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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优势,说不定几年时间就要落在各市县发展的后头。
所以,引进人才和招商引资发展经济同等重要。
于是,他汇报没听完就走了出来,心里很是烦躁,这个问题大小会上都反复强调过,怎么这些中层的执行力如此差劲。
要知道,他关昊在督城能干几年呀,将来受益的还不是督城?他有时间要和常远、赵刚好好谈谈,他的许多思想要强行灌给他们,许多工作还需要他们来延续。
“你明年是不是该调走了?”怀里的女人突然问道。
奇怪了,他的思想刚往这边一想,她就意识到了,难道这就是心灵感应?
他不能正面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就说:“你希望我走还是希望我留?”
夏霁菡没有正面答复他,就说:“你去美国的时候,我们去市委二楼会议室,报道城市规划会议精神,那天,我就突然晕倒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慢慢地往自己身上撩着水。
对于她那次晕倒,关昊当时就知道了,后来他很巧妙地问过赵刚,赵刚也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晕倒的,只是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太大精神太紧张,别的就没什么了,他也就没再问夏霁菡。今天听她这样说,应该是有原因的。
“其实一切都是在一瞬间的事,因为在那个会议室,我已经习惯了你坐在那里发号施令,那天突然听说你头走安排了什么什么工作,又想到你头天晚上约我我没去,也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里,是出差了还是调走了我一点都不清楚,心里就这样反复纠结着,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才发现躺在赵记的宿舍。”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有一天你真的调走了我就要求回专题部,不当要闻组的记者了,因为我无法想象以后在那个会议室见不到你我会多难受。”夏霁菡说到这里,眼里流出了泪水。
关昊抱着她用了一下力,贴在她的耳边说:“我离开督城会越来越好。”
“我知道,但我还是无法想象你离开后我会有多么的孤独。”她满脸泪水。
没想到那次她晕倒果然是和自己不辞而别有关,这个小女人,果然有情有义,关昊不由的用脸磨蹭着她的发丝,说道:“那你就和我一起离开。”
“那可不行,别说是我了,就是你的……那位不也是没随你调动吗?”夏霁菡小心地说道。
“请注意,你面前的男人是单身,再说,你是你,她是她。”
夏霁菡笑了,点了他一下鼻头,说道:“小气鬼。”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这是铁定的法则,任谁都逃不出这个宿命。
“我们的家在北京,无论我这水流到哪里,都会围着北京转。”
又说到这个问题了,怎么总是想回避却总也回避不了?她不语了。
关昊也意识到了,他有时都好笑自己,天真的像个无知少年,说话不考虑分寸。
“关记,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讲。”
“这官,当到多大就到头了?”
听了这话,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就敷衍她说:
“应该是进中南海吧。不过这只是无数人的梦想。”
的确,进中南海可能是当官的终极目标,可是又有多少人折戟在半路上?又有多少人善终在半路上?谁能说得清。
“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官越做越大?是不是财富都退居其次。”
“这个……我这样跟你说吧,在所有的权力中,政治权力是最高的权力,男人对政治的向往是与生俱来的,所有的资源中,政治资源是最重要的。”
“你也这么想的?”
“我是男人还是凡人,肯定不能免俗。”
“除去当官,就没有别的追求?”
“那倒不是。有人说官场上的男人是政治动物,尽管很刻薄,但是很准确。除去做官我们真是不会干别的了,所以许多人都抱着渺茫的升迁希望,熬着岁月,我也不例外。你要不问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一直认为我只有这一种活法,认真地想想也不一定,也可能会有其他的活法,离开官场我可能活得会真实一些。关垚几次拉我下海,有时我还真想试试,不过无论是当官还是干别的,我想,我都不会逊色。”
关昊和她说的这些都是自己这会儿的真实想法。
她轻轻地叹口气,不再说话。
“为什么问这个?”
她也说不明白,反正心情很复杂。
“当官对于我来说是职业,就像你当记者写稿一样。尽管官场很残酷,但选择了就得干下去,要说有多喜爱,还真说不上。”他怕自己刚才的回答她不满意,就又补充道。
“当官受到的禁锢很多,而且剥夺了男人很多东西,比如爱情,比如女人。别的男人可以大胆的去追求,去平等竞争,甚至去抢,而当官的人却不能,他要考虑和平衡各种关系。”
他想,他应该说的很明白了。
是啊,男人一旦涉足官场,就身不由己,就千面一人,就不在是自己了。
“想什么呢?”见她不说话,他问道。
“我爸爸开始是个普通的中学教师,几次拒绝当校长,只想做个好教师,他活得很充实,一辈子没离开过那个小地方,可却是桃李满天,他跟妈妈很相爱,过着清静悠闲的日子,茶、弹琴、看、散步,特诗意的生活着,从没见他们吵过闹过,俩人厮守了半辈子,没红过脸。”
难怪夏霁菡的身上有那么一种特有的气质,淡定、优雅、婉约,原来她有着这样一对父母。
“这种生活不是谁都能企及的,谁不想诗意的活着,我就想将来当个富家翁钓鱼叟,可是人的心底里都有欲望这个魔障,不是大彻大悟之人是无法抛掉这个魔障的。”
“人,要那么多欲望干嘛?怎么过都是一生,只是怎么过都不要像你是的,太累。”
关昊觉得这个话题太虚无缥缈太沉重了,就说:“自此有了你我就不觉得累了,比如开会开烦了,撂下他们我就跑出来了。”
“可是,你要调动市里或者省里或者中南海,还会这么随意吗?”她幽幽地说。
“不会,因为到那时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到哪儿你就会跟到哪儿,这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饥渴了。”说完,他就故意伸出两只大手,在她胸前比划着。
此时,他完全褪去了冷峻和严厉,就像孩子一样,嬉笑着没有正形。
“怎么可能呢?”她说。
是啊,怎么可能呢,且不说目前她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子当初也没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啊。
“同志,跟着关昊怎么都有可能,想不到是不行的。”
我是你的女人吗?她很想问这句话,但最终没说出口,她没有资格说这话。
氤氲的水蒸汽弥漫在浴室里,温暖潮湿,宽大的浴缸里,俩人相依相偎。
浴室的小世界,隔绝了外面纷繁喧嚣是世界,让他们感到恍如隔世。温柔的水流,抚慰着俩人的肌肤,涤荡着不平静的内心。
关昊意识到她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说说:“萏萏,我离不开你了,每次都拼命工作,才能冲淡想你的焦虑,我时时刻刻都有把你抢到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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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
话一出口,就连关昊自己都意识到他显然成了调晴高手,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八九岁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要知道,跟罗婷可是从来都没用过。……
记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每次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想问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没有得到老师肯定之前,是不会放弃追寻的。
按说,这不是关昊的性格,也不是他作为督城最高领导的胸怀,可是,无论官职再大、胸怀再宽广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达不了。
关昊也不例外。
夏霁菡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关昊对自己的倾心感动,一方面为自己不能答应他什么而内疚。
自此和关昊好上后,她时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问,她是真心爱着他们两个男人,但这爱对于他们又是无比残酷,她真不明白两份真挚的爱,怎么就让她轻松不起来?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这种感情的?
关昊是何许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骄子他怎么可能永远跟自己这样好下去、这样耗下去呢?
“关记,这个问题我们不予讨论好吗?”
每当遇到严肃的问题时,她都会称呼他为“关记”。
关昊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关记……”她“宁死不屈”。
鼻子在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暴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暴力?你肯承认……”关昊惊喜地看着她。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真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然他位高权重,但许多问题都不是权利能解决的。
他也感到饿了,他们已经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抱了出来,放到了上面,给她细心地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了,给她擦头发的这个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让这个天之骄子伺候自己。
“别动,就让我给你擦吧,以后我会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了。”
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和伤感,动作极其轻柔和深情,给她擦完了头发,又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
渐渐地,她的眼睛就红润了,鼻子酸酸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哪知,头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下,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头就俯下来,温润的嘴唇就吸住了她的小嘴,很快就和她甜润的小舌缠在一起,辗转缠绕。
许是受了他刚才情绪的感染,对他的热吻,一种别样的情怀萦绕在心底,随即是来自内心的颤动和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她的,使她呼吸急促,身体一阵悸动。
她不由的站起身,双手放在他的后背,身体慢慢地贴紧他辽阔的胸前,颤动的小舌主动寻找着他的,和他吻在一起。
只这细微的小动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一下将她推倒,随后就像一只漂亮的猎豹,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疯狂地掠夺起来……
关昊都奇怪自己,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有这么高的情浴,每次他都会身心震撼,都会荡漾到他的四肢,这一刻,堪比他喷出的那一刻,同样能带给他强烈的刺激和心灵悸动,每次都能让他气血倒流,神魂颠倒。
“宝贝,舒服吗?”他充满坏坏的语言在耳边响起。
这个问题无需答案,从她微闭的双眼,张开的红唇,和嘴里发出的轻哼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欢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关昊也不能免俗。
她的脸更红了。
“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他加大了力度……
那种骇入骨髓的舒畅,使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叫,她羞得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肯跟他面对面了。
他等不到她回答了,因为浑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集结,顷刻就喷薄而出。
他大汗淋漓,翻身躺下,顺势把女人搂入怀中,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俩人都剧烈地喘着气,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她没了丝毫力气,绵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突然,腹内一阵剧痛袭来,使她不由的“哎呦”一声,卷曲了两腿,抱紧了肚子。
他惊得坐起来,慌忙问道:“怎么啦?”
“肚子疼。”她的额上渗出了细汗。
“我送你去医院。”他跳下床,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她小声说道。
“是不是刚才我太那个了,伤到你了?”他说着就要掰她的腿,察看伤情。
她扑哧笑了,说:“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红糖水就好。”她有些难为情地说。
“有了毛病喝红糖水就能好,那医院就关张了。”边说边把手插到她身体下面,一用力,就将她抱起。
“真的不用,你这个木头。”她娇嗔地说。
“为什么?”他问道。
“可能是老朋友要来了。”她小声说道,脸埋在他怀中。“老朋友?”关昊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女人的那个,真笨”
他想了想,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把她重新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说:“我的确是木头,我不太懂这些。好,马上红糖水的伺候。”他的确不太懂这些事。
因为关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姜糖水喝,红糖是有备的。
他穿上衣服后,给她沏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坐在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敷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嘴里反复念叨着“痛经”两个字,并琢磨着痛经和那个事的关系,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说道:“这么说你不用吃那个药了?”
“我本来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操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药。”
她看着他只是笑,不说话,这么一个大男人,又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经这事,可见他对女人了解的很少。想到这里,她扑哧笑出声。
“笑什么?”他问。
“笑关大记也有不知道的事。”
他窘得脸有些红了,急忙分辩道:“咳咳咳,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再说,我接触的女人算上你才两个,凡是和生孩子有关的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人家……没经验吗?”
最后这句他学着夏霁菡害羞时的模样说出来,故作扭捏娇柔的样子,而且语气嗲里嗲气的,最要命的是他还夸张地把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使劲眨着眼睛看着她,差点没把夏霁菡笑的背过气去。
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瘫倒在她的身边。
夏霁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哎呦、哎呦”的直叫唤,也不知道是肚子又疼了还是笑的,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慌了神,坐起身,收住笑,说道:“你,还疼?”
她捂着肚子,卷曲着身子,说:“有点。”
这时,两个小战士将关昊要的午饭送过来了,水煎蛋、素烧西兰花、蒜香小排骨、两份鲍汁鱼翅捞饭,将菜摆好后,两名战士走出,关昊关好房门后,上楼一看,小女人居然睡着了,这可不行,折腾了半天,消耗了大量体力,不吃饭就睡觉哪儿行,于是叫醒她,给她披上自己的睡袍,拥着她下楼,扶她坐下后,给她端来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夏霁菡慵懒地喝着,看着满桌的饭菜,说道:“好丰盛。”
关昊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喝点红酒,这是我弟弟孝敬我的,法国波尔多1982年的红颜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