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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过后张且又谈起自己的吉他史。
“刚开始按不住弦,后来起茧之后之后就好多了。过程还是有些疼的,但,男人嘛,不能怕疼对自己狠一点!不这样练不好吉他!”张且抬手秀他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茧。
郑叹往那边扫了眼,这小胖真容易满足。
呆了会儿后,张且跟阿金交换了下手机号码,让阿金下下周有空来楚华大学,到时候带阿金去看看他们吉他协会的表演。
带着阿金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后,郑叹就没管他了,自己出去找乐。
三天后。郑叹以为阿金已经离开楚华大学的时候。又见到了他。
那天郑叹没出学校遛弯,因为警长和阿黄都难得被放出门,大胖也被他家老太太赶出来让它跟着多运动运动。于是,四只猫走走停停来到老瓦房区。
郑叹本以为能够找个有树遮阴的清净地方趴屋顶上睡一下午觉。没想到还没靠近就听到那边传来电吉他的声音。
警长动了动耳朵。有点想要转身离开。只是看郑叹依然往那边走,另外两只也没离开,它也跟了上去。
郑叹是好奇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吵闹的元素。想看看究竟。
有个放杂物的瓦房被整理出来了,里面有十多个学生,声音就是从这个瓦房里传出来的。
另外三只都在不远处停下,只有郑叹靠近,跳上窗台,往里看。
窗户开着,郑叹所站的地方靠近一张大桌,桌上放着一盆花,刚好将郑叹挡着些,里面的人也没注意到他,也根本没心思注意,都盯着屋里间的两人。
靠窗台的桌上还放着一把吉他,桌前面没有人,所以郑叹能够看到屋里的情形。
屋里正站着两个年轻人,其一个就是阿金。另外一人穿着黑背心,染了一头黄发,头发还有些长,扎了个小辫。
这两人在飙电吉他,郑叹不知道飙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但见到这两人满头大汗,估计不怎么轻松。
周围的人,包括郑叹见过的那个张且,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面色涨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有人手里还不自觉地比划着。
等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站在边上的人哄一下议论开了,其还有几人尖叫。
果然外行人只能看个热闹,虽然郑叹觉得这两人弹吉他很厉害,但也不像其他人那么激动,不过,这两人弹奏的时候手指真他玛快。
“会长,就他了吧?!”有个梳马尾身材高挑的女孩说道。
刚跟阿金飙琴的那个扎小辫的背心男点点头,又跟阿金说了几句,接了个电话,便拜托阿金和张且还有另外两人留在这里帮忙照看一下东西,他们要离开一会儿。
吉他协会原来的训练地方现在学校统一装修,所以他们不得不暂时挪地方,向学校申请了老瓦房区这边的一栋房作为暂时的聚集地,到时候等那边装修好了再搬回去。
听留在屋里的四个人谈论,郑叹才知道,原来是关于下周校吉他协会的表演,他们准备开场曲是双吉他演奏的卡农,可惜原本和协会会长合作的那个吉他手手指受伤了,不得不换人,可协会内一时找不到让大家都满意的人选,所以,退而求其次,准备找找外援,张且便联系了阿金。七个从其他学校吉他协会找来的外援再加上阿金,选来选去,再经过刚才飙琴,协会的决策人员才敲定了阿金。
听到阿金被选上,张且很高兴,相比之下,阿金倒是平静很多,他听其他几人弹奏之后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能留在夜楼表演的基本都是玩职业的,而且技术还不耐,在夜楼熏陶加实战这么久,比学校里面大多数人都要强上一些。
其实,选择过来试试,阿金一开始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毕竟一旦决定,在演出之前就要经常过来训练配合,再加上夜楼那边也有几场重要演出,时间上很紧。考虑了半天后才决定过来,现在,他一点都不后悔答应来这里。
步入了这个复杂的社会,跳进这个大染缸,难以独善其身,尤其是在夜楼打工这些日,阿金更是明白其的艰难,看到过圈内一些光鲜背后的污浊。但习惯之后,却发现少了那份纯粹的热情,而在这里,他找到了丢失的那份纯粹。
屋里四人依然兴致盎然谈论吉他相关的一些东西,什么金属5和弦,高八位分解等等郑叹听不懂,张且提到的《十字街头》后面的飙琴片段郑叹也没看过,所以,郑叹对于这些人的对话内容实在没兴趣。
正想从窗台上下去找别的地方睡个觉,郑叹却发现警长和阿黄都凑了过来。估计是因为现在没人飙吉他了才大着胆靠近。跳上窗台好奇地看着屋内。
大胖看着窗台上的三只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慢走过来,跳上窗台。
四只猫并排蹲在窗台。里面的人立马就注意到这边了。
反应最大的还是张且。这家伙见到四只猫的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将自己搁在桌上的水杯捞进怀里。
包括阿金在内的三人对张且的行为很诧异。
“干嘛这反应啊。茄?”一人问道。
张且朝窗台上四只猫那边努努嘴,“军训的惨痛经历!”
那两人“哦——”了一声,见阿金还在疑惑。便将当初军训时的那件趣事说了出来。
当初军训时张且所在的方阵离焦威他们并不远,张且也是警长和阿黄推水杯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张且最喜欢的一个水壶,被阿黄给推下台阶,摔掉了一大块漆,把张且心疼得瘦了两斤。
在那两人说话的时候,被关在家这么久精力充沛并手贱更甚的警长从窗台踏上那张大桌,来到搁在那里的吉他前。
屋里三人看向阿金,那把吉他是阿金的。来这栋瓦房的时候弹奏过,之后飙电吉他,便将吉他暂时搁在这儿,也没装袋里。他有三把吉他,这把吉他是其最便宜的,比较平民化,和协会一些学生用的差不多,太贵的他可不敢背着到处走动,但即便如此,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看了看蹲在窗台上的黑猫,阿金有片刻的犹豫。
如果郑叹不在这里的话,阿金早就冲过去护吉他了。
郑叹没阻止警长,他比较好奇警长接下来会干嘛。
屋里四人谁也没出声,都盯着警长那边。一时间,相比起十分钟前飙电吉他气氛白热化的情形,现在就真符合老瓦房区的安静了。
警长在吉他面前歪着头看了看,尾巴慢慢摆动,然后抬爪钩上吉他上的一根金属弦,又收回爪。
金属弦震动发出的声音让警长弓着背往后跳了一步,等声音静下来后,又大胆地凑了上去,似乎玩上了瘾,继续抬爪钩金属弦。
没按弦,发出的声音也只是空弦音,在郑叹听来纯属噪音,而且警长这种行为就是手贱、好奇下找的玩具而已,不具备任何音乐艺术感。
而出乎郑叹意料的是,阿金不仅没阻止警长祸害他的吉他,还立马放下手上拿着的吉他谱,从背后吉他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和笔,开始写起什么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与人飙琴飙得爽快,现在阿金的状态相当好,动笔之后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或许,进入他的创作世界的还有警长“演奏”的噪音。
张且走过去看了看,然后嘴巴张老大,轻声走回原处坐下,对两外两人做了个口型——“作曲”。
郑叹也看到张且的口型了,看看正在玩吉他琴弦制造噪音的警长,再看看沉浸在作曲的阿金,郑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仅没音乐细胞,连音乐的欣赏标准都扭曲了。但看到张且三人统一的被噎住一般的脸色,突然觉得,阿金这人似乎真的很有天赋,不然怎么能够从警长那种噪音一般的“演奏”里面听出灵感来的?!
曾经有人说,猫是城市忧郁的诗人,它们天生就是特立独行的流浪艺术家。郑叹一直不觉得,但现在看来,或许真的如此,只是他不懂属于猫的艺术。
半小时后,奋笔疾书的阿金重新抬头看向窗台上的三只猫,和站在吉他前已经没“演奏”正专心舔着爪的警长,又提笔在本上写了四个字——《猫的幻想》。(未完待续。)
ps:(3。23)发现上章的日期写错了,应该是3。22,这章是3。23。明天继续补更。
第一九零章 对那只黑猫好一些()
张且他们围在那里,佩服阿金竟然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创作,但对于阿金刚才写的只是扫了眼,并没有仔细去看里面的曲谱,在没有征得同意的情况下,他们觉得贸然去看的话有种剽窃的嫌疑,因此,讨论的时候主要提的还是阿金哪里来的灵感,难道真的是刚才那只猫?
郑叹好奇地过去看了看。
见到是郑叹,阿金原本准备合上本子的动作暂时停住,还将本子往郑叹面前递了递,让郑叹方便看。
旁边张且三人见状,对于阿金的行为很不理解,何必对一只猫这么好?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大家不算熟,没必要什么事都管着。
郑叹看了看,除了那个曲名之外,其他的看不懂,只知道那是小学音乐书上见过的简谱。
看了眼之后,郑叹就没兴趣了,重新回到窗台上。
“阿金,你们创作喜欢用简谱啊?”一个学生问道。他看习惯了吉他的六线谱,连五线谱都接触得比较多,突然看到简谱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很多人觉得,五线谱专业些,拿得出手,至于用于记录指法的吉他六线谱,因为协会本身的原因也用得比较多。
“嗯,因为没上过大学,一开始也没有接受过那些职业化的教育,吉他技术是跟一个没名气小乐队的人学的,后来自学偏多,摸索着创作的时候,就是用的简谱,后来各种都学了一些。但还是更习惯简谱。”阿金对于自己没上过大学的事情并没有隐瞒。进夜楼之后,那里安排了一些学习班,提升一下专业素养,但是对于接触最多的简谱,阿金还是更习惯用这个,基本上创作的时候都是用的简谱。
吉他协会的人现在很多都知道阿金并不是其他学校吉他协会的成员,但只知道他搞职业乐队,至于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阿金并没有说过,而且。在楚华市小型的没名气的乐队太多。看到阿金的年纪,其他人都认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解散的小乐队成员,并未深究。
曲谱方面郑叹不了解,不过。除了简谱、五线谱和吉他谱之外。郑叹还有次见到大胖家老太太拿着笔写曲谱呢。不过那上面全是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之类的字样。
对于阿金做出的这首关于猫的曲子,郑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评价,世上有不少人评价猫、去解析猫。不过,从郑叹接触过的这些猫来看,很多人将他们自己带入太深了,而不是从猫的角度来看问题,就算是郑叹,现在也很难理解警长、大胖、阿黄它们这几只的一些心思。
就像焦爸曾经说过的,“科学地说,不能用人类思维去解读猫类思维”,郑叹也只是人的思维而已。
不管怎样,郑叹还是很期待阿金的这首《猫的幻想》,希望下次去夜楼的时候能够听到。只是这之后,应该还需要修改,后面还要考虑编曲填词等问题,估计近期是听不到了。
至于吉他协会的五月份校内演出,郑叹倒是有一点点兴趣去看看,可惜,时间是晚上,到时候郑叹晚上依然被焦妈禁足的话就难说了。不光是郑叹,另外三只猫晚上也是禁足的,白天被放出来都是开恩了。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郑叹的表现在焦妈看来还不错,每天晚上都好好呆在家里,没出门,白天也按时回来,也没惹什么乱子。
郑叹这段时间是真安分,至少他自己认为还挺安分,去工地那边看进展之后,就到天桥那里帮那老头拉人气。有郑叹在的时候,老头木箱子里的钱会多一些,有时候,人的吸引力确实比不上动物。
郑叹主要是好奇这老头的身份,但是,一连呆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到有什么“小弟”之类的人物出现,周围商贩对这老头敬畏倒是真的。
吉他协会演出这天,周五,郑叹比平时早了点离开天桥,他准备去学校主运动场那边看看,而且这晚郑叹决定出门。
晚上组团去吉他协会的演出是焦远提起来的,熊雄和苏安他们几个商量着联系大院的孩子们一起去看晚上的演出,对男孩子来说,吉他的吸引力比较大,还有西区那边的人,小柚子的同学也在其中。郑叹便准备晚上个跟他们一起出门,这样焦妈同意的几率比较大。
其实,吉他协会的演出对郑叹来说吸引力不怎么大,毕竟只是业余的学生们的表演,夜楼那边职业的表演郑叹都看过不少,所以,郑叹跟焦远他们出门一起去看演出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打算开个头,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今儿一出门,后面晚上出去遛弯的机会也近了。每天晚上陪焦妈看肥皂剧让郑叹感觉相当无聊。
对于吉他协会的演出,从一个外行人的角度来看,郑叹觉得那些人确实花了不少功夫在这上面,就算技术有所欠缺,但运动场看表演的学生们不在乎,再加上气氛的烘托,整体称得上成功。
开场阿金和吉他协会会长的双吉他演奏曲《卡农》给这场演出加分不少,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对士气也是个鼓舞。阿金除了开场那个表演之外,之后大多数时候都在后台,那些学生们更需要机会去证明自己。
演出七点半开始,九点半结束。在演出之前阿金就被邀请参加协会内的庆功宴,所以,即便后面没他什么事,阿金也没有离开。
由于是周五,明儿周末,晚上完成演出之后吉他协会的人准备好好庆祝一下,反正他们大多数人明天都没课,可以尽情地玩。
吉他协会的会长。那个跟阿金飙过吉他的人,被人灌得多了,有些一直没说的话现在也没憋着。
“阿金,你们在夜楼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见到那些大师级的人物?”
阿金诧异,他没提过这些,没想到竟然被认出来了。
协会内知道夜楼的人并不多,而对夜楼有些了解的人听到会长这话,看阿金的眼神都不同了。
那可是夜楼,能够在那里表演的人,技术不可能差。绝对不是那些随时可能解散的小乐队。而且很多都是极有潜力的。还能和一些公司签约、发唱片等,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红了。
“嗯,确实是这样,夜楼的‘东宫’经常有大师级的人演奏。还会有一些世界级大师过去表演。只不过……‘东宫’不太好进去。”阿金说道。
有个近期经常去夜楼的人忍不住了。“夜楼四个区,东西南北宫,东宫当然是很难进去。那里的消费水平不是我们能够承担得起的,而且听说那里的听众中也经常有一些圈内知名人士在那里,那是真正的专家级的!”说到这里,那人一脸的向往,不过随即又看向阿金,“你们乐队叫什么?最近有演出吗?不知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上周我可每天晚上都在那边混。”
这话听着有些像是怀疑阿金他们在夜楼演出的真实性,阿金也没在意,正准备回答的时候,协会会长先出声了,他指了指阿金带着的项链,“new波y,我记得是这个队徽。”
阿金心下了然,果然是根据这个队徽推测出来的。
“我们现在在南区那边表演。”阿金说道。
“南区?原来是高手!难怪我没看到呢,