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不讲究实际的大发展,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给地方捅个大窟窿,兴许两任都还不清。”
“但是他不会这么想,他现在急于要政绩。”
“是啊,在这个问题上我很消极,愿意干就干去吧,我在家的时候反对也没有用,我现在出来学习了,就更不管了。”
江帆感到彭长宜有许多委屈,就说道:“长宜,你也别太失望,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唉,市长啊,一言难尽,改天咱俩单独见个面,我的确有事要跟您商量,有些事我也很郁闷。”
“呵呵,好啊,上次见面没跟你聊透,我心也不甘,我会尽快安排去找你。”
彭长宜说:“好的。”
挂了电话,江帆倒了一杯水,便开始埋头自己的工作了。
这边的彭长宜,却有些落落寡欢,他回到自己的宿舍后,洗了洗,就躺在床上开始看。
党校的条件很好,这种常年班都是一个学员一间宿舍,尽管面积不大,但功能齐全。
彭长宜这几天的确心情不爽,不爽的原因还不止是他跟江帆说的那些,那天,荣曼来北京求见彭长宜,彭长宜下午下课后,便跟荣曼来到了一个离党校较远地方的一个饭店。
荣曼是司机开车来的,司机给他们安排好一个雅间后就出去了。
本来,彭长宜的手机是关的,荣曼也是头天给彭长宜发的信息,她措词很谨慎:彭记,我是荣曼,看到短信后,务必给我回电话,我有要事汇报。
自从他跟荣曼有了那事后,彭长宜有意疏远了荣曼,她的企业打那以后他一次都没去过。荣曼当然看出彭长宜的意思,本来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和彭长宜发生关系,荣曼是没对彭长宜抱有什么希望的,尽管她对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着迷。再看彭长宜后来的态度,她就明白了彭长宜的心意,本来,她是不能用这种方法把彭长宜绑在自己身上的,又不能跟他纠缠,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跟他纠缠,只会是自取其辱,甚至自讨苦吃,彭长宜是不会吃她那一套的,所以,莫不如默默地退到一旁,这样还能留下一点尊严,毕竟,自己的企业在亢州,她是不能得罪彭长宜的。
那天所为,的确是因为自己喝了酒的情况下,她喜欢彭长宜很长时间了,上天又赐予了她那样一个机会,她不想错过去。但自从那事后,彭长宜的态度让她羞愧了很长时间,彭长宜几乎拒绝跟她见面,方莉邀请过彭长宜好几次,彭长宜都借口不来,很明显,彭长宜不想碰到她,这的确让她很难看,她几乎深居简出,淡出了应酬场面,要不就不在亢州呆着。
她现在不想跟彭长宜有什么发展了,而是想让彭长宜彻底忘记她,忘记自己不堪的那一幕。
但这次她来北京找彭长宜,实在是迫不得已。
彭长宜接到荣曼的短信后,他在心里也嘀咕开了,看短信的内容,荣曼不像要跟他纠缠什么,何况事情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她要是想纠缠也早就纠缠了。但后来他发现,荣曼不是不知廉耻的人,女人,只要还有廉耻之心,是可以拯救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彭长宜于第二天下午下课后,跟班长请假,说自己单位的同事来找他汇报工作,他要出去跟他们见面。
这种情况,在这里上学的学员中经常发生,因为这里的学员尽管脱产来学习,但还都兼着原单位的职务,不可能不过问单位的事情,彭长宜是市委记,更是不可能完全和单位脱节,所以,班长是理解彭长宜的。就欣然允假,嘱咐他尽量不要喝酒。
彭长宜表示自己滴酒不沾。彭长宜之所以敢这样跟班长保证,原因就是他见的是荣曼,他是不可能再喝酒了。
………
各位亲,现在本以每日两万字的速度更新,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没有收藏的亲请将本收藏到你的架上,以防以后改名找不到本。另外收藏本后,会增长本的综合分数,请大家多多支持
:
736。第179章荣曼诉苦()
彭长宜走出党校大门,来到了跟荣曼约好的饭店,荣曼早就等在一个小雅间里,她已经提前点好的菜,彭长宜进来后,她便示意服务员上菜。
彭长宜特别注意了一下,荣曼没有要酒,也没有让他喝酒,看来,她是用心了。
荣曼今天穿了一套淡紫色的职业套裙,越发衬得她的皮肤白细,润泽。
彭长宜不敢看她,尽管她是汇报要是来了,但曾经有过的那一次,不能让彭长宜做到心中坦然。
他低着头,将桌上的筷子摆正,面无表情地说道:“找我什么事?”
荣曼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说道:“党校学习紧张吧?”
“是啊,要求很严的,晚上还要上选修课,没想到这么大岁数了,又坐回课堂上了。”彭长宜喝了一口水,脸就扭向了窗外。
显然,荣曼并不介意他的态度,这个男人尽管防范着自己,但是她一点都不讨厌他,而且还从心里暗暗敬佩他,敬佩他的为人。
荣曼轻声说道:“彭记无论是做老师、做记,还是做学生,都不会差的。”
听她这么说,彭长宜扭过脸,看着她说道:“是在恭维我,还是在挖苦我?”
荣曼怔住了,她绝没有想到彭长宜会这么理解她说得话,她的鼻子有点酸,眼睛也慢慢红了,半天才低了一下头,说道:“我来找彭记是有要事汇报。”
12。31
彭长宜见荣曼眼圈红了,而且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看来,自己的话让她多想了,也让她伤心了。他说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事尽管找我,能办我肯定会办。”
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这让荣曼心里好受了一些,她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擦了一下流出的泪水,说道:“亢州公交车项目我不想做了,想转出去了。”
“什么?”彭长宜一惊,继续问道:“为什么要转让?”
荣曼听彭长宜的口气,就有些委屈,眼圈湿润着说:“是有人不想让我做了,所以我只能转出去了。”
彭长宜很反感她说话不说到位,就不客气地说道:“请把话说明白。”
其实荣曼也不是不想说明白,她也是在探探彭长宜的态度,因为,尽管她对这个男人喜欢,而且跟他有过那么一次激动人心的肌肤之亲,但那毕竟是在那么一种特殊的情况下发生了,而且很大程度上还是她的蓄意,真正彭长宜喜欢自己多少,又了解自己多少,她并不知道,加上从那以后的冷淡,甚至形同陌路,她对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说,荣曼也是考虑再三才来北京找他来的。
荣曼对于彭长宜后来的态度,尽管她预料到了,但也有些出乎意料,彭长宜对自己防范的过于严密,其实这一点大可不必,在这件事上,尽管是她主动并且有些蓄意,但荣曼并不会纠缠他、赖上他的,她知道彭长宜不是好惹的主儿,也明白她和彭长宜没有到那个份上,更明白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脸,羞耻之心还是有的,这么多年,她见过了很多,尽管有时候身不由己,但她始终认为自己的心灵是干净的,不然她一个柔弱的女子,也不可能做成那么大的事,也不可能那么多男人还跟她打交道。男人的确喜欢漂亮女人的身体,但如果没有真正的本身,一味地靠出卖色相是无法在商界中立足的。何况,她也不是这样的人,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都懒得看一眼。
所以,对于彭长宜对自己的防范,荣曼无计可施,她既不能跟他证明什么,也不能跟他解释什么,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昨天头给他打电话,她的确犹豫了很长时间,之前如果不是方莉一个劲地鼓励她来北京找彭记,她可能不会来。
她跟方莉成了好朋友,当然,这里有互相欣赏的成分,也有互相利用的成分,总而言之,她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方莉没少帮她的忙,当然,也没少得她的实惠,如果亢州地面上的官员,要说跟她关系最干净的还是彭长宜,其次是吕华,所以她非常敬重这两个人。吕华不能不说没有得到过她的好处,但那都是她在情愿的情况下给的,吕华并没有索要甚至跟她暗示过什么,彭长宜更是连她一顿饭都没吃过,那次来厂子视察,还是彭长宜在亢州酒店请的他们,更别说跟她索要什么好处了,就是她想主动做点什么,彭长宜都不给她机会,洽谈公交项目的时候,她的确想有给彭长宜好处的举动,但被彭长宜拒绝了,彭长宜说:你是在亢州做好事,理应我们感谢你才是,怎么还能从你这里拿好处?然而,朱国庆却不是这样,他是一个最贪得无厌的人,既要钱又想要人,得不到就恼羞成怒。
相比之下,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彭长宜吸引她的主要原因。
此时,她从彭长宜那略带怒气的问话中,听出了他的真诚,她也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了,索性,从头至尾,一股脑地告诉了彭长宜事情的经过。
原来,彭长宜去党校学习后不久,亢州有名的拆车老板俞大开俞老板就给荣曼打电话,想让荣曼在他的胜利公馆处安排一个公交车站点。荣曼很不喜欢这个人,人们现在在背后都跟他叫“愈大拆”,他自己也不避讳这个外号,他说能当亢州大拆,也是了不起的人物,现在,这个人物的确了不起了,买下政府那块预留地,盖起了多栋高层住宅,走路都是横着膀子走,亢州搁不下他了,一副典型的暴发户嘴脸,自以为靠上了上级领导,在亢州就耀武扬威的,连彭长宜都不放在眼里,荣曼就不止一次地听他在背后说对彭长宜不敬的话,但是这个人却跟朱国庆打得火热,谁都知道他们背后的交易。
荣曼在电话里听明白俞大开的意思后,说道:“俞老板,这个事恐怕是我不能答应您的,因为,公交站点都是北京方面来的专家,根据人流和交通时段测算出来的站点,如果要是增加站点,必须他们来人,我是做不了主的。”
俞老板不高兴地说:“你当老板的怎么做不主?”
荣曼很是看不起这种暴发户的嘴脸,自己是老板不假,但那就能做主吗?再说亢州现在算是北京一个分公司,所有运营上的一切业务,都纳入了北京的管理体系,就因为自己是出资方,就可以随意干预正常的运营吗?她在心里就一百个瞧不起这个姓俞的,但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她客气地说道:
“不是这个样子的俞老板,亢州从一开始就纳入了北京运营管理体系,我只是出资方,说白了就是一个小股东,运营是另一个部门的事,我是不能随意干涉的。再说,现在胜利公馆的右侧,就有站点,走不了几步的,没有必要增加一个站点。”
俞老板的口气里就又了不耐烦,说道:“这样,建立汽车站点的所有费用我出,不用你们出一分钱,但站牌上要写上胜利公馆几个字,这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荣曼说:“这个倒好说,问题是您的这样要求我认为真的没什么必要,首先是在旁边就有站点……”
俞老板不礼貌地打断荣曼的话,说:“怎么会没有必要?没有必要的话我就犯不着给你荣大老板打电话了。”
荣曼懒得跟他理论,就说道:“这样俞老板,我把您的要求跟总公司反应一下,您看行不?”
俞大开一听,也只好如此,他说道:“我希望你们总公司尽快答复我。”
说着,率先撂下电话。
荣曼放下电话,鄙夷地“哼”了一声,她就把这事忘记了。
不曾想,过了两三天后,俞老板又给她打了电话,荣曼有些不好意思,说:“对不起俞老板,我把这事忘了,这样,我马上就联系,一会给您电话。”
俞老板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但也无可奈何,又放了电话。
这次,荣曼还真是认真想了想这个问题,这才给北京公司当时来测量站点的工程师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明了这一情况,这个工程师当时就给否了,说道:“没有必要,那里走几步就是一个站点,不可能在那么短的距离之内增加站点的。开玩笑呢。”
荣曼说:“我也是这么说的,真是搞不明白他是什么用意?”
那个工程师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门口设一个公交车站,以他小区的名字命名,售票员一天不知要报多少次他的名字,更主要的是,他在卖房广告的时候,可以这样说,公交车到小区门口,他的房价就又竞争力了。”
“哦——”荣曼明白了,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一层的,只是不待见这个人,就没有费心琢磨他的用意。
挂了工程师的电话,荣曼就给俞老板拨回了电话,把这个意思跟他说了,没想到他一句话都没说,就“啪”地挂断了电话。
荣曼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有人跟她报告,在胜利公馆前后的两个公交站牌被砸毁。荣曼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开着车,来到两个站点,就看见了站牌和供候车人等车的座椅以及雨棚,都被砸毁。
她当时气得肺都快炸了,没想到这个愈大拆居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威胁她达到目的。气归气,多年在外经商的的经验告诉她,要忍气吞声,少树敌,就这样,她强压住火气,给广告公司打电话,让他们来人把被砸毁的站牌和雨棚拉走,重做新的,因为这几天天气预报说有雨。
没想到,第二天刚刚换上的新的站牌和雨棚,又被砸了。
荣曼看着狼藉的站牌、雨棚和被掀翻的座椅,她默默地开车离去,不再给广告公司打电话了,也不派人收拾这个烂摊子。她知道,城管会找她的。
果然,城市管理局给她打来电话,告诉她维修公交站点,别影响市容。荣曼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城管局,说有不明身份的人连续两次砸站点。城管局的人说让她报警。
她便到所在辖区东城区派出所报警,所长认识她,对她相当客气,每年荣曼对他们都有所表示。
民警到了现场后,做了笔录,照了相。然后所长说:“荣总,还是换新的吧,我叫弟兄们晚上多往这边看着点。”
荣曼答应了,第二天又叫来广告公司的人,换上了新的。这次,她长了心眼,派了专人带着摄像机蹲坑守候。晚上,在公交车停运后,又来了两三个人,开着一辆皮卡,来到站牌下,下来两三个人,拿着大铁锤,他们大摇大摆地来到站牌下,一锤就将站牌砸得稀巴烂,然后另外两个人就砸毁座椅,又掀翻雨棚,然后坐着车就走了,车子直接就开进了胜利公馆……
第二天,荣曼带着录像带来到派出所,所长一看案子涉及到了俞老板,就面带难色,询问荣曼怎么得罪了俞老板。荣曼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知。所长说这个案子要调查一下,单凭他们进了胜利公馆,不能断定这伙人就是俞老板的手下。另外,胜利公馆的工程还没收尾,工地人员复杂,哪儿的都有,所以他们要调查清楚再给荣曼结果。
荣曼出来后,不再对站点进行修复。城管再找她,她就说已经报警,在警方没有破案前,是不会修复的。
好几天过去了,荣曼再次找到派出所所长,这次,所长明显没有了最初见到她时的热情,表示正在调查,目前没有线索,另外派出所警力有限,辖区那么大,不可能只处理她这一个案子。
他们明白了,他们是被俞老板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