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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金。”
彭长宜想了想说:“那块地毯是多大的?”
宋知厚说道:“老顾量了量,一米八乘两米五,把副驾驶座位放倒,勉强能放下,但是后面还得翘起来放,不然放不下。估计明天这车里只能坐下一个司机和舒记,因为只有后边一个座位能坐人。”
彭长宜想了想,不再问舒晴的问题了,而是问老顾道:“老顾,你最近几天见着娜娜了吗?”
老顾说:“没有,她快考试了。”
彭长宜又问道:“娜娜她妈妈跟老康的关系最近怎么样了?”
老顾说:“最近几天没听到什么?您上周回来没有问娜娜?”
彭长宜说:“她快考试了,我哪敢跟她说闲话。”
老顾说:“那就是没事了,吵吵架也正常,别说他们是半路搭伙的,就是原配夫妻不是也经常吵吗?”
彭长宜放下沈芳的问题,继续问道:“荣曼的公司怎么着呢?小宋知道吗?”
宋知厚说:“这几天我没有听到消息,还是前些日子听说愈大开要买下荣老板的公司,最近好像没人议论这事了。”
老顾说:“前两天我看见荣曼来找朱市长,我跟她的司机呆了会,听她的司机说,好像是朱市长在帮助荣曼运作这事,吃饭的时候,是俞大开请客,姚静还参加了,估计这事没谈妥。”
彭长宜问道:“你怎么知道没有谈妥?”
老顾说:“后来,我跟舒晴、卢记、老吕还有小宋我们几个也去那个饭店吃饭了,我自己在下边单吃的,吃完就出来了,我吃得快,刚出来就看见荣曼提前离席了,并且脸上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她是提前离席的?”彭长宜皱着眉问道。
老顾说:“您想,我吃饭都快,一碗面条,要了一份酱牛肉,我吃完就看见她了,我说,荣总,这么快就结束了?她说,她有事提前撤了。平时见到她的时候都是笑容可掬,无论见了谁都是乐呵呵的,唯有那次是明显的不高兴,究竟这里怎么回事别人也闹不明白。”
彭长宜没有说话。
宋知厚又跟他汇报了最近单位里的一些正常工作,这些,吕华都跟他说过。
彭长宜回来的时候,市里为舒晴举办的欢送仪式已经结束,大家都等在等他回来进行下一项内容——晚餐。
朱国庆周四给彭长宜发了一条信息,说,今天下午的欢送仪式由他主持合适,希望彭长宜能赶回来。
彭长宜晚上看到信息后,给朱国庆回道:我也想回去,没办法,纪律太严,请不下来假。老兄代劳吧,我晚上赶回去跟你们喝酒。
朱国庆:只能如此,晚上早点回来。
彭长宜晚上给舒晴的住处打电话,这两天晚上,他们天天通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彭长宜感觉可能舒晴出去吃饭了,这几天请她的部门排上队了,舒晴由于时间有限,舒晴只是有选择的去赴宴,每次她不是叫上卢辉就是吕华,于是,就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考虑过了,明天晚上我再回去,参加你们的聚餐,下午的欢送仪式就不参加了。
舒晴接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开发区吃饭,开发区曹南和寇京海请她,全体班子成员作陪。尽管彭长宜没有说出不参加下午仪式的理由,但舒晴能体会得到他的用意,就回答:明白。我在开发区,还有卢和吕。
彭长宜回道:好,少喝酒。
舒晴:还好,这些人不会逼我。
周五中午,舒晴谢绝了工会、北河乡、妇联等部门的宴请,她要保留充足的精力,应对晚上的宴会。中午,她郑重其事地请了一个人,是老顾。两人在亢州宾馆简单吃了点饭,舒晴对老顾这段时间照顾她表示谢意。
不知为什么,在老顾的身上,她总是能看到彭长宜的影子,尽管两人的性格和行事风格迥异,但老顾就像彭长宜的老保姆那样,忠诚地维护着彭长宜,特别是舒晴知道老顾曾经冒死保护彭长宜的时候,对他更加敬佩。
她宴请老顾,一则是感谢,二则也有想深入了解彭长宜的心理,但聪明的姑娘每次点到为止,老顾不说,她是绝不往下问的,因为她知道,今天的谈话,有可能晚上彭长宜就会知道,所以,她并不“诱供”。
彭长宜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卢辉等人早就等在饭店大厅迎接他。他跟大家逐一寒暄后,被众人拥往餐厅,由于市委政府全体领导都参加,所以吕华就安排了一个20位次的大房间。
大家簇拥着彭长宜,请他上座。要是平时这种场合,彭长宜是不会假意谦让的,因为这个主位他不坐,是没人肯坐的,但是今天他并不坐下,而是看着舒晴说道:“今天这个位置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坐的,这个位置应该留给今完宴会的主人,舒记,你坐中间,我和朱市长分坐在你的左右。”
朱国庆也让舒晴往上位坐。
舒晴不答应,她说:“这个座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坐的,如果想让我坐着吃,我就搬把椅子坐门口去。”
还是卢辉说道:“我看啊,还是按以往的规矩坐吧,不要刻意让舒记觉得自己是要走的人,不然大家心里都不好过,好像以后再也不见面似的。”
由于舒晴执意不上坐,彭长宜只好坐下了,朱国庆安排舒晴坐在仅次于主位的彭长宜的右手边,舒晴仍然不坐,她说:“各位领导,刚才卢记都说了,我们还按平时座次,这样我心里也舒服,不要打破平时的规矩。”
彭长宜见大家还都站着,就说道:“好吧,听舒记的,大家该怎么坐还怎么坐,别搞那么生分了。”
于是,人大主任邓国才坐在了彭长宜的右手边,左手边则是朱国庆,依次类推。四大班子领导就坐后,大家纷纷找准位置坐下,他们早就习惯自己坐在什么位置上了,都能找准自己的位置。
晚宴前,朱国庆跟彭长宜简单汇报了一下下午开会的内容后,朱国庆说:“下面请彭记就舒晴同志挂职活动结束做重要讲话。”说完,他带头鼓掌。
彭长宜注意到了朱国庆的措辞,他特别强调就舒晴挂职这件事,言外之意,不涉及到当前工作,他笑了,说道:“老朱啊,你搞这么正式干嘛,怎么还整出个讲话的程序?我告诉你,我回来就是喝酒吃饭的。”
朱国庆说:“你说得没错,但你为这事回来,而且目的明确,就是欢送小舒的,在一起处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讲两句啊大家说是不是。”
在座的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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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5。第200章请别混淆握手的概念()
彭长宜低头摆好自己面前的筷子,然后抬头说道:“也是啊,不说几句这酒肯定喝不上。 那我就说几句,谈不上讲话,更谈不上重要,下午的欢送会我没有参加,朱市长和同志们肯定都对舒晴在基层的表现做了总结发言,我就随便谈谈我的体会,对与不对,请舒记批评指正?”
出乎意外,他居然侧头征求舒晴的意见。
舒晴当然理解彭长宜这么说的用意,她赶紧点下头,说道:“请彭记批评指示。”
彭长宜:“我开始的时候,接到锦安市委组织部的通知,说省委政研室的舒晴副主任要到亢州挂职副记,我当时特别激动,心说,那么多基层单位,偏偏我们亢州就这么幸运事实果然如我当初所想。不但亢州是幸运的,我个人也是幸运的,因为当年我和孟客去省委党校学习期间,舒晴是哲学教授是全省研究哲学与社会问题的最年轻的专家。她讲哲学那头头是道,讲哲学与社会问题更是头头是道,许多基层出现的问题,被她概括以理论,就解了我们许多困惑。这一点可能大家都有体会,我们每次开常委会就一个问题争论不休的时候,舒晴同志的发言往往是有着拨云见日般的魅力,她对各项政策问题的解读,对我们在工作中该如何掌握分寸,拿捏尺度,具有很大的启发。说到这里我临时有个想法,那就是加强我们基层干部理论修养的学习任务,要用政治理论武装我们的头脑,我们才能做好基层的各项工作,这个下来温部长和老吕你们琢磨琢磨,要掀起这样的一种学习氛围。”
温庆轩和吕华连忙点头。
彭长宜看了一眼舒晴,继续说道:“其实,我当时还是低估了舒晴同志,我认为象牙塔里的女学者,尽管有着非凡的理论知识,但来到基层,会有诸多的看不惯和不适应,没想到的是,舒晴同志来后,能迅速进入角色,深入基层,深入百姓中,和群众打成一片,这是我当时没有想到的,当然了,她不但下得来,还能沉下心,扎下去,在这半年的实际工作,更是做出了重大贡献……”
紧接着,他又高度概况了舒晴挂职期间取得的工作实绩,对舒晴半年来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评价和肯定,尤其是在创建精神文明生态村这项重要工作期间,表现出了高度敬业和一心为民的情怀,为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积极帮助牛关屯想办法,重组戏团,重建戏楼,而且有规划,有方法,重过程,抓落实,值得亢州全体干部们学习。
彭长宜饭前的简短讲话,博得全体人员的掌声,舒晴不好意思地说道:“彭记和同志们过奖了,我下午就说过,我是学习来的,事实上,我也的确是个小学生,跟彭记跟各位领导学到了很多宝贵的工作经验,难能可贵的是,大家对我这个学生也不吝赐教,即便有点小成绩,也是在大家帮助和鼓励下完成的,和在座的各位相比,我的确有很大的不足,只是半年时间太短了,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所以,以后有时间我还会申请下来的。”
朱国庆听舒晴说完,看着彭长宜说:“舒记这番谦虚的话我们都听过,这是说给你听的,你听完了是不是该宣布开始了。”
彭长宜哈哈大笑,说道:“好,亢州规矩,连喝三杯,三杯后自由活动,怎么喝自己决定。来,第一杯,走着——”
亢州喝酒的规矩,前三杯没有任何内容,喝完三杯后,再赋予酒的内容。舒晴没办法,也跟着喝了三杯,她已经感觉今晚会是一场恶战,但是做为主角的她,是逃不脱的。
三杯后,彭长宜首先敬她,说道:“舒记啊,回去后千万别忘了亢州,别忘了我们,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另外,有什么好事,比如好的项目,想着亢州。”
舒晴没有办法,知道这一杯于情于理都是要喝的,就硬着头皮喝下了第四杯酒。
紧接着朱国庆、邓国才、钱程都分别敬了她,她仍然不能不喝,舒晴连续喝了七杯酒后,彭长宜说话了,他说:“舒记的酒量大家也都知道,今天连着喝了七杯了,这是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的,所以,她的酒现在打住,大家要敬的话,或者让她少喝,或者让她用水,要走的人,咱不能让她喝倒在亢州,不合适呀——”
朱国庆说:“彭记,我算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有偏有向啊,我们在座的跟你喝了好几年酒了,有的还是让你硬逼出来的,你什么时候这么维护过我们,这舒晴刚喝了七杯你就急了,七杯,听着不少,可一杯也就是有四钱,统共才三两多酒?”
彭长宜两眼一瞪,看着他说道:“要不你们也扎小辫?只要你们扎小辫,你们的酒我替你们喝。”
“哈哈。”众人都笑了。
朱国庆说:“你是有所不知啊,它什么事都是此一时彼一时,舒记的酒量不但大有长进,而且还掌握了解酒的独门大法,所以她呀,喝不多的。”
彭长宜扭头看着朱国庆:“什么独门大法?”
朱国庆说:“你问问她就知道了,在座的有几位知道。”
“哈哈哈。”卢辉、吕华和温庆轩几个人就都笑了。
彭长宜不解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都知道?”
朱国庆说:“是一个服务员教给她的,那个服务员跟着她去了洗手间,我出去的时候,就听服务员在门外说道,舒记,你站到门边来,我教给你,用手指压住舌根,用力……所以,这就是舒记的独门大法。”朱国庆细着嗓音学着服务员说话。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舒晴听他这一学舌,捂住了嘴,想起上次在洗手间抠嗓子眼的经历,就是一阵反胃。
彭长宜见状,赶紧说道:“快去”
舒晴皱着眉,捂着嘴,喝了一大口水,强压下恶心。
卢辉这时端着杯子走了过来,舒晴一见,赶紧冲他作揖。
卢辉笑了,说道:“小舒啊,我知道你今天又喝了不少了,别害怕,我要坚决贯彻彭记的指示,绝不能让你喝多了……”
舒晴说:“卢记,你该最了解我的酒量了,究竟像不像朱市长说的那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卢辉笑了,说道:“你别胆小,让我把话说完,这杯酒,你喝水,怎么样?”
舒晴笑了,又冲他作揖,说道:“太感谢啦,还是卢记理解我”
“谁说就只有卢记理解你?卢记也是贯彻执行彭记的指示。”朱国庆适时地说道。
舒晴笑了,说:“是啊,感谢领导们的体谅。”
卢辉说:“彭记说得对,如果今天晚上让你喝多了的确不合适,一来你晚上还要收拾行囊,二来明天宿醉着回去让领导看见了不合适。所以,从我这里开始,谁敬你酒,你就喝水,如果有人不答应,就让他跟彭记、朱市长喝。我说的话大家都听见了吧?”
吕华赶忙举起手,说道:“听见了。”
“听见了——”又有几个人附和着。
彭长宜说:“得,我这一句话倒找上事了,来吧朱市长,我敬老兄。”
朱国庆说:“我没说这样的话也找上事了。”说着,就跟彭长宜碰杯。
这边,卢辉还举着酒杯,他跟舒晴说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舒晴端起水杯,说道:“谢谢卢记体谅。”
朱国庆说:“那光卢记体谅你啊,我看大家都很体谅你啊。”
舒晴再次抱拳作揖,说道:“谢谢大家。”
由于今天有彭长宜坐镇,而且他事先为大家定了调子,又有卢辉带头让舒晴喝水,所以,大家都不再让舒晴喝酒了,别人敬她,她都是被大家主动提出喝水,但是最后,舒晴还是用酒敬了全体成员一杯。
如果说孟客那天来舒晴喝醉了,那么今天晚上,她充其量是微醺,但不胜酒力的她,脸上仍然很红,如红霞浸染,姣好的皮肤,百里透红,就跟温庆轩说得那样,别有一种“风姿”。
彭长宜不好意思看她。尽管今天舒晴是主角,但喝酒的主角不是舒晴,而是彭长宜。
彭长宜走了将近四个月了,这是他第一次公开回来参加集体活动。所以,今晚的酒,喝得天翻地覆不说,别人也都超量发挥了。
奇怪的是,酒桌上,无论是彭长宜还是朱国庆,没人谈到工作,更没人说起那天廖记视察的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彭长宜讲党校学习的事。
散席的时候,朱国庆跟彭长宜说道:“我已经替你做主,提前放小舒假了,让她早几天回去,女孩子爱干净,回去后搞搞宿舍卫生,会会朋友,几天也就过去了。正好可以七一上班。”
其实,舒晴每次回去都会给宿舍搞卫生的,前几天她特地回去了一趟,在老顾的帮助下,已经把宿舍卫生里里外外搞了一遍,就等着她回去入住了。
此时听朱国庆这样说,她也不好解释什么,就说道:“谢谢彭记和朱市长的关心,小舒感激不尽。”
舒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