谢,多谢。”
苗三管感激地说道,又嘿嘿笑了几声,显得很开心。
“不客气。”徐宝服气了,说道:“买猪的事情你做不了主,找能做主的人过来,先说好了,十文一斤收生猪,你们得给我送到地方才行,到了地方饿一天,再过称。”
“对,是得饿一天再过称,哪有喂饱了称的,没这个规矩。”苗三管抬起袖子又擦辣出来的满头汗,看着鱼,不舍得吃了。
“那便劳烦苗三管回去说,钱呢,也是到了地方过完称再给,不用怕我赖帐,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徐宝露出笑容。
“成,我马上回去,鱼是真好啊,喝了两天汤药也不见好,没想到吃口鱼就行了。”苗三管答应着,又夸了下鱼,转身往襄阳城走。
走出去十来步,他突然站住,转身问:“贵姓?买了猪要送到哪去?”
“免贵徐,单名一个宝字,送到我所管的桐柏县。”徐宝还是微笑着说。
苗三管一愣,又一哆嗦,
喊道:“什么?你,你就是徐宝,桐柏县的县令?”
他显得非常惊恐,似乎遇到了可怕的事情。
“然。”徐宝颔,回了一个字。
***
***(。)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不好啦打上们来了(第三更()
苗三管害怕了,好害怕,甚至浑身抖,他低头看鱼,一手捂着肚子,盯向徐宝。‘
“你看啥呢?我家宝郎堂堂一个县令,会给你下~毒不成?你还捂肚子,不吃拿回来,我把你咬过的地方扔掉,我吃。”
张勇不高兴了。
苗三管哭丧个脸,问:“不是说放我们一马了吗?你咋还找来了?”
他还记得前几天王琦研带着六万多贯钱回来,一回来就哭啊,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四个东主还高兴地等着分钱呢和算田地呢。
结果王琦研一边哭一边说:完了,全完了,桐柏县来县令了,上来就买猪啊,五两银子一头把百姓的猪全买走了哇。
苗三管还记得,大家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先是不敢相信的样子,那破穷县有人能来上任?
更主要的是他居然五两银子买那样的瘦猪,绝对是失心疯了,好啊,有钱好啊。
接着王琦研继续哭:县里想要百姓腾不出手春耕,开了徭役,小县令一边给着服徭役的吃好的、喝好的,一边召集人手把忙不过来人家的春耕给做了。
苗三管记得当时自己都称赞一声:好大的气魄,这真是过来当父母官的,拿自己钱顶。‘
然后王琦研又哭:丁县丞和许主簿把拿粮食卖高价,县令居然调来了五千石的稻子,两个人打算买下来再抬价,结果买完了,下雨了,五千石全被淋了,那个县令还有粮,我找他去,他竟然跟朝廷玩八百里加急,身边的人是侍卫亲军,五文钱一斤就把所有的粮食全买回去了,还说是心好。没收了我们的钱,没派人过来抓我们交给百姓收拾,哇~~赔了。
苗三管如今还觉得那一刻就在眼前呢,最受打击的是最后的两个字:陪了。
当时根本不敢相信的。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的。
自己一群人算计来算计去,算计一冬天,来了个新县令,结果赔了钱。
而后又听王琦研说,那个县令看上去十四五岁。叫徐宝,身边一大群人手,还有钱。
果然啊,眼前这个少年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他咋又追来了?当我们好欺负?
苗三管心思转啊转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回去说吧,我家宝郎要买猪,多少都买。”张勇在旁边说。
之前他还觉得宝郎心太软,不下狠手,如今看到对方惊恐的样子。‘才现,想要坑百姓的人也不好过。
宝郎这还是收手了,若是再多做点呢?
“咱俩进去吃。”徐宝不管了,端着米酒,扶着冯媛回帐篷。
苗三管站在那里又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咬咬牙,转身改走为跑,往城里奔。
他要快点把消息告诉给大家,然后一起想办法。打上门来啦。
回了帐篷的徐宝无奈地摇摇头:“坏人啊,总是以为别人和他一样坏,我花钱买生猪,还是十文一斤。他们赚了,何况之前他们也没赔钱,赔的是战略部署。”
冯媛附和:“确实没赔,一万五千四百二十头,养到六个月大送到地方,之前养的时候猪吃的少。之后冬天猪吃的多,平均一天有个十二文的东西足够了。
养一百八十天变成贯是四万三千二百五十六贯,加上猪崽本的人的钱,算上死掉的损失,一只合五百文够了,那也就是一万零几贯。
加起来是五万三千多贯,搭个运费和人工钱,以及送到各个村子的钱,六万贯都用不上。
你放他们走,他们手上就是六万多贯,还有部分是银子呢。就是说这么算,他们是赚了,赔是赔在,如果他们不如此折腾,正常把猪养大,成本要低,卖出去价钱高。”
冯媛一顿心算,把文折成贯,得出来的结论是实际没赔,相对赔了。
关键是对方是想买地,战略部署,估计襄阳养猪饱和了,内部压力也很大,还有粮食或许也缺。
“是呀,我这么做,哪怕是他们认识朝堂上的某个大臣,也休想挑我毛病,反而还得感激我,如果不是想要借着他们的饲养基地,顾念下整体民生,我就赶尽杀绝他们,钱不用说没收,我扣他半年,看他们乱不乱?”
徐宝一副我是善人,我忍气吞声的模样。
冯媛白他一眼:“你是怕养猪的百姓赔了之后闹事,西夏打着,契丹兵动着,襄阳百姓再乱乱,赵祯会把你叫回去的,不让你折腾了。”
“那他们怎么不怕我县里的百姓乱?欺负我县里的人口少啊?我是好官,上头满意、下面也能过上好日子的好官。”徐宝夸自己。
冯媛这次没白他,还认同:“确实是好官,能创造经济价值,不给上面惹麻烦,和睦周围地区官员,带动区域展,那你在那边怎不当官呢?”
“因为我有看不过眼的事情,我担心一冲动就给村里惹祸,而且在那边不当官,也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在这边不当官是不行的,商人没地位,吃吧,吃完了休息,看这水多好,泉水。”
徐宝不愿意多说那边当官的事情。
“好,你得随时准备好水,不能等我需要的时候你现去湖里提,我要是着急,直接拿了水就走,不急的话再用鲜的。”
冯媛也交代一句,低头吃饭,她的时间也很紧张。
在这边晚上她只能休息六个来小时,回那边去中午的时候能眯两个小时,其他的时间要准备医疗器械和看书学习。
徐宝陪着吃,然后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