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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想了想说道:“先别给我们钱,我们不敢拿,我现在叫小周去找徐宝,宝郎答应,一百两我们拿,他不答应,何东家对不住了啊。话我给你放这里,谁行刑结果都一样,上面没人敢插手,因为听闻宝郎拿出百万贯资军,官家亲至西市摊位与宝郎商议。”
何谦深吸一口气,哆嗦着点头:“劳烦诸位了,无论成与不成,这钱我都给,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啊,最先的孙女才两岁呀。”
“你家有两岁的娃娃?”小周惊喜地问道。
“有,两岁一个月。”何谦答。
“那就好办了,你等我好消息,我要是你,现在就叫人回去把娃娃抱来,无论宝郎多生气,你把娃娃往他前面一放,你就能活,听我的,快去。”
小周高兴地说道,他也想要那百两银子中的四分之一。
今天两更完毕,推荐一本书哦,很好的书。
《盛唐神话》
大食之战悔几时,多少泪尽怛罗斯。力挽狂澜君奋起,回首应道未来迟。大唐和大食帝国一战,决定了领土,也决定了尊严,且看扭转战局的人物出现盛唐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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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想当官就能当()
回到西市摊位区,日头偏西,冬天来京城的人明显比不上两个月前。
倒是京城本地人多了起来,大部分聚集在小吃区,他们不愿意在家做饭,就跑到西市摊位的地方吃。
依旧有小偷领着从外面来的人到此消费。
徐宝走过去看看,对一个小偷问道:“近几日人少了吧?”
小偷笑着说道:“冬天了嘛,天冷,没有事情要做的人都缩在家里,没钱的人不会往京城跑,有钱的人水愿意出门遭罪?”
“嗯”徐宝轻轻点下头,又问:“那你们赚的钱就少了吧?”
“少,自然是少,等开了春,人一多起来,我们又能赚更多。”小偷嘿嘿笑着说道。
徐宝颔首,想了想,与对方说:“别急,过上一个来月,人就多了,既然你们跟着我做事情,我便不会亏了你们,总要想法子让你们拿到的钱更多。”
“啊?一个来月人会多?”小偷诧异地说了一句,两手互相搓搓,犹豫着张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话来。
徐宝继续说:“好好做事,将来买卖大了,像你这样的就应该带着几十号人,到别的地方去管事,现在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上面,多看多想,以后带着人时也好不走错路,对,路不能走错了。”
小偷微微张开嘴,仔细看着徐宝,徐宝也目光真诚地看着他。
“宝郎,你真让我以后带很多人做事?”小偷期待地问道。
“自然,你们最早跟着我,等我开春后去当个小官,回头自然要让你们一起享福,哪有做一辈子在码头看人领人的事情的?别人我用着也不放心。”
徐宝又透露出一个消息,开春要求当官。
小偷舔舔嘴唇,小声问:“宝郎你开春就能去当官,可是你年岁”
“年岁小,所以先当个小官,年岁若大一些,我就去考进士了。我去当官,不能忘了赚钱,让我自己去赚又抽不出工夫,到时你可要多费心了。”
徐宝说话的时候目光看向远处,似乎在想着将来。
小偷听了眼睛一亮,咬咬牙,像下了某种决心般,四下来看看,压低声音对徐宝说道:“宝郎,开封府外城西市接待你多瞧瞧吧,别处的城门口都有,但不是西市的了。”
说完他转身去到他领来的几个人身边,不再看过来。
徐宝笑了,转身回办公室,要来账簿观看,不看别的地方,只看每日的收入。
收入从前段时间的一天一百二十贯逐渐上升,到了又多出来东市过来的摊位之后,最多的一天收入达到了一百九十六贯。
接着是前几天的大雪,大雪一下,收入当天就从平均一百九十贯掉到一百七十多贯,而到了最近三天,收入是一百六十五贯多,一百六十贯多,一百五十七贯多。
今天又是下雪,但账还没拢。
徐宝再翻看最近几天的分类账目,分类账目中西市摊位区的整体收入成上升的,尤其是小吃区。
但是分类账目关于客栈那一块却是大幅度下降。
整体收入看上去是一天少几贯,实际上是小吃区的增加了,然后帮着客栈部分的拉回来一些数据。
摇摇头,徐宝呵呵笑起来,说道:“不够专业呀,用最笨的方法想,小吃区那么多人吃饭,住宿的人怎会少?难道都是看快过年了,从外面赶回家的人?”
张柽在旁边看着听着,无奈地说道:“我也瞧出来不对了,可是他们不归我管,我怕找他们说,把他们惹急了,回头不把人往我们这里带,只能先忍着,本打算抽个空儿找他们吃顿饭,却还要忙村子里的事情。早知如此,当初应该签个契的。”
“签了什么都没用,估计他们把人领出西市摊位区,客人就被交到了别人的手上,由别人带着去客栈,然后他们再去拿钱,他们背后有别人。”
徐宝摇摇头说道。
他发现了,整个京城所有的城门位置如果都有人领着人进来,说明有人在背后操纵,在整合资源。
那背后的人应该很聪明,看出来好处了,统一了整个京城的接待,每天的收入自然不会少。
更主要的不仅仅是收入问题,还有商业广告的问题,比如说卖干货的店,一宣传,就没人去了,甚至是领着人来的各接待处的人根本不往那里领。
当然,估计背后的人还没想到更多,比如说管商家要钱,然后领着人过去,并且帮忙宣传。
原本是自己以后的打算,可惜还未腾出手来,先被别人给占了。
眼下最为难的事情是西市接待处的小偷们不听管,至于背后的人,知道他是谁也没用,对方又不违法。
不,一定有违法的行为,否则其他人又怎会听他的?他一定是在许出好处时,还有手段让别人不敢不听。
最简单的当然是直接威胁别人的人身安全和其家人的安全,甚至可以先烧个房子什么的震慑一下。
“哎?烧房子?三天前往下掉的收入,西市的架子也是那时候烧的吧?”徐宝想着突然出声。
“架子是那时烧的。”张柽不清楚徐宝究竟想到了什么,但能回答这个问题。
“呵呵,瞧情形,是有人把我们当鸡了,杀给猴看的鸡,而且对方还对我比较了解,知道
若伤了人我不会善罢甘休,故此只烧架子。”
徐宝笑着说道,不错,对方很有手段,还懂得把握火候,是个人才。
张柽不傻,徐宝一说,他想到了许多事情,牙咬得咯吱响,愤愤地说道:“欺人太甚,小宝,咱不能挨打不还手,我这就贴告示,把放火的人揪出来,找到背后的人,实在不行你就去找官家。”
徐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也连连摆动:“大哥,不能找官家,些许小事劳烦皇上,纯属开玩笑,官家该如何看我?”
“那该如何是好?对,找开封府的人帮忙,你可是帮了他们的忙,让开封府抓人。”张柽退而求其次,想到开封府。
徐宝笑,觉得自己的大哥是真会想,先找皇上,发现不行就找开封府,从上往下出手。
张柽瞪徐宝一眼:“小宝你还能笑出来,火烧眉毛啦。”
“我不笑,哭也没用,想找到背后的人简单,问小偷的头头姜廉,只是问出来又能如何?我倒是想找对方好好谈谈,然,对方不可能让步。”徐宝放弃了找对方商议的打算。
虽说有很多更好的调配资源的办法,但说给对方听,对方听了去做,依旧不给自己好处,自己吃亏。
“那也要问问,至少要知道是谁,哎~全怪那个坏人。”张柽愤怒地说道。
“不怨别人,怨我,是我无法保证小偷们的安全,也未露出让他们坚定跟着我的实力,他们赚着眼下的钱,没有将来,自然要倒向别人。”
徐宝把责任放到自己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年岁小,而且忙来忙去的,小偷们看到的是西市摊位区的情况,虽说有传闻说皇上来过,但毕竟是传闻,小偷们没亲眼见到。
加上自己不管西市的钱,钱除了拿出一部分交税,还要给其他相关的即得利益者。
而卖干豆腐和肥皂赚的钱属于上岗村。
如此,自己显得没分量,想让别人愿意跟着做事情,总不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吧?
“小宝,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呀。”张柽想不出辙,只好叫徐宝想。
“想想。”徐宝点头答应:“办法有,而且还很有用,不怕对方捣乱,比如说烧房子和打人。”
“什么法子?你说,我马上去做。”张柽期待地问道。
“不急,我再找姜廉他们谈谈。”徐宝说道。
张柽使劲一拍大腿,说道:“还找他们?他们背叛了,背叛知道吗?有什么好谈的?”
“他们是有苦衷,毕竟当初也是帮着西市做事,哪怕最后谈不拢,也是好聚好散,相识一场,不应该把过错全推到别人身上。”
徐宝坚持要找小偷们说一说。
“你呀,你的心就是不够狠。”张柽没办法,起身出去,帮着找小偷打招呼,说晚上在于家酒楼吃饭。
晚上,于家酒楼,整个二楼包下来。
于戬一见徐宝就高兴,说着今天的酒菜钱算他的。
于家酒楼的主打菜是各种干豆腐的做法,有包肉馅炸的,有涮的,有和鱼一起蒸的,有配合着各种菜炒的,有卤的。
虽说别的地方也会跟着学,但京城人都知道,最正宗的地方还是于家店,尤其是于家店的卤干豆腐,压出了大量水分,切成一条条的,是大人孩子全爱吃的。
徐宝和于戬寒暄两句,上楼。
小偷们已经提前到达,一个大的房间就装下了,原来可是有一百多人将近两百呢,今天只来了三十五人。
徐宝一进屋,小偷们纷纷起身,但当徐宝的目光一个个扫过时,被看到的人又不由得低头。
“宝郎,其他人有事,来不了。”姜廉对徐宝说道,然后想要尽量平视徐宝,可是看到徐宝的眼睛望过来,便忍不住目光躲闪。
“嗯忙啊,那就忙去吧,人生总是忙忙碌碌的,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偶尔回头望望,除了一声感慨,或许就当成过眼云烟吧。坐,诸位都坐。”
徐宝说了一番,示意众人落座。
主桌的主位置空着,徐宝不客气,直接到那里坐下。
大家这才跟着相继就座。
“先和诸位说个事儿,开春了我要去当官,原本是想考科举,不过官家的意思是说我年岁小,让我等几年,先前想给我安排一个流外官,我怕当了流外官不能考进士,就没答应,后来知道当了官之后还能考,便决定去当官。”
徐宝见众人坐好,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在座的人傻傻地看向徐宝,眼睛不时眨动一下,就那样看着。
过了十几息,姜廉才声音颤抖地问道:“宝,宝郎,你,你想当官就,就能当?”
今天依旧是一章,因为我还在父母家,明天回去,那样四号就确定不了更新的具体时间,要五号,我回去调整一下。
明天一准儿回,今天实在是外面的霾太厉害,开窗户闻,有股烧胶皮的味儿,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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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吓人的房价()
姜廉吃惊,屋中的其余三十四人一样紧张地望向徐宝。
当官对于他们来说是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官,是指真正的官员,不是如张柽一般的,张柽属于花钱买的小吏的位置。
他们心中的官是能够通过考核一步步往上升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徐宝随意地点点头:“嗯暂时只能是流外官身份,官家不想让我太早科举,连个同进士出身也不给我,前相吕夷简吕大学士之前已与我说过,还有之前的开封府知范仲淹,以及罢去王随陈尧佐两宰相,韩亿石中立两宰执的韩琦韩右司谏。
方才我已说过,害怕当了流官不能考科举,故此没答应,如今知道一些事情,准备去当官。可惜,我形孤影只,身边没人帮手,还要先想好去哪里当官,唉~~难啊。”
徐宝说着话,露出忧愁的模样。
他是故意的,他真不想说这些话,可是没办法,想让人跟着自己做事情,自己总要表现出让人放心的价值。
他装着发愁,三十五个人则满脸委屈之色。
来时他们知道事情暴露了,觉得很对不住徐宝,本想不来,但心中不安稳,只好硬着头皮,其他没来的有的是不打算见徐宝了,彻底决裂。
有的则是实在羞愧,无颜来见。
他们其实没办法,收拢他们的那人势力太大,当初他们想着虚与委蛇一番,结果对方把西市摊位的架子给烧了。
而西市一直没反应,那怎么办?只好照着对方说的做。
不过此刻他们却觉得,他们没对不起徐宝,是徐宝对不住他们,你徐宝既然有如此大的靠山,你怎不早说?
你说你能和官家说上话,官家还告诉你年岁太小别考进士,你告诉我们呀,我们就敢跟对方拼,官面上的解决了,剩下的咱们就拼人手,谁怕谁呀?
徐宝望着周围人哀怨的神情,确实很不好意思。
他腼腆地笑笑,说道:“原本我是打算靠着我自己去做好事情,没想到竟到了这一步,而诸位的遭遇我也能想到,觉得再不做些什么,大家的日子或许会比以前差,怎么说多是相识一场,故此,邀大家来吃个饭,说一说。”
说完,徐宝拱手:“诸位,我徐宝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
三十五个人连忙回礼,口中说着无妨没事的我们也有没做好的吓坏了等等话。
“宝郎,你全知道了?”姜廉待众人声音渐小,问道。
“知道一部分,不晓得背后的人是谁。”徐宝点头又摇头。
“是杨恩继。”姜廉说出个名字。
徐宝茫然,不认识,嘟嘟带来的资料中没这个人。
姜廉一见徐宝的样子便知其不清楚,继续说:“杨宗诲的儿子。”
徐宝依旧茫然。
“杨崇勋的孙子。”姜廉再说个名字。
“哦~~~”徐宝点头,这个认识,杨崇勋,已经死了的人,死了没几年,他爷爷跟着宋太祖混,他爹跟着宋太宗混,他先跟着宋真宗混,而后又跟着宋仁宗混,哦,宋仁宗就是赵祯,还没挂呢,不能叫仁宗。
而且祖孙三代全是掌握着军权,辅佐着皇上,甚至杨崇勋还帮着宋真宗干掉了要把他给逼退位的人,忠君啊。
后来也到各个地方军队里面坐镇,再然后受儿子牵连,被削掉军职,致仕,哪怕是这个时候,赵祯还给他加了一个太子太保,正二品的虚职。
那么他儿子自然是也没官了,他的孙子杨恩继现在混得不是很好,混好了会收编小偷?
徐宝明白小偷们为何害怕,对方别看爷爷死了,父亲也不行了,但爷爷以前在军中的影响力还在。
尤其是他爷爷曾经提拔的将领,只要他不犯大的错误,那么能照看,别人自然会搭把手。
指望小偷们不畏强权与人家对着干,简直是开玩笑,不怪小偷们,怨自己。
想着,徐宝站起来,对着三十五人深鞠一躬:“千错万错,皆在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