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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能。”江帆说着,就给她拿了一根。
“你不吃吗?”
“那都是小朋友吃的,我是大人。”
丁一看了他一眼,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想吃,只是想应该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她来到玻璃窗前,才发现居高临下一揽众楼低的意境,她剥着雪糕包装,指着那条宽阔的川流不息的大街说:“这是什么大街?”
江帆来到窗前,揽过她,说道:“这是我们刚走过的大街,长安街。”
丁一扬起手,把雪糕递到他的嘴边,说道:“你咬第一口。”
江帆握住她的手,把雪糕送到她的嘴边,说道:“你给我咬。”
丁一笑了,说道,“我咬就到我嘴里了,你就吃不上了。”
江帆说道:“你咬,我吃。”说着,就又将她拿雪糕的手往她嘴边送。
丁一的脸红了,她便轻轻咬下一小口雪糕,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
江帆低下头,凑到她的嘴边,说道:“给我。”
丁一只好把雪糕送到他的嘴里,江帆接过她舌尖上推过来的一点雪糕后,咽下,紧跟着就吮住了她的舌,淡淡的奶香味,就溢满两个人的口腔。
丁一用另一只手轻轻推开他,心跳的厉害,见他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就在他的怀里转过身,让自己的背贴在他宽阔的心口上,长长出了一口气,又低头咬了一口雪糕。
江帆从后面抱住她,低下头,说道:“干嘛总是长出气?”
丁一咽下雪糕,小声说:“不知道。”说完,又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知道。”江帆说道。
“呵呵,你知道什么?”丁一的声音很小。
江帆就握住了她的手,把雪糕送到自己的嘴里,吭哧就咬了一大口,说道:“你怕我像吃雪糕那样吃了你。”
丁一尽管没有经过人事,但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此时也知道江帆这句话的意思,她的脸全红了,心儿跳的厉害,自打跟她进了这间屋子,她就觉得今天自己的小心脏特别的不安分,不听话,总是往上蹦着跳,迫使她不得不一次次的长出气,以缓解心脏的压力。
尽管江帆看不见她的脸,但是,从她那白里透红的耳朵、后脖颈,就不难看出,她的脸该有多红。
丁一的确是紧张极了,心一下一下的往上蹦,她连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想再次举起雪糕往嘴里送的时候,手已经没了力气,因为,此时的后脖颈,正在被一个冰凉的唇轻轻掠过,而且,刚才还放在自己腹部的两只大手,此时已经移到了她的心口前,心口前的两只小山包,已经在他的大手下变了形,她羞的不由娇呼一声,拿着雪糕的手就无力的放了下来,一阵眩晕袭来,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连拒绝都不做,就没了力气。
江帆把她拿着雪糕的手举起,送到她的嘴边,她此时已经心乱如麻,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还是咬了一口雪糕,剩下的就被江帆吃掉了。
江帆继续举着她的手,慢慢来到纸篓旁,把这个小棍丢进了纸篓,他在她耳边说:“还吃吗?”
她摇摇头,手就放在他的手上,慢慢掰开了他的大手,哪知他就势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与自己相对,抬起她的下巴。
丁一看了他一眼,又看见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她赶紧低下头,但是下巴被他的大手托着,就闭上了眼睛,是啊,她怕这火焰把自己熔化。
她俏脸羞红,一双美眸紧闭着,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表露出芳心的悸动,温润饱满的樱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腮处曲线,吹弹可破的小红脸,如星丽眸,含羞紧闭,江帆知道她的紧张,就说道:“睁开眼,看着我。”
丁一更紧的闭着眼,摇摇头。
江帆笑了,低下头,亲吻着她紧闭的双眸,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同时使劲把她贴在自己的心口前,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刚吃完雪糕的嘴,凉凉的,很清爽,江帆没有很急切的吻她,而且轻轻的吻着。尽管是轻轻的吻,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从她凉凉的嘴唇处,传来了的轻颤,这美妙触感激荡着江帆,热烈着彼此的呼吸。
江帆感到她太紧张了,尽管他也很紧张,面对这样一位冰清玉洁的处子,的确是需要一些耐心的,何况,他是那么的爱她,于是说道:“咱们坐会吧。”他拍了拍她,就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他去给她倒水。
江帆看见,她接杯的双手都在颤抖,就笑了,说道:“为什么这么紧张?”
听了他的话,丁一的脸红红的,低下了头,柔顺的短发挡住前额,挡住了他看向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娇柔清纯,丽靥羞红。
“哈哈哈。”江帆笑了起来,随后靠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
这个人真是可恨,别人紧张的不行,他却看着好笑。想到这里,她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江帆忽然前倾着身子,努力弯下腰,仰头看着她。
丁一发现他在看自己,就把头低的更低了,江帆又是一阵大笑,说道:“好了,好了,鞠躬就鞠躬呗,也犯不上鞠这么长时间吧,我不看你了,你抬起头吧,你这个姿势都快跟地面平行了。”
这时,江帆的呼机响了,他起身,从手包里掏出看了一眼,说道:“彭长宜,我给他回个电话。”
丁一直起身,点点头。
江帆掏出电话,在等待开机的过程中,他说道:“咱们中午跟他们吃饭,好吗?”
丁一又点点头。
江帆拨通了彭长宜的电话,说道:“长宜,你们到了?”
“是,您现在有事吗?”
“我目前有事,中午咱们聚吧,中午我把丁一带上。”
“好的,中午再联系,我们这边来了四个人,如果……您没时间的话,我们下来再聚也行,老寇他,他心里没底。”
江帆明白彭长宜的意思,他是因为听到了丁一的名字,才犹豫了。他不想占用他和丁一的时间,他已经在电话里给自己做铺垫了,想到这里,他说道:“也好,回去再聚,老寇的事明天就会下文件了,让他注意在公众场合下说话的尺度,你最近也要注意,尤其是中午,少喝或者尽量别喝酒。”
“好的,我记住了。”
“你们都谁来了?”江帆问。
“老寇,司机和沈芳。”
“哦,带我向弟妹问好,等你们搬进新房,我要去喝乔迁喜酒。”
“没问题,那好,市长您先忙,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们转转就回去了。”
彭长宜在电话里没有提到丁一,估计是不想让旁边的人知道他跟丁一在一起。
事情的确如江帆猜测的那样,本来今天来北京是寇京海他俩头天晚上就想好的,昨天的常委会刚结束,王家栋就给彭长宜打电话,叫他最近老实点,少出去聚众喝酒,小心撞在枪口上,并跟他说了焦太强的事,叫他引以为戒。
彭长宜一听把焦太强免了,就问谁上位,王家栋就告诉了他是寇京海,但是嘱咐他要他保密,尽管常委会结束后,很快就会有消息扩散出去,但是王家栋的原则从来都是这样,不想让别人知道消息是从他嘴里散布出去的,所以才嘱咐彭长宜,不要跟别人说,就连寇京海也不要说。
王家栋又特意让彭长宜通知黄金和姚斌几个人,这段尤其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
彭长宜放下部长的电话后,很快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首先就是寇京海,他是来跟彭长宜求证这个消息的,既然已经有人告诉了他,彭长宜再装不知道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跟他说了一遍,并且嘱咐他说:“你千万要小心行事,别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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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60章 为爱颤抖()
彭长宜说:“好的,请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
“你们都谁来了?”江帆问。
“老寇,司机和沈芳。”
“哦,带我向弟妹问好,等你们搬进新房,我要去喝乔迁喜酒。”
“没问题,那市长您先忙,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们转转就回去了。”
彭长宜在电话里没有提到丁一,他不想让旁边的人知道他跟丁一在一起。
事情的确如江帆猜测的那样,本来今天来北京是寇京海他俩头天晚上就想好的,话还得从昨天说起。
昨天的常委会刚结束,王家栋就给彭长宜打电话,叫他最近老实点,少出去聚众喝酒,小心撞在枪口上,并跟他说了焦太强的事,叫他引以为戒。
彭长宜一听把焦太强免了,就问谁上位,王家栋就告诉了他是寇京海,但是嘱咐他要他保密,尽管常委会结束后,很快就会有消息扩散出去,但是王家栋的原则从来都是这样,不想让别人知道消息是从他嘴里散布出去的,所以才嘱咐彭长宜,不要跟别人说,就连寇京海也不要说。王家栋又特意让彭长宜通知黄金和姚斌几个人,这段尤其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
彭长宜放下部长的电话后,很快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首先就是寇京海,他是来跟彭长宜求证这个消息的,既然已经有人告诉了他,彭长宜再装不知道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跟他说了一遍,并且嘱咐他说:“你千万要小心行事,别得意忘形。”
寇京海说:“这话是不是王记说的?说心里话,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确有些得意,但没有忘形。”
彭长宜说:“告诉你,这是彭长宜说的,老兄,你不忘形就对了,听老弟的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继续保持你勤勉、敬业的工作作风。”
“狗屁我这个人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寇京海不以为然地说道。
彭长宜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希望你下次在记视察的时候表现再出色一些。”说完,不等寇京海说话,他就赶紧挂了电话,心想,他听了这话指不定怎么咬牙切齿呢。
刚放下电话,黄金就打来了进来,彭长宜就把王家栋让大家这段需要注意的事跟他说了,黄金笑了,黄金也知道了常委会的精神。打了几个电话后,寇京海又打来电话,再三说自己心里没底,感觉不真实,想跟他坐坐。
彭长宜笑了,知道他心里没底,就说:“刚说完狗屁,怎么,惦记上了?”
寇京海说:“老弟,我的确没底,就这样当上一把,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要不咱把王记约出来坐坐?”
彭长宜说:“你真是高兴得糊涂了,这会,王记不会跟你坐,你老老实实回家喝粥,谁也不要约,谁的祝贺电话也不要理,一切还有变数,要小心谨慎,这也是王记的意思。”
“我明白,就是心里不踏实。”
“反正你又不指望这顶狗屁顶官帽子,有什么不踏实的?”彭长宜故意刺激他。
“我哪能不指,说不指那是骗人的,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升官吗?好了,你就别刺激我了,我现在正是当局者迷的时候,这个时候你醍醐灌顶一下,我会念你的好,别到时说我没给你机会。”寇京海耍起了无赖。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给你灌顶的忠告就是老老实实回家喝粥,今天和明天都别出来,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我知道,就是心里没底。”寇京海反复说道。
彭长宜理解,搁在谁头上,谁心里也会没底,想想当初江帆刚接任市长的时候,心里也是这样,有的时候,超出人们心理的预期或者是努力的结果,都会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就耐着性子说道:“老兄,听老弟的话,这两天千万要安分,到手的鸭子要是因为你的不谨慎,让它飞了的话,我可是瞧不起你。再说,你干嘛非要感觉到真实了?你管他真实不真实哪。”
寇京海说:“现在一没文件,二没人跟我谈话,一切我都不知情,你说凭空我就听到这消息,我,我能不往心里去吗?许多人都打电话问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彭长宜笑了,说:“你就把刚才那话跟他们照说一遍。你老兄也知道,亢州原来可是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常委会研究决定的事,第二天还都改变了,何况你的第二天是星期天,一切都还不能确定,一定要镇静。”
寇京海说:“我跟别人很镇静,也很会装,我把打电话祝贺我的人都骂回去了,可是我跟你装不了呀?晚上咱们坐会吧,王记要是不出来,看看江市长有没有时间。
彭长宜扑哧笑了,说:“江市长王记你都别想了,这么敏感的时候谁都不会跟你坐的,他们出于爱护你也不会跟你的坐的,从讲政治的角度来讲,你也不该跟他们坐。老兄,我建议你马上回家,在自个家好好忍着,哪儿都别去,实在憋得难受就挠南墙。听我的,回家,谁都不跟聚。就冲咱们钟记任免干部这么随意,你也应该小心,说不定他留出一天时间故意考验你哪?能一句话任命了你,也还能一句话撤销对你的任命,我这样说你该明白吧?”
寇京海说道:“嗯,我懂了,谢谢你,也只有和你说这些话。”寇京海一看费了这么多话,也不能把彭长宜约出来,也就死心了。
撂下电话,彭长宜也推掉了两个应酬,回家,是最稳妥最安全的选择,这个时候最好什么聚会都不参加,什么人都不见,免得无事生非。
沈芳见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很是意外,说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什么都没准备哪?你不来个电话说声?”
这么多年了,彭长宜还是无法适应她这种带着疑问和责怪口气的说话方式,就说道:“我回自个的家,还用提前说什么,再说,你有什么好准备的?”
“晚饭呀?”
“晚饭有什么好准备的,什么时候让你弄七碟八碗的着,有粥有咸菜就行了。”
两人都是好心,可是这好心变成话语后,彼此听着都这么不舒服,好话也没好说。
沈芳这次首先投降,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转了话题说道:“梁晓慧前两天去北京家具城看家具和装修材料去着,我也想抽空看看去,心里有点数。”
彭长宜想了想,说:“行,我一会安排。”
沈芳没想到男人这么痛快的答应她,就高兴的跟女儿说:“娜娜,陪爸爸看电视,妈妈去做饭。”
彭长宜进来后冷着脸跟沈芳说了两句话,女儿以为爸爸和妈妈又要吵架,所以一直躲在里屋不敢出来,听见妈妈叫她,她才拿着小图从里屋怯怯的出来。
彭长宜一看,赶紧向女儿伸出手,微笑着说:“来,让爸爸看看,是什么?”
女儿回身,又从床上拿起一本,这才跑到了宝宝跟前,靠在爸爸的腿上,给爸爸看。
彭长宜起身,把女儿抱起,放在座位上,说道:“等着爸爸,我去换衣服,一会出来给你念故事。”
彭长宜到里屋,换了家居服,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沈芳明天去北京,是因为他也不想在家呆着,今晚和明天肯定整个亢州政界都会议论焦太强的事,就像部长说的那样,少聚众喝酒。与其挖空心思找拒绝的理由,不如明天陪老婆逛京城。想到这里,他就在里间的卧室给寇京海打了电话,寇京海果然在家里,他就笑笑说道:“明天借你的车用用,去北京。”
寇京海说:“你又不是没车,干嘛用我车?”
最近,彭长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