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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另外我叫你来的意思也是想说这个,你也该琢磨个时间,该去窦厅那里了,别拖了,接下来好多工作咱们该安排了,顺便也请请他,毕竟这是一件咱们脸上很有光的事。”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我想过,我找他最好是晚上,这样,等您回来吧,鲍市长跟您一起去吗?”
江帆说:“不了,让领导一看,这么点事,记市长都来了,好像不务正业似的,反而会让领导反感。”
“那我明天下午头下班再动身。”
江帆点点头,他说:“午有安排吗?国际酒店从泰国请来一个做泰国料理的厨师,叫上舒晴,咱们四个去尝尝泰国菜的味道?你们结婚,作为老兄的我,还没表示呢?”
彭长宜笑了,说道:“小丁已经替您表示了。”
江帆一愣,说道:“她什么时候表示的,我怎么不知道?”
彭长宜笑了,掏出手机,说道:“这是舒晴刚给我发来的信息,小丁送给她一套进口化妆,很昂贵的牌。现在,这俩家伙正在一块,刚才老顾回来说,她们俩在邹子介的园子里玩得兴致勃勃,在晾晒被褥呢。”
“哦——哈哈。”江帆笑了,说道:“化妆是女孩子之间最好的信物,尽管她代表了我,我也要做东,请你们两口子吃顿饭,不然我这坐老兄的太不仗义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好,我马上告诉她。”
江帆说:“不用急,先别打扰她们,让她们姐俩多玩会。你刚才说她们在晾晒被褥,老王是不是这几天该来了?”
彭长宜说:“我都没顾上问他,估计是快了,上次他说古卓是月初出来,具体是哪天没说。”
江帆说:“赶紧问问,别咱们放了响炮到时不搭理人家了,今天晚上见着老樊万一他问起我都没得说。”
彭长宜笑笑,就掏出了电话,给王家栋家打了过去,是王子奇接的电话:“喂,您是哪位呀?”
彭长宜笑了,说道:“是奇奇吗,我是你彭爷爷,让爷爷来说话。”
江帆笑了,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辈分呀?乱套了。”
彭长宜笑了,这时就听王子奇答应了一声,说道:“好的,彭爷爷稍等,哦,爷爷来了,爷爷,说话——”
王家栋接过电话,上来就是一句:“半晌不夜的有事吗?”
彭长宜一愣,问道:“您在跟我说话吗?”
王家栋说:“你打来的电话我不是跟你说跟谁说呀?”
彭长宜笑了,说道:“看来有人惹着您了,要不说话干嘛冲”
王家栋笑了,说道:“没人惹着我,我正在想,你小子怎么这几天连个电话都不打,是不是不欢迎我了。”
彭长宜说:“我都快忙死了,这刚才要不是江记问起您,我还想不起来给您打电话呐。”
王家栋一听,就放低了声音,说道:“你跟江记在一起?”
“是的,他不放心你们,问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王家栋笑了,说道:“替我谢谢江记的关心,我刚才往深圳打了一个电话,没通,一会再打,原定是月初,但具体哪一天狱方没明确。”
彭长宜说:“行,那我们就做好迎接贵客的准备了,小厨房今天下午挖槽,明天一天就扣上顶了,连抹白、硬化地面,三天就差不多了,要不是老天爷下雨,今天早就盖起来了,连围墙都弄好了。”
王家栋说:“没关系,我们去了再弄也行,你们那么忙。”
彭长宜说:“我们忙是千真万确,但是再忙也得惦记着您老人家不是?”
“哈哈,你小子,当着江记就给我上眼药吧?”王家栋笑着说道。
彭长宜说:“好了,先说到这儿,有事您随时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彭长宜说:“他也在等监狱方面的通知,有点沉不住气了,刚才往深圳打电话没打通。”
江帆看了看表说,你回去准备准备,咱们一会就走,这样,你回去接他们,我去饭店等你们。”
“好的。”彭长宜站起来就往外走。
这时,迎面碰上鲍志刚,鲍志刚开门进来,看见彭长宜,说道:“长宜,正好,我就是找你来了。”
彭长宜说:“您有什么指示?”
鲍志刚笑着说:“就是喝酒的指示,我慰问刚回来,部队领导非留下吃饭,我说单位安排了事情,他们说你先回单位,处理完事情再过来,我刚回来有半个小时,电话就追过来了,非让回去。”
江帆说:“我明白了,你想带着长宜去喝酒,对吧?”
鲍志刚点点头,说道:“我还真怕他们了,去年也是我慰问的这个通讯团,我就喝多了,部队的同志太热情了。”
江帆说:“老鲍啊,我跟你说,有一个情况你不知道,长宜也不让声张,如果我不是听到后问他,他连我都不告诉,长宜现在不宜喝酒,他现在是新郎官,刚结婚两天,你让他喝酒的话,还怎么孕育下一代?”
鲍志刚瞪大了眼睛问道:“什么,你结婚了,怎么不说声?哪有悄悄结婚的?怎么也得闹闹?”
彭长宜刚要说话,江帆抢过来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但眼下的确太忙了,长宜说等剪彩仪式结束后,再安排喜酒。”
鲍志刚说:“再忙咱们喝喜酒的时间还是有的,要不午吧,我正好有借口推了这顿酒。”说着,他掏出电话就要打。
江帆拦住他了,说道:“我说你怎么给个梯子就下来呀?部队的酒,你该喝去喝,长宜午安排了自己的活动。”
“什么活动?”鲍志刚问道。
江帆说:“有你这么做大伯子的吗?怎么什么都问啊?我跟他们这么熟都不过问这些私事,人家新娘子时间有限,所以你就不要占用他午的时间了。”
鲍志刚听江帆说得有道理,就说道:“好、好、好,你们都比我有理,看来我只能单刀赴会了。”
彭长宜说:“金宝在吧?”
鲍志刚说:“金宝这几天胃出血了,不敢让他喝了,算了,还是我一人去吧,咱们就是去一班人马,也不如他们人马多,所以,豁出去我一人吧。”
江帆笑着站了起来,说道:“怎么有种上刀山下火海的感觉?”
鲍志刚说:“说真的,真怕他们,好了,那你们聊,我赴会去了。”
江帆说:“老鲍,我刚才跟长宜磨叨着,我晚上去省城,第二天赶在领导头上班前到常委楼,估计明天下午能回来,顺便再去发改委问问咱们药厂那个项目的事。”
鲍志刚说:“好的,您放心去吧。”
彭长宜也跟着鲍志刚走了出来,他看见鲍志刚的司机和秘都在车上等着他,他肯定是看见了自己的车才来找自己来的。彭长宜说:“要是您自己去的话,他们还真不好意思灌您酒了。”
鲍志刚一听有道理,冲着车里说道:“小孙,你也下来,你今天午解放了,我一个保驾护航的都不要了。”
彭长宜“哈哈”大笑。
孙秘下了车,说道:“您一人去行吗?”
鲍志刚说:“不行也得行,彭市长说的对,我就一人去,他们倒不好以强欺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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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遇到知音()
彭长宜听了市长鲍志刚的话“哈哈”大笑。
孙秘下了车,他不放心地嘱咐司机,要他一定要注意,不要让市长喝多了。
等鲍志刚的车出去之后,孙秘说:“谢谢您,彭市长,要不今天午我就成了酒桶了。”
彭长宜却说:“这个你不用谢我,我给市长出的主意是战略和战术层面上的主意,他一个人都不带,你说这酒他们还怎么让他喝?他们还好意思灌他吗?”
孙秘冲这彭长宜伸出大拇指,说道:“还是你高。”
彭长宜笑笑,回到办公室,老顾在办公室等他。
他问道:“有事?”
老顾说:“小舒来电话,问咱们午回哪儿吃饭?”
“她问这干嘛?”
“她说如果咱们午回家吃饭的话可以去邹子介园子,她和丁一俩人准备亲自下厨给咱们做饭。而且小丁也在给江记打电话。”
彭长宜笑了,说道:“她们俩能做什么?今天午江记请客,一会咱们去接她们。”
老顾说:“那好,那您告诉她还是我告诉她?”
彭长宜说:“我告诉她吧。”
等彭长宜坐着车,到了后排房子院里的时候,两个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从屋里出来,彭长宜看见她们后心情格外明朗,他下了车,冲着她们俩说道:“你们这两个疯丫头,敢自己跑这里来玩?”
丁一和舒晴都笑了,异口同声地说道:“这里怎么了?”
彭长宜笑笑了,说道:“这里如果没有围墙的话就是野庄稼地,懂不懂?”
舒晴说:“那怎么有人还让我独自一人住在这里一宿。”
彭长宜笑了,说道:“那是在非常时刻。”
他下了车,就看了看她们晾晒的被褥,说道:“不错,还真管点闲事。”
丁一笑了,说道:“本来我想邀请小舒出去转转,可是她惦记着这里的被褥,我们到这里来玩了。”
彭长宜说:“晒了多长时间了?”
舒晴说:“有两个多小时了。”
彭长宜说:“好,抱屋里去吧,江记去饭店等咱们去了。”
他们几个人就开始往屋里抱被子,这时,舒晴就看见彭长宜走到丁一跟前,因为丁一抱那个厚垫子有些吃力,彭长宜说道:“我来。”说着,将双人垫子卷起来后,双手一用力就抱进了东边房间。
老顾在卷另一个垫子。
丁一继续往东边房间抱被子。
他们俩人一组,各自铺好了屋子里的被褥。丁一要去拉窗帘,彭长宜说:“不拉了,这样阳光还能进来。
丁一就住了手,彭长宜说:“去洗洗手吧,咱们马上就走。”他说着,就走出了东边房间,进了西边的房间。
彭长宜看见舒晴跪在床上铺床单,他主动走上去,帮她抻平整,然后将叠好的被褥放进柜子里。说道:“放柜子还能隔一层潮。”
舒晴看了他一眼,娇嗔地说道:“就你知道?”
彭长宜笑了。等舒晴跳下床的时候,彭长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说道:“新买的?”
舒晴说:“是的,你们早上走了后我买的,不然好几天我都没衣服穿,怎样,好看吗?”
彭长宜看了看外边,就看见丁一和老顾已经往车那边走去了,就低声说道:“你不穿更好看。”
“啪。”舒晴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正经。”
彭长宜抱住她,说道:“要不是午还有事,我现在就不正经一回。”
舒晴娇嗔地说道:“还领导干部呢,总是说这些话,也不怕影响形象?”
彭长宜说:“我跟自己老婆说,开会的时候又不说,怎么能影响到形象?”
舒晴想了想,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快走吧,他们都出去了。”
彭长宜说:“他们就是给咱俩腾时间呢。”
舒晴想了想,原谅了刚才彭长宜不帮自己帮丁一的行为了,这个,本来她是说不出口的,因为,换做江帆,江帆也会舍下妻子来帮自己的。
想到这里,她冲彭长宜灿然一笑,说道:“看把你美的。”
舒晴说着,率先拎起包,走出房间。
彭长宜锁上房门,又检查一下东边的房间,就走了出去。
当他们来到国际酒店的时候,早就有人等在门口,领着他们来到江帆定的房间。这个房间面积不大,但是相当古典,装修风格完全是泰国的化元素。酒店经理正在跟江帆谈着什么,见他们进来了,江帆对经理说:“好了,我的两位尊贵的客人来了,我们这也是家宴,你去忙你的吧,这里不用你照顾。”
经理看见彭长宜,赶紧伸手跟他相握。彭长宜没有将舒晴介绍给他,他也顺着江帆的话说:“好了,你去忙吧,我们随便吃点,一会就撤。”
经理冲他们招着双手,满脸堆笑地退了出去。
丁一和舒晴打量着这里的摆设和墙上的壁画,江帆招呼她们俩坐下,说道:“听说你们俩今天辛苦了,快请坐吧,我亲自给你们俩泡茶犒劳你们。”
俩人就坐在江帆彭长宜的对面,江帆手里握着一个紫砂小茶壶,很专业地在四只紫砂白瓷杯里倒了一点,紧接着,又从头到尾来了一遍,最好讲一只紫砂小茶盅放在托盘上,递到舒晴的面前,说道:“请小舒先尝。”
第二杯他端给了丁一,江帆看着她,说:“来,尝一下我的手艺。”
舒晴笑了,说道:“江记在家是不是经常给嫂子泡茶喝?”
江帆笑着说:“我这是第一次泡茶给她喝,平时都是她给我泡茶,我这两下子还是跟她学的呢。”
舒晴笑了,喝了一口,说道:“尽管我喝茶不讲究,但这次也喝出来了,味道真的不错。”
彭长宜故意伏在舒晴耳边,说道:“得到小丁的真传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江帆和丁一还是听见了,他们都笑了。
江帆喝了一口水,说道:“小舒啊,对阆诸印象如何?”
彭长宜代为回答:“肯定是好呗,谁在这儿呐?”
江帆说:“我在问小舒,又没问你。”
彭长宜和丁一都笑了。
舒晴说:“其实老彭说的对,我对咱们现在的城市,尤其是一些新兴城市,没有什么感性认识,长得模样都差不多,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人,就是化,城市外貌一样,但是人和化是有区别的。所以,从感情方面讲,这个城市里有我最亲的人在,而且还在管理层,尤其是在他最崇拜的领导手下工作,我对阆诸当然是热爱的。”
江帆感觉舒晴很会说话,尽管她说的话有恭维的意味,但她说的这话让你听着舒服、自然,没有丝毫让你不舒服甚至是生厌的感觉,他就笑着说:“舒教授说的话我完全赞同,尤其是你对城市的认识,我是学建筑专业的,对于如今城市的千人一面,在建筑界早就有共识,所以如果让你泛泛地谈对城市的印象,的确提问的不科学。从对城市感情上来讲,我跟你有过一样的感受,首先是对这里的人有感情,进而再去爱这个城市,咱俩的感触是一样的,在这一点上,咱们有着绝对的共同语言,我先用茶水敬你,呆会要用酒敬你。”
舒晴端起小茶盅,跟江帆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
这时,门被推开,老顾抱着一个档案袋进来了,彭长宜一看,立刻大声说道:“老顾,你怎么回事?今天是记请客,你怎么把它抱上来了,还留着咱们喝哪”
彭长宜的话让江帆他们都感到了诧异,就吩咐将目光投向老顾怀里的档案袋。
就见老顾不慌不忙地将怀里的东西放在餐桌上,笑嘻嘻地说道:“您不是说这是好东西吗?”
“当然是好东西了,为什么我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您不是还说过,这个要留着,跟江记一块喝吗?”
其实大家从档案袋的外形上看,就知道这是一瓶酒,但是什么酒大家不知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嘿,我说的话多了,这你倒记得清楚,但你别忘了,我当时说这话的意思是等咱们请他的时候,再喝这瓶酒,今天是记请客,他请客他花钱,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怎么这么不识数了,仨多俩少都算不清楚了?快点收起来。”
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